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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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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台谏。
  但北宋中前期谏官的权力极大,他们不仅负责收集舆论,更大的职权就是能弹劾大臣甚至宰相,一旦要弹劾大臣,你就需要搜集证据,调查罪证,这就使谏官也有了调查权,所以谏官一般都会有御史头衔。
  谏院的最高官是左右谏议大夫,左谏议大夫包拯改任御史中丞,目前只有一个右谏议大夫张昪出任知谏院。
  左右谏议大夫的职权分工不是很明晰,基本上都可以做同样的事情,按理一个谏议大夫就足够了,但权力需要掣肘,尤其是监督负责监督的机构,皇帝不可能亲自监督,上面不可能再设机构,那么用左右两个谏议大夫就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就算左右手互相监督一样。
  当然,这种互相监督不能说得太明白,所以台面上就要有一个光面堂皇的理由,那么设立两个部门就是一个看得见的理由了。
  谏院下面又设了一个鼓院和一个检院,就像会计需要一个记账和复核一样,鼓院就是收集舆论和建议,检院就是进行复核,确认这些舆论、建议的真实性。
  范宁出任的就是掌管检院的左谏议大夫。
  范宁在曾公亮的陪同下来到了谏院,谏院并不在皇城内,而是太平兴国寺南大街,大街对面就是御史台。
  整个谏院占地约五十亩,格局也是一条中轴线把它一分为二,左面是检院,右面是鼓院,基本上两个谏议大夫各管一块,井水不犯河水。
  当然,只是表面上的井水不犯河水,地下水流却是连通的,而且暗流汹涌。
  鼓院和检院的全称是登闻鼓院和登闻检院,顾名思义,就是门口应该有面大鼓,有冤屈者跑来击鼓伸冤,可惜那是县衙和州衙才有的东西,谏院不用那玩意。
  谏院用的是匦,也就是武则天发明的,告密者用的那种纯铜打造的大箱子,谏院大门外左右各放一只。
  鼓院是铜匦是第一次上书者投放之地,如果十天后没有回复,基本上就是鼓院拒绝了你的上书,如果上书者不服,可以再投一次,第二次就投到检院的铜匦中。
  规矩是这样。
  但事实上,大多数投书者根本等不了十天,第二天就投到检院的铜匦中去了。
  也正是没有时间差,一些重大的案子,鼓院和检院会同时立案,这就需要沟通,也不一定鼓院优先,关键是看谁立案的时间早,那么谁就能得到立案权,如果左右院争执不下,最后只能是上书天子来裁决。
  当然,这种事情很少发生,一般都按照规矩来办事,左右谏议大夫再不对付,也不敢轻易上报天子,这种此上彼下的事情被天子揪住一回就麻烦了,会给天子留下一个不守规矩的印象。
  范宁跟随曾公亮走进了左院,也就是闻登检院,副手左谏司已率领二十余名谏官在大院里等候,当范宁走进来时,院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很热烈啊!看来大家对你期盼很久了。”曾公亮笑着对范宁道。
  范宁笑了笑,没有接口,下属对上司什么时候会不热烈?尤其在公开场合。
  曾公亮也心知肚明,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包知院上个月调离后,左谏院便一直空着,直到昨天,官家才最后敲定了人选,下面我给各位介绍新任知谏院、左谏议大夫,这位就是范宁范知院!”
  曾公亮抬手给众人介绍范宁,“想必大家都知道范知院,功勋卓著,能力过人,相信在范知院的统领下,左谏院会成为……”
  一番冷饭热炒后的官场话后,曾公亮便走了,剩下的时间丢给了范宁。
  范宁对二十几名手下平静地说道:“我在太学呆了三年多,在鲲州也呆了四年多,资历确实不够光鲜,但资历虽然弱,我还是站在诸位面前,规矩就是规矩,我是重视规矩的人,也希望大家和我一样的守规矩,我就说这么多,大家都各自去做事吧!”
  众人散了,很多人都一头雾水,他们没听懂范宁这番话的意思,一名官员忍不住偷偷问左谏司李唯臻道:“范知院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李唯臻苦笑一声道:“他其实就是在告诉大家,他的后台很硬,可以不按规矩升官,但我们必须按规矩做事。”
  官员愣住了,半晌问道:“他的后台是谁?”
