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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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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倩欣喜地开了门,“我刚才还在想你可能会来吃午饭,果然来了。”
  院子里飘着菜香,范宁笑道:“开始自己做饭了吗?”
  “开始做饭好几天了,你都没有来!”欧阳倩幽怨地白了他一眼。
  “阿桃呢?”
  范宁见小使女似乎不在院子里。
  她姐姐刚刚生了孩子,我让她过去看看,可能要下午才回来。
  欧阳倩有点羞涩,连忙转身进屋,范宁忽然明白了,这是欧阳倩在给自己创造条件呢!
  范宁心中一荡,从后面搂住了她,轻轻吻她的秀美的脖颈,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别!我们吃饭吧!”
  “不!我要先吃倩姐。”
  范宁的手已经伸进了裙子,欧阳倩顿时浑身都软了,她怎么也挣脱不了范宁的禄爪,慢慢地,她也陷进去了,范宁只觉心中烈火焚身,索性横抱起她向里屋走去,卧室门关上了,里面不时传来一阵阵浓情蜜意的声音……
  望着白绫上的斑斑红点,范宁一阵发呆,倩姐居然是第一次,自己真是糊涂了,倩姐虽然嫁了几次,但都没有能嫁出去啊!
  欧阳倩却很坦然,她的心早就许给了范宁,这一天迟早会来,她整理好衣裙,又把一幅白绫收起来,柔声笑道:“估计饭菜都凉了,我去热一下。”
  “嗯!”范宁答应一声。
  欧阳倩忽然低头在他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嫣然一笑,这才慢慢出去了,毕竟是第一次,她走路显得有点别扭。
  “倩姐,不用去热了,天气热,吃点凉的没有问题。”
  “那……那好吧!我给你煎茶。”
  范宁穿上衣服,来到外间,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还有两碗米饭。
  范宁端起碗缓缓吃饭,他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回味着欧阳倩那丰满而白腻的身体,这个女人从今天开始正式属于自己了。
  这时,欧阳倩端着一盏茶进来,笑吟吟道:“这龙茶爹爹从前也得过几斤,当做宝贝一样,真的很香。”
  “龙茶哪有倩姐香!”范宁笑嘻嘻回了一句。
  “你这个坏蛋!”欧阳倩俏脸一红,幽幽的白了他一眼。
  范宁心中一荡,不想吃饭了,又半拥半抱把欧阳倩拉到里屋去了。
  梅开二度,范宁终于心满意足了,开始大口吃饭,欧阳倩却害羞得不肯出来了。
  “倩姐,你出来吧!我有重要事情给你说呢。”
  半晌,欧阳倩磨磨蹭蹭出来,俏脸红得像柿子一样,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幽香。
  “什么重要事情?”
  “倩姐,我后天要去延安府巡视,作为谏议大夫的第一次出巡,可能要去两个月。”
  “两个月啊!”
  欧阳倩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你要去那么久?
  “主要是太远,来回就要花费一个月。”
  “那好吧!你自己当心。”
  “我没问题,我是担心你。”
  “当心我什么,这院子是我的名字,没有人会赶我走,你又给了我生活的银钱,我喜欢这样的平静生活,不用看那个女人的脸色。”
  “你爹爹知道了吗?”
  欧阳倩点点头,“我让阿桃送了张纸条回去,告诉爹爹,我被照顾得很好,爹爹应该放心了。”
  范宁取出一包五百两银子,放在桌上,“这包银子你收着!”
  “你不是给了我玉佩吗?需要的时候,我会去取银子。”
  “玉佩是玉佩,这银子你收着,去买一些衣裙,买自己喜欢的书,一个人无聊,看看书也好。”
  “那好吧!”
