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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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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钱铺出来,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范宁直接走出了朱雀门,朱雀门外便是京城著名的州桥夜市,到了夜间,这里灯火辉煌,几千家店铺和个人在这里布点摆摊,吃喝玩乐,样样都有,每天晚上都有数以万计的平民在这里流连忘返。
  虽然是中午,但州桥夜市依旧很热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几乎大半的都店铺都开门营业,没有谁规定这里白天不能营业,只有要有利可图,为什么不开门?
  范宁看见一家挂满了大红灯笼的酒楼,这就是州桥夜市的标志性商铺,红灯楼,其实就是潘楼的一家分店,因为夜里它灯红通明,大家便叫它红灯楼,已经把它的本名潘楼忘记了。
  范宁刚走到门口,一名酒保便满脸堆笑迎上来,“欢迎客官来用餐,你喝碗我们不嫌少,你花十两银子,我们替你打包送餐。”
  广告词用得很到位,挠到客人的心痒处,让囊中羞涩的客人能昂首入内,让腰包充裕的人想到了给自己妻儿也点一些饭菜,范宁竖起一根指头笑道:“就一人,找个好座!”
  “好!客官请随我来。”
  酒保将范宁迎进了酒楼,一楼已经坐满了,范宁上了二楼,二楼也坐了大半,靠窗已经没有空位了,只有角落有几个位子,范宁正在犹豫,忽然听见有人喊他:“范贤弟!”
  范宁寻声望去,只见靠窗处有人在向自己招手,虽然多年未见,但范宁还是一眼便认出来,居然是曾布。
  范宁连忙上前拱手笑道:“曾兄,多年未见了。”
  曾布热情地拍拍他胳膊,“两年前你成婚时,我还来你府中庆贺,你没注意到我罢了。”
  “可能当然客人太多,我没有注意到,很抱歉!”范宁歉然道。
  “当时你的注意力都在新妇身上了,当然看不到我,不过可以理解!”
  曾布哈哈大笑,又给范宁介绍他的同伴,“这位是我的好友,泉州吕惠卿,去年与我为同科进士,现任真州推官。”
  范宁早就注意到曾布身边的年轻人,原来这人居然就是新党二号人物吕惠卿,王安石的铁杆助手,范宁顿时肃然起敬,抱拳道:“原来是吕兄,久仰了!”
  吕惠卿皮肤白皙,面容稍长,他起身还礼笑道:“我才是久仰范知州的大名,泉州百姓没有不知道鲲州,没有不知道范知州的,今日一见,是惠卿之幸也!”


第三百八十五章 泉州吕惠卿
  “来!我们坐下。”
  曾布一如既往地热情招呼范宁坐下,又招手让酒保再上一壶酒,加几个菜。
  范宁笑了笑道:“我今天上午已经不是范知州了。”
  曾布瞪大了眼睛,“贤弟今天卸职了?”
  范宁点点头,“今天上午在吏部卸职,新职还不知道,算了,不说这个,去年科举很热闹啊!”范宁换了话题笑道。
  嘉佑二年的科举堪称科举史上最辉煌的一届,无数大宋名人在这一届科举脱颖而出,苏轼、苏辙、曾巩、曾布、王补之、章淳、章衡、吕惠卿、邓绾、王韶、林希、张载、程颢、王回、王向等等。
  无论文坛巨擎、改革悍将还是理论大家,都在这一届科举中考中进士,主考官欧阳修的名声也在去年达到顶点。
  吕惠卿苦笑一声道:“考中进士又能怎样,没有人脉关系,还得去坐冷板凳。”
  曾布也叹口气,“我得恩师推荐,出任宣州司户参军,虽然只是从九品,但好歹还有点实权,管一州户籍,吕兄比我苦命,出任真州推官,完全就是个虚职,整天无所事事,荒废青春。”
  范宁点点头,他自己就深有体会,考中进士,若没有关系门路,基本上都是坐冷板凳,他那一届数百名进士,已经快八年了,到现在还有人在坐冷板凳候补,转正遥遥无期。
  曾氏兄弟因为得到欧阳修的推荐,一个出任宣州司户参军,一个出任太平州司法参军,都算有点实权,而吕惠卿出身泉州小户,没有门路,所以得一个真州推官的从九品虚职。
  推官在唐朝是负责主管刑狱,但宋朝主管刑狱的是提点刑狱司,就算涉及地方审案之类,也是由州司法和县令来管理。
  而推官要么就是节度使推官,要么就是团练使推官,本身节度使、团练使都是虚职,它们的下属更是虚职,只能等待机会转正为京官,或者有人情关系获得实权官。
  这时,酒保把酒菜送上来,曾布抢着给范宁斟满一杯酒,厚着脸皮笑道:“你位高权重,得帮帮我们这些晚辈,我叫你兄长都可以!”
