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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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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院主看了看他,又继续道:“我们延英学堂得到了五个参赛名额,所以我决定组成两个队参加,赵学政已经同意。”
  “不是只有三个名额吗?”范宁有些愕然。
  刘院主轻轻叹息一声,“这件事一波三折,说起来,你还得谢谢朱佩和她祖父。”
  刘院主便将事情原委简单给范宁说了一遍。
  “你也别怪几个教授不替你说话,毕竟你来的时间太短,他们甚至还不认识你,但他们七个中舍生在学堂已经风光三年了,每个教授都教过他们,也很看重他们,教授想把机会留给他们,也是人之常情。”
  院主替教授们说几句好话无可厚非,范宁却一眼看穿本质。
  自己是范家子弟,如果范仲淹没有失势,相信这些教授就会是另一个选择。
  人心是很复杂的,尤其文人的心思更是难测。
  年考后很长一段时间,范宁以为是自己考第一的缘故,刺激到了那帮中舍生,尤其那几个所谓的竹林七贤。
  但上元夜的偶然发现,他才意识到自己考虑问题还是太简单。
  徐绩痛恨自己,未必是因为成绩,恐怕朱佩才是主要原因,那其他人呢?
  朱佩不仅是平江府首富的孙女,还是皇亲国戚,父亲在朝中为高官。
  这么优越的家世,她来延英学堂读书,不知有多少人想讨好她,想接近她。
  但她偏偏跟自己同桌,引发的诸多不满可想而知。
  徐绩在灯谜棚说的那番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朱佩长得很不错,家世这么好,平江府多少大户人家都在盯着她……
  而现在,他又找到了一个中舍生痛恨自己的原因。
  那就是刘院主所言,延英学堂只有三个县士选拔赛名额,关系到能否参加童子试的机会。
  刘院主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范宁和徐绩的关系,这两人似乎已势同水火,他很担心县士选拔赛会发生意外。
  “范宁,我知道你与徐绩不和,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珍惜来之不易的参赛资格,你们都是我的学生,作为院主,我希望你们都能夺取县士,共同获得参加童子试的资格。”
  范宁淡淡一笑,“院主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看在刘院主的面上,这一次徐家在背后踩我,我可以不计较,但不会再有下次,毕竟人心难测,暗箭难防。有一句丑话我必须说在前面,我范宁眼睛揉不得沙子,辱我者,我必辱之。”
  ……
  回到家,母亲张三娘正无精打采地坐在井边洗衣服,要是在蒋湾村,一大群女人聚在河边洗衣服,大家说说笑笑,多开心,可小镇上,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张三娘真的后悔万分,不该搬来镇上。
  “娘,我回来了!”范宁快步走进家门。
  张三娘有点惊讶,“今天不是旬休,宁儿怎么会回来?”
  范宁钻进厨房,找到个大馒头,一边啃一边道:“今天有件要紧事,院主要我必须给你们说一下。”
  “什么事情?”张三娘有点紧张,儿子别是被退学了吧!
  “是这样,再过十天就是二月初二,县里要举行县士选拔赛,也就是神童大赛,我们学堂去五个人,我被选中了。”
  张三娘松了口气,随即她瞪大眼睛,声音都变了,“我没听错吧!我家宁儿居然要参加神童大赛?”
  吴县三年一次的神童大赛已经有些年头,吴县各乡村几乎人人皆知,在大家看来,能参加比赛的神童都是各个学堂最优秀的学生,是天上的小文曲星下凡。
  莫说蒋湾村,四周的十里八村,都没听说有谁参加过。
  张三娘从前常听邻居刘二家娘子炫耀,她在县里读书的侄子参加了神童赛,这件事让刘二娘子足足炫耀了三年。
  每次说起这件事都会使她在张三娘面前占足了心理优势。
  而今天,张三娘听说自己儿子也要参加神童大赛,怎么能不让她欣喜若狂。
  “宁儿,快去告诉你爹爹,今天不准他晚上看病,让他回来吃饭。”
  “娘,让我喘口气再去吧!”
  “少啰嗦,快去!”
  范宁被母亲赶出家门,他无可奈何,只得向父亲医馆而去。
  走进益生堂药铺,便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声音似乎是从自己父亲的医馆里传来。
  范宁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一个跑堂小厮问道:“张哥儿,我爹爹医馆出什么事了?”
