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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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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低头写字,这时小福胀红了脸,咬牙低声道:“你才是小屁孩!”
  范宁摇了摇头,“和你这种幼稚的小家伙坐在一起写字,真的没意思!”
  “我来考考你们吧!”
  范仲淹看得有趣,索性放下书笑问道:“我先问小福,你说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停船?”
  小福挠挠头,半天没猜出来。
  “那你呢?”范仲淹又笑眯眯望向范宁。
  范宁却不屑地对小福撇撇嘴,“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连这个都想不到?读的书都喂狗了!”
  “我其实能想到的,就是一时忘记了。”小福恼火地反驳。
  范仲淹赞许地点点头,“宁儿一定是看见外面的虎丘塔了?”
  “我早看见了,但我知道这不是三阿公停船在这里的真实原因!”
  “哦?那你说说真实原因是什么?”
  范宁狡黠一笑,“和在蒋湾村的原因一样,三阿公怕被人骚扰。”
  范仲淹哈哈大笑,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个聪慧的孩子!”
  范宁笑嘻嘻摊开手,“猜中了应该有奖吧!我不要多,三阿公奖赏我一贯钱就够了。”
  范仲淹掏出一文钱扔给他,没好气道:“这就是你的奖品,什么一贯钱,你怎么不要一百两银子!”
  小福一脸幸灾乐祸地笑道:“吃瘪了吧!谁让你那么贪心,居然要一贯钱,要是我,我就只要十文钱。”
  范宁随手把一文钱扔给他,“我要钱是为了还你的人情,既然你不嫌少,那就自己到京城买糖吃去!”
  ……


第四章 客串教授
  或许是昨晚茶喝多了,天不亮,范宁便被一泡尿憋醒,被子里十分暖和,让他舍不得起来。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他只得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向船舱外走去,生怕惊醒熟睡中的祖父。
  走出船舱,一股清新而带着寒意的河风迎面吹来,冻得他直打哆嗦。
  他急忙弯腰一溜烟跑到船舷边,痛快地向河里撒了一泡尿,转身又向船舱里跑。
  就在这时,范宁忽然发现岸上有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他心中一惊,有贼!
  君子不立于危墙,发现了蟊贼,他当然不能挺身而出,范宁又悄悄摸到船头,轻轻推了推正在熟睡的船夫,“大叔!”
  船夫正梦到去京城吃红烧肘子,吃得正香,却被范宁推醒了。
  “什么事啊!”船夫迷迷糊糊问道。
  “好像岸上有几个小蟊贼,大叔先去探查一下,我去找趁手的家伙。”
  “那不是蟊贼,是几个考科举的士子,来找范大官人请教学问的,半夜时就来了。”
  船夫打个了哈欠,又翻过身,迷迷糊糊睡去了。
  原来不是小蟊贼,那自己怕个屁啊!范宁又挺直了腰,摸了一件船夫的衣服披上,这才大摇大摆向船尾走去。
  ……
  天蒙蒙亮,范仲淹便被一阵说话声惊醒,他一转身,只见小福蜷缩在角落里睡得正香甜,范宁却不知去向。
  范仲淹一惊,他连忙坐起身,这时外面传来范宁的声音,“你写的这是什么,你这样的文章还想考上举人?”
  他似乎在斥责什么人?范仲淹大为好奇,他连忙轻轻推起船窗一角,只见范宁略显稚嫩的背影正对着自己。
  他坐在船舷边,披着一件船夫的衣服,手中拿着一篇文章。
  再向下看,原来岸边站着五六名身穿青衿深衣的年轻士子。
  这些士子面带愧色,一个个战战兢兢。
  被斥责的士子争辩道:“我的文章也请教过大儒,评价并不差,小官人说它不好,至少要说明理由吧!”
  范宁哼了一声,“你这篇文章从头到尾都是用各种华丽辞藻堆砌景色,或许这就是你认为的好,但它的内容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
  范宁挥了挥稿子,“内容空洞苍白,文章讲究言之有物,寓景于情,你既然写虎丘剑池,山石奇峻之类一笔带过就是了,关键是你从剑池悟到了什么?应该是投剑于池,止武于天下,为天下百姓求和平,应该有这样的胸怀抱负,你才能做到修身齐家平天下,否则你考这个解试又有什么意义?”
  被斥责的士子满脸羞愧,接过文章长施一礼,“听小官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张明感激万分!”
