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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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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宁和小丫鬟聊了半天,这才吃早饭。
  吃罢早饭,他便动身去县里看灯了。
  范宁坐的乌篷客船客船路过木堵镇,摇摇晃晃向岸边驶去,在岸边远远蹲着两个身材瘦高的家伙,穿着完全一样的衣服,相貌也是一模一样。
  “这边!”范宁向两人挥手。
  “阿宁!”
  明仁和明礼跑了过来,其中一人焦急对范宁道:“今天恐怕没法去县城看灯了。”
  “三叔来了,好像被打得蛮惨的。”
  “又出了什么事?”范宁眉头一皱问道。
  “好像他老丈人昨晚死了,天还没亮,陆家人就过来抢家产,把三叔从陆家赶出来。”
  陆员外死了?这个消息着实让范宁感到意外,他还记得两年多以前,为三叔的事情和陆员外斗了一番,没想到才两年,陆员外就死了。
  范宁连忙摸出一把钱,递给船夫道:“这艘船我租一天,你就在这里等着!”
  范宁跳上岸问道:“三叔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呢!”
  “走!我们看看去。”
  范宁家在木堵镇的老宅借给二叔一家居住,范铁舟中午也会过来搭个伙。
  此时在大院里,范铁牛蹲在地上生闷气,他眼角有一块淤青,混乱中被人用石块砸的。
  他老丈人昨晚一更时分病逝,天还没亮,一大群陆家人便涌上门来,他还以为是来给岳父守灵,结果这群人是来抢家产。
  混乱中众人一阵撕打,范铁牛寡不敌众,直接被赶出陆家,他只好抱着女儿阿巧来木堵镇找两位兄长商量。
  范铁舟安慰他道:“陆家人再横蛮无礼,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毕竟你丈母和娘子还在,何况你还有儿子,他可姓陆。”
  范铁牛叹了口气,“我那个丈母娘平时骂我凶,其实也是个没主见的妇人,她娘家的两个兄弟前几天怂恿她把地契捏在手上,说我岳丈去世后,吴家也能分一份家产。”
  范铁戈比较精明,他沉思片刻问道:“今天凌晨来抢家产的人有没有吴家的人?”
  “有!”
  范铁牛肯定地说道:“我丈母娘的两个兄弟都在,我娘子的大舅爹还打了我一拳。”
  范铁戈点点头,对兄长道:“很明显,陆家和张家已经勾结在一起,他们首先是联手把三弟赶出去,再考虑怎么分家产。”
  这时,外面传来范宁的笑声:“二叔,这是好事情啊,我们应该去摆酒庆祝!”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关键人物
  “哟!我的东主来了。”
  范铁戈连忙笑眯眯把范宁迎进来,“阿宁,今天让你看不成花灯,真的很抱歉啊!”
  范宁笑着摆摆手,“没事,看花灯哪有三叔的事情重要!”
  范铁舟在一旁问道:“宁儿,你刚才说是好事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范宁微微一笑,“爹爹,这不是明摆着吗?三叔的上门女婿当不成了,这难道不是好事?”
  范铁舟和范铁戈对望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道亮色,还真是这样,他们只想到三弟的不幸,却没意识到三弟的机会来了。
  范铁戈兴奋道:“老三,还真的是这样,现在陆家巴不得和你撇清关系。”
  “可我舍不得儿子,还有娘子!”范铁牛低声嘟囔一句。
  范宁微微笑道:“三叔,这件事我有一个想法,非但不会让你妻离子散,而且还会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一家之主。”
  范宁的头脑早已被大家认可,现在没人把他当孩子看待,范铁戈之所以不让他去看灯,就是要听听他的解决方案。
  众人连忙围着他,急声催促道:“快说!什么好办法。”
  范宁神秘一笑,便低声对众人说了自己的方案。
  ……
  范家现在算得上是兵强马壮,除了正当壮年的范氏三兄弟外,还有已经长大的明仁、明礼和范宁。
  一艘乌篷客船缓缓从胥江驶入横塘乡的茭白湾村,这里便是范铁牛老丈人的家,船头站着三人,明仁、明礼和范宁。
  第一步将由他们三人出手。
  在范宁的全套方案中,最关键也是最核心的一环,就是他们必须将三叔的儿子陆敏控制在手中。
  船只缓缓靠上码头,村子里很冷清,绝大部分人家都去城里看花灯了,村子里只剩下几户人家还有人。
  还隐隐听见村子里有哭声,应该是陆家在办丧事。
  范宁见岸边不远处有两个孩童在玩耍,便走上对他们笑道:“我这里有一百文钱,谁帮我做件事,我就把钱给他。”
  两名孩童盯着范宁手上黄澄澄的一串铜钱,眼睛发直,半晌一人问道:“要我们做什么?”
