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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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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时分,高飞带着陆有根以及十几名弓手在赵修文和张若英的引领下来到了张谊在县学的住处。
  张谊的住处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和一只书架以及一口箱子。
  被褥和衣服都很陈旧,这让高飞的眉头一皱,“这个张谊这么节俭?”
  张若英摇摇头,“他不是节俭,是吝啬,出了名的吝啬,对别人吝啬,对他自己也吝啬,是个典型的守财奴。”
  张谊的住处只有里外两间屋,找一圈也没有看见装黄金的箱子,这时,陆有根推开书架,发现了背后的异常。
  “县君,在这里!”
  陆有根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向里屋走去,只见书架背后出现一扇小门,上面挂着一把大锁。
  陆有根从口袋摸出一把粗大的钥匙笑道:“这把钥匙是在他贴身搜到的,我还奇怪,他贴身揣着这把钥匙做什么?原来是用在这里。”
  “打开它!”
  高飞心中也有点期待起来。
  陆有根将大锁打开,推开了门,里面房间很小,但略有些光线,是从一扇气窗透进来。
  在房间正中放着包裹着铁皮的大箱子,众人眼前一亮,传说中张谊金箱果然在这里。
  陆有根上前摸了一下,却发现箱子上没有锁,连锁扣都没有,他便直接推开了箱盖。
  箱子里顿时闪烁着耀眼的金光,里面全部都是一块块金锭,众人顿时一片惊呼。
  赵修文和张若英交换一个眼色,传说居然是真的。
  这时,陆有根把金块从箱子一块取出来,清点了一下,回头对高飞道:“每块黄金重一斤,一共五十块。”
  才五十斤!赵修文心中迅速盘算一下,五十斤大约八千贯钱。
  这和他们估算的两三万贯钱相距甚远,至少应该两百斤才对,怎么才五十斤?
  难道张谊狡兔有三窟?还是张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贪?
  高飞关心可不止是黄金,他急忙问道:“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陆有根把箱底摸了一遍,忽然道:“好像有夹层!”
  高飞精神一振,期待地伸长了脖子。
  陆有根掰开箱底的夹层,里面发现了三封信,他连忙把信取出来,递给了高飞,高飞看了看,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要的就是这几封信。
  “还有没有别的物品?”高飞又问道。
  “其他物品没有了!”
  “好!把黄金放回去,贴上封条,搬回县衙。”


第一百一十章 最重之权
  张谊被秘密关在县学附近的一座民宅内,他昨晚一夜未睡,双眼熬得通红,心中充满了绝望。
  昨晚陆有根盘问他到半夜,他除了承认逢年过节会收取学生的心意外,其他指控一概不承认。
  对于高县令想要的东西,他更是坚决否认,他现在就指望县丞杨涵来救他。
  这时,门‘哗啦!’一声响,都头陆有根走了进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张谊一眼,“张教授昨晚睡得还好吗?”
  张谊哼了一声,没有睬他。
  陆有根坐了下来,淡淡道:“今天高县令光临了你的县学宿舍,你房间书架背后的风景不错啊!”
  张谊脸色大变,声音都变调了,大喊:“你们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我不是罪犯?”
  “那你解释一下,你那箱黄金是怎么回事?”
  张谊尖声大叫一声,扑了上来,陆有根一抬脚,脚板顶住了他的小胸脯,轻轻一推,张谊一个趔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又急又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索性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双小腿在空中乱蹬。
  “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陆有根蹲在他面前冷冷道:“控诉你的信件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一百五十封,我们又搜到了黄金,人证物证俱全,按照大宋律,你这个罪肯定是杖一百,流放琼州,不过高县令念你是读书人,想给你个机会,就看你自己能否争取了。”
  张谊一骨碌坐起身,嘶声大喊道:“把黄金还给我,我什么都说!”
  “你这人真是愚蠢,那些黄金是赃款,怎么可能还给你给?我实话告诉你,在你箱子下搜到三封信,其实高县令已经不需要你的口供了,只是他可怜你,给你一次机会。”
  陆有根又冷冷道:“你是聪明人,只要县令和县丞达成妥协,所有的黑锅就由你来背,只有写一份揭发信,县令才有从轻处罚你的理由。”
  张谊彻底胆寒了,他想到杨涵认定是自己害了他侄子,肯定让自己背黑锅,绝不会轻饶自己。
  他索性也豁出去了,“好吧!我写,我写就是了!”
