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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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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丰摇摇头道:“朱家茶场养出的龙茶年份还不够,比宫里的龙茶还差一点火候,只能叫半龙半凤茶,当然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还是你的龙茶勾我的茶瘾,你给我说老实话,你的龙茶还有多少?”
  范宁挠挠头道:“您老人家就放过我吧!那龙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哈!意思是还有不少,我和你换,十斤半龙半凤茶换你一斤龙茶怎么样?”
  “那就先换三斤吧!”
  “等一等!我怎么感觉我吃大亏了。”
  众人一起大笑起来,“朱元丰可不是吃亏了吗?刚才朱佩可是答应送他三斤龙茶。”
  “你的三斤龙茶和阿佩送我的没有关系,是另外的,也就是你要给我六斤。”
  范宁点点头,“那就六斤吧!”
  朱元丰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怎么能吃亏呢,他迟早要把范宁手中的龙茶全部换过来。
  几名家仆送来几把椅子,朱佩知道丈夫有事要和三祖父细谈,便拉着小姑去后宅了。
  范宁在院子里坐下,有人送来了热茶,虽然天气比较热,但士大夫们依旧不愿像底层劳苦百姓一样,喝大碗凉茶解暑。
  “阿宁今天是事而来吧!”
  范宁沉吟一下问道:“不知三祖父怎么看待《朝报》和《小报》?”
  “你是问我个人的看法吗?”
  范宁点点头,朱元丰想了想道:“从商业来看,这两份报纸并不是很好的投资,据我所知,《朝报》一直在亏钱,靠《小报》的获利来弥补,其次办报的水比较深,不是每个商人都能办报,虽然说言者无罪,若真得罪了朝廷权贵,他们可以从别的生意上来整人。”
  “三祖父调查过报纸,莫非也有过这样的念头?”
  旁边朱孝君笑道:“我们十年前也考虑过办报,这件事还是我负责跑,收购了几家印刷馆,招募了一些活络的采编人,基本上都准备就绪了,但朝廷却始终没有批下来,让我们损失了一万多贯钱后,最后不了了之。”
  朱元丰叹息道:“问题就在这里,如果不准备就绪,根本就无法向朝廷申请,可最后若朝廷不批,那之前的准备就白费了,损失惨重,很多想办报的人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最后不得不放弃。”
  这个条件范宁是知道的,办报首先是向地方官府申请,如果是办娱乐新闻之类的报纸,比较容易批下来,首先是官府先批准,其次再报负责收集民间舆论的谏院审批,不用再报知政堂。
  但如果涉及朝政类的报纸,就比较严格了,谏院审核通过后,还要由知政堂讨论批准,这才是最难的。
  范宁沉思一下又问道:“十年前申请没有成功,是卡在哪里?”
  朱元丰瞥了范宁一眼,十年前是朱元骏出任右谏议大夫,就卡在他的手上。
  范宁又问道:“如果现在朱家还想办一份娱乐新闻类的报纸,那通过地方官府审核的把握有多大?”
  朱元丰摇了摇头,“地方官府从不会为难办报,据我所知,所有申请办报都通过了地方官府的审批,它们不会为难这种事情,最后都是朝廷不批。”
  朱孝君小心翼翼问道:“阿宁的意思,让我们再申请一次办报?”
  范宁点点头,“这次欧阳修事件,我发现了舆论的可怕,它们可以把白说成黑的,可以操纵民意,在最短事件内彻底毁掉一个人的名誉,但舆论也可以把黑得涂成白的,我并不想利用舆论对付某个人,但至少在关键时刻要有自保的能力,正好我主管谏院,如果朱家办一份娱乐新闻类的报纸,我可以批准。”
  朱孝君也有点动心了,上次办报失败一直让他耿耿于怀,而这次确实是一个机会,范宁出任知谏院,不把这次机会利用起来就可惜了。
  他也劝父亲道:“父亲,如果不涉及朝政,应该问题不大,我觉得这真是一个机会,再说,我们还有五家印刷馆,一直不死不活,如果办报,它们就盘活了。”
  朱元丰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风险,他沉思良久道:“阿宁的意思是说,在关键时刻才动用报纸的力量?”
  这是个关键问题,如果范宁动不动就用报纸攻击对手,朱家也承受不起。
  范宁点点头,“我不会让朱家为难!”
