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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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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房间里,朱元甫爱不释手地赏玩着范宁的溪山行旅石,越看越喜欢,他笑眯眯问范宁道:“范少郎,这块溪山行旅石我出一万两银子买下来,肯不肯割爱?”
  范宁无奈地苦笑道:“大官人喜欢就留下吧!就当是我送给大官人的寿礼。”
  “你真舍得?”朱元甫笑问道。
  “我当然舍不得!”
  范宁没好气道:“但留在我身边确实太危险,惦记它的人太多,连县令都对我暗示了,还不如送给大官人,我想看的时候也能看到。”
  朱元甫哈哈大笑,“好!这件寿礼我收下了,你想看它,随时到我府里来。”
  坐在一旁的周鳞见范宁真把这块价值极高的太湖石送给了朱元甫,他也有点急了。
  “你这小滑头,刚才还说是你的传家宝,这会儿就送人了,我不管,下个月也是我的寿辰,你自己看着办吧!”
  范宁无奈,指了指门口的南朝舞女石,“那块石头就送给您,您老人家就别抱怨了。”
  周鳞眉头一皱,“你这块石头最多算精品,刚才斗石连前二十名都没进,你好意思送给我?”
  “不是你老人家说的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所以我不敢把它的真面目露出来。”
  范宁从朱佩手中要过南朝舞女图,递给周鳞,“你看看这个!”
  周鳞展开卷轴,他忽然眼睛一亮,快步走到石头前,仔细对照画打量这块石头,片刻,他大笑着赞道:“好一块南朝舞女石,小家伙,这块南朝舞女石就当寿礼送我了。”
  朱佩顿时跳了起来,撅起小嘴道:“阿呆,再过两个月也是我的生日,你说怎么办?”
  范宁有气无力道:“那边还有一块三潭映月石,你喜欢就拿去吧!”


第八十九章 终于进帐了
  黄昏时分,在朱元丰的一再催促下,范宁只好告辞离去,带着朱元丰去了自己家。
  就在范宁刚走,朱佩便开始埋怨祖父。
  “那块溪山行旅石那么珍贵,祖父也好意思白要人家的东西?”
  朱元甫笑着对孙女道:“他不是送我当寿礼吗?既然是寿礼,我当然理所当然收下。”
  “人家的寿礼已经送了好不好,那两瓶酒三阿公当成宝贝一样,说明也很贵重,哪有收两道寿礼的?祖父就知道欺负小孩子!”
  朱元甫哈哈笑了起来,“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祖父是和你开玩笑的,说实话,范宁的东西我还真不敢白拿。”
  朱佩着实有些不解,“那祖父为什么要收下?”
  朱元甫爱怜地拉着孙女的手道:“我开价一万两银子,范宁都没有动心,而是把溪山行旅石送给我,这孩子很大气,我当然也不会白要他的石头,只是那个时候再提钱就俗了,以后我会还他这个人情。”
  停一下,朱元甫又笑道:“你周伯伯也是一样,他只是和范宁开玩笑,那块石头他同样不会白要,这个人情他会还的。”
  朱佩小声嘟囔道:“那块三潭映月石,我可没有打算还他的人情。”
  朱元甫微微笑道:“你不是准备投他店铺三千两银子吗?那块三潭映月石就当是投资的利息,你心安理得收下就是了。”
  “就是嘛!他欠我的高利贷,哪有那么容易还清的。”
  提到投资三千两银子,朱佩立刻伸手笑嘻嘻向祖父讨钱道:“那三千两银子是我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投给那臭小子我就怕他亏没了,不如祖父借给我吧!”
  朱元甫眼睛瞪大了,这个小家伙算盘打得精啊!人情她要拿,钱却让自己出。
  “祖父,好不好嘛!”
  朱佩拉住祖父的胳膊撒娇道:“三千两银子对你还不就像毛毛雨一样?”
  朱元甫实在拿这个宝贝孙女没办法,只得答应了,“好了!好了!祖父答应你就是了。”
  朱佩心中暗暗得意,只要祖父掏出钱来,什么客源啦!货源啦!他能不管吗?
  ……
  “老爷子,这里就是我家,你要的东西就在我家里。”
  范宁带着朱元丰来到家门口,他用力敲了敲门,“娘,我回来了!”
  片刻,门吱嘎一声开了,张三娘见儿子回来,笑道:“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寿宴晚上才结束吗?”
  “我倒是想晚点回来,可是有位老先生等不及啊!”
