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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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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佩笑了笑,没有说话,范宁目光又转向欧阳倩。
  欧阳倩摇了摇头,“我觉得应该是她还没有出嫁的心理准备,觉得母亲这么早就让自己出嫁,所以才生气,倒是和柴家无关。”
  范宁想了想,欧阳倩说得很有道理,应该是妹妹接触少年男子太少了一点,本身性格又内向,心理上还不成熟,这种情况下,过早谈论婚嫁对她也是一种伤害。
  范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道:“柴家那个子弟叫什么名字?人品如何?”
  “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只知道今年二十岁,在京城太学读书,人长什么样子,人品如何,我们更没有见过。也从未听说。”
  范宁见使女和乳娘都在,便笑道:“这件事不急,有机会我去和母亲谈一谈,给阿多一点时间。”
  ……
  吃罢晚饭,范宁回到内书房,不多时,朱佩端了一盏茶进来。
  她坐下道:“刚才母亲找过我了。”
  范宁正要喝茶,停了一下,问道:“我娘说什么?”
  “她要我问问你的态度,父亲不在了,你是长兄,阿多的婚事最终还是你来做主。”
  范宁沉吟不语,良久道:“说实话,我觉得有点不妥。”
  “你是觉得门户问题?”
  范宁点点头,“和门户不配有点关系,但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是,我们和柴家没有什么交集。”
  范宁确实觉得门户不配,柴家是什么人,后周的皇族后裔,世代和赵氏联姻,而自己父亲出身贫寒,祖父也只是一个农民,自己虽然崛起,由自己迎娶柴家之女还差不多,但让自己的妹妹嫁入柴家,那真是一入侯门深如海了,平时就不怎么接触的家族,相当陌生,范宁怎么能让自己妹妹嫁入柴家。
  范宁叹口气又道:“或许倩姐说得对,阿多有可能还没有做好嫁人的心理准备,如果是这样,我不想勉强她。”
  “我倒觉得阿多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她不想嫁,而只是因为她不想嫁给柴家。”
  范宁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佩微微笑道:“其实我猜,阿多有可能喜欢一个人。”
  “谁?”
  “我三祖父的孙子朱齐,你见过的。”
  范宁想起来了,他当然见过,朱元丰的七孙子,整天拿着一本书在院子里摇头晃脑读书,嗜书如命,绰号小夫子。
  “阿多见过他?”范宁惊讶地问道。
  “当然见过,阿多住在我三阿公府上时,常找他借书,我在阿多房间里看见一本《全唐诗》,就是小夫子送给她的,两人很熟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范宁忽然想起妹妹也是一个小书呆子,喜欢看书买书,两人还真可能有共同语言,好像两人年纪也差不多。
  范宁有点动心了,关键他和朱元丰非常熟悉,如果妹妹嫁给朱元丰的孙子,要比嫁入柴家更让他能接受,但最重要还是妹妹本人喜欢才行。
  范宁负手走了几步,问道:“朱齐近况如何?”
  “他回平江府参加解试去了,我三阿公对他期望很大,你知道的,三阿公一直很遗憾子孙中没有一个进士。”
  范宁点点头,朱元丰富可敌国,但还是一个商人,他的儿子大多精明能干,不管是打理庄园,还是经营商行,都做得很好,唯独在读书方面不行,他的四个儿子和十几个孙子,到现在为止连一个举人都没有,只有朱齐从小喜欢读书,朱元丰在他身上寄托了很大的期望。
  他沉思片刻道:“阿多真喜欢朱齐的话,我倒不反对,我的意思说,尽量给他们创造见面机会,如果彼此有好感,那么这门婚事就水到渠成了。”
  朱佩抿嘴笑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第四百八十五章 激烈争执
  次日一早,范宁来到了应天府衙,他刚到自己官房坐下,通判王安石便快步走了进来,王安石这么急匆匆赶来在范宁的意料之中,估计公孙玄策已经给他说过虞城县的事情了。
  范宁倒要听一听王安石怎么解释?