  范宁迅速瞥了一眼吕惠卿,见他神情平静,目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范宁不由暗暗佩服他的城府。
  他端起酒杯淡淡笑道:“我自己都还没有着落,怎么帮你们,要不然推荐你们去鲸州?”
  曾布苦笑一声,“两年前朝廷就停止派官员去海外了,据说已经人满为患,我们没赶上时候,运气不佳啊!”
  范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摇摇头道:“鲲州确实官员太多了,实际只需要十六名官员,结果跑来了五十余人,都是走各种关系塞进来,都是冲着四年后能转京官这一条而来,结果连县衙里的文吏都是进士充任,也算是大宋官场的一大奇观。”
  曾布也知道自己有点唐突,便不再提帮助之事,又闲扯这两年的一些京城趣闻。
  这时,范宁沉吟一下问道:“今天我在吏部好像听到欧阳前辈犯了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曾布顿时脸色一变,恶狠狠盯着桌子道:“贤弟不要和我提这件事,我给人说过的,谁提这件事我就跟谁急!”
  范宁愕然,半晌道:“我昨天下午才返京,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怪贤弟的意思。”
  曾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铁青着脸怒骂道:“一群卑劣无耻的小人中伤我恩师,我只恨自己不能提三尺剑,将这些狗贼全杀了!”
  他又一连喝三杯酒,旁边吕惠卿连忙劝他,“贤弟,你酒喝得太多了,别再喝了。”
  “我没事,让我再喝几杯。”曾布心情郁闷,又喝了几杯酒,很快便倒在酒桌了。
  范宁心中不太舒服,便把酒保招来,问道:“这桌酒我来结账!”
  吕惠卿连忙摆手,“这是我们请客,不用使君破费!”
  范宁笑道:“不用客气,还是我来吧!”
  酒保道:“酒菜一共两百七十文!”
  范宁摸出三颗银角子递给他,“剩下的赏给你了!”
  “多谢官爷赏赐!”
  范宁起身对吕惠卿笑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范宁抱拳拱拱手,转身便走了,吕惠卿望着范宁远去,不由低低叹了口气。
  范宁当官已经快八年,从太学督学到鲲州知州、海外经略副使,执掌鲲州的军政大权,就算对日本朝廷也一样威压,四年的主政生涯,使他无形中养成了一种难以言述的上位者心态。
  而曾布就像一个大男孩,虽然考中进士,依旧不谙世事,口口声声叫他贤弟,要知道连李大寿和苏亮那么好的关系,在公开场合都不能叫他师兄,都得恭恭敬敬叫他知州。
  这个曾布却在酒楼里一口一个贤弟,最后还和他当场翻脸,让范宁心中怎么舒服得起来。
  范宁走出酒楼,虽然还没有吃饱,却也不想在外面多呆了,他站在街头看了看,只见一辆牛车缓缓驶来,范宁便招了招手,牛车在他面前停下。
  范宁见牛车里正好没人,便对车夫道:“去惠和坊,这车我包了,不要再上人。”
  “官人,全包的话要五十文钱。”
  “没问题。”
  范宁钻进牛车,挥挥手,“走吧!”
  “好咧!”
  车夫一挥长鞭,牛车缓缓启动,刚走了十几步,只听有人喊道:“范知州请留步!”
  范宁拉开后面的车帘,见是吕惠卿追来,范宁连忙喊道:“停车!”
  牛车停了下来,吕惠卿气喘吁吁跑上来,范宁一招手,“上来说话!”
  吕惠卿钻进牛车,在范宁对面坐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曾布呢?”范宁笑问道。
  “他的小厮扶他回去了。”
  吕惠卿抱拳道:“我代曾贤弟向使君道歉,他这两天心情不好,说话不知轻重,请使君见谅!”