  陆有根大喜,命人拿来纸笔,张谊当即写了一封揭发县丞杨涵收受自己贿赂的控诉书,并签字画押。
  这封控诉书在配合那三封杨涵的信件,就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杨涵就很难翻身。
  陆有根看一下控诉书,有点奇怪地看了张谊一眼,摇摇头道:“你这人送礼倒是大方,自己只捞八千贯钱,却送礼一万贯。”
  “你说什么?”张谊一下子愣住了。
  “我们在你房间只搜出五十斤黄金,不就是八千贯钱吗?”
  张谊像雷击一样的呆住了,陆有根不理睬他,匆匆赶去县衙交差。
  大门轰然关上,外面哗啦锁上了铁链。
  张谊忽然冲上前,抓住窗上木栅栏拼命摇晃,向县衙方向嘶声大喊,“高飞,你才是天下最贪最黑心之人。”
  ……
  县令高飞插手县学之事,县丞杨涵是昨天下午才得到消息。
  而那时,张谊已经被转移走,便秘密关押起来。
  杨涵此时已顾不上自己侄子之事了,高飞的偷袭令他措手不及,一方面他四处寻找张谊的下落,另一方面他派人去通知张谊的兄长。
  张谊的兄长是府学教谕,杨涵希望借他的手向高飞施压,放出张谊,不料从昨天到现在,张谊的兄长却始终保持沉默。
  杨涵昨晚去拜访了马县尉,不料马县尉妻子告诉他,县尉去太湖公干了,这两天都回不来,显然也是刻意躲开。
  杨涵昨晚几乎是一夜未睡,他被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他怎么也想不通,一直碌碌无为的高飞突然变得厉害起来了?
  杨涵当然不会认为这是范宁等三个年少县学生来看审案带来的效果。
  他们或许是神童不假,比同龄孩童聪明一点,早熟一点,学识丰富一点。
  但如果说一个县令连权力斗争也需要几个乳臭未干的孩童来指点,打死杨涵也不会相信。
  杨涵觉得应该是自己侄子出事,使一直忍隐不发的高飞抓住了机会,就像高飞自己所说的,他其实早就接到了家长的告状信。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
  高飞就像毒蛇一样伏在一旁,装作碌碌无为的样子麻痹自己,他却伺机而动,机会一到,便一剑穿心。
  杨涵感慨高飞的厉害,比前任县令李云厉害多了,李云不过是仗着他的后台强大,这个高飞才是老奸巨猾,善于伪装。
  此时,杨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负手在官房内走来走去。
  “你们到底找遍没有?”
  杨涵对几名手下吼道:“难道他会飞上天吗?”
  几名手下面带难色,“启禀县丞,吴县太大了,我们只有几个人,根本就找不过来。”
  杨涵能用的手下确实很少,高飞把陆有根拉过去,大部分衙役都被高飞控制了,县衙里只剩下寥寥三四个衙役,其他衙役都被陆有根以各种理由派了出去。
  杨涵叹了口气,早知道自己就不该怕得罪马县尉,抢先把陆有根拉拢成自己心腹多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随即传来县令高飞的声音,“杨县丞有没有空?”
  杨涵呆了一下,连忙迎出来笑道:“高县令怎么来了?”
  高飞呵呵一笑,“正好闲得无事,来找县丞说说话!”
  杨涵当然知道高飞来者不善,哪里是闲来无事,分明是向自己摊牌。
  杨涵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很可能高飞手中已经有了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此时他已没有选择余地,只得干笑一声,“县君很少到我这边来,稀客啊!这边请!”
  杨涵请高飞到会客堂坐下,又命人上茶。
  “令侄子情况如何?”高飞关切地问道。
  “感谢县君关心,正在请名医调治,听说木堵镇有个姓范的医师接骨治伤很有名,我已经派人去请了。”
  “那凶手有没有眉目?”高飞又问道。
  杨涵摇摇头,苦笑一声道:“但见平江府只集中在吴县进行调查,却丝毫不调查长洲县,便知道他们的调查只是走走过场,迟早还得交给我们,不过我已隐隐猜到是谁干的了。”
  “是谁?”高飞连忙问道。
  “是县君绝对想不到的一个人,就是我侄儿的恩师张谊。”
  高飞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他?”