  朱元丰又考虑良久,终于答应了,“如果不涉朝政,我可以试一试。”


第四百零四章 矛盾爆发
  范宁虽然鼓动朱家办报,但他却不能参与,而且要距离办报越远越好,这里面不能有他的一丝痕迹。
  随着薛宗孺自尽,欧阳修的案子也划以段落,后面的事情朝廷也不再追究,这件事就算结束了,对欧阳修伤害至深的报纸舆论也偃旗息鼓,两份报纸都不再提及此事,但鲜有人知道,《小报》因不肯公开向欧阳修道歉而付出了一万贯的罚金。
  最后的结果看起来似乎还算是公平,欧阳修付出了惨重的名誉损失以及身体因此垮掉,薛宗孺也同样付出了性命的代价,但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却很清楚,薛宗孺不过是替死鬼罢了,欧阳修的仕途基本上算是毁了。
  时间又过了两天,这天下午,范宁刚回到府中,管家婆便迎上来道:“启禀官人,隔壁吴府的主人刚才来了,想和官人谈一谈卖宅之事。”
  范宁连忙问道:“他人在哪里?”
  “他见官人不在,便回隔壁了,如果官人要见他,他可以随时过来。”
  范宁点点头,“就烦请管家把他请来!”
  管家婆匆匆去了,范宁也没有进府,就在府门处等候,不多时,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来。
  进门便向范宁拱手笑道:“在下吴应,是隔壁的主人,做了四年邻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范知院。”
  “我也是第一次见吴衙内,主要是我在海外就职,房宅基本上都空关着,刚刚才回来没多久。”
  “确实,我久仰范知院大名了。”
  范宁事先已经调查隔壁吴家,吴驸马和公主已经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儿子,就是眼前这个吴应,封子爵,虚任相州团练使,挂一个虚官,拿一笔俸禄,但这家人比较有钱,光京城的宅子就有四座,隔壁是其中一座。
  范宁请吴应进了府,吴应来到翠云峰前,仔细欣赏这块京城第一奇石,他对范宁笑道:“这块翠云峰我也久闻大名,后来才知道,它居然就在我的隔壁,早知道我就多过来欣赏一下。”
  “吴衙内随时可以过来观赏!”
  双方也只是说说而已,吴家既然要卖宅,再过来的机会就很少了。
  两人进客堂坐下,一名使女进来上了茶,吴应这才缓缓道:“这边原本是我父亲的房产,后来给了我,我在这里只住了三年,因为不方便照顾家人,又搬回了旧城,父亲五年前去世后,我继承了主宅,这边便再也没有来过来了。”
  范宁点点头又笑问道:“吴衙内怎么想到卖宅?”
  吴应笑道:“我其他几座宅子都在内城,彼此靠得比较近,而这座宅子比较远,过来也不方便,不瞒范知院说,我三年前就打算卖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下家,我又不想卖给商人,最终没有卖成,我妻子前几天遇到尊夫人,聊了几句,尊夫人好像说府宅偏小,我想正好我也打算卖宅,索性就成全你们。”
  范宁欠身道:“说起来惭愧,这座宅子其实占地面积不小,但布局比较特殊,尤其这座翠云楼是天子赐建,还不能随便拆除,整座宅子面积虽然不小,但浪费的地方太多,房舍太少,确实不够住,连我父母来都要住在别处,如果吴衙内愿意把隔壁房子出让,我愿意卖下来,就按照市价,双方都不吃亏,如何?”
  吴应呵呵一笑,“范知院是爽快人啊!我也愿意和爽快人打交道,三年前这座宅子我开价两万贯,现在还是这个价格,这个价格还公道吧!”
  “两千贯一亩,说实话,这个价格比市价略低啊!”
  “当然要看人,三年前一个商人想买,开价两万五千贯,我还不愿卖给他,我只是想和范知院交一个朋友,对朋友,当然是用友情价。”
  范宁暗暗佩服他会说话,其实他的宅子也就值两万贯钱,主要是比较旧,还要花钱修缮,而且后面也没有码头,值不到两万五千贯,商人之所以开这个价是要求包过户,官府对商人买宅还是限制比较严格。
  范宁估计三年前没有卖出去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过户困难,但对范宁就没有这个问题,所以两万贯钱是公允价,但人家不说公允价,而是说友情价。
  范宁笑了笑道:“多谢吴衙内的心意,我很愿意交吴衙内这个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之处,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相助。”
  吴应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微微一笑:“多谢范知院看得起,我明天会安排一个管家婆过来办理过户,等过户手续都办妥后,然后再支付房钱,铜钱、白银、会子我都可以接受。”
  吴应考虑得很周全,他安排一个管家婆过来办理过户,这样朱佩也能直接和管家婆打交道了。
  “太感谢了!”
