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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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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铁舟的脸一红,一炷香前他还是个船夫,转眼就成为了从医二十年,还好他的脸黑,看不出他的羞愧。
  罗大掌柜打量一眼范铁舟,见他双手粗糙,皮肤黝黑,哪里像个医师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苦力。
  “范先生真是医师?”罗大掌柜怀疑地问道。
  牙人拼命给范铁舟使眼色,范铁舟却摇摇头,“我之前是太湖渔夫,偶然给村里人看看病,并不是专业医师。”
  牙人的脸顿时黑了,完了!完了!这样一说就全完了。
  罗大掌柜呵呵笑了起来,“范先生的坦诚令人钦佩,不过小店的东家定下规矩,一定要经验丰富的医师,只能对范先生说声抱歉了,我也无能为力。”
  范铁舟满脸臊红,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宁儿,我们走!”
  “等一下!”
  范宁叫住了转身要走的父亲,伸手道:“爹爹,把药膏给我。”
  “你……你要做什么?”
  范铁舟不解地将药盒递给范宁。
  范宁接过药盒快步走到中间长椅前,这一排椅子上坐着五六个病人,看样子他们都是来治疗外伤的。
  范宁蹲下来拍了拍第一个病人的腿,又给他捏了捏。
  “你在干什么?”病人疑惑地问道。
  “这个不是!”
  范宁不睬他,又连续试探了三人,三个病人都一脸困惑地望着他。
  众人更是不解望着范宁,罗大掌柜也没有干涉他,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
  范铁舟叹了口气,“宁儿,算了,我们走吧!”
  这时,范宁用力捏了捏第四个人的小腿。
  第四人是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个乡下农夫。
  他猝不及防,被范宁捏住了痛处,农夫‘啊!’的大叫一声,“痛死我了!”
  范宁大喜,就是这个人。
  他连忙蹲下问道:“大叔,你腿怎么回事?”
  “我今天犁地的时候,脚腕扭了。”
  “让我看看!”
  中年男子挽起裤管,露出小腿,只见脚腕上红肿一大块。
  范宁挑了一团药膏,均匀地涂在男子的脚腕上。
  “大叔,感觉怎么样?”
  中年男子点点头,“很清凉,很舒服!”
  “大叔,你走两步看看。”
  “不行!不行!”中年男子一口回绝,“不能走,一走就剧痛难忍。”
  “大叔,就走两步,扶着我,保证不痛了。”
  中年男子将信将疑,他这时也感觉到脚腕不痛了,很舒服,这让他也有点动心,便慢慢扶着范宁肩膀站起身。
  ‘一步!两步!三步!’
  最后范宁松开他,让他继续走,中年走了一圈,他甩甩腿,惊讶万分,“咦!真的不痛了!”
  他又连续走两圈,欢喜得咧嘴大笑,“真的好了,一点都没事了。”
  “小官人,这要多少钱?”
  “一般我要收三百文钱,但今天我给你免费!”
  这是牙人给他收集的行情,当天治好扭伤收三百文,隔一天减五十文。
  范宁说完,也不看罗大掌柜一眼,对父亲道:“爹爹,我们去济慈堂!”
  他拉着父亲就走,心中却暗数,“一、二、三,开口!”
  就听见罗大掌柜急切地喊道:“范医师请……请留步!”
  范宁停住脚步,得意地对父亲道:“爹爹,等会儿尽管提条件。”
  ……
  范铁舟怎么没想到,开医馆居然就这样成了,他只要每月给药铺五贯钱房租,其他费用都没有。
  药房给他辟出一间占地两丈方圆的医馆,差不多四十个平方。
  挂牌‘范氏外科’,旁边有说明:祖传秘方,接骨圣手,专治跌打扭伤,这却是范宁写的广告词。
  “宁儿,这船怎么办?”回家路上,范铁舟摇着船橹问道。
  范宁笑嘻嘻道:“跌打损伤,病人走路不便,范医师也是要经常下乡的,这艘船就留着下乡用吧!”
  范铁舟笑了笑,“一般还需要一个药童,要不你退学来帮爹爹?”
  “爹爹给娘说去,她若同意,我就没意见,不过我建议先准备好一斤的跌打损伤药。”
  父子二人对望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四十四章 买房记
  晚饭时,张三娘把一块焖肉夹到丈夫碗中,喜滋滋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开医馆用不了两百两银子?”
