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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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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事态的发展正如范宁的推断,上午,王安石向刚刚赶回鄞县的明州知事李诚汇报了惊牛案的调查结论。
  李诚接受了王安石的结论,这是一桩意外突发案件,案犯本意并非为了杀人,只是想用牛来捣乱春耕放钱现场,只是事态失控,造成了严重后果。
  由于证据确凿,后果严重,李诚当即判决邱勇处斩,报提刑司和刑部批准,同时抄没德晟钱铺所有资产,作为赔偿死者以及罚金。
  惊牛案最终没有演变成惊天大案,而是定性为意外事件,大大降低了它的影响程度。
  县衙开始继续发放青苗借款,王安石根据去年的放款情况,将青苗法又做了一些微调。
  一是降低的借钱利息,将原来两分年利减为一分年利,大大减轻了农民的负担,如果连续三年信用良好,还可以在每亩三百文的上限基础上,扩大为每亩五百钱,并将利息再降到七厘。
  第二是扩大了借钱范围,不仅是自耕农可以借钱,无地佃农也可以向官府借钱,这便将所有农民都纳入了青苗法的实施范围。
  ……
  惊牛案无声无息地结束了,但王安石和范宁都明白,博弈只是暂时停止,如果不彻底挖掉毒瘤,那么还会另一个惊牛案或者惊马案。
  “什么!”
  王安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范宁。
  “你让我去找邱立?”
  范宁笑着点点头,“德晟钱铺是邱立苦心经营了四十年时间才走到今年,却被官府没收,他的小儿子也要被处斩,他能不恨?能不急?但我们要搞清楚,他恨谁?急什么?把这两点搞清楚,我们就有的放矢了。”
  王安石已经习惯了范宁和他年纪不相符的老道,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睿智,应该和神童没有关系,倒更像奇才,比如甘罗,不就是在范宁这么大时拜相吗?
  现在,王安石已经把范宁当作自己的谋士来看待,有关青苗法重要事情都要和他商量。
  就比如降低利息、奖励守信、将佃户纳入借钱范畴等等,都是范宁提出来的建议。
  王安石沉思片刻道:“你是说他深恨张县丞,急着赎回钱铺?”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邱家的复仇
  “我们都知道惊牛案的幕后策划者是张启林,难道邱立会不知道?大掌柜龙俊自缢身亡就说明了一切。”
  说到这,范宁淡淡一笑,“其实我早就看出这个突破口了,只是想等一等,等惊牛案彻底消停,等邱立彻底绝望,那时才是我们出手的最好机会。”
  “你觉得现在机会成熟了?”
  范宁笑了笑,“再向后推,邱立就死心认命了,而且,我觉得张启林应该又在策划新的事件,我们不能再等下去。”
  王安石负手来回踱步,思索良久问道:“你觉得邱立能掌握张启林的什么把柄呢?”
  “我觉得还是要从金富钱铺着手,金富钱铺原来只是一家小钱铺,却在短短的两三年内一跃成为明州最大的钱铺,这里面会没有文章?会没有张启林的影响?只要我们深挖下去,一定能抓到张启林的把柄。”
  范宁抬头注视着王安石,“我有一种直觉,邱立很清楚张启林的把柄!”
  ……
  邱勇被判了极刑,邱家的钱铺也被官府查抄没收,一时间,邱家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加上这些年德晟钱铺放高利贷,做了不少恶事,仇家很多,当邱家落魄,不断有仇家上门寻事,将邱氏父子吓得胆战心惊,不敢出门一步。
  这天下午,邱氏父子三人正在商议迁居他乡,鄞县呆不下了,只能搬走他乡才能免遭报复。
  “父亲,我建议回常州老家!”
  说话的是老大邱琏,他主张尽快搬迁,恨不得今天晚上就走,他有一儿一女,有人放话要让他断子绝孙,他着实很担心儿女的生命安全。
  “我们在武进县有五百亩土地,想办法再购几家店铺,还可以从头开始。”
  老二邱琳却希望不要那么着急搬走,再等一等,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而且就算搬回故居老宅,想找他们报仇的人,还会像狼一样追踪而至,那时反而更危险。
  “父亲,我觉得或许钱铺之事还有转机,不如再等一等,实在不行了,再搬走也不迟。”
  邱立叹了口气,“我苦心经营了四十年的钱铺,说封就封了,你觉得官府还会交还给我们?”