  欧阳倩嫣然一笑,“现在我花你的钱,我心安理得。”
  “花谁的钱?”范宁笑问道。
  欧阳倩害羞的低下头,小声道:“花夫君的钱。”


第四百一十章 潼关税吏
  从京城去延安府路途遥远,范宁还是第一次前往京城以西,一行十三人骑马而行,除了左谏议大夫范宁外,还有两名经验丰富谏官一同西行,另外还有十名士兵为护卫,一路穿州过府,过了洛阳三天后,他们准备从潼关进入京兆府。
  潼关是关中东大门,自古便是战略要塞,天下九大雄关之一,不过在宋朝,潼关远离战场,已渐渐沦落为税关,五百名士兵在这里镇守,另外还有一座税所,无论进出关中的货物,都要在这里征缴商税。
  范宁是中午时分抵达潼关,狭窄的城门前排着长长的队伍,一半以上都是商队,用骡马驮着厚重的货物。
  队伍有两列,一列是商队入关,比较复杂,要核对税票,征税者到另一边进行清点货物,进展非常缓慢,而另一列是非商队进关,则比较快捷,基本上维护着宋朝自由的风气,不需要出示什么身份证件,直接可以过关,不过带有大件行李,则要进行搜查,防止商人将货物伪装成行李混过关去。
  这时,货物关口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一名商人气急败坏大吼,“我已经在函谷关缴过税了,为什么还要加税,我这些货物都是普通药材,哪有那么昂贵?”
  “你少废话,你这个牛角粉怎么可能才五百文一斤,京兆府至少三贯钱一斤,还有虎骨也报得太便宜,你一定是贿赂了税官,我们这里可不行!”
  “放屁!你家的牛角粉才卖三贯钱一斤,我在邓州收牛角粉就只要三百文一斤,虎骨也分生虎骨和熟虎骨,我这是熟虎骨,泡过酒的,怎么可能价值要那么高。”
  “我不跟你废话了,赶紧交税,你不交税就扣货物,要不就回去,不要进关中。”
  为首士兵刚要上前去打招呼,范宁却拉住了他,“不急,再稍等片刻!”
  旁边一名老者叹道:“听口音是洛阳那边人,这次惨了,不仅要补税,还要重罚!”
  范宁不解地问道:“老丈,为什么洛阳那边就要罚?”
  “小伙子,现在税关都是私人包下来的,每年给上面固定交多少税,然后剩下的就是他们的收入,本地人就稍好一点,一旦发现是外地口音,肯定要补税,态度不好还要重罚。”
  这时,一名税吏大喊,“竟敢偷税漏税,按货值的三倍重罚!”
  几名商人急着要论理,却冲上来几名士兵,不由分说将他们推攘进一间屋子。
  范宁有点恼火了,给一名谏官使个眼色,谏官会意,立刻上前道:“我们是朝廷过来的监察御史,发生什么事情了?”
  谏官们都有御史头衔,御史头衔,尤其是监察御史头衔对地方官府极有威慑力,相反,谏官的身份在地方上的待遇就稍微差一点。
  几名税吏吼得正凶狠,忽然听说监察御史到来,他们顿时懵了,这也难怪,范宁和两名谏官都穿着便服,十名士兵也没有穿军服,看起来就像有钱人家子弟过关一样,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是监察御史。
  “胡说吧!你们怎么可能是御史?”为首税吏不甘心地叫喊道。
  谏官大怒,取出监察御史银牌举起,恨恨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银牌上刻着‘监察御史’四个大字,几名税吏立刻不敢嚣张了,都低下头,这时,潼关税所的头子闻讯奔了过来,连声喊道:“误会!误会!”
  他上前行礼,“各位御史辛苦了,请进关休息!”
  杨谏官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句,税官头子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站在远处的范宁,他连忙跑上前,长身施礼,“下官稽税使毛求远参见范知院!”
  稽税使连官都不是,只是一个税吏,范宁一句话就能将他免职,他怎么能不害怕。
  范宁倒也没有为难他,淡淡道:“我们只是路过潼关,好像你们那边缴税有点分歧,你赶紧去处理好。”
  毛求远心知肚明,连忙跑进房间,不多时,几名商人被放了出来,税吏也没有补征他们的税,直接放行了。
  毛新远又跑来请罪,范宁摆摆手,“征税要有依据,别人已经征了税,你们还要再补征,这就不对了,我记得朝廷早就有规定,货物有地域性差价,按照货源地价值征税,我不希望再有人投诉你们胡乱征税!”
  “卑职不敢!”
  范宁又对几人道:“我们走吧!”
  一行人翻身上马,穿过潼关后继续西行,潼关一阵议论纷纷,都知道朝廷高官到了,几名税吏都擦一把冷汗,暗暗庆幸自己侥幸逃脱一劫。
  接下来的几个月潼关税务所倒不敢违规了,不过半年后,潼关税所又故态重犯,继续在利益上刻薄商人。
  离开潼关,谏官杨勤英恨恨道:“知院没有罢免这些狗官,真是便宜他们了!”