  张三娘这才发现儿子身后还跟着一个老者,她吓了一跳,“宁儿,这位老人家是……”
  朱元丰笑道:“我是朱佩的三阿公,有点事请令郎帮忙,打扰了。”
  “啊!大官人快快请进。”
  张三娘听说朱大官人的兄弟,她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连忙道:“宁儿,你快请大官人进屋坐,我去找你爹爹。”
  “娘,不用去找爹爹,老先生就和我聊聊县士比赛之事,等会儿就回去了。”
  张三娘犹豫不定,她想了想便道:“好吧!宁儿,你招呼客人。”
  “老先生请跟我来!”
  范宁带着朱元丰来到自己住的小楼,小楼房间大多空关着,范宁打开一楼的一间空房,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这里就是范宁的制酒车间了。
  虽然张三娘比较喜欢搜儿子的房间,但在她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开明,她一般不会干涉儿子的赚钱大计。
  范宁点亮了灯,朱元丰眼睛一亮,他立刻被范宁手中的灯吸引住了,这似乎不是油灯啊!
  这是范宁自己发明的酒精灯,他将酒反复蒸馏提纯到七十度,就能用来照明了,但这只是他弄着玩,并没有什么商业价值,耗费的成本买根蜡烛都不止。
  他原本考虑给父亲用来伤口消毒,但父亲用浓盐水消毒其实也不错,用不着酒精。
  “难道这是酒?”朱元丰闻出了味道。
  “应该说是酒精,酒的精华,它可以燃烧,不过提取太费事,而且耗费本钱太大,一坛平江府酒才能得到一杯,太烈了。”
  朱元丰心中却这个新事物充满了兴趣,他把玩酒精灯半天,这才放下灯来到房间中央。
  在蒸馏酒没有出现之前,各朝各代的酒是一脉相承,酒的好劣以‘三酒五齐’来划分。
  三酒分为事酒、昔酒和清酒。
  事酒就是因为某件事而临时酿造的酒,比如过年的屠苏酒,端午的雄黄酒,冬至的冬酿酒,祭祀用酒等等。
  因发酵时间短,所以口感比较差。
  昔酒是可以短时间储存的酒,相对醇厚一些,一般市场上卖的酒都是昔酒,时间长一点就会发酸。
  《水浒》中的好汉常骂,‘你这鸟店的酒是酸的!’指的就是昔酒,连武松喝的透瓶香也是昔酒。
  昔酒很浑浊,酒糟和渣滓比较多,所以又叫浊酒。
  清酒则是冬酿夏熟,储藏时间最久,酒色清亮,为酒中之冠,价格也是最贵。
  李白诗云:‘金樽清酒斗十千’,就是说一斗清酒卖十贯钱。
  东京汴梁各家大酒楼的当家名酒一般就是指清酒,范宁从京城带回来的中山园子当家酒千日春,就是一种清酒。
  而酒中五齐是指昔酒的成色划分,根据酒的浑浊程度分为泛齐、醴齐、盎齐、缇齐和沉齐,五齐都是指浊酒,这里不细说了。
  另外大宋还流行柑橘酒、葡萄酒、梨酒、青梅酒、椰子酒等果酒,再有就是契丹、西夏的奶酒,或者富贵人家泡的药酒等等。
  朱元丰来到房子中央,看见一张颇大的炭盆,范宁用它来烧火。
  炭盆上架着一口瓮,瓮上倒扣着一口小铁锅,这就是酒精冷凝器,铁锅嘴上挂着一根竹筒,冷凝的酒精就顺着竹筒流入碗中。
  其实蒸馏的原理非常简单易行,就象隔着一张纸,一捅就破,可一直到南宋中期,蒸馏的工艺才终于出现。
  “老爷子,这就是我的加工秘诀!”
  朱元丰看了半天,他还是不懂。
  “范少郎,我实在看不明白,烦请你演示一遍吧!”
  范宁昨晚就已经准备好,他取出用剩下的大半坛平江桥酒,倒了半碗笑着递给朱元丰,“老爷子,先尝尝这个酒。”
  朱元丰接过酒碗尝了尝,太熟悉了,就是自己作坊酿的平江桥酒。
  “这酒我知道,然后怎么做?”
  这时,张三娘端着两杯茶进来,她眉头一皱,“宁儿,你怎么在这里请客人喝酒,你不早说,我也好去准备几道菜!”
  “娘!不是喝酒,我在教老先生酿酒,很重要的事情,您老先出去吧!”
