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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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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了卷连正眼都不看一下范宁,便扬长而去。
  课堂上一片抱怨声,时间太短了,几乎一大半的学生都没有写完。
  刘康走上前拍拍范宁的肩膀,“走吧!吃饭去。”
  “你写完了吗?”范宁笑问道。
  刘康摇摇头,“怎么可能写得完,我只写了八篇,还有两篇没写,不过已经不错了,那个范疆只写了六篇。”
  刘康忽然问道:“难道你写完了?”
  范宁笑着点点头。
  “啊!”刘康惊呼一声,竖起拇指赞道:“不愧刘院主看中的天才神童,这次肯定又是你第一了。”
  “不一定,我旁边朱佩比我先写完。”
  “她也厉害,一个小娘子居然超过大部分男子,不简单啊!”
  “你也知道她是小娘子?”
  “学堂里谁不知道呢,朱家的女公子,谁敢乱说?”
  “她家族很大?”范宁好奇地问道。
  刘康有些无奈地望着范宁,“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无知者无畏,所以你才敢坐在她旁边。”
  “我只是不关心罢了!”
  “其实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到一些传闻,好像朱家是皇亲国戚。”
  范宁吓了一跳,居然是皇亲国戚。
  刘康向两边看看,压低声音道:“这件事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你千万别出去乱说!”
  范宁点点头。
  这时,前面走廊上传来一阵怪笑,“我昨天认识一个新朋友,叫做蒋阿贵,你们猜他怎么说?”
  前面几步外的紫藤架下吊儿郎当站着三名学生,为首之人正是范疆,他斜着眼瞟向范宁,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
  “蒋阿贵告诉我,他们村里也有个姓范的,他家是穷光蛋,住在三间破草屋里,连午饭都吃不起,结果跑来学堂蹭饭了。”
  范宁快步向范疆走去,刘康吓一跳,连忙拉住他,“别乱来,打架要被开除的!”
  范宁甩开刘康的手,慢悠悠走到范疆面前,笑眯眯问道:“蒋阿贵是你朋友?”
  范疆哼了一声,“是我朋友又怎么样,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烦请你帮我带句话给他!”
  “带什么话?”
  范宁脸一沉,冷冷道:“你告诉他,如果他皮痒想挨揍就来找我,我保证不打死他!”
  说完,他转身向刘康一招手,“我们走!”
  范宁带着刘康扬长而去,留下三个目瞪口呆的范家子弟。
  ……


第三十章 家有金山不知
  一早,吴县县学大门前来了一个瘦高老者,他头发花白,皮色乌亮,穿一件青色长衫,外面套一件羊皮比甲。
  此人正是范宁祖父范大川,他刚从无锡探友回来,路过吴县,特地来县学看望小儿子。
  县学一般读三年,范铜钟几年前就读完了,但他的师父是县学首席教授张谊,所以范铜钟依然在县学圈子里混,他在县学还有一间自己的单人宿舍。
  几乎每个县都会有一群这样的读书士子,考不过解试,上不了府学,又不愿回家务农。
  他们整天以准备科举考试为名活跃在读书人的圈子里,靠家里供养为生。
  这时,一名门房跑出来对范大川道:“老先生,我帮你问过了,范铜钟这几天不在县学!”
  “那就算了!”
  范大川有点失望,自己专程跑来,儿子却不在,早知道就直接从太湖坐船回家。
  范大川转身要走,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老者,笑眯眯望着自己。
  范大川见此人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但脸很陌生,肯定没有见过。
  “你是范铜钟的父亲?”
  “正是!请问兄台是……”
  “我是本县学政,姓赵。”
  范大川恍然,原来这个老者就是儿子时常提到的赵学政。
  他连忙堆起笑容,抱拳道:“久仰!久仰!”
  “不必客气,范兄有个孙子叫范宁吧!”
  范大川呆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是我三孙,那孩子不太懂事!”
  “范兄太谦虚了。”
  赵学政微微一笑,“范兄请进去坐坐,喝杯茶!”
  范大川虽然性格孤僻,但他也知道,和学政搞好关系非常有必要,尤其对自己儿子有好处,说不定自己的长孙和次孙也能沾沾光。
  他连忙陪笑道:“那就打扰学政了!”
