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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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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去找祖父鉴别,她又不肯。
  这时,严教授走进课堂,用鞭子敲敲课桌,课堂上顿时安静下来。
  “昨天的考试范宁第一,朱佩第二,刘康第三,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学生,下课到我那里去接受惩戒,范疆、罗平洲、张仓……”
  范宁用眼角余光迅速瞥了一眼朱佩,不出自己所料,自己拿到第一,她嘴都快撅上天。
  “每次都是这个严老头,他的心完全长偏了。”朱佩低声恨道。
  其实她的抱怨也没有错,严教授不太注重书法,书法的分值比较低,所以每次都是范宁拿第一。
  但教《孟子》的蔡教授却比较看重书法,所以在他课上,范宁拿第一的次数不多,大部分第一都被朱佩夺走。
  “今天默《论语》三篇,颜渊、子路和宪问,还是老规矩,错两个字我抽手心一鞭,开始吧!”
  范宁摊开试卷,开始提笔写字。
  他的书法确实进步很快,在两个月前跃上第一个台阶上,又在月初跃上第二个台阶。
  范宁现在的楷书已经达到了范仲淹茶童小福的写字水平,甚至比小福还好一点,当然,比起朱佩还有一定距离。
  这小娘子的字确实写得漂亮,非常有灵性,在整个延英学堂也能排名前三,这是刘院主对她的评价。
  范宁开始静下心默写,手中笔越写越快,他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书法的美感之中。
  ……
  午饭时,所有学生都在议论这次年考。
  “下舍生和中舍生考一张试卷,太不合理!”
  一名学生扯着嗓门嚷道:“中舍生学过《诗经》,《易经》也在学,我们什么都没有学过,难道只考《论语》和《孟子》吗?”
  “不可能的!”
  另一名学生道:“你没有听见今天严教授怎么暗示吗?让我们有时间看看《诗经》,各位,年考要考《诗经》啊!”
  饭堂里就像炸锅一样,格外吵嚷。
  刘康对范宁道:“这次和中舍生混合考试,确实对我们不公平。”
  范宁笑问道:“听说中舍生有几个厉害家伙?”
  刘康点点头,“我们这一届是公认最差的,而最好的一届是中舍生下班,那个班有七个厉害角色,号称‘竹林七贤’,这个七个家伙第一年读书时,默写从来都一字不错,不分上下,只能靠书法来争第一,听说好几家伙五六岁就会写诗,都是家学深厚。”
  这时,两名学生奔进饭堂,大声道:“你们去中舍生的饭堂看看,他们在预测年考成绩,已经把年考前十名的名单排出来了。”
  “有没有我们的名字?”
  “怎么可能有,他们根本对我们下舍生就不屑一顾!”
  刘康站起身问道:“老五,他们有没有提到范宁?”
  范宁脸一热,耳朵竖起了起来。
  “提到了,他们把范宁排在第六十一名!”
  饭堂内顿时吵成一团,中舍生上下两个班正好六十人,把范宁排在六十一名,言外之意就是没有资格和他们竞争。
  刘康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范宁,你要好好准备,这帮家伙欺人太甚!”
  范宁笑了笑,他倒很想领教一下竹林七贤的厉害。
  ……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学生都全力以赴,准备年考冲刺,范宁也不例外,每天天不亮起床,除了练字还是练字,直到一更时分才入睡。
  对于范宁而言,诗词文赋他什么都不怕,唯一弱点就是书法。
  他无法利用先知先觉的优势,只能和这个时代每一个学生一样,老老实实练字,踏踏实实进步。
  转眼到了十二月下旬,距离年考还有两天。
  一直让学生们困惑的统考原因终于揭晓,还真是全县统一部署,明年的二月二在县城举行神童选拔大赛。
  这实际上是大宋童子试的一部分,大宋童子试和科举同步进行,所有过程都和科举一样,只是在发榜时另颁布童子榜。
  像著名的宰相晏殊,十四岁考中童子榜第一,赐同进士出身。
  选拔神童进京考试,是各府州县地方官的职责,纳入吏部考评,所以各地官员都非常重视。
  虽然都重视,但各地实施方法却不一样,大多数县直到科举前夕,才派人去寻找神童,或者令官学推荐神童。
  但一些教育发达的县却注重培养神童,尤其江南各地,每届科举结束后,各地就开始着手针对下一届的科举,培养新的神童。
  吴县也是如此,选拔并培养神童已是传统。
  大宋规定童子试资格是十五岁以下,所以这次吴县神童选拔赛也有年龄规定,在明年四月前不能超过十二岁。
  神童选拔赛每三年举行一次,完全跟随着科举的步骤。
  以前都是各学堂直接推荐学生参加神童选拔赛,这里面弊端颇多,被推荐者基本上都是富家子弟,寒门子弟极少。
  这一次赵学政进行改革,要求各学堂必须用考试的方法来预选。
  所以各学堂的年考就成了资格选拔考试。


第四十六章 年末大考
  天还没有亮,延英学堂的学生们都等候在大门外,今年是年考,不能随便进入学堂。
  学生们在外面三五成群,低声议论,都在讨论今天的考题。
  刘康走到范宁面前,低声道:“那几个家伙就是竹林七贤!”