  杨涵冷冷道:“此人卑鄙狠毒,为上位不择手段,他想当教谕,便打伤我侄儿嫁祸给赵修文。”
  “县丞可有证据?”
  杨涵摇摇头,“如果有证据的话,我早就不放过他了。”
  高飞心中却不以为然,杨涵这是在刻意和张谊撇清关系呢!
  以为说张谊几句坏话,就能让自己手下留情,未免想得太天真。
  高飞喝了口茶,这才缓缓道:“这两天我在县学调查一些学生家长投诉张谊鬻卖县学名额之事。调查下来的结果可谓触目惊心,谷风书院已经成了肮脏交易之地,八九十名连《论语》和《孟子》都背不出来的学生,堂而皇之在县学里混日子,每年给张谊十五贯钱,就成为他的门生。还有很多旁听生,为了得到县学名额,便行贿张谊数十贯到百贯不等,已经成为公开的事实。这么多年他肆无忌惮地收钱卖学,严重破坏县学秩序,却始终不被查处,令人痛心疾首,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杨涵脸上挂不住了,“这件事下官有责任,下官被他的假象蒙骗,导致县学失去秩序,下官一定会好好反省此事。”
  高飞取出了张谊的口供,递给杨涵,“杨县丞不妨看一看。”
  杨涵接过匆匆看了一遍,脸顿时胀成猪肝色,把口供望桌上重重一拍。
  “简直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收过他的钱?他只是答应帮我侄子进府学,仅此而已,县君不会真的相信这条乱咬人的疯狗吧!”
  高飞似笑非笑地看了杨涵一眼,淡淡道:“在搜查张谊房间时,我发现了三封信,居然是县丞写给他的信,信中内容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不过,我怀疑是张谊伪造的书信,冒充县丞的笔迹,不知县丞有没有印象,两封是五年前写的,一封是去年写的?”
  杨涵顿时如一盆冰水迎头浇下,浑身寒彻刺骨,他想起来了,他在外地公干时是写了几封信给张谊,要求他把卖名额的钱至少分给自己一半。
  而去年写的信是把五个学生介绍给张谊,要他安排入县学,这封信虽然不涉及到钱,但只要一查,自己的老底就暴露了,这五个学生,他可是收了五百贯钱的好处。
  杨涵心中又慌又乱,颤抖着声音道:“肯定是假冒的,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高飞故作长长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我就可以放心上报给朝廷,请御史下来调查。
  杨涵呆住了。
  好一会儿,他心中长长叹息一声,看来自己不付出代价是不行了。
  “其实我非常支持高县令来吴县主持政务,本来县衙有些重要的职务需要调整,但高县令一直很忙,不如趁今天这个时间,我们好好沟通一下。”
  既然杨涵已经让步,高飞也不再客气了。
  他呵呵一笑,“具体政务本来就是县丞的事情,我怎么能随便插手,这样吧!我稍候推荐一名主管户籍房宅的押司,其他事情就不过问了。”
  杨涵惊得目瞪口呆,高飞居然要主管户籍房宅的押司?
  一般县衙有三名押司,他们掌握实权,是县衙职务最高的文吏,相当于县长助理。
  三名押司中一人掌管民诉案件,这是县令的助手。
  一人管田赋税籍,这是县丞的助手,负责督促税赋。
  由于田租赋税都是直接交给各路转运使,县里不准妄动,征到赋税再多也和县里没有关系,然后朝廷再根据预算拨付给各县运行经费以及人员俸禄。
  各种酒茶盐糖香料等专卖收入和县里没有关系,由朝廷设置在各地的专门机构收取。
  而第三名押司就变得异常重要,具有重要的实际利益,它负责管理户籍房宅以及其他杂务。
  要知道每个县都有大量官田和公房,这一块田产房宅出租获得的租金便是各县最大的额外收入,官吏的奖金福利,大量编外人员的工资都要靠它支出。
  也算是朝廷默许给地方补充办公经费。
  就是吴县县衙的小金库。
  高飞点名要这个职位,实际上就是把县衙的财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再加上他已掌握了都头控制的‘军权’。
  这样一来,高飞就把县衙最重要的两大实权控制在了自己手中。
  高飞见杨涵半天没有回答,便淡淡道:“如果县丞感到为难,就算了。”
  杨涵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自己把柄捏在高飞手中呢!