  “你们去吧!我阿公身体感恙,不便接待你们,让我随便和你们聊聊。”
  五六名士子深深行一礼,转身走了。
  范宁的一番话令范仲淹心中震惊万分,他慢慢放下船窗,轻轻捂住口,差点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天道循环,损有余而补不足,既让自己在朝堂上遭遇了人生最残酷的挫折,失去了平生的志向和理想。
  但上苍却又悄悄给自己开了另一扇小窗,让自己在家乡找到了继承人。
  ……
  客船足足走了半个月,范宁和小福也一路斗嘴了半个月,着实令范仲淹身心愉快,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这天下午,客船终于抵达了京城,也就是东京汴梁,今天的开封。
  从岸边出现的第一座屋舍开始,范宁便站在船头瞪大眼睛向两边张望,他只恨手中没有照相机,无法将两岸的市井百态都记录下来。
  汴河两边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岸上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商人。
  酒馆、脚店、茶馆、小吃店、香药铺、解库、质库、布帛铺、医馆等等,一家挨着一家,越靠近城池,越是繁华,旗幡招展,人口稠密,热闹异常。
  这里还是汴梁城外,便已十分繁华,真不知城内会是什么样子?
  这时,前方出现了一座木制拱桥,范宁一眼便认出来了,他顿时激动得大喊:“快看,那就是虹桥!”
  小福在后面撇了撇嘴,眼中充满了鄙视,“一座木桥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还是读书人呢,一点涵养都没有?”
  “你知道个屁!这座桥会流传千古。”
  范宁负手悠然望着木拱桥从头顶横穿而过,这就是清明上河图的那座虹桥啊!
  到底是人走进了画中,还是画变成了现实?
  这时,范仲淹走上前轻轻揽住范宁稚嫩的肩膀,笑道:“这就是京城了,其实和咱们平江府也差不多。”
  范宁咧咧嘴,“我好像连吴县都没去过,一步就跨到京城,这腿够长的。”
  范仲淹听他说得有趣,不由莞儿一笑,又拍拍他后脑勺问道:“你一路上给我说,想见京里的名人,现在到京城了,说说看,你想见谁?”
  范宁正在欣赏岸上一位风姿绰约的骑驴美女,一时脱口而出,“李师师!”
  范宁说漏了嘴,他不好意思挠挠头,连忙解释道:“李师师是我的邻居,和我从小青梅竹马,去年她全家搬到京城了,怪想她的。”
  范宁自以为编得滴水不漏,可惜一路北上,范仲淹早已摸透了范宁的习惯,只要挠头,接下来必然就是胡扯。
  范仲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说正经的!”
  “那苏东坡如何?”
  范仲淹一怔,“苏东坡是谁?”
  范宁顿时想起来了,苏东坡现在还在树上掏鸟窝呢!
  绕了两个弯,他才笑了笑说:“如果有可能,我想见一见王安石。”
  范仲淹有点不解,王安石太年轻,还算不上什么名人,京城比他有名的人多的是,像欧阳修、司马光、冯京、曾巩等等。
  可这孩子却一心只想见王安石,倒有点奇怪了。
  范仲淹并没有追问原因,他想了想道:“王安石已经外放了,不过最近京城事情比较多,你应该有机会见到他。”
  范宁心中暗暗庆幸,幸亏祖父没有追问自己为什么想见王安石。
  自己真不好回答,他总不能说,我跟你老人家进京城,其实就是想见一见这个王安石吧!
  ……
  三人下了船,范仲淹在京城呆的时间不长,便让船夫在京城等他几日,他们坐上一辆牛车,缓缓向城内而去。
  东京城内和城外其实差不多,只是城内建筑更加整齐,商业更加繁荣,行人更多,能看到一些深宅大户。
  他们没有走得太深入,牛车很快在城西一座很破旧的老宅前缓缓停下。
  范宁见老宅虽然占地面积不小,但实在年代久远,大门上油漆都掉光了,靠地面的墙上布满了水渍,想必下雨就会被淹。
  而且周围环境也不太好,人多嘈杂,大多是小房子,一群群光腚小孩在街头奔跑,给人一种贫民窟的感觉。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大喊:“希文,是你吗?”