  李唯臻像看白痴一样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
  既然有左右谏议大夫,自然就有左右谏司,左谏司李唯臻年约四十出头,也是科班出身,入仕十五年,从九品官一步步升到从五品的左谏司,算得上是按部就班的典型官员,不过也是有点后台,否则就不会在出任县丞三年后转为京官。
  李唯臻给范宁安排了一间很宽大的官房,范宁估算一下,至少有一百二十个平方,窗明几亮,屋角的铜兽香炉在袅袅冒着青烟,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房间用屏风一隔为二,外面是会客谈话之地,放着一张矮桌和四把软椅,每把椅子旁边还有一只小茶几,氛围很适合谈话。
  屏风里面就是具体办公之处,靠墙放着一只大书橱,旁边还有一只稍矮的文玩架,正面是一张宽大得有点夸张的黑漆桌子,一张宽大的官背椅,无论屏风还是桌椅橱柜,都是用上好的楠木打造,看起来很结实,也不老旧。
  不过墙上的字画没有了,留下了三处挂过字画的痕迹,这个吝啬的老包啊!一片纸都不肯给自己留下。
  不过范宁也不担心,他的字画有呢!当初他把青珊瑚借给堂祖父范仲淹,范仲淹便送给他二十几幅中堂字画,甚至包括《岳阳楼记》的原本题词。
  范宁在宽大的官椅上坐下,这时,一名茶童进来,将一副茶具放在他桌案上,这是他自己带来的官窑汝瓷,四个茶盏一只茶壶,范宁喜欢汝瓷开片的晶莹鳞状之美,茶童同时又放下一壶刚煎好的茶。
  范宁细细品了一盏茶,茶不错,也是京铤,而且水质也很好,应该是梅园的泉水。
  “李谏司,右谏院的情况如何?”范宁终于问到了这件事。
  李唯臻轻轻叹口气,“我们的关系不是太好。”
  范宁点点头,这一点他已经体会到了,他上任时,右谏议大夫居然没来,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一记耳光,不光他的面子不给,连吏部侍郎曾公亮的面子也不给,所以曾公亮才脸色很不自然地走了。
  别以为文官斗争会含蓄一点,隐藏一点,宋朝可不是这样,宋朝的文官斗争完全是公开化,毫不留情,可以说是撕破脸皮大骂。
  像后来的新党和旧党之争,完全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皇帝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斗争走,哪一派输了,就贬斥哪一派。
  范宁现在想知道,左右谏院的矛盾究竟在哪里?
  李唯臻沉思片刻道:“其实左右谏院的矛盾一直就有,庆历新政时,左谏院支持范相公,右谏院是吕相公的地盘,弹劾范相公那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右谏院干的,这个派系传统一直延续到今天。”
  停一下,李唯臻又道:“前段时间有传闻直学士刘沁会接掌左谏院,但我们都知道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刘沁是贾昌朝的门生,而贾昌朝是支持琅琊王。”
  李唯臻的话语中带着强烈的暗示,范宁完全听懂了,右谏院是支持琅琊王,而左谏议是支持巨鹿王,派系完全不同,所以贾昌朝不会有机会染指左谏院。
  其实还有更深一层意思,左右谏院派系分明,实际上是天子的安排。
  领导开会时都在喊:大家要团结一致,如果你当真了,那就傻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上朝路上
  范宁是下午返回府中,朱佩像个小主妇一样将他迎进后堂,替他脱去外套,又笑吟吟给他上了一盏茶。
  “今天去谏院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
  范宁喝了一口茶道:“今天在谏院呆了一天,右谏院的官员几乎一个都没有看到,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实在很荒唐。”
  朱佩也知道谏院由两个平级的左右谏议大夫掌控,丈夫出任的是左谏议大夫,她便柔声安慰道:“应该不是下面官员的问题,他们是畏惧上司,才不敢来见你,假如有一天你强势把右谏议大夫压制住了,他们的态度肯定就不一样了。”
  范宁只是笑着摇摇头,这种事情也只能说说而已,还真不能去做,强势把右谏议大夫压制住,首先天子就会拉下黑脸,当然,如果是在办案过程中发生冲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范宁不想再说这件事,便岔开话题道:“还有一件苦恼的事情呢!”