  范铁舟摇摇头,“根本用不了,药铺给我三个月免租期,然后买一些必须物品,大概十贯钱,再留三十贯钱作为备用,差不多四十贯钱就足够了。”
  “那咱们还有一百六十两银子,可以去镇上买座房子。”
  张三娘做梦都希望能住上宽敞明亮的青砖瓦房,房子是每一个女人的梦,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娘,镇上的宅子,占地两亩,青砖大瓦房,大概八成新,一百二十贯钱,我们已经问过了。”
  张三娘顿时又惊又喜,“这么便宜?”
  范铁舟笑道:“小镇上的房子能贵到哪里去?再说又不是临街可以开店铺那种。”
  “那有没有买下来?”
  范宁笑嘻嘻道:“当然还需要您老人家亲自过目后才能决定?”
  “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什么老人家,我很老吗?”
  “哪里?我娘年轻美貌,风流多姿……”
  范铁舟‘噗!’的一声,嘴里饭笑喷了出来。
  张三娘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儿子,狠狠掐他的胳膊,“臭小子,敢说你娘风流?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娘,此风流非彼风流,痛啊!”
  ……
  买房是一件大事,尤其意味着他们家要搬离蒋湾村,范铁舟需要给父亲先打个招呼。
  出乎意料的是,范大川这一次没有反对。
  他这两天正为小儿子的事情生气。
  小儿子范铜钟早在几天前就不肯教书了,理由十分充足,教书严重影响他准备科举,他必须去县学复习才有氛围。
  范大川当然不同意,但范铜钟闹腾一天,最后放出狠话,如果一定要他教书,他就放弃考科举。
  范大川想到这些年投在小儿子身上的钱,他最终屈服了,只得同意小儿子辞职去县里读书。
  而这时大儿子要去镇上当医师,多少给了范大川一点安慰。
  他便同意大儿子搬家去镇上。
  ……
  次日是放假第三天,范宁需要留在家赶作业,范铁舟和妻子高高兴兴地去镇上买房。
  直到天擦黑,夫妻二人才回家。
  听到开门声,范宁连忙迎了出来,范铁舟笑道:“买下了。”
  范宁大喜,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搬家?”
  “还要好几天吧!”
  张三娘累得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我和你爹又去订了一套家具,现在家具太贵,没几样东西就要我们十贯钱,真的黑心!”
  张三娘想起一事,眉开眼笑道:“宁儿,娘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那房东听说你爹爹是益生堂医师,居然主动让了五贯钱,还是当医师好啊!”
  范宁肚子一阵咕噜噜叫,苦着脸道:“娘,我觉得还是当厨师最好!”
  “知道了!”
  张三娘没好气道:“老娘累得骨头都要散架,还要给你这个小兔崽子做饭。”
  张三娘站起身,懒洋洋地去厨房做饭。
  范铁舟对范宁笑道:“今天下午,爹爹治好了三个病人的腿伤,居然赚了一贯钱,真没想到啊!”
  “这就叫一招鲜,吃天下,那盒药可以让爹爹吃一辈子,现在才是开始,等爹爹名声大了,会赚得更多。”
  范铁舟没想到三个病人居然就赚了一贯钱,他对当医师开始有点信心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急促敲门,范铁舟一怔,只听妻子张三娘在院子里问道:“你们找谁?”
  一名男子急声道:“范医师是不是住在这里?我们找他有急事。”
  范铁舟走出来,“找我有什么事?”
  男子作揖哀求道:“我爹爹从山上摔下来,好几处骨折,求范医师去救救他。”
  “我知道了,你们等我一下。”
  范铁舟披了件衣服,拿一些夹板药膏,对范宁道:“假如明天早上我赶不回来,你就坐水根阿公的船上学。”
  “爹爹,我知道,你去吧!”
  范铁舟匆匆和来人出去了,“你们住哪里?”
  “我们家在藏书镇吴墩,我们去了镇上才知道范医师家住在这里。”
  范宁关了院门,问道:“娘,这些病人怎么会找到我们家?”