  范宁回头,只见两名随从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正骑马而来,男子皮肤白净,脸庞方正,目光格外神采奕奕。
  他头戴双翅乌纱帽,身穿绯色朝服,显然是名官员,他远远看见了范仲淹,激动得挥手大喊。
  范仲淹哈哈大笑,迎了上去,男子翻身下马,和范仲淹紧紧拥抱一下,“我还以为你真不回京了。”
  “这次是进京办点私事,可不是奉旨进京,别误会了。”
  “我知道,你是来看望师鲁的,他的身体是很糟糕,还要贬去筠州,我也劝他退仕算了。”
  两人边说边走,来到大门前,范仲淹拉过范宁笑着介绍道:“这是我族孙范宁,也是一个天赋神童,这次特地带他来和你的宝贝徒儿打擂台。”
  听说要和自己的爱徒打擂台,官员眼睛顿时一亮,上下打量范宁,恰好范宁也在看他,只见他目光澄静,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官员点点头笑问:“你知道我是谁?”
  范宁轻轻摇头,在陌生人面前,他从来都是收敛,不露锋芒。
  甚至对范仲淹也是这样,直到上了范仲淹的船后,范宁才渐渐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范仲淹对这个孙子的人小鬼大早已习以为常,不过只要他品性端正,他也不想管得太多。
  范仲淹笑道:“你想用你的名头来吓我孙子,对不对?”
  官员呵呵一笑,“我的名头哪里比得过您老人家?你看看,令孙根本就把我没放在眼里。”
  “那是因为他不认识你!”
  范仲淹这才笑着给范宁介绍,“这位中年才俊就是欧阳修,你可以叫他欧阳伯伯!”


第五章 勇斗小曾布
  欧阳修狠狠瞪着范仲淹,“没见过像你这样公开占便宜的,居然让你孙子叫我伯伯!”
  范宁发现自己自从有了范仲淹这个便宜祖父后,他对名人的免役能力迅速提高。
  眼前的欧阳修竟然只让他略有一阵小激动,然后就归于平静了,相对于激动,他心中更多是一种好奇。
  原来这位就是唐宋八大家的欧阳修,看起来比祖父年轻得多。
  他连忙躬身行礼,“晚辈范宁给欧阳前辈请安!”
  欧阳修有点诧异,他又深深看了一眼范宁,回头对范仲淹道:“你孙子真的很聪明啊!”
  欧阳修和范仲淹相差二十岁,两人其实是忘年交,从不论辈分。
  范宁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称呼欧阳修为前辈,也不提辈分,这就叫各交各的,巧妙避免了称呼伯父带来的尴尬。
  范仲淹却淡淡道:“有我夸奖他就够了,你就不要再多事,以免他连字都不会写了。”
  范宁顿时满脸通红,一张老脸有点挂不住。
  祖父这是在敲打他呢!北上十五天,他就在船上练了十五天的字,但进步却不大,只是稍微工整一点。
  他的字距离‘书法’二字还差十万八千里,让范仲淹着实有些失望。
  “我们进府里说话!”
  欧阳修连忙将范仲淹祖孙让进府中,范仲淹打量一下房子道:“永叔,你确实该买宅了,总这样租别人的房子也不是办法,要不你夫人真要把你赶出家门了。”
  欧阳修叹口气,“京城房价那么高,我哪里买得起?希文,我们不提此事,会影响心情,今晚小弟给你接风,我们不醉不休!”
  范宁心中好笑,怎么宋朝也和后世一样,见面就聊房价,不过他也很好奇,现在京城的房价是多少?
  ……
  欧阳修将范仲淹请到客堂,两人分宾主落座,虽然旁边空着几张椅子,但范宁还是乖巧地站在范仲淹身后。
  在眼前这两位宋朝大佬面前,可没有他的位子。
  两人寒暄几句,范仲淹便取出一包团茶放在桌上,笑着推给了欧阳修,“家乡的一点土产,虽然不值几个钱,但贵在心意。”
  “好香!”
  欧阳修深深嗅了一下茶香,对范仲淹笑道:“这香味应该是洞庭东山脚下那十亩茶园内的,最上等的贡品,市场都买不到,没想希文给我送来了,今天真是好福气啊!”
  范宁在一旁看了半天,他怎么也认不出这几块略有些发白的茶饼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碧螺春。
  这时,堂下走过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欧阳修看见他们,连忙招手,“阿布,倩儿,你们两个进来!”