  吴应随机起身告辞,范宁一直将他送出府门,这时朱佩上前喜滋滋问道:“谈妥了?”
  范宁笑着点点头,“两万贯钱,三天后隔壁就是我们的了。”
  “太好了,我今天一天都在考虑如何重新布局。”
  朱佩指着翠云楼周围道:“我想把这片树林和四周都变成一片湖水,翠云楼就在岛上,再建一座石拱桥和后宅连接起来,夫君觉得如何?”
  范宁点点头笑道:“只要你喜欢,我没有意见!”
  朱佩大喜,抱着丈夫的胳膊撒娇道:“我就知道夫君会答应的,我们得暂时搬出去两个月,夫君没有意见吧!”
  “可以!要不我们暂时搬去芙蓉巷去住,那边地方也蛮大,房宅也蛮多的,而且生活也方便。”
  朱佩原本想搬去三祖父府上,不过丈夫想去芙蓉巷,她也没有意见。
  “那我就安排人去收拾,等房宅买下来,我们就准备搬家!”
  ……
  范宁和朱佩在憧憬新宅的生活,欧阳修府上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欧阳修虽然名誉恢复了,但他的生活却无法再回到从前。
  首先是他的身体垮了,这也主要和他多年来无节制的饮酒和风流有很大关系,薛宗孺事件只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另外,高度近视引发白内障,使他视力变得极为糟糕,必须时时刻刻要有人服侍才行。
  其次是他妻子的态度,亲兄弟薛宗孺的死使薛氏心中充满了仇恨,只是她给欧阳修生了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她不可能和丈夫离婚。
  加上薛氏本来就很强势,现在欧阳修身体虚弱,视力模糊,他还指望着妻子后半生照顾自己,欧阳修也只得忍气吞声,看着妻子的脸色过日子,家里的大小事情,薛氏基本就说一不二了。
  这天中午,薛氏一阵风似的来到东院,她走进小院,恶狠狠地瞪着欧阳倩。
  薛宗孺死在监狱里,薛氏痛彻心扉,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欧阳倩身上,要不是她去谏院告状,自己的兄弟怎么被抓,又怎么会死在监狱里,使薛家断了后,造成这一切的祸根,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欧阳倩感觉到了继母的怒火,她心中忐忑,连忙放下书,施一礼道:“参见母亲!”
  “我不是你的母亲,我的女儿绝对不会害死自己舅舅,我也不和你啰嗦了,我来告诉你,这间小院我要出租出去,明天中午之前你必须搬走,你若不搬,我就把你打出去。”
  欧阳倩大惊失色,“你让我搬到哪里去?”
  “那是你的事情,你可以去外面自己租房子,就这样决定了。”
  “可我哪有钱租房子?”
  薛氏冷笑一声道:“你别给我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年你吃饭的钱从哪里来,还买书买纸墨,外面有男人养着你,你还会没钱租房子?以前我是给你父亲面子,不提这件事,现在嘛!你若不搬走,我就让左邻右舍都知道,看你的脸往哪里放?”
  欧阳倩顿时满脸通红,心中只觉一阵羞恶,她点点头,“好吧!既然你不容我,我搬走就是了,我去和父亲告别,明天就搬走。”
  “随你!”
  薛氏冷冷道:“你若想让你父亲知道你的丑事,你尽管去说。”
  欧阳倩摇摇头,“我一身清白,没有什么丑事,我走可以,但必须和父亲说一声。”
  欧阳倩不理睬她,快步向后院走去。
  薛氏一阵冷笑,她还以为父亲能留住她,做梦吧!


第四百零五章 唯一依靠
  薛氏就站在欧阳修的书房外,不多时,欧阳倩红着眼睛从书房内含泪奔出,快步向东院奔去。
  薛氏这才缓缓走进书房,欧阳修一脸不高兴道:“有这个必要把倩儿赶走吗?”