  “罗员外在拔牙呢!几个人都按不住。”
  范宁哑然失笑,他爹爹治腿治胳膊,现在居然又当牙医了。
  这时,医馆又传来吼叫声,范宁连忙跑到医馆前,帘子已经被拉开,外面围满看热闹的病人。
  只见小床上坐着一个醉醺醺的大胖子,手执一根椅子腿,眼睛凶光四射地扫着周围,“看谁敢靠近我?”
  周围站在四五个汉子,他父亲范铁舟手中拿着一把小铁钳,一脸无奈地望着这个醉汉。
  醉汉挥了挥棍子,指着范铁舟怒道:“你想拿铁钳子夹断我的喉咙,对不对?”
  范宁把小药童拉过来问道:“阿庆,怎么回事?”
  “小官人,说起来真的好笑!”
  阿庆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给众人解释,“这个罗员外牙疼了一个月,他两个儿子好容易才劝他来拔牙,他怕拔牙,就给师父提条件,等他喝醉酒,随便师父怎么拔?”
  “然后呢?”一名病人问道。
  “然后他酒喝多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阿庆口齿伶俐,说得颇为生动,周围病人都哄堂大笑。
  范铁舟放下铁钳,给罗员外长子使个眼色,便退出医馆。
  罗员外长子拎过酒坛子倒了一碗酒,劝父亲道:“爹爹,这可是最好的平江桥酒,你平时舍不得喝的。”
  罗员外摆摆手,“拿回家去喝!”
  知父莫若子,罗员外的儿子很清楚怎么才能让父亲喝下这碗酒。
  “爹爹,不行啊!这不是咱们的酒,这是范医师买的酒,咱们怎么能拿回家?”
  “这酒不是咱们掏的钱?”
  “不是!”
  “那就再喝两碗,不喝白不喝!”
  他端起酒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又倒上一碗,第二碗酒还没有喝完,头一歪就倒在床上,鼾声大作。
  罗员外长子轻轻推了推父亲,立刻兴奋大喊:“范医师,我爹爹醉倒了!”
  范铁舟走进来道:“大家把他按住,嘴掰开,阿庆,准备漱口盐水!”
  ……
  忙碌了半天,罗员外两个儿子终于把父亲抬上牛车,一家人走了。
  “爹爹还会拔牙?”范宁走进来笑道。
  范铁舟一边洗手,一边呵呵笑道:“以前给牛拔过牙齿,手艺还不算生疏。”
  范宁却对剩下的半坛子酒感兴趣,他在屋外的时候,就感觉这酒的度数很高,和平时喝的酒不一样。
  范宁倒了一小碗酒,端起来品了品,这酒至少有二十度。
  而平时酒铺里卖的酒甚至比啤酒还要淡一点,喝起来就像酒酿一样。
  范铁舟一眼瞥见儿子在品酒,连忙道:“那酒你别喝,烈着呢!”
  “爹爹,这是什么酒?”
  “那是罗员外儿子带来的,是我们平江府最烈的酒,叫做平江桥。”
  范宁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酒如果再蒸馏一下,会是什么样子?
  “宁儿,来我这里有事吗?”范铁舟走上前笑问道。
  范宁放下酒碗道:“是娘让我过来的,她要爹爹今天务必回家吃晚饭。”
  范铁舟笑了笑道:“为什么,难道有什么喜事?”
  “或许是因为我准备参加神童比赛的缘故!”
  范铁舟大喜,“你要参加神童比赛?”
  范宁点点头,“今天院主已经找我谈过了,我会代表延英学堂出战。”
  范铁舟这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庆祝!
  范铁舟完全能理解妻子的心情,就为这神童比赛,隔壁的刘二家娘子向她炫耀了不知多少回?
  每次都让妻子以泪洗面,抱着傻儿子大哭,这一次,她也能扬眉吐气了。
  想到儿子从前呆呆傻傻的样子,村里孩子若没有出息,家长都是拿宁儿来安慰自己孩子,‘没关系,至少比范家的阿呆要好。’
  可今天,自己儿子居然也要参加神童大赛,范铁舟只感到鼻子一阵阵发酸。
  虽然范铁舟不像妻子那样为这件事欣喜若狂,但他也认为,这绝对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喜事。
  范铁舟笑道:“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去白云酒楼订个位子,今天要好好庆祝庆祝!”