  “虞城县的事情公孙先生已经和我谈过了。”一进门,王安石便开门见山道。
  “坐下再说!”范宁摆摆手,请王安石坐了下来。
  这时,茶童进来给他们上了茶。
  范宁这才不慌不忙道:“虞城县的事情是我们回来时偶遇,茶棚掌柜的叙述也只是一面之词,我们不能就此作为判断的依据,不过,如果事情属实,那问题就严重了,通判觉得呢?”
  王安石点点头,“府君说得很对,我们颁布保甲法时,对都保正的开支费用都做了明确的规定,由县衙补贴,有可能存在个别县没有及时补贴的情况,导致保正把开支摊派给了农户,这一点我不否认。”
  王安石沉吟一下又道:“我昨晚想了一夜,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思路,将都保正变成一种差役,由各乡大户轮流担任,县里不再进行补贴,只是免都保正及其家人的劳役和当年田赋,作为给他们担任都保正和保正的补偿,然后再设立举报制度,一旦都保正向百姓摊派田赋以外的费用,百姓可以上告县衙,或者上告提刑按察司。”
  范宁微微笑道:“通判的第二个思路倒是可行,如果只是在应天府试行,我觉得问题不大,但如果在天下各州推广,我觉得问题会出来。”
  “府君认为会出现什么问题?”
  范宁淡淡道:“刚才通判说的办法,是防止都保正以权谋私,其实我担心的并不是都保正,而是县衙,一旦都保正成为县衙开拓财源的工具,我们又该怎么防范?”
  “百姓可以到州衙去告状,甚至去提刑按察司上告!”
  “县衙报复告状农民怎么办?如果州县坑蒙一气怎么办?如果官官相护怎么办?”范宁毫不客气地针对王安石。
  王安石半晌道:“大家都是读过圣贤书的官员,治国平天下是我们每个读书人胸中的抱负,我相信大部分官员都是正直的,只有极个别官员会出现贪赃枉法之事。”
  范宁也觉得自己语气太生硬,他缓和一下语气道:“介甫兄,我不是不支持变法,但我们必须得考虑制度风险,州县被压制多年,一旦变法给了他们制度上的空子,他们会毫不犹豫利用起来,保甲法就是这样的例子,百姓将都保正称为保衙,说明在百姓眼中,都保正也变成了一种官,有了相应的权力。”
  停一下,范宁又语重心长道:“我们必须反思,为什么会出现保衙现象,难道不是县衙有意放纵,把保衙变成县衙权力的延伸吗?”
  “那府君的意思是说,保甲法是失败的,应该取消?”
  “正是!凡是动摇现有权力制度的变法,都不能实施,而且,变法决不能给州县任何扩大财源的机会。”
  “可变法你不去尝试,怎么知道不行?首先要去试了,若发现不对,然后再去改正,不能光凭想象,觉得它是害民之法,就裹足不前,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大宋烂下去?”王安石的语气也变得激烈起来。
  “王通判,变法要找准切入点,不能盲目地全面铺行,很多年前我就说过,变法首先要在某一点上成功,让朝廷尝到甜头,才会有更多人支持,我们在厢军上变法,裁减军队,使朝廷军费负担下降,极大改善朝廷财政开支,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开局获胜,后面就会形成良性循环。”
  王安石冷冷道:“如果朝廷财政改善,恐怕就没有变法的动力了,变法更加推行不下去了,历朝历代,哪次变法不是被逼出来的?秦国若不是被东方六国压制得喘不过气来,怎么会有商鞅变法?若不是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大唐将亡,又怎么会有‘永贞革新’?朝廷但凡有一点余地,谁都不愿意承担责任,推行变法,如此下去,大宋的弊端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难改。”
  “大宋的弊端人人都知道,连官家也知道三冗问题严重,你我更清楚,我并不是反对变法,关键是怎么改?是直接下虎狼之药,治病杀人,还是先调理再治病?我一直认为,要把饼做大,在分配新饼过程中不断消除旧弊,假如有一天,工商之利远远超过田赋之税,那么取消农民的田赋也不是不可能,假如有一天,大宋官衙遍布海外各地,那时我们还会担心官员太少,军队太少,冗官问题和冗兵不就慢慢解决了?”
