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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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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同族,但比外人更可恨。
  这时,刘康跑了出来,“范宁!”
  “那个混蛋怎么还不来?”
  “他就是个软蛋,从后门溜走了。”
  范宁重重哼了一声,“这事没完,等放学我再收拾他!”
  “算了,你泼了他一脸,已经是教训他,回去吧!大厨在到处找汤勺呢!”
  辱骂自己母亲,范宁怎么可能算了,他把汤勺递给他,“我去趟码头,马上就回来。”
  “你自己当心!”
  范宁点点头,快步向码头方向走去。
  ……


第三十二章 字帖引发的血案
  今天虽是旬末放假,但下午的书法课依然要上,到下午申时正式放学。
  每天下午都有书法课,实际上就是自习课,教授不管,学生们自己安排学习内容。
  范宁在自己位子上坐下,却发现后面隔着两排位子的范疆已经先来了,他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眼珠子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范宁心中冷哼一声,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范疆,他不知以后还会变得多骄横?
  先让他得意一个下午。
  范宁铺上纸,打开柳公权的碑帖,准备开始练字,他发现小萝莉朱佩才是自己的劲敌,搞不好年末考试,第一名会被朱佩摘走。
  自己必须尽快补上书法不足的短板。
  朱佩的卷子他也看过,一笔行楷确实写得漂亮,飘逸流畅,有点书法的味道了,比自己的字实在好得太多。
  得分上上甲等,名至实归。
  如果是书法考试,自己的得分恐怕就是中下了。
  范宁刚写了两行字,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一抬头,只见朱佩昂着头从自己桌前走过,绕到另一边坐了下来。
  范宁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朱佩下午都不会来,今天她怎么回事?
  “奇怪,我不能来吗?”朱佩冷冷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
  范宁低头继续写字。
  朱佩咬一下嘴唇,从书袋里取出一卷手稿放在桌上。
  “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字帖!”
  范宁顿时有了兴趣,连忙接过来,眼前顿时一亮,不是印刷的字帖,而是手稿原本。
  手稿用线装订起来,封面写着《平江集》,落款是丁谓。
  范宁当然知道丁谓,宋真宗时代的宰相,平江府长洲县人,本地乡党,范宁翻了翻,这是他的诗集手稿。
  后面盖了个章,印着‘官拍’两个字。
  范宁顿时明白了,这应该是后来丁谓被抄家,部分物品公开拍卖,被朱佩的祖父买下来。
  丁谓虽然被定位为奸臣,但他毕竟是宰相,进士出身,一笔行楷写得异常灵动,让范宁看得爱不释手。
  朱佩见范宁看得入神,便得意洋洋道:“这本原稿可是我祖父花五百两银子买下来的。”
  “嗯!”范宁已经看入神,没有听见朱佩在说什么,随口应和一声。
  朱佩见他不听自己说话,心中恼火,一把将原稿抢了过去。
  “你听没听我说话?”
  范宁的心已经被书稿钩住了,他感觉里面的字特别适合自己,他连忙笑道:“你说,我听着!”
  “哼!”朱佩哼了一声,指着书稿道:“我告诉你,这本稿子值五百两银子,我可以借给你看几天,但有条件。”
  “你要什么条件?”
  朱佩早有预谋,她眯眼笑道:“当然是给租金,一两银子一天。”
  朱佩是在谋算祖父那柄扇子,她知道范宁家贫,拿不住钱来,最后只能老老实实把祖父的扇子交出来做抵押。
  这样就算祖父问起来,她也能名正言顺说是互相交换学习书法,否则祖父若知道她是用钱买回来,肯定会很生气。
  范宁摇了摇头,“那就算了,我可没钱给你!”
  朱佩见范宁不上道,心中着实有点恼火,她把书稿往范宁桌上一推,赌气道:“那你说给多少?”
  这时,范疆却在旁边出现了,他抓住机会,嘲讽地笑道:“朱衙内和范宁谈钱,不是让他难堪吗?”
  “关你什么事?”朱佩瞪了他一眼。
  范疆碰了一鼻子灰,半晌说不出话来。
  范宁没有睬他,他笑了笑又道:“可是我穷得连一文钱都拿不出,你说什么办?”
  朱佩心中恼怒,脱口而出,“既然你家这么穷,那你怎么还来这里读书?”