  赵学政同时也是县学的教谕,也就是校长。
  他把范大川请到房间坐下,又让一名童子上茶,赵学政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范兄家传书香,后继有人啊!”
  范大川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哪里!哪里!还是学政慧眼识明珠。”
  “不是我夸他,他给我的印象太深,这孩子天赋绝伦,前途不可限量,日后必有大成!”
  范大川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连忙道:“他主要是学业还不太稳定,比如这次解试就是临场发挥不好,否则肯定考过了。”
  赵学政有点奇怪,“他那么小,还没有参加解试吧!”
  范大川也愣住了,“学政难道不是说我儿铜钟?”
  赵学政呵呵笑了起来,“我说得是令孙范宁!”
  范大川一下子呆住了,半晌才道:“你是说……我孙子阿呆?”
  “如果范宁乳名叫阿呆,我说的就是他,不过他可不呆啊!这次延英学堂考第一,刘院主视他为珍宝,生怕我把他抢走,其实我倒觉得他更适合来县学附属学堂读书,范兄觉得呢?”
  赵学政的话完全颠覆了范大川的认识,他回想孙子从小的言行,从小就呆傻,读书两年才认识几个字,简直令他绝望,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范大川便小心翼翼道:“他这次考第一,我觉得应该和范相公推荐有点关系。”
  赵学政脸上有点不太高兴,他喝了口茶淡淡道:“我虽然才疏学浅,有愧于学政之位,但也不至于违背原则,凭人情录取,范兄这话有点让人寒心啊!”
  范大川吓了一跳,原来这位学政就是延英学堂的主考。
  他连忙摆手,“不!不!不!学政误会了,因为范相公比较喜欢阿呆,所以我才认为……”
  赵学政打断他的话,“明珠谁不喜欢,我已经说了,令孙天赋绝伦,范兄谦虚是美德,但如果谦虚过头,把明珠当做瓦砾,那就可惜了。”
  ……
  从县学出来,范大川变得心事忡忡,他雇一辆牛车来到了木堵镇。
  他在延英学堂门口下了车,想亲眼看一看孙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居然被县学政那样夸赞。
  范大川一直以为是范仲淹的人情,阿呆才能进延英学堂。
  但今天学政亲口否认,居然用了‘天赋绝伦’这种赞语,这便使孙子在他心中的呆傻形象开始崩溃了。
  范大川在门口足足徘徊了一刻钟,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进去。
  范大川只得叹了口气,便摇摇头离开学堂,向码头走去。
  他刚走到码头,忽然听到了长子的声音。
  “爹爹!”
  范大川一抬头,只见长子范铁舟驾着一艘小客船,在河道里向他招手。
  “大郎,你怎么会在这里?”范大川走上前问道。
  “爹爹先上船再说吧!”
  范大川上了船,他一眼便看见船棚上画有一条红色鲤鱼,这是他儿子范铁舟的记号。
  范大川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你的船?”
  范铁舟有些不好意思道:“孩儿已经改行了,这是孩儿刚买的船。”
  范大川心中顿时怒火上涌,“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和我商量?”
  “爹爹,宁儿在镇上读书,光靠打渔根本负担不起他的学费,孩儿实在没办法。”
  范大川老脸一红,半晌道:“那也要和我商量!”
  “爹爹这些天不是不在吗?正好有条合适的船要卖,孩儿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所以……”
  “所以你就擅自做主?”范大川怒视儿子道。
  范铁舟无奈,只得认错,“这件事是孩儿不对,下次一定会先禀报爹爹。”
  范大川倒并不是真想管儿子的事情,只是他死要面子,儿子改行没关系,但必须先征得他的同意。
  既然儿子认了错,他便哼哼两声,钻进船篷里坐下。
  “这次去无锡访友,正好错过了宁儿读书,我这个做祖父的向来一碗水端平,回头我会给他五贯钱奖励。”
  “爹爹,就不用了吧!”
  范大川眼一瞪,“什么叫不用了,你难道想陷我于不义?让别人背后说我闲话,说我范大川偏心?”
  范铁舟连忙解释,“我是听老四说,爹爹手头不宽裕,要不等一等,收了佃租后再说吧!”