  “什么事?”
  “从明天开始,我要上早朝了。”
  ……
  有的官员去地方为官是为获得更多收入,住更大的官邸,有的官员是为了享受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感觉,有的官员则是为了增加履历,不下基层,就当不了高层领导,从古至今都是这个规矩。
  但不管为了什么目的去地方为官,有一点都是共通的,那是可以摆脱上早朝之苦。
  上早朝一直都是官员们最痛苦之事,天不亮就得起身,皇帝也不例外,做个明君还是不容易的。
  那为什么不能晚一个时辰上朝呢?还真不行,上朝时间太晚,会影响到正常的政务处理。
  也就是说,在八点半上班之前,朝官和皇帝就得集中起来开个早会,和现在上班前开个早会意思差不多,只是这个早会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影视上常常看到皇帝说,‘有事上奏,无事散朝。’
  大家别误会,不是散散后就能回家,而是散朝后各自回办公室上班,正常的班还是要上的。
  次日五更时分,范宁便早早起来了,朱佩当然也得起身,主人都起来了,你丫鬟婆子还能睡吗?都得起来,开始做早饭,开始烧水。
  一名小使女得伺候主人洗漱梳头,范宁吃罢早饭,又穿上官服,戴上官帽,时间已经差不多,该出发了。
  “夫君,还是坐马车吧!”
  朱佩劝道:“你是四品官了,坐马车应该没有关系,以前爹爹上朝都是坐马车的。”
  范宁想了想,其实也无所谓,只要他不用四匹马就行了,何况他还是用两匹马,用两匹马马车其实就是一种低调了。
  坐马车确实方便,还可以在车厢内打个盹。
  想到这,范宁笑道:“那就依贤妻的意思,就坐马车吧!不过还得给我找一个茶童。”
  一般五品以上官员都会带一个小茶童,七八岁左右,会煎茶,会给传递消息,聪明伶俐那种,使用起来很方便,而小厮年纪稍大,不方便带去朝房,当然,幕僚又是另外一回事。
  朱佩点点头,“外面找茶童也不方便,我今天去把小文找来。”
  小文是三祖父朱元丰府上的茶童,只有八岁,茶煎得好,也非常聪明伶俐。
  这时,宽大的马车在府门前缓缓停下,范宁上了马车,向妻子挥挥手,“我走了!”
  “官人早点回来。”
  马车启步,向朱雀门方向驶去。
  早朝也有大朝会、中朝会和小朝会的说法,并不是每天都会济济一堂,大朝会只有特殊日子才有,比如每年正月初一,比如天子登基,还有临时决定等等,一般在京城的官员都必须参加,大朝会都是务虚,主要是一种仪式。
  而中朝会则是每月逢五举行,一般是七品以上的职官参加,那些大将军、刺史、节度使之类的虚官都不用参加了。
  今天就是中朝会,大概会有上千名官员参加朝会。
  小朝会则是各省部寺司等职权部门的主官和副职参加,大概会有两三百人,平时都是小朝会。
  但不管是哪种朝会,作为谏院的主官之一,范宁都得参加。
  也就是说,除了法定休日外,他每天都得参加朝会。
  不过由于天子赵祯的身体比较差,他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每天举行朝会,他身体承受不住,所以一般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他有时也会取消朝会。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福利。
  坦率说,范宁并没有他堂祖父范仲淹那种忧国忧民的意识,他对皇帝的要求不高,对底层百姓的同情心也不够强烈,他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推动大宋的进步。
  说得有点太大,简而言之就一句话,他比较懒,上早朝很痛苦。
  马车进入了朱雀门,御街都是上朝官员,有的骑马,有的坐马车,基本上没有坐牛车和驴车的,也没有玩个性骑一匹小毛驴上朝的。
  实在买不起马也可以租,一个月也就两三贯钱而已,一般都负担得起。
  马车前面一般都挂着一盏橘色的灯笼,上面写着官职和姓,比如范宁前面是一辆三匹马拉拽的马车,橘红色的灯笼上写着御史中丞,包。
  这就是御史中丞包拯乘坐的马车了,包拯虽然铁面无私,但并不代表他清贫。
  在宋朝只要做到一定级别后,薪俸和各种福利待遇都很好。
  像范宁现在一个月的薪俸是九十六贯,还有冬夏的冰炭钱、他没有官宅,还有房贴、还有随从补贴等等,林林总总加起来,每月一百五十贯是有的。
  包拯比他资历深、任职多,俸禄只会比他高而不会低,而且还分到一座官宅。
  范宁倒是想找个机会和包拯谈一谈,现在似乎就是一个机会。
  他连忙吩咐车夫,赶上前面的马车。
  车夫扬鞭加快了速度,很快便和包拯的马车并驾齐驱,范宁拉开车帘道:“包中丞!”