  “就是!”
  范疆也趁机煽风点火道:“家里穷得叮当响,还居然跑来延英学堂读书!”
  范宁脸色一变,把书稿扔给朱佩,“我这种穷人不配看五百两银子的字帖,你拿回去吧!”
  “你!”
  朱佩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书稿对范疆道:“拿一两银子来,这本手稿借给你看。”
  “有!有!有!”
  范疆摸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接过书稿,还特地在范宁面前晃了晃,得意万分走了。
  “哼!你现在想看也没有了。”
  范宁脸色十分难看,默默收起书袋,起身到另一边的空桌前坐下。
  朱佩一下子愣住了。
  这时,后排一个学生低声对朱佩道:“今天中午在饭堂,范疆骂范宁很难听!”
  朱佩的脸色一沉,“他骂什么?”
  后排的学生平时没少受范疆欺负,这个时候,他很乐意落井下石,稍微添油加醋也是难免。
  “他骂范宁家比街头要饭的还要穷,骂范宁的娘是穿着破麻布出嫁,还说出嫁那天,十里八乡的人都跑来看他娘的破麻布,因为他父亲是范家的副族长,范宁不敢惹他,只得忍气吞声。”
  朱佩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机,吓得后排学生不敢再说话了。
  朱佩蓦地站起身,来到范疆面前,把银子扔给他。
  “书稿还给我!”
  范疆一愣,“你答应给我看的。”
  “听见没有,马上给我!”朱佩的拳头慢慢捏紧了。
  范疆好不容易才找到羞辱范宁的机会,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我就不给!”
  朱佩眼中闪过一道寒意,她伸手一把揪住了范疆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扯,范疆痛得杀猪般的惨叫,朱佩抓起桌上的砚台,狠狠向他脸上拍去。
  只听‘啪!’一声脆响,范疆脸上开花了,鲜血直流。
  “书稿给我!”
  “我给!我给!”范疆哭着把书稿交给朱佩。
  朱佩抽出剑,剑尖顶着他的喉咙恶狠狠道:“你下次再敢辱骂别人母亲,我一剑割断你的喉咙!”
  范疆吓得哭声都冻结了,浑身颤抖。
  朱佩这才怒气冲冲回到自己位子坐下,这时,其他学生吓一个个噤若寒蝉,他们从未见过这么暴力的小娘子。
  有些学生原本嫉恨范宁和她坐在一起,此时他们的念头早已丢到九霄云外。
  范宁却当什么都没看见,专心致志练字。
  课堂上十分安静,只听见范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终于熬到放学时间,钟声响起,学生们欢呼一声,拎起书袋便飞奔而去,范疆也低着头满脸泪痕地走了。
  范宁开始收拾自己的书袋,这时,朱佩慢慢走到范宁面前,把书稿递给他,柔声道:“我和你开玩笑的,借给你看,一文钱都不要。”
  范宁摇摇头,“我不要!”
  朱佩眼睛顿时红了,她咬一下嘴唇,小声道:“我不知道你和他有矛盾。”
  范宁把书稿递给她,笑道:“这件事和他无关,我真不想看。”
  “你这个混蛋!”
  朱佩的满腔委屈终于爆发了,她将手稿撕得粉碎,狠狠扔在地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转身便向课堂外跑去。
  范宁拾起被撕碎的丁谓手稿,已经无法恢复,他猜到这手稿定是朱佩偷出来的,想必是他祖父心爱之物,自己怎么能顺便借走。
  哎!这个暴力小萝莉,手稿真的可惜了。
  刘康和范宁走出学堂,刘康心有余悸道:“那个朱家小娘子太可怕,你不知道她下手多狠,牙齿都打掉三颗。”
  “她被家里人宠坏了!”
  “不过我觉得很解气,简直太痛快了,而且……我感觉朱佩是在替你收拾范疆!”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范宁笑道。
  “我可没想多!”
  刘康认真地说道:“毕竟范疆是你们副族长的儿子,你打了他后果很严重,朱佩那么聪明的小娘,她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所以她来替你动手是最合适不过,而且我听赵艺说,她听说范疆在饭堂里辱骂你,脸色都变了。”
  刘康见左右无人,又拉过范宁,凑上前一脸暧昧地笑道:“别看朱小娘子表面上对你凶巴巴的,其实心里对你可好着呢!”