  范宁摇摇头,“这不是他们的责任,这是上面监察失职以及纵容的结果,责任在陕西路转运司,谁给他们权力把税所承包出去?我如果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就直接弹劾陕西路转运使蒋春。”
  “知院,我们去京兆城吗?”另一名谏官问道。
  范宁摇摇头,“不去京兆城,直接去延安府!”
  众人不再西行,而走了北上的道路,沿洛水向同州方向而去,走洛川道北上延安府,他们至少还要走七八天才能到延安府。
  ……
  朱佩已经搬到了父母家里,她几乎每天都要自己府上看看施工进度,范宁的府上已经变成了一座大工地,工匠们用木围子将翠云楼包起来,主要是保护它不被施工损坏,翠云楼当然房门关闭,外面的翠云峰也通过蔡河运去了朱元丰府上。
  两片树林都已消失,百余名工人正在担泥挖土,将一车车泥土堆积到北面的空地上,原先下人住的院子已经拆除,变成一片空地,这里将要修建一座山丘,地基则用青石堆砌,包括翠云楼周围一圈也重新用大青石巩固地基和水岸,防止地基坍塌。
  各种石料都已运到府中,原来的照壁已搬去隔壁,大门也已拆除,被围墙封死,进料主要走水运,连石拱桥也是外面买来的老桥,只要重新搭建就可以了,颇有古意。
  内宅也被围墙包围起来,等最后拆除围墙,挖掘河道,引水入湖后,主体便基本上结束了,按照计划,范宁府上改造三个月,然后隔壁府修缮再用三个月,最后才大功告成。
  谢九龄正在给朱佩指点图纸上的安排,“启禀夫人,两座府的后宅将连为一体,我打算把原来的院墙拆除,做开放式的后宅。隔壁宅子下人房安排在前院,中间是中庭和客堂,不安排外书房,然后西院保留为客院,比如官人的父母从平江府过来,就可以住在东院,那边的条件也会很好,这样后宅和东院就互不影响。”
  朱佩想了想道:“如果要请客吃饭,客人比较多怎么办?”
  谢九龄笑道,“隔壁宅子最大的特点是房间很多,可以放开东院,男客们可以在中庭和东院休息,女客们则来翠园这边休息,另外我会在湖两边的长廊上各造一扇门,到时长廊的门关闭,客人就进不了后宅,聚餐就能在中庭和翠园南面举行,摆三十桌够了。”
  朱佩想想笑道:“到时候两边长廊的门索性一直关闭,然后在小石桥上立一块牌子,写上男客止步,这样,男客们也可以在翠云楼内休息。”
  “这样也不错!”
  正说着,阿雅快步过来道:“夫人,刘大管事来了,说是和你约好的。”
  刘大管事就是朱氏钱铺的大管事,他和朱佩约好今天来汇报账目。
  朱佩点点头,“请他到隔壁中堂稍候,我马上就过来!”


第四百一十一章 偶然泄密
  朱佩来到隔壁府宅的中堂,两座府的隔墙已经开了一道门,这座占地十亩的宅子也已过户成功,目前属于他们了。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先住在隔壁府,等造园改造完成后,再搬回去,只是朱佩不喜欢这里还有原来主人的痕迹,也不喜欢这座府后宅的结构,所以等两边一起修建完成后再搬回来。
  她走进了大堂,剑梅子跟在她身后,正坐在堂上的刘大管事连忙起身行礼,“参见夫人!”
  朱佩从小就认识刘大管事,对这种家族老人,她还是很尊重。
  “大管事不必客气,请坐!”
  刘大管事坐下,取出厚厚一叠账本,他先取出一份报告,递给朱佩笑道:“这是三个月的经营状况,三个月获利六万贯钱……”
  朱佩吃了一惊,“有这么多吗?”