  范宁接过茶杯,把母亲推了出去。
  张三娘一头雾水,她见大官人十分专注,也懒得多问,转身走了。
  房间里,范宁将酒倒入瓮中,一盆柴火已经点燃,不多时,房间里开始酒气弥漫。
  蒸馏酒的技术核心就在温度控制,乙醇的沸点是七十八度,水的沸点是一百度,所以不能把水烧开,八、九十度是最好。
  朱元丰瞪大眼睛看得格外仔细,他大概已经明白一点了,看起来很简单,为什么自己就想不到。
  “老爷子,关键就在温度控制,要保证水不能烧滚,但太凉也不行,差不多在水底冒泡那个温度最好。”
  水底冒泡,差不多就是八十几度。
  朱元丰点点头,范宁的每一句话他都牢牢记住。
  “我做得器具还是太简单,酒气都溢出来了,最好上面密封起来,只开一个出酒口,就像甑一样。”
  这时,晶亮的烧酒已经顺着竹管滴滴答答流进粗瓷大碗中。
  朱元丰趴在地上,盯住竹管口,眼睛瞪得溜圆。
  范宁用小酒杯接了半杯递给朱元丰笑道:“这酒很烈,老爷子喝了它,恐怕一般的水酒就无法入口了。”
  “我来尝尝!”
  朱元丰接过酒杯细细品了起来,现在蒸馏出来的酒至少是五十度,入口颇辣,朱元丰将酒咽下,只觉一根火线顺着咽喉下肚。
  他心中一惊,待一股暖意从胸腹间涌起,他顿时又惊又喜。
  “好!”
  朱元丰一拍桌子大赞道:“痛爽之极,简直就是神来之笔,这酒出来,京城其他正店都要跪在我脚下了。”
  越想越得意,朱元丰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范宁微微一笑,“老爷子不觉得口感和我上午送的酒不同吗?”
  朱元丰细细一想,还真不一样,范宁送的酒没有这么烈,而且隐隐有一种特殊的清香,格外的绵甜悠长。
  “对啊!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老爷子把勾兑这个环节忘记了?”
  朱元丰一拍脑门,他就是酿酒大家,怎么会不知道勾兑,任何酒都要进行反复勾兑,才能除去初酿出来的酸涩口感。
  平江桥酒本身就是勾兑好的成酒。
  范宁就是根据苏轼的《酒经·酿酒》中的记录,‘酿者必屡尝而增损之,以舌为权衡也……’来进行简单勾兑。
  “现在烧出的酒太烈,将酒的烈度再降低三成左右,再少许加一点香料,看自己的喜好,这样兑出的酒口感就更好,老爷子是大家,就不用我多说了。”
  朱元丰点点头,“我有天下最好的兑酒师,不过加香料这个想法倒不错,我也可以尝试一下。”
  朱元丰又指着范宁的酒精灯笑道:“你说的‘酒精’是怎么做出来的?”
  范宁呵呵一笑,“就是一样的办法,把烧出来的酒倒进去再反复烧,烧三次出来的酒就能点燃了,我要提醒一下,提纯酒精很危险,不能遇到明火。”
  “你是说,这酒是烧出来的?”
  范宁笑着点点头,“老爷子也亲眼看见了,就是用火烧出来的,我给它起名为太湖烧酒。”
  “太湖烧酒!好,这名字就与众不同。”
  朱元丰从怀中取出半块玉递给范宁,“你拿这半块玉去长洲县的朱氏银铺,告诉王掌柜,银号是七五四,然后凭这半块玉可以取三千两银子。”
  范宁一怔,“老爷子这是做什么?”
  朱元丰微微一笑,“这是另外给你的,店铺我会替你买下来,半成的佣金我也会给你,你不是要开奇石馆吗?进货是要钱的,我估计你没有。”
  范宁连忙推却,“老爷子,这样不行,既然说好了,咱们就按照说好的做,不能再变卦,再说,朱佩也要投三千两银子。”
  朱元丰硬把玉塞给他,笑道:“这三千两银子我可不是白给你的,我还有条件呢!”
  范宁再三推辞不过,只得接下玉,无奈道:“老爷子请说!”
  朱元丰笑眯眯道:“我有三个条件,第一,这个酒精灯我很有兴趣,我发现它比油灯亮得多,而且不涩眼睛,这可是好东西,这个技术就算你把它卖给我,我会高价把酒精灯卖到皇宫去。其次是你这套烧酒的器具我要带走,我怕回去就忘记了,最好你再给我画一套制作烧酒的器皿图纸。第三个条件,就是你抽两天时间到平江桥酒坊,好好指点一下我的酿酒师和兑酒师,怎么样?这三千两银子可不是好拿的吧!”