  范铁舟说得含蓄,其实他知道,父亲家里实在是一文钱都没有了。
  范大川脸色稍稍好一点,“我手头是比较紧张,但多少还是有点老底,五贯钱拿得出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谢谢爹爹疼爱宁儿!”
  范大川脸上着实有点挂不住,他连忙岔开话题。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家里没事吧!”
  “有两件事情,孩儿需要向爹爹汇报。”
  “什么事?”
  “一个是三娘请了一个帮佣,就是村里的罗大嫂,她每天会来帮娘做饭洗衣,这个钱我们来负担。”
  范大川眉头一皱,“这个没必要吧!太浪费了。”
  范铁舟再也忍不住,“爹爹,娘年纪也大了!”
  “好吧!既然是你一片孝心,我不管,还有什么事?”
  “还有就是村里小学塾的顾先生去别处高就了,周员外同意让老四来接替顾先生。”
  范大川腾地站起,船只一晃,他连忙扶住船篷,又惊又喜道:“这是真的吗?有没有定下来?”
  “周员外已经宣布了,这两天老四都在小学塾里上课。”
  这个消息远远比范宁考上延英学堂更让范大川高兴,小儿子有事情做了,能自食其力,大大减轻他的负担。
  况且还是当先生,一边教书,一边复习,这安排再好不过。
  “大郎,回头要好好谢谢周员外!”
  “爹爹,孩儿已经谢过了,不过有件事爹爹要劝一劝老四。”
  这个时候范大川看长子也格外顺眼,他呵呵笑道:“你说!”
  “是这样!顾先生走的时候,把后面两个月以及明年的学费都交给了周员外,孩儿擅自做主,劝周员外不要把学费一下子给老四,而是按月给。”
  “你做得很对!这个决定爹爹支持。”
  范大川太了解自己儿子,几十贯钱到了小儿子手中,几天就胡乱花光了,确实不能一下子给他。
  “可是……老四有点生我的气,爹爹要劝劝他。”
  “别理睬他,这件事就算是我决定的,他敢乱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范大川心情大好,他现在就想赶紧回家喝上一杯。
  “大郎,上次那个千日香的酒你还有没有了?”


第三十一章 饭堂风波
  让学生们担心一夜的成绩最终出来了。
  清晨,刘院主抱着一叠试卷走进了课堂,他将试卷放在桌上笑道:“我想昨晚很多学子都没有睡好吧!”
  课堂上没有笑声,气氛反而更加紧张。
  范宁瞥了一眼身边的朱佩,见她挺直了腰,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桌上的卷子。
  刘院主又道:“先说说前三的奖品吧!第一名是一本名家字帖,第二名我奖赏他一方上好青砚,第三名是一支不错的狼毫。”
  刘院主在学堂内兼上书法课,他的奖品自然都和书法有关。
  “好了,说说昨天的考试,总的说来,并没有太让我失望,虽然绝大部分学子都没有做完,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至少一半以上都默写了八篇,而且错误很少,这点很不错!”
  停一下刘院主又道:“我的评分标准大家都知道,一是看对《论语》的熟悉程度,其次是看书法……”
  范宁心中一沉,如果要看书法,恐怕这次自己进不了前三了。
  这时,助教已经把卷子发了下来,范宁瞥了一眼自己的分数,得分是上上,这是最高分值了,他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宋朝考试的得分标准和科举一样,分为‘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下、下下’六级。
  每一级再分为甲等和乙等,范宁的卷脚上标了一个乙字,他的得分就是上上乙等,显然是自己的书法失分,不过这不是书法考试,书法占的分值不大,所以范宁的最后得分还是颇高。
  “这次第三名是刘康,他默了八篇,但八篇一字不错,书法也尚好,得分上中甲等。”
  所有学生都鼓掌祝贺,范宁回头望去,刘康激动得满脸通红,挠头嘿嘿直笑。
  “这次第二名是范宁,十篇全对,一字不错,得分是上上乙等。”
  课堂上却一片窃窃私语,范宁居然没有拿第一,虽然院主没说,但大家都知道,范宁肯定是在书法上失分了。
  范宁目光盯着自己的卷子,书法上的欠缺再一次将他刺痛了。
  朱佩却脸色凝重起来,抿紧了嘴唇。
  刘院主看了她一眼,缓缓道:“第一名是朱佩,十篇全对,一字不错,书法极佳,得分是上上甲等。”
  课堂上顿时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朱佩长长松了口气,一时笑靥如花,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范宁。
  范宁笑了笑,“恭喜你了!”