  两人快步走进大堂,走在前面是一个少年,比范宁高一个头顶,大约十三四岁,长的眉目清秀,他进来先给欧阳修新一礼,口称师父。
  欧阳修笑着给范仲淹介绍少年,“希文,这便是我的小徒曾布!”
  范仲淹捋须一笑,“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少年听说眼前老人竟然就是名闻天下的范仲淹,他眼中闪过一道惊喜,连忙深深给范仲淹行一礼,“学生曾布参见范公!”
  范宁暗暗思忖,原来这少年就是曾布,曾巩的弟弟,欧阳修的宝贝徒弟不会就是他吧!
  范宁没有猜错,曾布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神童,几年前就在京城大放异彩,被欧阳修看中,收为弟子,刚刚参加完童子科解试。
  欧阳修有弟子十余人,曾布年纪最小,也是最被欧阳修器重的一个。
  不过此时范宁的目光更多集中在少女身上,只见她乌黑的秀发梳成了双环髻,内穿白色绣花的襦衣,下穿一条红色百褶长裙,外面又套一件浅黄色褙子,袅袅娜娜地走进大堂。
  待少女走近,范宁顿时眼前一亮,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容颜俏丽,这么气质优雅的宋朝少女。
  简直就是‘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她年纪和曾布差不多,也是十三四岁,却长得极为秀美,一双大眼睛左右顾盼,一对美瞳俨如黑宝石般熠熠生辉。
  少女虽然还未成年,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俏美如花。
  一时间,范宁竟然有点看呆住了。
  这个少女叫做欧阳倩,是欧阳修第三个妻子薛氏所生,也是欧阳修的长女。
  欧阳倩上前先给父亲施一礼,又盈盈给范仲淹施个万福礼,美目含羞,朱唇轻吐道:“倩儿给范伯伯请安!”
  范仲淹笑了起来,对欧阳修道:“几年不见,倩儿已经长这么大了,黄毛小丫头变成了俏小娘,时间过得真快啊!”
  这时,曾布迅速瞥了一眼范宁,见他呆呆的看着欧阳倩,眼睛里竟冒出光来,他心中着实有些不悦,便笑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范宁的目光立刻收回,上前施一礼,淡淡笑道:“在下范宁,吴县后辈末学。”
  欧阳修呵呵笑道:“阿布,范少郎是范公之孙,深得范公真传,你要好好向他请教!”
  得到师父的暗示,曾布心领神会,又笑问道:“不知范贤弟平时读什么书?”。
  “我所猎甚杂,不能和曾兄相比。”
  “不妨!不妨!不如我们切磋一二,让愚兄领教一下贤弟的胸中锦绣。”
  曾布十分目光热切,他和欧阳倩情投意合,早已互生情愫,一直渴望能得到师父欧阳修的同意。
  但师父始终没有表态,今天遇到了范仲淹的孙子,如果自己能够狠狠打压这个小屁孩一番,给师父挣足面子。
  或许师父一高兴就会答应他们的婚事。
  况且能有机会能在倩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更是让曾布心中振奋和期待。
  欧阳修也颇有兴致,捋须微微笑道:“阿布不要轻敌哦!范少郎可是少见的神童。”
  范宁心中有点惊讶,欧阳修这是在怂恿吗?
  范宁回头看了一眼祖父范仲淹,征求他的意见。
  范仲淹心中却生出一丝苦笑。
  这个争强好胜的欧阳修啊!自己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他真的就把宝贝徒弟叫来了,不知道自己的孙子才八岁吗?
  其实文人好斗已是大宋的一个顽疾,从上到下都不能免俗,兴之所至就要和对方比试一番。
  朝廷上的党阀之斗就不用说了,文雅一点的,斗诗、斗词、斗画、斗书法、斗对联甚至斗茶、斗石、斗蛐蛐。
  所以曾布此时提出和范宁比试一番也并不奇怪。
  范仲淹对范宁同样抱有很大的希望,他想看看范宁是怎么处理这件事,输了没关系,但不能输了风度。
  他便笑着点点头,让范宁随意发挥。
  范宁又偷偷看了一眼旁边小美人,见她脸上带着一丝轻蔑地看着自己,但她看向曾布时,目光里却充满了崇拜。
  范宁忽然明白了,这个曾布是想拿自己当擦鞋布,在美人面前表现一番呢!
  这让范宁心中有点不高兴了,你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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