  “我也说不清楚,但惊牛案没有真破,我们就有机会。”
  邱琳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老管家的禀报声,“老爷,县君来了,说要和老爷谈一谈。”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王安石居然来了,邱琏顿时有点紧张,“王安石不会是来秋后算账的吧!”
  邱立沉吟一下,“应该不是,我有一种预感,或许咱们店铺真有转机了。”
  他连忙吩咐道:“请县君到贵客堂,我马上就来!”
  ……
  王安石一边喝茶,一边打量邱家的贵客堂,他还是第一次来邱家,从外面看邱家很不起眼,甚至院墙都有点破败,可进了府宅,尤其是进了内宅,才发现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王安石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一套桌椅,竟然是上好的黄花梨,还有这座白玉屏风,居然是用大块白玉拼成,虽然不是整块白玉,但也十分罕见,至少价值七八千贯。
  至于院子里的上品太湖石,各种精致的亭台楼阁,这座府宅至少花了二三十年的心血,邱家舍得放弃,一走了之?
  这时,外面传来迟缓的脚步声,随即听见邱立苍老的声音,“县君到来,令小宅蓬荜生辉,老朽有失远迎,请县君恕罪!”
  王安石回头,只见两名小丫鬟扶住老态龙钟的邱立走了进来,和去年相比,邱立就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虽然王安石能理解他失子之痛和失去家业之殇,但他还是觉得邱立有一丝作伪之嫌。
  王安石淡淡一笑,“事先没有预约,打扰邱老员外。”
  “没有!没有!县君能来小宅做客,老朽求之不得。”
  两人寒暄两句,随即分宾主落座,有丫鬟上了茶,邱立小心翼翼问道:“德晟钱铺听说已经转到县里,不知我们邱家有没有赎回的可能?”
  德晟钱铺是邱立从无到有,耗费数十年心血打造而成,因为小儿子的愚蠢,使邱家痛失产业,邱家做梦都想把它拿回来。
  既然县君今天到来,邱立便抓住这个机会询问这件事。
  王安石笑了笑,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王安石把话题转到自己的来意上。
  “我最近确实对钱铺的发展很感兴趣,尤其对金富钱铺感兴趣,我打听了一下,几年前,金富钱铺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钱铺,怎么短短两三年就成了明州第一?邱老员外是此行元老,应该知道其中原因吧!”
  邱立的心怦怦跳动起来,他太清楚王安石打听金富钱铺的意义,这是要对张启林下手了。
  说实话,他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张启林策划惊牛案,害了自己的小儿子,最后却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不过邱立也不是善茬,他可以帮王安石,但他必须拿回自己东西。
  沉默片刻,邱立缓缓道:“我明白县君的意思,我手中也有县君想要的东西,只要县君肯拿出一点诚意,我愿双手奉上。”
  王安石心中暗喜,果然被范宁那小子说中了,邱家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知老员外想要什么诚意?”王安石不露声色问道。
  “我儿子……”
  不等邱立说完,王安石一口回绝,“邱勇之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已经上报刑部和提刑司,不是我一个县令能操纵。”
  邱立目光黯然,他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死刑已经没有挽回的可能,说到底都是张启林害的,他心中一阵痛恨。
  “好吧!我想要回德晟钱铺,就这个条件。”
  王安石想了想道:“完全送还给你,我没法向州里交差,但我可以用一个优惠的价格让你赎回去。”
  邱立当然知道不可能无偿取回,只要能拿回来,他用钱赎也愿意。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王安石点点头,“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言而无信。”
  邱立精神一振,随即对门口的次子邱琳道:“去把东西和人都带来!”
  片刻,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被带了上来,他怀中抱着一只纸袋子。
  一进门他便跪下哭道:“恳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
  王安石愣了一下,这个少年是谁?
  邱立在一旁介绍道:“县君,他就是龙俊的儿子,叫做龙丹。”
  ‘龙俊的儿子?’