  “还好吧!”
  朱佩浑身舒爽,终于把身边这个范呆呆压下去了。
  “不过这种比试本衙内不会放在心上,没什么意思。”
  助教把奖品放在三人桌上,范宁是一方青砚,价值百文钱。
  虽然远远比不上欧阳倩送给她的端砚,但比起他现在用的几文钱的老石砚,要好得多。
  朱佩翻了翻字帖,随手扔给范宁,“这种字帖本衙内不稀罕,送给你了。”
  范宁看了一眼,是《柳公权碑文集》,他在镇上书铺里看过,标价一百五十钱。
  “这字帖不错,干嘛不要?”
  “哼!乡下娃没见识,回头我给你看看什么叫好字帖。”
  范宁眉毛一挑,“那我倒要见识一下。”
  ……
  直到中午放学时,刘康还沉浸在第三名的兴奋之中。
  “第一次考试得名次,今天我爹爹肯定要好好奖励我。”
  范宁笑道:“你今天要回家吗?”
  刘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今天放假吗?”
  范宁吓一跳,“我才上学四天,就要放假?”
  “那是因为你是插班进来的,我们都已经上学九天了。”
  宋朝学校实行旬休制,每十天休息一日,另外还有各种法定节日,比如元日、上元、寒食、天庆、冬至,这五大节日就要放假七天。
  范宁刚进学堂不久,没有关心节假日,没想到上学才四天,第一个假日就来了。
  “那什么时候放学?”
  “当然和平时一样,下午练完字就可以回家了。”
  或许是旬末的缘故,今天的菜还不错,范宁取了一只蒸螃蟹,一碟笋干蒸咸肉,一盘炒素,又端了一碗蛋汤,两个肉馒头和一碗米饭。
  范宁回到自己位子坐下,刘康小声对他道:“当心范疆,他特别恨你。”
  “为什么?”
  “他今天得分是中下乙等,最后一名,刘院主把他叫去狠狠骂了一顿,好像把你拿出来比较,说都是姓范,但他连你的一半都不如。”
  “那是他自找的,与我何干?”
  范宁瞥了一眼范疆,见他满脸怒火,正恶狠狠瞪着自己。
  “我们赶紧吃饭,吃完饭我还得去托人给我爹爹带个口信,他不知道我今天放假。”
  范宁拧掉一只蟹钳便细细嚼了起来。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阴阴的讥讽声音,“穷鬼就是穷鬼,两个破麻布坐在一起。”
  学堂的孩子几乎个个家境殷实,身上衣服非绸则缎,唯独范宁和刘康穿着细麻面料的直裰。
  刘康家境也不错,她母亲给他做了几件缎面士子服,但他为了陪同范宁,也穿了一件麻衣。
  尤其现在天气逐渐变冷,贫富差距更加明显,学生们几乎个个都套上皮袄,范宁没有皮袄,只得连穿三件衣服御寒。
  范宁脸一沉,没有理睬身后的范疆。
  “范宁,我估计你娘穷得连绸缎都没有见过,穿着麻布出嫁的。”
  范宁拾起桌上的汤碗,反手泼去,范疆措手不及,被泼了一脸。
  他狼狈不堪,怒吼道:“范宁,你这个混蛋!”
  “砰!”
  范宁一拍桌子,站起身逼视他道:“有本事就打一架,跟我去外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从汤盆里拾起舀汤的长柄铁勺,“不敢来是王八蛋!”范宁丢下一句话,便大步向外走去。
  饭堂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范疆望去,范疆心中发虚,依然嘴硬道:“他算老几,我爹爹一根指头就可以把他捏死!”
  “我们走!”他带着两个小弟从侧门溜走了。
  饭堂内顿时爆发一阵大笑。
  范宁走出学堂大门,他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长长吐了口气。
  范疆直呼他祖父的名字,他已经不计较了,但范疆今天出言不逊,居然辱及自己母亲,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是同族,但比外人更可恨。
  这时,刘康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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