  范宁随着刘康目光望去,只见最右边站着七名中舍生,中舍生也就相当于三、四年级,看他们模样,应该是三年级学生。
  这七名中舍生自成一个小群体,个个衣着华丽,气质卓然不凡,每个人的神情都颇为傲慢,对其他中舍生态度还稍微好一点。
  但对下舍生,根本就不屑一顾。
  七人中间有一个带着高帽子的学生,身材瘦高,比范宁高了半个头,相貌十分英俊,一双目光格外明亮。
  只见他穿一件质地考究的青缎士子服,腰束革带,脖领间翻出一件上好的毛皮,他气质极好,温文尔雅,更显得他玉树临风,在七人中极为抢眼。
  “那个戴高帽的是什么人?”范宁努一下嘴问道。
  刘康没好气道:“你忘了吗?咱们在奇石馆见过他的。”
  范宁想起来了,好像是在奇石馆门口见过他们祖孙二人,但范宁没放在心上,有点忘了。
  “他叫徐什么?”
  刘康摇摇头,“看来你真没放在心上,他叫徐绩,家在吴县县城,今年十一岁,三年前他也是以第一名考进了延英学堂,从第二年开始,他从未考过第二。”
  “这么厉害,他擅长什么?”范宁好奇地笑问道。
  “各方面都很厉害,听说他四岁就会写诗,六岁写散文,书法尤其好,他祖父是平江府学首席教授,父亲是进士,现在朝廷为官,可谓家学渊源。”
  范宁暗暗点头,这才是真正的神童。
  这时,延英学堂的钟声敲响了,学生们鱼贯进入学堂,年终大考终于拉开了序幕。
  一百零四名学生分坐在三间考场内同时开考,位子基本上没变,范宁的旁边还是朱佩。
  刘院主带着十几个教授和助教作为监考。
  这时两名助教将一块大木板抬进课堂,掀开上面蒙布,考题终于出现了。
  课堂上顿时一片惊呼。
  几乎所有下舍生都呆住了。
  试题对中舍生还好,但对下舍生却十分严峻。
  赋诗一首,题目是《冬至》。
  作门联一幅。
  默《论语》前三篇,《孟子》前三篇。
  默《诗经》任意五篇。
  默《道德经》前五章。
  默《庄子·秋水》。
  要求酉时交卷,也就是下午五点结束考试。
  题量大,内容刁,更重要是,很多内容下舍生根本就没有学过,比如《诗经》,那是要入学第二年才开始学。
  还有《道德经》、《庄子》这些课外读物,对低年级学生还是要求太高。
  这些题目对范宁却是再轻松不过,不过他的弱点在于书法,范宁忍不住偷偷地看一眼朱佩。
  只见朱佩望着考题发呆,显然她也遇到了难题。
  一个上午,范宁便写完了除作诗以外的其他考试内容。
  这时,午休的钟声敲响,他们今天没有午休时间,连吃饭都必须在考场上进行,片刻,外面脚步声响起,几名助教送饭来了。
  监考的严教授拍拍手,“大家先停笔,吃完饭再继续!”
  大家纷纷将试卷和笔墨收进抽屉,每人上去端了一盘饭食。
  范宁端了两份下来,把一份推给朱佩,“吃吧!今天伙食不错。”
  在范宁看来,今天伙食还算不错,红烧狮子头,一盘油焖茄子,一碗菜汤,两个肉馒头。
  朱佩摇摇头,“我不想吃,你拿去吧!”