  朱元丰当然不是钱多烧得慌,非要给范宁三千两银子,实在是他心中没底,用一个卖石头的门面换取酿酒的关键技术,他占了大便宜。
  这种便宜可不能占,就算范宁年少,没有意识到自己吃亏,但他父母呢?
  一旦他父母感觉这个交易吃了大亏,十有八九会再把这个酿酒技术卖给别人,自己的独家占有就会成为泡影。
  这就是占小便宜吃大亏的道理,朱元丰在商场混迹多年,他深知这种便宜千万占不得,必须把该给钱都补上。
  范宁点了点头,“这三个条件我都答应,不过我要提醒老爷子,这个烧酒技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朱元丰一阵苦笑,到底是谁怕谁泄露技术。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几个酿酒师和兑酒师都是跟了我三十年的老人,对我忠心耿耿,倒是你这小子让我不放心,别再出去显摆你的好酒了,我就担心你家门槛都会被各地涌来的酒商踩断。”
  范宁微微笑道:“老爷子就请放一百个心吧!”


第九十章 二叔也是犟牛
  范宁连夜画了一套蒸馏器的图纸,次日把它交给了朱元丰。
  朱府的寿宴还在继续,范宁却坐船前往长桥镇去找二叔。
  范宁并不担心朱元丰能否买下奇石馆,朱家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还枉称平江府第一富豪。
  抵达长桥镇已是中午时分,范宁老远就看见二叔的老范杂货铺,门口围着一群人,只听二叔和二婶在有气无力地招喊:“本店关门清仓,便宜卖了,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
  危机比范铁戈预想的来得更快,他的小店已经整整十天没有一个客人上门。
  虽然资金方面还能撑上一两个月,但十天没有客人的巨大精神压力让他们承受不住了,反正早晚关门,还不如早点关门另谋出路。
  昨天,对面的柴氏杂货铺决定再降价一成,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范铁戈昨晚一夜未睡,有点无精打采,往日黑黝黝的鬓角多了几簇白发,虽然是阳光明媚的春天,但他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灰暗。
  他才三十岁,真不知道以后能做点什么,他还要供两个孩子读书,还要养家糊口,整个家庭的重担都压在他肩头。
  沉重的生活压力使他华发早生,精明的目光也变得有些钝滞,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迷茫。
  “二叔!”范宁出现在十几步外,笑着向叔父挥了挥手。
  侄儿脸上笑容对范铁戈而言简直比三月的阳光还要灿烂,范铁戈灰暗的内心一下子射进了几缕阳光,希望的幼苗悄然勃发。
  “宁儿,你什么时候来的?”范铁戈连忙迎了上来。
  “我刚到,今天特地来找二叔。”
  范宁又对二婶余氏行一礼,“二婶好!”
  余氏就是长桥镇人,娘家也是个小商人,做布匹生意。
  十四年前,还是小娘子的余氏对范铁戈一见钟情,那时范铁戈还是个酒楼伙计,余家当然不同意女儿跟范铁戈。
  但余氏不顾家人反对,一心跟范铁戈在一起,余家见生米做成熟饭,只得承认了这门婚事。
  夫妻二人一起摆摊做生意,一点点积攒,终于开了老范杂货铺,还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这段时间,杂货铺遇到了生存危机,余氏心中虽然也着急担心,但她不断安慰丈夫,大不了就从头开始。
  余氏看见范宁,连忙起身笑道:“阿宁一定没吃饭吧!婶子给你做饭去。”
  范宁可是神童大赛第一名,余氏回娘家时说起丈夫这个侄儿,也让娘家人羡慕不已。
  甚至还有亲戚托给她做媒。
  “二婶不用了,我请二叔去前面小酒馆喝一杯,再和二叔谈点事情。”
  余氏眼睛一亮,连忙把范宁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是不是开店的事情有眉目了?”
  虽然范宁只是九岁的孩子,但人家是神童第一名,肯定和一般孩子不一样。
  尤其丈夫告诉她,大哥家的新房和医馆都是这小家伙挣下的,余氏心中便对范宁提出的方案也充满了期待。
  范宁笑着点点头,“二婶得赶紧把剩下的货物清仓。”
  余氏大喜,连忙道:“那你们快去,这边有我就行了!”
  范铁戈带着范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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