  王安石摇摇头,“府君,不是我摆资格,我从县令一步步做到今天,对底层的状况我比你清楚,对百姓的心态我也更加了解,要想做成一件事情,就必须付出代价,我也承认变法会有弊端,但只要是利大于弊,那么就应该坚持下去,不断尝试,不断改正,我们总会找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如果像你那样瞻前顾后,一味考虑妥协,考虑稳定,那真的做不成事情,还不如不变,我坚信我的变法方案是积累了无数经验的成果,决不能以偏概全,一叶障目,就否定整片森林。”
  范宁还想再劝,王安石起身道:“我现在就去虞城县,我要把那件事查清楚,如果保甲法有弊端,我就把都保正变成一项差役,总之,变法必须坚持下去,如果应天府不行,我就去别的州府试验。”
  说完,他向范宁拱拱手,转身便快步离去了。
  望着王安石远去的背影,范宁着实无语,王安石的固执也让他领教到了,眼看他们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刚开始是方法的分歧,现在渐渐要变成原则性的分歧。
  王安石很清楚保甲法的弊端,但他还是要坚持推行,范宁开始有点怀疑,王安石是想牺牲富农的利益。
  ……
  在和王安石一场辩论无果后,范宁便不再关心应天府的变法,虞城县衙的态度他心如明镜,没人查,虞城县要分赃,有人查,就变成县衙严惩擅自摊派的都保正,王安石前去调查毫无意义。
  范宁也不想知道结果,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各路厢军集中会演上,十天后,范宁接到枢密院通知,允许他率领两万厢军净身入京,所谓净身入京,也就是士兵进京不得携带任何兵器。
  “府君,虞城县的自查结果出来了。”
  在范宁出发进京的前一天,公孙玄策将一份自查报告放在范宁桌上。
  “罗员外未经县衙同意,擅自摊派费用三百三十五贯钱,这些费用被罗员外私吞,现在已被县衙收缴充公!”
  “充公?”
  范宁冷笑一声,“怎么不是退还给原主?”
  公孙玄策摇摇头,“一般都不会退还,没有先例,绝大部分县衙都是充公,以补充县衙经费。”
  范宁不露声色问道:“王通判怎么说?”
  “王通判希望这只是个别现象,要求各县自查,一旦发现有类似现象,必须严惩不贷!”
  也只能是这样了,范宁想不到王安石还会有什么手段来防止。
  “府君觉得会有效果吗?”公孙玄策小心翼翼问道。
  “应天府或许会成功,毕竟才七个县,王通判还能管得到,但天下有几百个县,情况就不一样了,算了,我也不想劝他,随他去吧!”
  “那府君还会回来了吗?”
  范宁摇摇头,“我不知道,如果这次阅兵成功,那就说明军队变法成功,参与变法的每个人都会有升赏,我很可能就不会留在应天府了。”


第四百八十六章 致命弱点
  尽管知政堂和枢密院尽量淡化,但京东路两万厢军进京的消息还是迅速传遍了朝野。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很多中下级官员都在议论这次厢军演武会不会带来更广泛的厢军变法时,高层的官员却在关注皇嗣的变化。
  从去年开始,琅琊王赵文恽越来越边缘化,一年召见甚至只有一次,还是温成皇后周年祭奠之时,张尧佐也彻底哑火,长期称病在家。
  相反,赵仲针却三天两天被召见,参与商讨军国政务,除非是瞎子,否则谁都看得出,距离赵仲针上位只缺少一个契机。
  而这次厢军演武是京东路厢军变法的总结,同时也是变法的完结,那么这次演武会不会就是赵仲针上位的契机,很多人都拭目以待。
  中午时分,在皇城宣德楼斜对面的清风酒楼内食客满座,大部分都是从皇城出来吃午饭的朝官,几乎每天都是如此,也是这个缘故,宣德楼的清风酒楼堪称东京最大的酒楼,占地近十亩,由三座酒楼和两座院子,可同时容纳三百多名客人就餐。
  在酒楼后面的东牡丹院,最大的一间雅室内高朋满座,十几名中低层官员聚集一堂。
  这十几名官员都属于贾派,算得上是贾昌朝派系的中层骨干,要么是他的门生,要么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里面官职最高的是正四品的给事中张觉,他也是贾昌朝的女婿,但这群人的领袖却是另一个女婿李云。
  李云官任三司盐铁使,掌天下山泽之货,关市、河渠、军器之事,以资邦国之用,虽然只是正五品,但他手中掌握的实权却远远超过了四品高官。
  再加上他是贾昌朝的女婿,极受贾昌朝器重,因此他便成为贾派中层骨干的首领。
  这段时间,局势比较微妙,贾昌朝授意李云,要好好拉拢住这批中层骨干,李云秉承岳父之令,几乎每天都要召集大家聚会。
  “李使君,官家检阅厢军演武后,会不会在天下推行厢军变法?”一名官员端起酒杯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很多人关注,大家也纷纷停住酒杯注视着李云,等待他的回答。
  李云吃了一口菜,不慌不忙道:“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十年前,或许有可能,但现在不可能,官家身体每况愈下,没有那么多精力再折腾变法……”
  “但应天府的厢军变法似乎也并不难,两个月就结束了,主要时间都用在练兵上,如果由梁郡王主持,推广也不是不可能。”另一名官员道。
  “简单?”