第五十八章 范铜钟要上进
  范宁一家从白云酒楼出来天已经黑尽了。
  此时虽然已是初春,但夜里依旧寒气渗人,范宁不由将羊皮袄紧了紧,他一回头,见母亲还在后面慢慢吞吞走着,算计着什么?
  “娘,吃都吃过了,你还在算什么?”
  “大郎,不对啊!”
  张三娘加快脚步赶上来,对丈夫道:“我怎么算都发现酒楼多收我们两百文钱?”
  “没有多收!”
  范铁舟笑了笑道:“上菜的那两个酒保不是恭喜宁儿参加神童大赛吗?我就赏了他们两百文钱。”
  “我说呢!”
  张三娘拉长了声调,十分不满道:“酒菜钱就花了五百二十文,你还要再赏两百文钱,范铁舟,我没发现嘛!你居然变得这么出手阔绰了?”
  范铁舟无奈道:“偶然才吃一次嘛!不要那么斤斤计较了。”
  “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宁儿参加神童赛是靠自己努力,凭什么说两句恭维话,就要赏他们两百文钱,你为什么不赏给宁儿?”
  “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在家里拼命节俭,你好了,一甩手就是两百文,你知道两百文就是六斗米啊!够我们家吃两个月。”
  范铁舟给儿子使个眼色,让替自己说两句好话。
  范宁却笑而不语,这个时候沉默是金。
  一家三口在张三娘的唠叨中回了家。
  刚走进小巷,范铁舟忽然发现不对,自己家门前的抱鼓石背后居然蹲着一个人,他厉声喝道:“是谁?”
  张三娘吓了一跳,她反应奇快,一把将儿子抓到自己身后,她自己却躲在丈夫胳膊后紧张地问道:“大郎,是不是蟊贼?”
  这时,黑影却站起身,他整理一下衣冠,“大哥,是我!”
  是老四范铜钟的声音,范铁舟松了口气,不满道:“你鬼鬼祟祟躲在那里干什么?”
  “不是冷吗?这里可以躲躲寒风。”
  “我还以为是蟊贼,这么晚,你吃饭没有?”
  范铜钟又冷又饿,他本来就打算来大哥家蹭顿饭,结果饭没有蹭到,又见他们一家三口似乎刚刚吃饭回来,一定是去酒楼吃饭,居然不叫自己?
  要是平时范铜钟早就气得跳脚,但今天他有事求范宁,他只得强忍住一肚子不满,含糊道:“大哥,我吃过了,我来找阿呆有点事。”
  张三娘顿时不高兴了,“老四,你怎么还叫阿呆,我给你说过几次了?”
  “大嫂,不好意思,我叫顺口了。”
  范宁却对四叔范铜钟颇有兴趣,上次那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他只知道四叔后来把四婶从县城接回家,但中间的过程是什么?
  “四叔,你找我?”
  范铜钟点点头,“嗯!我先去你的学堂,学堂已经关门,我就过来找你,等了都快半个时辰。”
  “老四,你找宁儿做什么?”范铁舟不解地问道。
  “我就问宁儿一点事,很快就好,你们先进屋去吧!”
  范铁舟见他神神秘秘,便也不再多问,回头对妻子道:“三娘,我们先进去,让他们谈。”
  张三娘有点不放心,但还是跟丈夫进院子了,她又小声道:“宁儿不会有事吧!”
  “哎!他是宁儿的四叔,你想到哪里去了?”
  小巷里,范宁笑嘻嘻问道:“四婶是怎么回家的?”
  说到这件事,范铜钟就是一肚子火,不过他有求于范宁,只得忍住气道:“上次那件事,你把我害得好惨,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那你先说,四婶是怎么回家的?”范宁还是不肯放过他。
  范铜钟拿他没办法,只得恨恨道:“求呗!还能怎么样,给她写了保证书,再施苦肉计,用锉子把膝盖磨得鲜血淋漓,她以为是跪的,然后老丈人又给我说了几句好话,我再发誓好好读书,你四婶心一软,就跟我回来了。”
  居然用这种苦肉计,范宁想想就好笑。
  “四叔真的要好好读书?”
  范宁着实不敢相信,他这个四叔一向口是心非,令人怀疑。
  “我怎么不想好好读书,你以为四叔就没有自尊?”