  薛氏缓缓道:“你要搞清楚一点,你的三个儿子还没有娶妻,两个女儿还没有出嫁,家里一点储蓄都没有,俸禄都被你风流喝酒花光了,老娘还得用自己的嫁妆来补贴他们,还有你自己,你如果想要女儿照顾你后半生,我可以带着孩子们走,成全你们父女。”
  “说得这么绝情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
  “你还有脸说没怪我?”
  薛氏柳眉倒竖,怒吼道:“我的兄弟死了,薛家绝后了,你知不知道,他只是不懂事,被人利用,真正害你的人,你屁都不敢放一个,却把我兄弟往死里整,你替他说过情吗?你女儿是人,我兄弟就不是人,就该死,是不是?”
  欧阳修被妻子骂得头脑一阵眩晕,视力更加模糊了,他不敢再顶嘴,只得叹口气道:“倩儿孤身一人,又没有成婚,你把她赶出去,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她有钱,有男人养着她,她没告诉你吗?这些年她吃的穿的用的,一点都不差,是谁给她的钱,是谁在养着她?你告诉我,我倒想知道是哪个多情男人把你女儿照顾得如此之好?”
  欧阳修已经知道是范宁在暗中接济自己女儿,但他不敢说,妻子一旦泄露出去,会对范宁十分不利,他女儿就没有人照顾了。
  “我也不知道,倩儿不肯说,只是让我不要担心,估计是我的某个学生在帮助她吧!”
  薛氏咬牙道:“谅她也不敢告诉你,你们欧阳家尽出丑事,我真受够了。”
  “好了!”
  欧阳修忍无可忍,厉声道:“你到底有完没玩,我已经同意她走了,你还不满意吗?”
  “我当然不满意,除非你让我三个儿子都考上进士,除非让我的两个女儿风风光光出嫁,否则这个家不会有安宁的日子!”
  薛氏说完,转身怒气冲冲走去。
  欧阳修躺在床上,长长叹了口气,娶妻不慎,家无宁日啊!
  ……
  欧阳倩回到小院便开始收拾东西了,她的小丫头怯生生问道:“姑娘,我们能搬去哪里?”
  欧阳倩叹口气道:“先去客栈住两天,然后租一间小院子,我不想再看见那个女人,永远不想再看见她。”
  “可是……我们没有钱。”
  “我知道,等会儿你和我先去取点钱,就取五十两银子,够我们住几个月了。”
  小丫鬟犹豫一下道:“姑娘,我们还是给范官人说一下情况,姑娘有个依靠也好呀!”
  欧阳倩心中此时无比孤独凄凉,她当然渴望范宁来帮助自己,给自己一个依靠,但她又怕被人发现后连累到范宁,便咬咬嘴唇道:“过几天再说吧!我现在心很乱,先安顿下来,我们以后再告诉他。”
  薛氏没有给欧阳倩机会,第二天中午,她便带着几名家丁把欧阳倩的几口箱子扔了出去,欧阳倩雇一辆牛车,凄凄然离开了自己的家,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
  为了便于百姓告状和收集民间舆论,谏院并不在皇城,而是在太平兴国寺南大街,中午时分,范宁正在收拾书桌,准备出去吃饭,这时,茶童小文跑进来禀报道:“官人,刚才门口卫兵来报,说是门外有人找官人,是官人的亲戚。”
  范宁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我去看看,你把桌上茶具收拾一下,再去告诉李谏司,说下午的调查我就不去了。”
  “小人记住了!”
  小文中午在谏院吃内部从事下人专供的份饭,三十文钱一份,一般不跟范宁出去。
  范宁快步走出谏院,只见门外站着一名小娘子,看打扮像个使女,范宁顿时认出了她,正是欧阳倩的小使女阿桃。
  “阿桃,怎么了,你家姑娘呢?”
  阿桃回头一指对面的牛车,“姑娘在车里,我们被夫人赶出来了。”
  范宁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夫人说是姑娘害死她弟弟,迁怒于我们……”
  不等阿桃说完,范宁便明白了,这是薛宗孺之死引发了欧阳修家中的内讧,薛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满腔怒火发泄在欧阳倩身上也很正常。
  他心中十分歉疚,自己居然把这个隐患忘记了。
  范宁快步向牛车走去,只见牛车里被几只箱子塞得满满当当,欧阳倩无助地低着头,不时抹一下眼角泪水。
  “倩姐,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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