  王安石有点吃惊,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当然知道龙俊对金富钱铺意味着什么。
  但让他感到吃惊的是,龙俊的儿子居然躲在邱立府中,邱立和龙俊是什么关系?
  邱立看出了王安石的疑惑,他知道不给王安石解开这个结,会留下后患,他便摆摆手,让儿子先把龙丹带到院中稍候。
  待两人出去,邱这才对王安石道:“龙俊原本是我的侄女婿,我侄女病逝后,他又娶了别人,但他儿子却是我侄女所生。”
  原来邱家和龙俊居然有这层关系,难怪龙俊的儿子会躲在邱家。
  但王安石更疑惑了,他问道:“既然有这层关系,那龙俊就不应该和张启林联手坑邱家才对。”
  邱立叹口气道:“这件事得怪那个孽子,孽子生怕我不答应,便对龙俊说了假话,说我全力支持,事发后,龙俊也意识到张家要杀人灭口,便把儿子托付给我,还有他掌握的金富钱铺的秘密。”
  说着,邱立将厚厚一只纸袋放在王安石面前,“这里面有县君想要的一切证据,只希望县君能兑现承诺。”
  ……


第一百三十章 案情重大
  在王安石出任鄞县县令的三个月前,一场来势汹汹的台风给鄞县造成了严重损失,尤其是朝廷香药局从南洋运来的十船香药在明州港外倾覆,最后只打捞上来数百箱,损失十万贯钱。
  但龙俊提供证据显示得清清楚楚,当时任县丞的张启林是派侄儿率人打捞香料,给朝廷的答复是香料几乎损失殆尽。
  但实际上,有三艘船的货舱密封得很好,并没有渗进水,但这个秘密被张家隐瞒住了。
  事后,张家从这三艘船中捞起了价值三万贯的香料,趁着市场上香料价格上涨的机会,他们从黑市出货,捞取了数万贯不义之财,这笔财富放进了金富钱铺,这便使金富钱铺有了充足了财力,短短两三年便从第六名一跃排位第一。
  范宁看完了纸袋中的资料,不由叹息一声,“连朝廷的财富都敢暗中拦劫,我真是很佩服张家的胆大妄为了。”
  王安石也点点头,“这个龙俊也是个有心人,居然把装香料的木箱保存到现在,还有参与下海捞箱子人的名单,你说我怎么办?是直接查抄证物,还是先向李知事汇报?”
  范宁想了想道:“这么重大的事件,就算李知事和张启林关系再好,也不敢替张启林抹平,不过我担心李知事会不会也分了好处?”
  “那倒不会,从推行青苗法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李诚没有和张启林穿一条裤子,况且李诚的家境极好,他不会贪图那点钱而毁了自己的前程。”
  “既然如此,兄长可以去向李知事汇报,而且最好向李知事建议包公介入此案,他是转运使,十艘大船沉没是他份内之事,而且他还顶着监察御史头衔,有权暂时将张启林停职。”
  王安石点了点头,“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我就去找李知事!”
  范宁随即让徐庆跟着王安石,保护王安石的人身安全,防止张启林狗急跳墙。
  ……
  “什么?”
  李诚腾地站起身,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之事。
  张启林家族竟敢私贪朝廷香药局的贵重货物,李诚本来就是京城豪门子弟,他知道香药的价值,那可是十几倍的利润啊!
  三船香料意味着什么?
  张启林利用朝廷对县衙的信任,把朝廷蒙骗过去了,他就不怕这三船香料把他撑死吗?