  李云哼了一声,“谁说厢军变法简单,若不是朝廷支援了那么多钱粮土地,变法能成功?治一域容易,治天下难啊!”
  李云见众人的眼光都盯在变法上,心中不由有些恼火,他敲了敲桌子道:“我要告诉你,这次演武的关键不在于是否会继续变法,而在于梁郡王是否会上位,这才是关键问题,你们都在想什么?”
  众人自觉羞愧,都不敢吭声了,给事中张觉心中有点不舒服,便缓缓道:“贾公没有怪大家的意思,只是今天有些话要给大家交代。”
  李云点点头,“今天召集大家,确实是要传达贾公的一些交代,要尽快和张尧佐割裂关系,我知道你们中间很多人都得过张尧佐的好处,但以后这些好处变得越来越烫手,甚至会成为仕途污点,所以要尽快把帐算清楚,该翻脸就翻脸,不准再和张家有任何瓜葛,将来朝廷清算张家被牵连的时候,不要怪我今天没给大家说清楚。”
  工部员外郎、知邢州事裘怀义问道:“前年我父亲做寿,张尧承送了一块上品田黄石作为寿礼,不知这算不算好处?”
  张觉知道裘怀义很喜欢那块田黄石,便安慰他道:“按理,这种寿礼属于人情往来,应该问题不大,一块田黄石而已,喜欢可以留下来。”
  李云却不含糊,直接问道:“张尧承或者张尧佐过寿,你有没有回过礼?”
  “这倒没有,我没有拿到请柬!”
  “那就把田黄石还给他们,只有来没有往,那就不叫人情往来,而叫受贿拿好处,张尧承应该记得有这笔账,你不想倒霉的话,那就田黄石还掉,同时要找人证明。”
  张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他忍住心中的不满道:“李使君,一块田黄石而已,又是寿礼,用不着这么草木皆兵吧!”
  李云没理睬他,又对裘怀义道:“我该说的都说了,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只是以后被查到时,不要怪当初贾公没有提醒你。”
  裘怀义默默点头,“我明白了,多谢使君提醒。”
  张觉心中恼火万分,重重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
  自从杨铠在应天府刺杀赵仲针失败,随即服毒自尽后,张尧佐就变得异常低调隐忍,以至于应天府查封了十七家张氏粮铺,取消茶饼经营权,使张家损失惨重。
  张尧佐也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认栽了。
  随后的一年多时间,他几乎都是在称病中度过,像一只病虎,躲在山洞深处舔舐伤口,等待机会,不到最后一刻,他绝不会轻易放弃。
  张尧佐的隐忍也付出了巨大代价,这一年多时间,原本支持琅琊王的大部分官员纷纷改弦易辙,转而支持梁郡王,使赵仲针在朝中气势高涨,已经远远将琅琊王赵文恽和巨鹿王赵宗实牢牢压制住。
  这两天,张尧佐着实有点焦急了,他很清楚演武对赵仲针意味着什么,一旦赵仲针上位,就无法再挽回了。
  张尧佐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启禀太师,三老爷来了!”
  三老爷就是他的兄弟张尧承,一个眼中只有钱,做不了大事的家伙,估计又想向自己哭诉什么,不想见他,又怕他惹事,张尧佐只得心烦意乱道:“让他进来!”
  片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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