  “你们认识铁牛大叔吗?”
  “就是那个倒插门,阿敏的爹爹?”
  “就是他!”
  范宁又笑道:“你去阿敏的娘传个口信,就说阿敏爹爹在码头等她,让她过来一趟,说的时候小声一点,别让其他人听到了。”
  说着,范宁先给孩童十文钱,“等阿敏娘来了以后,我再把剩下的钱给你。”
  “这个简单,我现在就去!”
  孩童飞奔跑了,范宁又对另一个孩童道:“你也有赚一百文钱的机会,你去把阿敏叫出来玩耍,我就把钱给你。”
  “好啊!”
  另一个孩童接过十文钱,撒腿就跑。
  范宁便对明仁和明礼笑眯眯道:“能不能把陆敏带来,就看你们二人了。”
  “放心吧!”
  明仁拍了拍胸脯,“这种偷鸡摸狗的小事,我们兄弟最擅长。”
  明礼也眉开眼笑道:“阿敏最喜欢我,我一招手,肯定手到擒来。”
  “你们两个别胡说!”船舱里传来范铁牛郁闷的声音。
  兄弟二人对望一眼,吐了一下舌头,便跳上岸,溜进村里去了。
  不多时,一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少妇匆匆跑来,正是范铁牛的妻子陆氏,她心中此时又是伤心,又是惶恐。
  伤心是父亲昨晚没有能熬过去,还是去了,令她悲痛万分。
  而惶恐是二叔和大舅把整个家把持住了,丈夫被他们打走,下落不明,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担心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听一个孩童说,丈夫在村口小河边等她,她连忙赶来。
  “铁牛,你在哪里?”陆氏喊了一声。
  范铁牛立刻从船里跳出来,“我在这里!”他抓住妻子的胳膊,夫妻二人顿时抱头痛哭。
  范宁在一旁叹口气道:“三叔,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范铁牛连忙抹去眼泪道:“娘子,我就问你一句话,假如我另立门户,你还愿意跟我吗?”
  “你是我丈夫,我不跟你跟谁?”陆氏呜呜咽咽哭道。
  范铁牛点点头,“那好,你先回去,等我把事情处理好,我就来接你,咱们一家四口一定不会分开。”
  陆氏摇摇头,“我不回去,我现在就跟你走!”
  范铁牛顿时急道:“你爹爹还没过头七,你怎么能离去?”
  “我知道爹爹没过头七!”
  陆氏又哭了起来,“二叔巴不得把我也赶走,根本不让我呆在灵棚里,出殡也不让我参加,他说我是范家媳妇,已经和陆家没有关系了。”
  这时,范宁看见明仁和明礼背着一个小男孩飞奔向这边跑来,后人隐隐听见有人在喊。
  范宁知道计划已败露,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连忙喊道:“快上船!”
  范铁牛看见儿子,连忙上去把儿子抱上船,陆氏还在发愣,范铁牛一把将她也拉上船。
  “铁牛,我还要去收拾衣物。”陆氏有点着急道。
  “现在哪里还有时间,我们赶紧走!”
  扮作船夫的范铁舟一撑竹篙,乌篷船便迅速离开了岸边,向胥江方向驶去。
  这时,奔来几名陆家子弟,指着远去的船只跳脚大声叫骂。
  ……
  范明仁擦了一把汗,埋怨范宁道:“你的计策一点不管用,陆敏被关在房间里,陆家根本不让他和外面人接触,那小孩找他玩耍,被陆家人吼了一句便跑掉了。”
  明礼拍拍胸脯道:“多亏哥哥我机灵,撬开窗子把阿敏接了出来。”
  范宁笑眯眯道:“我为什么带你们来,不就是你们善于偷鸡摸狗吗?”