  她将红烧狮子头放进范宁盘中。
  范宁看了看她,感觉她情绪十分低落。
  “有不会做的题目?”
  半晌,她眼睛有点红了,噘着嘴道:“我没读过《道德经》和《庄子》。”
  “这个……小问题啦!”
  范宁迅速向四周看看,见几个监考老师正忙着分饭食,他迅速将自己的两张卷子塞给了朱佩。
  朱佩吓了一跳,这不是作弊吗?
  范宁压低声音道:“趁吃饭时间赶紧看几遍记下来。”
  朱佩紧张得浑身发抖,她虽然刁蛮胆大,但考试作弊的事情她却从未干过,不过,她还是鼓足勇气细看范宁默写的《道德经》和《庄子》。
  范宁却拿起筷子大嚼狮子头,烧得真不错,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道菜,平时饭堂每份只有一个,今天他却一下子有了两个,令他大快朵颐。
  等他吃完了饭,再看朱佩,却见她正眉开眼笑地吃着点心。
  “都记下来?”
  朱佩把卷子还给他,得意洋洋道:“这次你若拿不到第一,别怪我哦!可是你自找的。”
  “我想起来了!”
  范宁嘿嘿一笑,“好像《秋水篇》我一个地方默错了。”
  “你!”
  朱佩大怒,狠狠踢了他一脚,“你这个混蛋……”
  范宁见她气得小脸通红,便笑道:“逗你玩的,我这次有自信,你在诗和对联上比不过我。”
  朱佩鼻子哼了一声,“那咱们就走着瞧!”
  ……
  考试结束,学生们都聚集在操场里,谁也不愿离去。
  “范宁,我完蛋了!”
  范宁刚走到操场,刘康便上前哭丧着脸道:“《诗经》、《道德经》和《庄子》都没有默出来,我肯定要被劝退回家!”
  年考成绩太差,按照惯例是要被劝退回家的,范宁看了看其他人,每个人都脸上苍白,看样子考得都不好。
  范宁安慰他道:“大家都考得不好,那就法不责众,再说,《诗经》要明年才学,这不是我们的责任,我觉得应该是用来考中舍生,我们做不出来也没有关系。”
  刘康想想也对,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又幸灾乐祸道:“其实我还算好的,至少诗和对联都写出来了,范疆那小子,只默了《论语》和《孟子》,其他都没做,要开除也是先开除他。”
  “你考得怎么样?”刘康问道。
  “还行,都能做出来,至于对不对我就不知道了。”
  范宁话音刚落,刘康低声喊道:“他们来了!”
  范宁回头,只见大群中舍生簇拥着七名学生快步走出来,他们就是竹林七贤,最中间之人正是徐绩,他们满面春风,看样子都考得不错。
  “小家伙们,别哭了,赶紧回家吃奶去吧!”
  有人怪声怪气喊了一声,众人大笑。
  下舍生个个怒视他们,刘康更是大怒,指着范宁道:“得意什么?我们范宁考得不比你们差!”
  范宁连忙制止他,“刘康,不要说了!”
  七名中舍生对望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嘲讽之意,其中一人不屑道:“蚂蚁王也是蚂蚁,能和大象比吗?”
  范宁淡淡一笑,却没有接他们的话,另一人见范宁不吭声,便走上前故意用肩膀晃他一下,“难道你不是小蚂蚁?”
  范宁看了他一眼道:“我确实是只小蚂蚁,很渺小,不值一提,不过你们也算不上什么大象,最多是群小蝌蚪,在井里游来游去。”
  “混蛋!”
  一群中舍生忽然听懂了范宁话中之刺,顿时勃然大怒,纷纷要冲上前。
  徐绩制止住众人,他身材瘦高,举手投足间就有一种领袖气质,从容不迫走上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打量一下范宁。
  “其实这次题目完全是针对中舍生的,《道德经》和《庄子》都要求我们背过,对联和诗我们也学过,不知道学堂为什么会把下舍生拉进来凑热闹?着实令人费解。我们也不是故意瞧不起你们,但你们确实太弱小,我一贯认为,弱小者应该有自知之明。”
  “你是在说我们没有自知之明?”刘康不满地质问道。
  徐绩微微一笑,目光不屑地投向了范宁,“别人都还好,我只是觉得有个别人太高看自己了。”
  这七个高才生都是书香门第,家学深厚,又在学堂苦读多年,一个个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看得起一个刚进学堂的小字辈。
  况且范宁家世贫寒,从乡下来镇上读书,家世比他们差十万八千里,这更让他们发自内心的轻视。
  众人一起大笑,有人讥讽道:“确实,某个人真不懂自爱,以为考个入学第一,就天下无敌了,真的可笑之极,延英堂藏龙卧虎,他算老几?”