  范铜钟拍拍胸脯,一脸改过自新的大义凛然。
  “所以我今天来找你帮忙,那件事还是你惹出来的,你必须得帮我这个忙。”
  “我惹出来的?”
  范宁忍不住笑道:“四叔,我可没有故意在桥下掉一包钱,应该是那包钱惹的事吧!”
  范铜钟脸腾地红了,好在天黑,看不出来,他心中惊讶,阿呆怎么会知道掉钱那件事?
  他连忙干咳两声,岔开话题,“我们不说这些了,反正看在我们叔侄一场的面上,你得帮帮我,这次就当四叔求你了。”
  “你先说是什么事,然后我再决定能否帮你?”
  范铁铜叹了口气,“我今天得到一个消息,府学今年放出三个特招生名额,不需要考试,也不收学费,我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范宁眉头一皱,“四叔没搞错吧!府学特招生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和你没关系,但你能帮我。”
  范铜钟解释道:“报名特招生有三个条件,一个是完成县学学业,我完全符合,第二条是参加过解试,我也很符合,只是第三条有点苛刻,我恐怕会有点问题。”
  范宁有点无语,前两条大多数人都符合好不好,估计第三条才是关键。
  “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第三个条件是要有名望士绅推荐。”
  “名望士绅?”
  范宁挠挠头,“四叔,你在县里混那么久,还能不认识几个?”
  范铜钟干笑两声,“你四叔我确实是认识不少名望士绅,可是……这次报名的人太多,一般士绅恐怕效果不够,你看能不能请朱大官人推荐我。”
  我去,原来四叔是打这个主意,范宁翻了个白眼,亏他想得出来,让朱大官人推荐他,他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
  范宁便笑眯眯道:“四叔,上次你也见过朱大官人,我记得你还和他套了交情,这种小事情哪里还需要侄儿出马,你自己去就能搞定。”
  “你这个小滑头,到底帮不帮四叔?”
  “四叔求上进是好事,小侄怎么能不帮你?只是我确实刚欠了朱大官人一个人情,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四叔,拿出你求四婶回家的勇气来,我看好你。”
  “我不是和朱大官人不熟嘛!”
  “哪里不熟?上次我记得朱大官人还给了你一张名帖,其他几个乡绅他理睬了吗?”
  范铜钟犹豫一下,好像是这样的,朱大官人就只给了自己一张名帖,其他几个乡绅,包括里正讨好他,他都没有理睬,难道朱大官人真对自己另眼相看?
  范宁见四叔已经动心,又巧舌如簧地鼓动他道:“四叔,自己的前途当然要靠自己争取,你要让朱大官人觉得你有担当、有勇气,他才会对你刮目相看,相信我,你一定会成功。”
  范铜钟被侄儿忽悠得晕头转向,他也开始对自己有信心了,说不定自己还能真能成功。
  “求就求,男子汉大丈夫,我怕什么?”
  “这就对了!”
  范宁笑眯眯道:“有志者,事竟成,相信我四叔也是能做番大事的人,这点小事,不用小侄出马。”
  望着四叔范铜钟信心百倍地走了,范宁才松了口气。
  范宁转身向家里走去,一进门,父亲范铁舟和母亲张三娘还在院子里等着他呢!
  范铁舟见老四似乎走掉了,他连忙问道:“宁儿,你四叔找你做什么?他怎么兴高采烈的走了?”
  “他要去读府学什么免试特招生,让我去找朱大官人帮忙,被我鼓励一通,他自己决定去求朱大官人了。”
  “你这个小滑头!”
  范铁舟哈哈大笑,“不过你四叔知道上进其实也是好事。”
  “好什么呀!”
  张三娘在一旁冷笑道:“他是在县学混不下去,才想去府学混,对他而言,反正都是混,他若去了府学,他娘子怎么办?”
  张三娘眼光独到,点出了老四最大的问题。
  范铁舟虽然也觉得四弟冷落妻子有点不妥,但四弟肯去府学读书,这本身就是一种求上进的表现。
  无论如何,也总比一天到晚和县里那帮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的好。
  ……
  次日中午,朱元甫带着孙女朱佩吃完午饭,迈步从三清酒楼出来,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酒楼门口。
  他刚要上马车,旁边却忽然窜出一个年轻人,直奔朱元甫走来。
  朱元甫的两个贴身护卫吓了一跳,两人反应敏捷,一转身,一左一右同时抓住了这个年轻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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