  说起来他们还真是运气不错,陆家老小都集中灵棚内办丧事,而村里大部分村民则去县城看花灯了。
  否则就算范氏兄弟把陆敏偷出来,也会被其他村民拦截住。
  船只没有去木堵镇,而是前往县城,范铁戈已经在长桥镇找老朋友租了一座靠河边民宅,安排给他们住下。
  范宁却没有时间停下来喘口气,他随即赶往县衙,去找高县令帮忙。
  范宁心如明镜,在涉及最切身的利益面前,在陆家强大的宗族势力面前,任何乡村调解都没有意义。
  要想战胜陆家的宗族势力,只能借助官府的力量,毕竟这个时代的村民还是十分畏惧官府的权威,不敢和官府作对。
  这是三叔翻身的机会,不管他儿子是姓范还是姓陆,只要是他当家作主,那么倒插门的身份就名存实亡了。
  范宁顾不得吃晚饭,雇一辆牛车便匆匆向县衙赶去。
  每年的上元节灯会是全体百姓举家欢乐之时,但也是官府最紧张忙碌的时候,防止火灾,防止治安事件,防止偷盗等等。
  几乎所有的官员和衙役都出动了。
  范宁赶到县衙时,还是黄昏时分,县令高飞正要出门巡视,他也骑一匹马,是朱元甫送给他。
  高飞刚要翻身上马,却听见有人在叫他,“高县令慢走!”
  高飞回头,只见从不远处一辆牛车中跳下一人,向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高飞看得清楚,正是范宁,他心中有点奇怪,这个时候范宁不去看灯,跑来找自己做什么?
  高飞很看重范宁,不仅仅是他在两年前帮助过自己,而且在今年秋天即将举行的童子试解试中,范宁和其他九名县士将代表吴县参加平江府的解试。
  从某个方面来说,这将代表他的政绩,县令政绩中很重一块,就是为朝廷选贤荐才。
  能帮助自己提升政绩之人,高飞当然很重视。
  “范少郎,怎么不去看灯?”高飞捋须微微笑道。
  范宁跑上前气喘吁吁道:“学生有一件重要家事恳请县君帮忙。”
  “什么事情,如果需要耗费时间太多,可以明天来找我。”
  “我先简单说一说,请县君给学生出个主意。”
  高飞笑了笑,“那你不妨说来听听!”
  范宁便将三叔的事情简单地给高县令述说了一遍,最后道:“我三叔一家已经到县城,准备打官司,恳请县令主持公道。”
  范宁之所以要亲自来求县令,是因为乡村财产争夺案子一般都是由乡绅调解,县里不会接受这种告状。
  范宁就是希望高飞能够破一个例,接下这个案子。
  高飞着实有点为难,这种事情如果有了先例,以后跑来告状的村民会层出不穷,说不定乡绅们还会集体去平江府抗议自己伸手太长。
  如果不管嘛!范宁难得求自己一次,这个面子有点放不下。
  这时,旁边王幕僚小声道:“卑职倒是有一个变通的办法。”
  “什么办法?”高飞连忙问道。
  王幕僚笑了笑道:“范少郎的三叔不是岳父刚去世吗?他可以以岳父死因不明为理由前来告状。这个案子就属于县衙的管辖范围了,然后通过调查这件事,顺便把财产争夺案件一并处理了,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虽然并不算一个高明的主意,但高飞却认可了这个策略。
  高飞连连点头,“好办法!”
  他又对范宁笑道:“你明白了吗?”
  范宁心中大喜,还是朱大官人给高飞介绍的这个幕僚厉害,好一招瞒天过海之计。
  他连忙施礼,“学生明白了,明天一早递交诉状!”


第一百二十章 范铁牛打官司(上)
  横塘乡茭白湾村这两天十分热闹,先是陆家亲戚赶跑了陆员外的女婿范铁牛,女儿和孙子也跟着失踪。
  陆家鸠占鹊巢,替陆员外办丧事,大有准备接管陆员外所有家产的架势。
  而陆员外妻子吴氏的娘家也不甘财产落入陆家之手,吴氏的两个兄弟带着十几名吴家子弟前来帮助吴氏办理丧事。
  女婿范铁牛被赶走,女儿和孙子也跟着逃离,陆家和吴家再也没有任何障碍,开始商量如何瓜分陆员外的财产。
  直到这时,一直被两个兄弟忽悠的陆员外妻子吴氏才如梦方醒。
  原来陆家和娘家并不是要把财产留给自己女儿,更不是他们口口声声所说,怕范家来抢财产,而是他们自己要瓜分本应该属于自己女儿和孙子的财产。
  吴氏躺在丈夫灵前大哭大闹,被她两个兄弟抬进房内,由陆家和吴家的几个女人轮流劝说吴氏。
  但陆家和吴家的财产分割也发生了严重分歧,陆家只答应把陆员外的房宅和城内一家店铺分给吴氏养老。
  而陆员外留下的六百多亩土地则全部归陆家,由陆员外的几个兄弟姐妹继承。
  但吴家却不能接受这种分割方式,他们要求至少一半的土地划给吴氏养老,双方为六百亩土地的分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房间里,陆阿水一拍桌子怒道:“我兄长的土地有一部分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和你们吴家没有任何关系,我大哥走了,这些土地陆家当然要收回。其他土地也是我大哥几十年一点点攒下来的,把店铺和房宅留给大嫂已经仁至义尽,土地一亩都不让!”