  李诚负手走了几步,回头令道:“调集县衙和州衙的弓手抓捕参与捞香料的水手,挖出埋在龙俊府中的箱子,一旦证据确凿,立刻抓捕张启林。”
  王安石又建议道:“这件事下官建议通知转运使包拯,这件事和转运司也有关系。”
  李诚想了想,便点点头答应了,“也好,我派人去通知包拯,同时通知提刑司,案情重大,必须再通报朝廷。”
  ……
  张启林这些天颇为沮丧,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惊牛案居然高高举起,却轻轻落下。
  连龙俊都没有被波及,仅仅让邱勇那个愣头青承担了所有罪责,最后变成一个意外事件。
  这个结果绝不是张启林想要的。
  张启林和王安石的恩怨从王安石上任时就结下了,王安石上任才一个月就对县衙进行清理,调整了三名押司,更换了都头。
  这便夺走了属于县丞和县尉的大权,不过县尉是个老酒鬼,无心公务,整天沉溺于酒水中,对都头换人没有任何意见。
  但张启林却不能容忍,他也是有任期的,他不希望自己的这一任被王安石彻底架空。
  当然,王安石架空张启林并非没有原因,他们两人对实施青苗法的态度完全对立,张启林坚决反对实施青苗法,这侵害到了金富钱铺的根本利益。
  王安石在别的方面或许能容忍张启林,在青苗法上,他绝不容许张启林和自己唱反调,他索性将张启林最后一点权力也剥夺,让张启林彻底坐了冷板凳。
  这样的结果,张启林心中除了仇恨,再没有任何情感。
  不过惊牛案后,王安石一直很冷静,就仿佛惊牛案在王安石心中真是一桩意外事件,但张启林知道不可能。
  王安石很清楚自己才是幕后策划者,只是他找不到证据罢了。
  张启林心中着实有点不安,一种直觉告诉他,王安石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有相应的手段出来。
  这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奔跑声,“大官人,出大事了!”有人焦急地喊道。
  张启林一怔,起身走出大堂,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满脸惊惶地跑了进来。
  他认出这名中年男子,是金富钱铺的二掌柜,见他一脸惊恐,张启林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妙。
  “发生了什么事?”
  二掌柜惶恐道:“县衙和州衙来了很多人,那钱铺中的伙计全部抓捕,东主也被他们抓了,我是从后门逃出来。”
  张启林大吃一惊,居然州衙也来了。
  “为什么要抓人?”
  二掌柜战战兢兢道:“听王县令对二东主说,好像……好像和什么香药有关。”
  张启林的大脑‘嗡!’的一声,俨如五雷轰顶。
  三年的旧案居然被翻了出来,完了,完了,张家彻底完了。
  这一刻,张启林感觉自己坠入一个无底深渊,他的心在黑暗不断坠落、坠落,看不到什么时候能落地。
  他宁愿自己立刻摔得粉身碎骨,也不愿在黑暗中无尽无止坠落。
  张启林缓缓转过身,向内堂步履艰难地走去。
  这时,又奔来一名家丁,惶恐叫道:“大老爷,三老爷说,官府在龙俊家中挖出来很多木箱子,都是装香药的大木箱。”
  张启林仿佛已经麻木了,他头也没有,只淡淡道:“我知道了!”
  张启林知道自己败了,彻底地败了。
  “天网恢恢啊!”他低低叹了口气。
  ……
  几名衙役在金富钱铺的一座特殊地窖里发现了三大箱没有处理完的檀香,毕竟三船的香料一下子卖进黑市也不现实,会引起朝廷警觉。
  所以三年来张家一直在陆陆续续出货,剩下的三箱香料是最后的一点点残货,不料却成了最关键的证据。
  李诚脸色阴沉如水,望着三只大箱子从地窖里拉出来,箱子上香药局三个字还清晰可见。
  李诚回头问王安石,“去抓人了吗?”
  王安石点点头,“杨都头已经带人去了,估计已经抓到。”
  李诚叹了口气,“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县丞居然会做这种事,利欲熏心,胆大包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朝廷交代?”
  王安石笑道:“使君不必担心,香药船出事之时,你我都不在明州履职,朝廷的板子打下来,轮不到你我,甚至还破案有功。”
  李诚默默点了点头,他心里有数,只要张家的财产能弥补朝廷的香药损失,那什么都好说,否则,就算和自己无关,朝廷也会安一个失察的责任。
  “快点走,别磨磨蹭蹭的!”不远处传来弓手地怒喝声。
  王安石一怔,所有涉案人不都早已抓捕了吗?怎么现在还要抓人?
  他探头望去,只见弓手押来两名年轻男子,两人双手反绑,低着头,似乎一脸沮丧。
  “怎么回事?”王安石迎上前问道。
  一名弓手上前禀报,“启禀县君,这两人企图来救东主张盛,被我们抓住了。”
  王安石有点奇怪,张盛早已被押走了,而且是公开押走,他们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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