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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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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宗实脸色微微一变,又淡淡道:“看来你已经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了。”
  范宁点点头,“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是叫你殿……”
  “你可以叫我赵大哥,别的称呼我不喜欢。”
  旁边明仁听得一头雾水,“阿宁,怎么回事?”
  范宁微微笑道:“这位曹兄实际姓赵,是官家子弟,包大官人认识他,认为他不会说谎,所以就宣判了。”
  明仁惊讶道:“兄长姓赵,莫非是皇室子弟?”
  赵宗实苦笑一声道:“沾一点点边,你们也知道赵氏宗室太大了,我父亲是一个很破落的偏房子弟,连爵位都没有那种,我排行十三,更加什么都不是,用句民间俗语,叫做‘落魄凤凰不如鸡’。”
  明仁哈哈大笑,“赵兄太谦虚了,来!我敬你一杯。”
  范宁在一旁无言以对,岂止是谦虚,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赵宗实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他范宁能不知道?
  他是天子赵祯堂兄濮安懿王赵允让的第十三子,年幼时就过继给了无子嗣的赵祯,被曹皇后养了四年。
  他之所以没有住在皇宫,是因为十一年前,也就是宝元二年,天子赵祯的亲生儿子豫王赵昕出生,赵宗实便离开皇宫,重新回到父亲赵允让身边,不再是天子赵祯的继子。
  但数年后,年仅四岁的豫王赵昕早夭,赵祯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已经被取消继子身份的赵宗实并没有因此被重新接回皇宫。
  直到十二年后,也就是皇佑七年,病倒的赵祯感觉到自己生命将尽,才将赵宗实改名为赵曙,册封为皇太子,不久赵祯驾崩,三十一岁的赵宗实登基为帝,就是历史上的宋英宗。
  而眼前的赵宗实才十八岁,虽然他在四岁时曾被封为右羽林军大将军、宜州刺史,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很普通的宗室子弟,连爵位都没有,只是曾经和天子赵祯有过一份烟火之情。
  所以他才说自己是‘落魄凤凰不如鸡’,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愤懑,范宁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
  “兄长不必介怀!”
  范宁给赵宗实斟满一杯酒,淡淡笑道:“天道循环,人生自有其规律,既然十五年前种下了种子,那它一定会开花结果,兄长只需要做一件事,耐心等候!”
  “等候?”
  赵宗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冷笑道:“我一直在等候,还需要我等多久?”
  “短则十年,长则十五年,一定会来的。”
  赵宗实见范宁说得很郑重,不由愕然问道:“贤弟怎么知道?”
  “有些话不能明说,但我可以告诉兄长,今年九月前,兄长必然会升官。”
  赵宗实已经被遗忘了差不多十一年,他哪里还指望天子还记得自己,他只是摇了摇头,不想再谈此事,便岔开话题笑道:“不过今天收获还是很大,居然赚了五千两银子,这可是我十年的例钱。”
  “有没有什么投资打算?”明仁在一旁笑眯眯问道。
  赵宗实心中一动,“明仁可是有好的路子?”
  “我没有路子,他有!”明仁指了指范宁。
  赵宗实的目光又移向范宁,范宁笑了笑道:“最近我们准备做田黄石的生意。”
  “田黄石是什么?”
  范宁从怀中摸出一枚自己新印章,也就核桃大小,是用最极品的冻石田黄雕刻,上面是一头栩栩如生的镇狮,下面用阴刻法刻了‘范宁印’三个字。
  这是朱哲给范宁刻的私人印章,昨天朱佩才拿给范宁。
  “这就是田黄石!”
  范宁把印章放在桌上笑道:“刚刚才得到天子的青睐,已经被列为贡品,相信很快就会在文人士大夫中流行起来。”
  赵宗实拾起印章细看,虽然他不太懂石,但田黄石的晶莹细润和金黄色着实令他爱不释手,尤其小狮子钮刻着格外生动,仿佛在仰头长啸。
  “这就是田黄石,好石头,哪里可以买到?”