  包拯不知在想什么事,范宁喊了两声,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叫停了马车。
  “是范宁啊!过来坐。”包拯热情地向范宁招招手。
  范宁下了马车,吩咐车夫回府,他坐上了包拯马车。
  包拯马车也很宽大,但布置十分简单,远不如朱家马车的豪华舒适。
  “昨天上任怎么样?张昇给你脸色看了吗?”包拯笑眯眯问道。
  范宁摇摇头,“我根本就没看见这位右谏议大夫的影子。”
  “那说明他还不想和你作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这还是比较好的情况,我去年上任时,他带了一大群谏官来给我讲规矩,我选择还很清楚记得他当时的嘴脸。”
  包拯冷笑一声又道:“这个人是张尧佐推荐的官员,据说是他族弟,为人很嚣张,当年他还是监察御史时就弹劾巨鹿郡王以下犯上,结果巨鹿郡王被禁止入宫觐见皇后娘娘。”
  “那现在他应该弹劾了不少支持巨鹿郡王的官员吧?”
  “他是弹劾了不少人,包括我,但基本上都没有成功,不过这段时间巨鹿郡王的日子很难过,就和他有关系。”
  范宁想起了自己第一天进京时,赵宗实告诉他情况不太好的事情,范宁便问道:“他抓住了郡王的把柄吗?”
  包拯点点头,“郡王府中一名使女上吊自尽,她家人便跑来谏院告状,说女儿遭到虐待,被逼自尽,张昇如获至宝,便向官家告状,说郡王失德,这件事让官家很生气,将郡王狠狠痛斥一番。”
  “这种告状应该是复审调查后才能上报天子吧!”
  “问题就在这里,左谏议大夫缺职一个月,张昇没有复检就直接报告天子,等我提出需要复检时就有点晚了,郡王已被训斥,恶劣影响已经形成。”
  “那真相呢?”
  包拯摇摇头,“人已经死了,至于她为什么上吊自尽,谁都说不清楚,估计和其他仆妇吵架有关,但找不到证据,这个锅,郡王只能背上了。”
  “张昇违反了复检规矩,这件事又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
  包拯苦笑一声,“你别以为官家事事都讲规矩,尤其这种涉及皇室的告状,一般都是看官家的情绪,偏偏那几天官家的心情很糟糕,也是张昇瞅准了机会。”
  停一下,包拯语重心长道:“你要记住,很多人做事是不择手段,你这个位子可不好坐。”


第三百九十五章 调查立案
  马车在宽敞的御街上继续踏踏前行,马车内的两人却沉默了。
  虽然多多少少出于个人情绪,包拯对张昇无情鞭挞,把他描绘成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但范宁却从包拯的描绘中,发现了张昇不一般的手段。
  比如,他对包拯上任时过来砸场子,而对自己上任却保持了沉默,就说明这个人并不愚蠢,包拯这种老资历,有足够的自御能力,他来砸场子天子不会动怒,但自己却不一样,他来砸自己的场子,天子就不会饶他。
  他对自己采取了冷对措施,说明他心中很清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其次便是他对付赵宗实,看似胆大妄为,投书不经复检便拿去告状,这恰恰是张昇精明之处,因为他告的皇族而不是大臣,这件事就会变成私事而不是公事。
  另外,让范宁关注的是,这个张昇选择时机非常好,正好是在天子心情糟糕时告状,这是巧合吗?
  绝不是,这是张尧佐在宫中的关系给他们提供给的情报。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张昇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当上右谏议大夫,绝不是因为他是张尧佐亲戚那么简单。
  不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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