  万般无奈,他只得点点头,“好吧!下官静候高县令推荐的人选。”
  杨涵终于妥协,高飞便从桌上拾起张谊口供,刷地撕掉了。
  他微微笑道:“相信我一定会和杨县丞合作愉快!”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再次出谋
  次日下午,近千名县学生聚集在广场上,听取县丞杨涵宣布调查处罚结果。
  谷风书院首席教授张谊大肆收取学生财物,有失师德,将其革除县学,所得财物一律没收,作为县学伙食补助。
  由谷风书院资深教授王泰接任谷风书院首席教授职务。
  第二是接受学政赵修文辞去兼任的县学教谕之职,专职学政,改由鸿雁书院首席教授张若英出任教谕,同时保留赵修文作为鹿鸣书院首席教授的职务。
  范宁淡淡地注视着县丞杨涵,他心如明镜,既然是由县丞来宣读处罚结果,那必然是高飞和这位县丞达成了妥协。
  高飞应该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
  接下来是教授们的单独训话,学生们解散后便各自回了宿舍。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学生们三五成群,议论纷纷向宿舍区走去。
  “范宁,张谊怎么没有被流放?”
  苏亮愤恨道:“那个老混蛋居然逃过一劫!”
  范宁笑道:“应该是县里不想把事情闹大,一旦张谊面临流放的罪行,那就得改由平江府审理,估计某人的官帽就保不住了。”
  旁边段瑜淡淡道:“也不光是这个原因,我听说所有检举信汇总下来的金额才三千余贯,大部分都是逢年过节收受学生钱财,这个罪行判不到流放,最多是杖责,县里给他兄长一个面子,打板子也免了。”
  “怎么金额会这么少?”苏亮不解地问道。
  “我觉得是大部分人都不肯说吧!在校生若说出来,就得面临退学的风险,外面的人说出来,会影响到秀才资格,基本上都是被清退的混子生检举揭发,想拿回自己的钱。”
  段瑜笑了笑,“可惜让他们失望,揭发可以,钱就别想了。”
  停一下,段瑜又道:“其实张谊也够惨的,积攒多年的钱被没收了,又被从县学革除,算是身败名裂,其实还不如被流放,至少琼州那边不知道他这些破事,说不定还能在那边重新教授学生。”
  “身败名裂,私人都不敢请他上课,回家种地去吧!”
  苏亮哼了一声,一回头见范宁在低头沉思,便笑着问他。
  “范宁,你在想什么?”
  范宁挠了挠头,“我在想杨度的案子,应该以一种什么方式结局?”
  “这个还用问吗?肯定是不了了之呗!查不到凶手,又找不到证据,杨度的两条腿就白断了。”
  ……
  回到宿舍,范宁却迎面遇到了陆有为,他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范宁关心地问道:“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怕耽误上课啊!”
  陆有为将范宁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师兄,明天的补课正常进行吧?”
  “当然正常进行,如果你不方便,那就别来了。”
  “不!不!不!我一定要来,准时到。”
  说到这,陆有为将一只纸卷递给范宁,“这是我族兄让我给你的。”
  “你族兄是谁?”范宁好奇地问道。
  陆有为挠挠头笑道:“你认识的,都头陆有根。”
  范宁吓一跳,“陆有根是你族兄?”
  “奇怪吗?我也是陆墓人,那边姓陆的,基本上都是同宗。”
  范宁打开纸卷看了看,点了点头,陆有根要找自己,在他的意料之中。
  ……
  半个时辰后,在聚仙酒楼二楼的一间雅室内,都头陆有根亲自给范宁斟满一杯酒,笑眯眯道:“这是普通的米酒,很淡,你喝一点无妨!”
  他又对旁边族弟陆有为道:“你脸上有伤,就不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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