  刘大管事微微一笑,“我们还算少的,柴家在京城的二十家钱铺,一个月获利就是八万贯,我们十三家钱铺一个月获利才两万贯,比真正的大钱铺还差得远。”
  “早就听说钱铺是暴利,现在看来果然不简单。”
  “夫人对生意还不太了解,比如清风酒楼,它每天都生意兴隆,就算它薄利多销,每家酒楼每天只赚一百贯钱,京城二十家清风酒楼,那每天就赚两千贯钱,一个月的获利就是六万贯,而我们朱氏钱铺,每家每天只能赚五十贯钱,比起清风酒楼,还真不算暴利。”
  赚多少钱对朱佩而言只是一个数字,她不是很关心,又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分利,朱氏钱铺属于夫人和姑爷已经两年多,至今未分一文钱利润,迄今已累计利润五十万贯,夫人看要不要折算成黄金,存入金库内。”
  “如果分利会不会影响到钱铺经营?”
  “不会!钱铺有充足的白银流转。”
  朱佩想了想道:“这样吧!给每个店员月俸上浮两成,管事上浮三成,刘大管事你则上浮五成,剩下的利润折算成黄金,存入金库内!”
  “我明白了,但金库的钥匙在姑爷手上,我们只有一把钥匙,打不开金库门。”
  “钥匙他给我了,在我手上,你需要用时,我随时给你。”
  “多谢夫人!”
  朱佩又笑问道:“我们在钱铺的存钱现在有多少?”
  “是问姑爷的柜头吗?”
  朱佩一怔,“什么叫姑爷的存钱,不是我和姑爷钱放在一起的吗?”
  刘大管事摇摇头,“姑爷自己就有一个柜头,已经有七八年了,另外一个柜台是夫人和姑爷一起的。”
  朱佩当然知道丈夫从前在钱铺就有一个柜头,但后来成婚后,两人的柜头并在一起了,他怎么还单独有一个柜头?
  朱佩问道:“现在姑爷的柜头上有多少钱?”
  “上个月是一万五千五百两银子,现在是一万两千两银子,这个取了三千五百两。”
  朱佩心中奇怪,丈夫取三千五百两银子做什么?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想了想又问道:“一直就那么多钱吗?”
  “也不是,去年初有一万六千三百两银子,后面每个月取一点,这一年半大概取了八百两银子。”
  “等一等!”
  朱佩忽然发现不对,这两年他们都在鲲州,怎么会有取钱的事情?
  “刘大管事,你没搞错吧!我们一直在鲲州,怎么取钱?”
  刘大管事有点头大了,他不能说谎,所以朱佩怎么问他就怎么答,但他也知道这里面涉及到姑爷的隐私,自己很可能会闯祸。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刘大管事支支吾吾道。
  “胡说!谁来取钱你会不知道,你会容许不相干的人取姑爷的钱?”
  “是姑爷同意的!”
  刘大管事吞吞吐吐道:“很早以前就同意了,那时夫人还没有和姑爷成婚呢!”
  朱佩心中疑虑顿生,追问道:“你告诉我,是什么人来取钱?”
  “是……是一个小使女,十三四岁的样子。”
  “小使女?”
  朱佩隐隐感到了什么,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大管事,“你肯定没有对我说实话,你是知道内情的,对不对?”
  在朱佩的严厉逼问下,刘大管事叹口气道:“是一个年轻女子,她来取过两次银子,好像姓欧阳,签收时留下的名字叫欧阳倩,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
  朱佩俨如被雷击一般呆住了,欧阳倩这个名字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欧阳修的女儿,还在她认识范宁不久,她就看过了这个欧阳倩写给范宁的信,虽然只是教他怎么写字,但信中的关切却溢于言表。
  但后来他们似乎又没有了联系,朱佩也渐渐把她淡忘了,只是朱佩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丈夫居然还和这个欧阳倩有联系,还给她银子,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朱佩就像呆住了一样,坐在大堂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刘大管事告辞离去她都不知道。
  这时,站在大堂门口的剑梅子感觉朱佩有点不对,便走过来按住她肩膀柔声问道:“阿佩,你没事吧?”
  朱佩忽然扑进剑梅子怀中失声痛哭起来,剑梅子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阿佩,出了什么事了?”
  “夫君欺骗我,他在外面养女人!”朱佩哭诉道。
  “等一等!你是不是搞错了,姑爷从来就不是风流的人,他在鲲州连青楼都没有去过,怎么会在外面养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妓女,是……是他一直就认识的女人,比我还先认识她。”
  “阿佩,你先别哭了,我们先把情况搞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这样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要跟他离婚!”
  朱佩忽然抹去眼泪,愤恨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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