  范宁微微一笑,“京城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赵宗实一怔,“贤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仁在一旁道:“就是说,田黄石只有我们店有卖,别的店买不到。”
  “原来贤弟还有一座店铺!”
  范宁摆摆手,“店铺和我没有关系,是我二叔开的,如果兄长有兴趣,三千两银子,给兄长一成的份子。”
  赵宗实笑了起来,还说和他没有关系。
  赵宗实便欣然道:“那就一成的份子,我投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意外消息
  包拯的判决令张尧承暴跳如雷,狠狠抽了吴大掌柜几记耳光,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就办不到,要你有什么用,给我滚,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吴大掌柜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低头含恨离开了张尧承的府邸,随即收拾东西投奔关楼。
  关楼已经高薪拉拢他几次了,他只是念旧情,不忍离开自己一手创办起来的富贵桥关扑店。
  而此时,张尧承的两记耳光彻底把他的心打寒了,在离开关扑店的同时,他将几份关键证据,包括底单和账页也一并带走,以匿名的方式寄给了包拯。
  张尧承心烦意乱,随即离开府宅,乘马车赶往兄长的家乡,这件事他要兄长替自己做主。
  张尧佐半晌无语,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不仅要全额兑付,还要罚银三万两,自己兄弟是怎么做事的,就算包拯要整自己,他也不能任意妄为。
  “到底是什么原因?”
  张尧佐黑着脸问道:“你们什么都准备好,包拯怎么能随意判决富贵桥输了官司?”
  “关键是来了一个人证,他出面作证,说自己也买了一份高额关扑票,就和原告一起买的,他证明原告是真实,所以包拯就判了对方赢?”
  “随便一个人出来作证就能赢?”
  张尧佐毕竟也做过州官,审过案子,他知道包拯若没有确凿把握,也不敢轻易做出判决,否则很容易被自己推翻。
  看来问题出在那个证人身上,正是因为他出面,包拯认定此人不会撒谎,才认为原告一定是真的。
  “这个证人究竟是谁?”
  张尧佐眉头一皱问道:“你有没有仔细调查过此人!”
  “我派人去问过,此人登记叫做曹宗实,自称是太学生,但太学生中并没有这个人,我怀疑是旁听生。”
  ‘曹宗实?’
  张尧佐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女儿是贵妃,张尧佐当然对宫中的情况格外关注,他尤其关注皇位继承人,现在皇位继承人还空着,没有人继承,张尧佐最希望女儿能剩下一个龙种,成为皇太子,那么张家世世代代都要享受荣华富贵了。
  张尧佐负手走了几步,忽然问道:“此人是不是宗室的宗,实际的实?”
  “正是这个名字!”
  “我知道他是谁了?”
  张尧佐顿时想起了赵宗实,一定是他,他也在太学读书,他之所以改为曹宗实,是因为抚养他长大的养母是曹皇后。
  难怪包拯见他出来作证,就立刻判决对方赢了。
  张尧佐心里清楚,赵宗实不可能做伪证,这个官司就算打到天子面前,自己也必输无疑,但这只是小事,如果让赵宗实再次出现在天子面前,会唤起天子的旧情,这才是张尧佐绝不愿意发生之事。
  想到这,张尧佐对兄弟道:“这件事就不要再闹大了,你明天就把银子交给包拯,这件事就算了结,以后再收拾这帮混蛋!”
  张尧承张大了嘴,兄长居然认栽了?
  他哭丧着脸道:“四万两银子啊!还有富贵桥的名声全毁,以后我怎么办?”
  张尧佐不耐烦道:“这几年你赚了几十万两银子,四万两银子算什么?你不一定非要做关扑店,别的发财机会多着呢!”
  “关扑店就是最赚钱的,除了关扑店我还能做什么?大哥给我指条明路吧!”
  “笨蛋,这种小事情也要问我?”