  范宁忍不住哑然失笑,“看你说得酸溜溜的样子,你是不是对她有好感,要不要我们换个位子?”
  “去你的,你正经点好不好?”
  两人说说笑笑,不多时便来到了码头,范宁远远看见父亲站在码头台阶前等着自己,他顿时感到心中一阵温暖。
  “我先走一步!”
  “我们后天见!”
  两人分了手,范宁快步向父亲走去。


第三十三章 三叔范铁牛
  “宁儿,你的箱子呢?”范铁舟揉揉他头发笑问道。
  几天未见,他还真想自己的儿子。
  “只休息一天,明天晚上就得赶回来。”
  “后天一早走也来得及,爹爹有船,保证不会让你迟到。”
  范宁走上船,发现船其实不小,中间是船篷,里面很整洁舒适,篷上还有一扇小窗户。
  范宁走进船舱放下包袱,四处打量一下。
  “爹爹,这船是新的?”
  “还好,七成新,我又重新用桐油刷了一遍,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生意怎么样?”
  “才刚开始,不过一天七八十文是有的,比打渔赚得多,以后熟客多了,一天至少挣两百文。”
  范铁舟心情很好,家里还有十几亩上田,一亩地一年可以挣两贯钱,种田一年就有二三十贯,加上运客,再除去田税和免役钱,平均一个月稳赚四到五贯钱,在村子里,这也是中上等收入。
  “娘怎么样了?”范宁又问道。
  “你娘好着呢,她做了一桌子好菜,就等你回去!”
  范铁舟又笑道:“你四叔也不错,在小学塾教书,大家都说他比从前顾先生教得好,你阿公夸你能干!”
  “他不说我傻了?”
  范宁对自己的偏心祖父实在不感冒,只是看在父亲的面上,他随口应和两句。
  “不会再说了,他还打算奖励你五贯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你阿公去一趟无锡,忽然想通了。”
  说到奖励,范铁舟想起一事,对儿子道:“昨天镇上的范氏族长来找我,给了我们家十贯钱。”
  “为什么要给十贯钱?”
  “这是你三阿公前几年定下的规矩,他把所有财产都捐出来,设立范氏慈助金,凡是考上学堂的范氏子弟,每人奖励五贯钱,如果考上四大学堂,则奖励十贯,资助子弟读书。”
  历史上范仲淹确实是捐出大部分财产,资助家族子弟读书。
  范宁躺在船舱内,头枕在手上,望着天空悠悠白云,也不知范仲淹现在怎么样?
  ……
  回到家,张三娘就像多年没见儿子一样,抱着他狠狠哭了一通,吃饭时,又发现儿子瘦了一点,心疼得直掉泪。
  她坐在儿子,不停给他夹菜,“宁儿,这块肉好,娘特地给你留着。”
  眼一瞟,她忽然咆哮起来,“范铁舟,那只鸡腿是给儿子的,谁让你吃了?”
  范铁舟手中拈着根咬了一口的鸡腿,放也不是,吃也不是,呆在那里。
  ……
  吃罢晚饭,范铁舟主动收拾碗筷,张三娘从箱子里拿出两件羊皮袄,这是她托人去藏书镇买的,用上好的湖羊皮制成。
  “大郎,宁儿,你们两个先过来试试,一人一件,哎!去年七百文钱就够了,今年涨到一贯钱,这年头,钱越来越不经用了。”
  “娘子说得对,早知道我们去年买就好了。”范铁舟讨好地陪笑道。
  张三娘瞪了他一眼,“说这话有什么意义,去年我们家有钱买吗?”
  她把羊皮袄扔给丈夫,“自己去缝扣子,我才懒得管你。”
  她回头又眉开眼笑对范宁道:“乖儿子,给娘试试看,看大小是否合适?”
  范宁穿上贴身羊皮袄,外面又套上直裰,果然暖和了很多。
  “娘今天是怎么回事?”
  范宁一回家就感觉到娘没有好脸色,当然不是对自己。
  “哼!十贯钱是我儿子应该得的,他不高兴是他的事情,凭什么要我们退还给家族。”
  范宁见父亲一脸尴尬,便问道:“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铁舟坐在一旁苦笑道:“你四叔当初考上县学附属学堂,家族没有给他任何奖励,前两天你祖父听说你得了十贯钱,他心中不忿,就跑去家族要钱。不过家族一口拒绝,你祖父气不过,要我们把十贯钱也退还给家族,你娘当然不肯,所以你娘就一直在埋怨我。”
  “本来就是!”