  范宁淡淡一笑,“他一向就是这样,我不会在意,不过欧阳前辈出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吕惠卿苦笑一声道:“确实有点难以启口,他卷入了一件很不堪的风流事件,这件事,整个京城都传开了。”
  范宁眉头一皱,便道:“既然不堪,就不要说了。”
  “多谢使君理解。”
  停一下,吕惠卿便鼓足勇气问道:“刚才使君说,可以推荐去鲸州,是开玩笑吗?”
  范宁顿时哑然失笑,原来吕惠卿是在打这个主意,他歉然道:“鲸州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只驻扎了一营士兵,就算我推荐,朝廷也不会受理,或许将来会成立官府,但最近几年肯定不行。”
  吕惠卿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这样啊!”
  范宁看了他一眼又道:“不过我可以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你去找韩相公,看看他能否给你一个机会。”
  吕惠卿大喜,连忙起身行礼,却忘记了这是在牛车上,‘砰!’一声巨响,头重重地撞到车棚上,范宁呵呵大笑,摆了摆手道:“不必客气,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但能不能打动韩相公还得靠你自己。”
  ……
  范宁回宅写了一封推荐信,递给吕惠卿,吕惠卿再三感谢,他又递给范宁一张报纸,“这是今天的《小报》,使君关心的事情,报纸上都有。”
  范宁接过报纸笑道:“多谢费心了!”
  “卑职告辞!”
  吕惠卿躬身再行一礼,转身走了。
  范宁走回府门,细细查看手中的《小报》。
  宋朝不禁民言,加上印刷业发达,报纸便孕育而生,东京最有影响的报纸有两份,一份是《朝报》,比较严肃,分析国家大事,解读朝廷方略,评点官员升迁。
  而另一份《小报》则是娱乐时尚报纸,专挖各种吸引眼球的消息,这两份报纸都是日报,民间出版发行,尤其《小报》发行量很大,遍及整个开封府,每天发行量都有二十几万份之多。
  范宁手上的报纸正是今天的《小报》,一般都是中午左右出来,因为半夜要雕版并印刷,所以刊登的都是昨天发生的新闻。
  报纸大小和后世一张报纸差不多,前后四面印刷,其中一面是各种各样的广告,比如‘曹婆婆隆重推出美味蟹肉饼’、‘张古老胭脂特价’、‘黄尖嘴茶馆开业酬宾’等等。
  范宁惊讶地发现《小报》的头版头条居然是关于自己的新闻,‘四年苦心经营,打造海外鲲州,知州范宁荣耀卸任归国,并携来天价财富。’
  当然,吸引人眼珠的噱头是最后的‘天价财富’,上面的内容居然还很真实,白银三十万斤,黄金五十万两,四十万斤硫磺,十七万根琥珀木,以及百万石小麦。
  范宁着实佩服,这是自己昨天给度支员外郎范祥的清单,《小报》就在第一时间掌握了准确消息,恐怕相公们都还不知道。
  但现在范宁没有心思细看自己的消息,他迅速翻到第二版,第二版下方有一行黑字:“柳外轻雷池上雨,再论文坛领袖扒灰”。
  范宁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欧阳修罪名居然是‘扒灰!’
  ……
  【欧阳修和儿媳有染的罪名应该是十年后才发生,老高因为剧情需要,把这件事提前了十年,当然,这件事是政治斗争的手段,主要是欧阳修有前科,所以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


第三百八十六章 名声损毁
  范宁一口气跑到中堂,正好遇见朱元丰,范宁连忙问道:“三祖父,家里可有前几天的《小报》?”
  “当然有,《朝报》也有,在我书房里,你要看《小报》做什么,上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应该不需要吧!”
  “我想看看关于欧阳修的事情。”
  朱元丰恍然,笑道:“《小报》上倒是很详细,跟我来!”
  朱元丰带着范宁向外书房走去。
  “今天卸职手续办好了?”朱元丰笑问道。
  “办好了,但新任命还没有出来。”
  “说明你的新任命还有争议,不过我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官家肯定会过问你的。”
  “三祖父怎么知道?”范宁不解地问道。
  朱元丰看了看范宁手中的报纸,一脸神秘道:“秘密就在你手中的报纸上。”
  范宁略一思索,顿时恍然,“难道官家也在看这份《小报》?”