  “各位太抬举我了!”
  范宁淡淡道:“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一个宋朝平江府的乡下小学童,怎敢和历史上鼎鼎大名的竹林七贤相提并论?”
  范宁格外彬彬有礼,举手投足也温文尔雅,但他说话,却比针还要刺人。
  徐绩脸色微微蕴红,他见范宁口齿锋利,便不想和他再啰嗦,便冷冷道:“学弟也不必妄自菲薄,没有谁敢说自己能拿第一,中舍生有很多才华横溢的同窗,像薛俊、陆有为、吴健、张淼、王铮、王应,还有区区在下,我们都有可能拿第一。不过有一点我们敢肯定,这次成绩榜上,绝不会有下舍生的名字。”
  说完,他转身扬长而去,众人一个个仰着头,不看他们一眼,从他们面前大步流星而去。
  刘康恨得咬牙切齿,“这帮混蛋太狂妄了,范宁,他们根本就从骨子里瞧不起你!”
  范宁却轻松一笑,“他们确实有狂的本钱,我才刚刚入没两个月,没必要和他们争强好胜。”


第四十七章 矛盾升级
  对于教授和助教,他们的苦日子才开始,今晚他们将熬一个通宵将所有卷子批完,明天上午将公布成绩。
  房间里十分安静,每个教授都在批阅厚厚一叠卷子。
  这时,严教授走到刘院主身边小声道:“院主,你看看范宁的卷子,挺有意思!”
  刘院主正在批阅徐绩的卷子,徐绩可是他的宝贝学生,这次考十分出色,令刘院主赞不绝口。
  听说范宁的卷子来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卷子,笑道:“给我看看!”
  他只看第一页,第一页是诗和对联。
  诗名叫《冬至杂记》
  试数窗间九九图,余寒消尽暖回初。
  梅花点遍无余白,看到今朝是杏株。
  刘院主赞许点了点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新而富有生活情趣,和他考学堂时的养蚕诗一样。”
  “对联也很不错!”严教授笑道。
  对联是要求写一幅门联,这主要是新年将至,很多人家都有贴门联的习俗,一般而言,内容比较讲究喜庆。
  刘院主又仔细看了看范宁写的门联。
  近市声喧,清风明月不用买。
  贫家客少,鸟语花香大可人。
  虽然不够喜庆,有点自嘲的意思,但写得确实不错。
  刘院主立刻笑道:“这副对联我要了,贴到我家门上去。”
  “院主,你家那座大宅子贴这幅门联不合适。”
  刘院主一瞪眼,“谁说的?和朱家比起来,我也很穷好不好。”
  严教授有点沮丧,这幅门联他也看上,结果却被院主抢走。
  刘院主又看了看后面的默写,笑问道:“后面的默写怎么样?”
  “我已看过,助教也仔细复核过,全默对了,一字不错,我认为这次范宁可得上上甲等。”
  “真让我难办啊!”
  刘院主轻轻叹息一声,如果延英学堂把范宁推出去,势必会被赵学政趁机收割走。
  可如果不推荐范宁,他又觉得对范宁不公平。
  沉思良久,刘院主还是提笔在卷子上批了一个‘上上甲等’的分数。
  不管怎么说,成绩还是要给范宁的。
  “徐绩考得怎么样?”严教授问道。
  刘院主把卷子递给他,“发挥很出色,我也很想给他上上甲等,只是可惜啊!他把《庄子·秋水》的文章名忘写了。”
  ……
  次日上午,范宁正在井边洗漱,门外传来刘康的声音,“范宁,可以走了!”
  “马上就好!”
  范宁胡乱洗漱一下,跑回屋穿上外套,便拿着书袋走出院门。
  “你还拿书袋做什么?今天又不上课。”
  “看完成绩,我想去一趟书铺。”
  “我也去,等会儿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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