  张三娘一边缝纽扣,一边对儿子道:“你别以为你娘是见钱眼开的人,我做事情有自己的分寸,昨天你祖父送来五贯钱,给孙子的奖励我没意见,但干嘛说是分家的补偿,我一气之下就没收。”
  范铁舟正在穿针,他连忙放下针线解释,“他既然提到分家补偿,说明他心中还是为这件事愧疚,再说人年纪大了,说错话也很正常,我相信他的本意就是给宁儿的奖励,没有别的意思。”
  “反正那五贯钱我不会要,不想欠他人情。”
  张三娘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虽然生丈夫的气,让他自己缝纽扣,可真见他拿起针穿线,便上前一把夺回羊皮袄。
  “算了,还是我给你缝吧!省得有人说我欺负他儿子。”
  范铁舟长长松了口气,娘子终于消气了。
  ……
  次日一早,范铁舟带着范宁去祖父家。
  路上,范铁舟道:“你四叔小时候也真是个神童,不到一岁就会说话,三岁就能识字,五岁上学塾,每次考试都是第一,你阿公还特地带他去县里找最有名的相师算命,相师送你阿公八个字。”
  “哪八个字?”范宁颇有兴趣地问道。
  “官路商途,贵不可言!”
  范铁舟叹息一声,“就是这八个字让你阿公象着魔一样,不惜一切代价培养你四叔,对他千依百顺,宠爱万分。”
  范宁沉默片刻,又问父亲,“昨天娘说四叔当年考上县学附属学堂,家族没有给任何奖励,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方面是当时的老族长和你阿公关系很糟糕,当然,也不能完全怪家族不公平,其实是另有原因。”
  范铁舟向两边看看,压低声音道:“有些事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四叔当时其实没考上县学附属学堂,你阿公最后托人情花钱送他去学堂读书。”
  范宁一愣,“四叔不是考进去的?”
  “不是!”
  范铁舟摇摇头,“连县学也是花钱的,花两百两银子买了个旁听生名额,为了供他读书,几乎把你阿公的老底都要掏空了。”
  范宁忽然有点理解祖父那种近似病态的执着,一心想让四叔考上功名,实在是因为他在四叔身上耗费了大量金钱,如果四叔考不上,那这些钱就白花了。
  来到祖父家中,只见祖母杨氏正在数落一个蹲在地上年轻人,祖母看起来气色精神都好了不少。
  “阿婆!”
  范宁喊一声,跑了过去。
  杨氏顿时眉花眼笑,拉着范宁上下打量,笑眯眯道:“我家囝囝成秀才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从前范宁穿着短衣短裤,光着脚,怎么看都是一个乡下放牛娃。
  现在他穿着读书人的直裰,头戴方巾,脚下也是厚底布靴,确实是个小秀才的样子。
  “这是我在镇里给阿婆买的冻疮药!”
  范宁将一瓶药膏塞进祖母手中,上次他就发现祖母手上有裂口。
  杨氏爱怜地抚摸孙儿的头,“囝囝乖,还给阿婆买药。”
  这时,范铁舟走进来,惊讶地望着蹲在地上的年轻人,“铁牛,你怎么来了?”
  范宁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是自己三叔,范铁牛。
  范家四兄弟,现在混得最好的,是老二范铁戈,在吴县长桥镇开一家杂货店。
  混得最差的,是老三范铁牛,给人家倒插门,做了上门女婿。
  吴县乡下有句俗话,叫做‘宁可钱无一文,也莫倒插一门。’
  就是说宁可身无分文,也不要给人家做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的命运比较悲催,在女方家屋檐下生活,没有一点地位不说,生下儿女都要跟女方姓。
  走在路上,都会被人在身后指指点点,暗中嘲笑。
  如果女方家善良一点,还能把上门女婿当半个儿子养,可如果遇到无良人家,上门女婿连下人都不如,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至于范铁牛怎么做了什么人家上门女婿,范家人对此讳莫如深,从不提及。
  范宁只听母亲在抱怨祖父时提到过一句,“当初他对老四如果不那么偏心,老三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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