  “你爹爹在医馆门口贴了地址,承诺半夜也出诊,我劝他别贴,他不听,你看看,下午刚贴上,晚上就有人找上门,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张三娘着实有点不满。
  范宁笑嘻嘻道:“娘,你只要想到爹爹跑这一趟至少赚五百文钱,你心里就舒服了。”
  “这倒也是!”
  张三娘心中顿时想通了,她笑眯眯道:“那就别管你爹爹,我们吃饭!”
  ……
  范铁舟在四更时分才赶回来,他只睡了片刻,便起身送儿子上学,他自己也要去医馆坐堂。
  范宁今天来得稍早一点,钟声还未响他便走进课堂,一眼看见了小萝莉朱佩,这小娘子正在低头赶作业。
  其实不光是她,大部分学生都在拼命赶作业,放假三天,大家都有点玩散了。
  “还有多少?要不要我帮你。”范宁坐下来笑问道。
  “一边去!你那笔破字,还想帮我。”
  不多时,朱佩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放下笔看了一眼范宁。
  “你几时搬家?”
  范宁一怔,“你怎么会知道?”
  朱佩得意一笑,“就不告诉你,本衙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昨天掐指一算,便知道某个呆子家在镇上买了房。”
  范宁心中着实奇怪,她的生活轨迹和自己没有交集才对,她怎么会知道?
  范宁百思不得其解。
  他索性也不再想,取出扇子递给她,“这个给你!”
  朱佩眼睛一亮,一把夺过扇子,打开扇子看了看,喜滋滋问道:“你不要了?”
  “反正也不能卖钱,给我也是丢在箱子里,还不如给喜欢它的人。”
  朱佩想了想,又把扇子还给他,撅着嘴道:“还是还给你,祖父会不高兴的。”
  范宁把扇子放在她桌上,“第一,这把扇子已经和你祖父无关,是我的,我想送给谁,是我的事情;第二,范仲淹是我本堂三阿公,上次我就是和他一起去京城,我想请他写字轻而易举;第三,这柄扇子上有你祖父的名讳,我拿着不好,这三个理由足够吗?”
  “嗯!第三个理由不错。”
  朱佩也觉得有道理,她眉开眼笑拿起扇子,又欣赏一下,便放进了书袋。
  “你刚才说,请范相公写字轻而易举,是真的?”
  范宁点点头,“我就在想,万一我找不到极品太湖石怎么办?我索性写信请三阿公给你祖父写一幅中堂,给你作为寿礼,你觉得怎么样?”
  朱佩眼转一转,笑道:“太湖石我要,范相公的书法我也要,两样东西都不能少。”
  范宁眼睛瞪大了,“这太过份了吧!”
  朱佩双手叉腰,怒冲冲道:“范阿呆,你欠我的人情,想赖账吗?”
  范宁趴在课桌上嘟囔道:“你这个人情太难还了吧!”
  “那是!”
  朱佩得意洋洋道:“我的人情是高利贷,利滚利,你想还清,没那么容易!”
  ……
  午休时间,刘康陪同范宁去看他们家的新宅,听说范宁家在镇上买了宅子,刘康也格外高兴。
  范宁的新家也在赵状元桥附近,距离药铺很近,在一条幽深的小巷子里。
  两边是高大的青砖墙,有点年头了,上面布满了青苔。
  小巷尽头左首就是范宁家的新宅,门比较旧,上面挂一把大铜锁。
  范宁打开锁推门进去,开门就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至少有百余个平方,院子周围是五间倒‘凹’字型的青砖大瓦房。
  这只是第一进,穿过走道,后面是天井,中间种了一棵大树,四周还有至少六间大瓦房,左边还是两层的楼房。
  “比我家大一倍!”刘康惊叹道。
  “别叹了,你们家是临街店铺,虽然面积小一点,但价格比我家贵得多。”
  “那倒是!”
  刘康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我们家十年前买的,当时就花了三百贯钱,现在至少要五百贯钱,关键是那个地段还买不到了。”
  这时,外面传来父亲范铁舟的声音,“就是这里,搬进来吧!”