  吴氏的大弟弟吴崇义冷笑道:“大家都乡里乡亲,谁不了解谁?你父亲一共留下三百亩土地,你们兄弟一人分了一百亩,两个女儿各给了五十亩,结果你们要钱不要地,我姐夫就花钱把你们手中的土地都买下来,这件事还是我爹爹做的居中调解。其他土地都是城里酒楼二十年赚的钱陆续买下来,现在看酒楼不赚钱了,你们就想要土地,什么好事情都被你们占尽了,凭什么?”
  陆阿水直着脖子吼了起来,“就凭我们姓陆,你们姓吴,土地就是我们陆家的,你们吴家休想拿走。”
  就在这时,一名陆家子弟慌慌张张跑进门,急声道:“二叔,官府来人了,来了好多弓手!”
  陆阿水一怔,官府怎么来人了?
  他在县衙也呆过两年,很清楚县衙做事的规矩,一般只有县令巡视才下乡,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一般弓手都不会过来。
  难道是范家?
  陆阿水心中忽然一个激灵,两年前发生的那一幕至今还记忆清晰。
  这时,他已经听到了都头陆有根粗犷的声音,“所有人都统统闪开,官府查案!”
  陆阿水呆不下去了,只得匆匆走到院子里。
  只见院子里站满了穿着红边皂衣,腰挎长刀的弓手捕快,灵棚的陆家老小则纷纷躲在另一边,畏惧地望着杀气腾腾的捕快。
  陆阿水连忙上前向都头陆有根行礼,“陆都头,好久不见了。”
  虽然陆阿水在县衙时常常和陆有根自称本家,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尤其今天高县令特地有交代。
  陆有根冷冷道:“陆敏到县衙报案,说他祖父不明不白去世,事关重大,奉高县君之令,本都头特地下来查案,请你们配合!”
  陆阿水顿时又惊又怒,“我兄长分明就是病逝的,哪里不明不白?我知道了,一定是范铁牛怂恿的,他好大的胆子!”
  “住嘴!”
  陆有根一声怒喝,“有报案就有查案,你是陆阿田的什么人?”
  “我是他兄弟!”
  陆有根冷冷问道:“我要见陆阿田的妻子儿女,他们人在哪里?”
  这时,吴崇义上前道:“我大姐身体不好,不方便见外人。”
  “你又什么人?”
  陆有根瞪他一眼,“你是陆有庄的儿子?”
  吴崇义连忙摆手,“不!不!我是他妻弟。”
  “真是滑稽了,县衙查案,正主却不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倒是积极,我要见正主,他们家人在哪里?”
  这时,吴氏披头散发奔了出来,跪在陆有根面前哭道:“官爷给民妇做主啊!”
  “你就是陆阿田的妻子?”
  “民妇正是!”
  陆有根点点头,“你孙子和女儿到县衙报案,说有人欲谋你丈夫的家产,导致他死得不明不白,此案涉及谋财杀人,县君高度重视,令我率弓手前来查案。”
  这句话让周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纷纷后退。
  陆阿水和吴崇义对望一眼,陆阿水连忙上前道:“陆都头误会了,我兄长真是病故,没有人害他,更没有人谋他的财产。”
  吴氏大哭道:“不是为了谋财,你们来做什么?你们还我的女儿和孙子!”
  吴崇义急得跺脚,“大姐,这是两码事情,姐夫病故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怕你吃亏,才来帮你的。”
  这时,陆有根脸色阴沉如水,不耐烦道:“不用解释了,我们按照规定办事,首先确认财产,吴大娘,我需要你丈夫名下所有财产证明,请把地契、房契交给我,还要清点家中钱物,我们需要登记造册。”
  吴氏指着陆阿水道:“地契和房契都被他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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