  “只是传闻,据说后宫妃子每人人手一份,每天靠这个打发时间,官家应该也看,毕竟是了解民情的一个渠道。”
  范宁笑着点点头,如果天子知道自己归来,肯定会召见自己,不过天子是否召见自己,他并不是很在意,这是宋朝,天子还做不到一言九鼎,关键还在知政堂的态度。
  两人走进外书房,朱元丰从书架上取过厚厚一叠报纸,“这是最近两个月的《小报》,想要《朝报》也有。”
  “那就一起给我吧!反正这些天没事,我翻翻报纸也好。”
  朱元丰又取出另一叠报纸递给范宁,指指椅子道:“坐下说几句话。”
  范宁坐了下来,朱元丰笑道:“上个月你四叔来京城找我,想把他的酒楼改名为朱楼,我答应他了。”
  范宁心中有些不爽,四叔为什么要改名为朱楼,叫范楼不好吗?
  他脸上却没有表露,只是淡淡问道:“三祖父觉得合适吗?”
  “那家酒楼我很了解,是我大哥无聊时买下来的酒楼,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我当然也有原则,如果是家小食铺想叫朱楼,我肯定不会答应,正好吴县没有朱楼,所以我就答应了,也算是双方的合作,我扩大分店,他借助名气。”
  “那应该每年收取借名费吧!”
  朱元丰呵呵笑了起来,“我们签订了三十年的契约,约好每年收取借名费一贯钱,他以后开出的新店也可以叫做朱楼,但前提是距离真正的朱楼,必须相距十里以上。”
  范宁摇摇头,“我这个四叔一直就喜欢占便宜,而且脸皮特厚,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他。”
  朱元丰微微笑道:“喜欢占便宜,厚脸皮,这是做一个成功商人的基本要求,当年我一怒从朱家出走,发誓绝不依靠朱家,开设第一家酒楼叫做元丰酒楼,可是五年后,我还是把它改名为朱楼,厚着脸皮把从前的誓言推翻。其实这些都是小节,你四叔虽然市侩了一点,但他本性不错,知恩图报,掌管朱氏钱铺多年,没有利用钱铺谋取过自己的私利,我大哥可是仔细调查过他的,否则也不会那么信任他。”
  范宁默默点头,其实他对四叔的印象都是从前一些琐碎小事留下来,四叔年轻时的表现确实有点不堪,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骗父母钱财,甚至还和本村的杨寡妇鬼混,不求上进,给范宁留下十分恶劣的印象。
  但细细一想,四叔似乎真的和从前不同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自己在鲲州四年,他居然从来没有利用自己的关系做生意发财,要知道他只要跑一趟鲲州,运几百根琥珀木回去,他就能大赚一笔。
  还有二叔开奇石馆,他也没有来占便宜,比如要一些田黄石回去,他也能赚不少钱,这些赚钱的路子都没有看到四叔的身影。
  范宁这才明白,难怪朱元甫和朱元丰肯帮四叔,应该是四叔表现得不错,才赢得了他们的信任。
  有机会倒可以和他谈一谈。
  ……
  范宁回到自己院中,却没有看见妻子,也没有看见剑梅子和阿雅,范宁问一名小使女道:“夫人呢?”
  小使女连忙道:“夫人好像回娘家了,上午来一辆马车把夫人接走。”
  “那有没有给我留什么话?”
  “夫人说她会晚一点回来,晚饭不用等她。”
  范宁点点头,对小使女道:“给我煎一壶茶,再来几盘点心,我在书房。”
  “是!马上给官人准备。”
  小使女施个万福,匆匆去了。
  范宁来到自己书房,先把《朝报》放到一边,拿几份最近的《小报》细看,他很快便找到了源头,事情应该是在五天前爆出消息,《小报》的头版头条消息,“惊爆,大学士和儿媳有染!”
  范宁又翻了几份,后面连续五天都有欧阳修事件的追踪报道。
  他细细地读《小报》的消息,范宁从《小报》能准确报道自己船队携带物资的清单这件事,他便知道《小报》的内容并非信口开河,应该是有可靠的消息来源。
  事情发生在六天前,欧阳修的妻弟、御史薛宗孺上书弹劾姐夫和儿媳吴春燕私通。
  他拿出的证据是欧阳修写的一首艳词: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
  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
  凉波不动簟纹平。
  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
  时间是夏天某日下雨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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