  只见一群人搬着大大小小的家具鱼贯而入,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第四十五章 奇怪的考试
  定床、安灶、开锅,搬运零星物品,一连几天,范宁父母格外忙碌,在第六天晚上,他们雇了一艘大船,将家里剩下的东西全部搬上船。
  既没有放鞭炮,也没有请客吃饭,就这么安静地从蒋湾村搬家到了镇上。
  随着年末渐渐来临,延英学堂也加紧了学生的学业,几乎天天都有考试,使学生们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而朱佩在学堂只关心两件事,一是催促范宁去找石头,催他给范仲淹写信。
  另外就是和范宁比成绩,每次考试,他们二人的成绩总是交替第一。
  如果书法的分值大,那就是朱佩第一,如果书法占的分值小,第一就非范宁莫属。
  每次朱佩第一,她就笑逐颜开,对范宁写的字挖苦讽刺,而范宁拿第一,她就一脸不高兴,说教授偏心。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中旬,进入了隆冬时节。
  这天清晨,一百多名学生集中在操场上,冻得搓手跺脚。
  每个人都抱怨连天,这么冷的天气,把他们集中起来做什么?
  他们都是中舍生和下舍生,也就是中年级和低年级学生。
  上舍生是最高年级,明年春天就要参加县学考试,这时候格外紧张,一般都不会出来。
  这时,刘院主带着七八名教授走了出来。
  几名助教连忙招呼学生们排队。
  很快操场上排成了十几队,刘院主摆摆手,操场上顿时安静下来。
  刘院主高声道:“十二岁以上的学生请举手!”
  操场上陆陆续续有十几名学生举手。
  “举手的学生请先回课堂。”
  十几名学生从队伍中离开,操场上只剩下一百零几人左右,每个人都颇有兴趣,居然要挑选年龄,这是做什么?
  大家伸长脖子望着刘院主。
  刘院主微微笑道,“还有十天就是年考,往年的年考都是各自分开,但今年比较特殊,今年你们将用同一份试卷进行考试……”
  刘院主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下面的嗡嗡议论声淹没了。
  中舍生和下舍生跨越了整整四年,居然要考一样的试卷,简直太不合情理。
  “大家安静!”
  刘院主喊了一声,众人安静下来。
  “我再重申一遍,这次考试就是年考,希望你们认真准备,而且这次的奖励也会比去年丰厚。”
  院主训话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各自回课堂,范宁等到刘康。
  “你有什么消息?”
  范宁虽然搬来镇上已经有一个多月,但消息依旧闭塞,而刘康却认识人多,消息灵敏。
  “今年不光是我们学堂特殊,别的学堂也一样,十二岁以下学生统一考试,真的很奇怪。”
  “会不会是县里的要求?”
  “不知道!”
  众人议论着回到课堂,范宁刚坐下,朱佩便走进了课堂。
  她戴着比较流行的契丹人脱浑帽,帽子很大,脸显得更小。
  身上穿着一件厚实的白狐皮裘,脖子围着银白色狐狸尾巴,和帽子连为一体,披着猩红色大氅,脚蹬小鹿皮靴。
  远远望去,就是一个做工异常精致的洋娃娃,但范宁私下却觉得她象个小狐狸精。
  她是刚刚才来,学堂的各种集体活动,她从不参加。
  “你们都在议论什么?”朱佩坐下问道。
  “今年年考有点奇怪,所有十二岁以下学生都考一张试卷,好像别的学堂也一样,大家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朱佩脸上露出她一贯的轻蔑招牌,“连这个都不知道,选拔呗!”
  范宁忽然想起她有消息来源,连忙凑上前笑道:“给我说说,是什么选拔?”
  “臭小子,靠我这么近干什么,远点!远点!”
  “那你给我说说!”
  “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还有,你的石头什么时候给我,我先警告你,不准再拿假的太湖石骗我!”
  范宁前几天收到了范仲淹托人捎来的两幅中堂,并夸赞他写字进步很大,鼓励他继续努力。
  一幅‘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中堂他自己留下。
  另一幅送给了朱佩。
  那幅中堂让朱佩很满意,但太湖石却让她十分恼火,范宁竟给她一块假的太湖石充数。
  范宁懒得再和她啰嗦,自己嘴皮子都说干了,那不是假太湖石,是灵璧石,自己好容易才淘到,她就是不相信。
  让她去找祖父鉴别,她又不肯。
  这时,严教授走进课堂,用鞭子敲敲课桌,课堂上顿时安静下来。
  “昨天的考试范宁第一,朱佩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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