  张尧佐恨恨骂了一句,想了想道:“听贵妃说,最近官家很沉溺一种美石,叫做田黄石,估计很快会身价百倍,你再开一家做石头生意的店铺,专营田黄石,一样能让你财源滚滚。”
  “田黄石是什么石头?”张尧承茫然问道。
  “废话!”
  张尧佐重重一拍桌子,怒斥道:“你不会自己去打听吗?这种小事情也要问我。”
  张尧承见兄长发怒,不敢再问,只得唯唯诺诺答应,退了下去,他心如刀绞,四万两银子啊!
  张尧承垂头丧气走了,张尧佐却在想赵宗实之事,兄弟几万两银子的损失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不值得他费脑。
  但皇位继承人才是他关注的大事,他必须要通过女儿把这件事抓到手中,就算官家最终没有儿子继承皇位,张尧佐也希望最后继承大统之人是他推荐的皇子,这样,他的利益就能延续保证下去了。
  张尧佐觉得有必要提醒女儿,她也要考虑领养一个年幼的儿子进行培养了,不能被曹皇后占据主动。
  ……
  范宁回到住处时已是下午时分,他今天心情畅快,多喝了几杯酒,略略有些不胜酒力了。
  从牛车上走下来,范宁只觉一阵头晕,扶着墙往巷子里慢慢走去,刚走到门口,只见从门口跑出一个少年,正是范仲淹的茶童小福。
  范宁一怔,“小福,你怎么来了?”
  小福急道:“你到哪里去了?阿翁等了你大半个时辰。”
  范宁一阵头大,堂祖父等自己半个时辰了,他连忙道:“我这就去见他。”
  “见什么见?阿公左右等你不回来,只好先回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你快跟我走吧!”
  范宁顿时松了口气,范仲淹不在自己院子里就好,不必担心他看见自己的醉态。
  他连忙道:“等我洗把脸,醒醒酒就跟你去。”
  “你喝酒了,这么重的酒味,快去洗脸。”
  小福不满地瞪了范宁一眼,扶着他进了院子里,又给他从井里打水,冰冷的井水让范宁的酒意迅速消退,还好是清酒,不是烧酒,让范宁很快便清醒过来,他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跟随小福前往范仲淹府宅。
  范仲淹在京城也有一座宅子,位于外城拱桥子大街,宅子不大,占地只有五亩,他被贬黜出京城后,宅子便空关着,范仲淹偶然进京也不居住,以免被人抓住把柄。
  去年长子范纯祐在邓州病倒,便进京看病调养,目前宅子由长子一家居住,次子和三子也住在这里。
  由于范仲淹回京,宅子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那座府宅就是了!”小福指着不远处一座黑瓦高墙道。
  范宁见府宅大门口张灯结彩,便好奇地问道:“阿公府中有什么喜事吗?”
  小福白了他一眼,得意洋洋道:“你不知道吧!阿公次子考中了进士。”
  “什么?”
  范宁大吃一惊,范仲淹的次子范纯仁也考中进士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他急问道:“考中第几名?”
  “考中三甲第四十六名。”
  范宁一拍脑门,简直太荒唐,同族叔父居然也考中进士,自己居然不知道,也难怪范宁不知道,毕竟有近六百人中榜,足以站满一个操场,而他一直就没有去看榜,而最后念榜时,他先中榜,进殿谢恩去了,后面喊到范纯仁名字时,他就没有听见。
  苏亮虽然听见,但他并不知道范纯仁就是范仲淹的次子。
  不过范宁心中也有点不满,自己是童子科,不知道范纯仁同科可以理解,为什么范纯仁不主动来找自己?
  范宁把一丝不满压在心中,默默跟随小福进了范仲淹的府宅。
  走进府中,只见一名二十余岁的年轻人笑着迎上前,“阿宁,我是范纯仁,也是延英学堂出来的。”
  范宁见他鼻直口方,目光炯炯,穿一件细麻深衣,相貌堂堂且衣着简朴,他心中对范纯仁顿时有了一丝好感,历史上,这位小堂叔可是宋徽宗时代的相国。
  范宁连忙躬身行礼,“侄儿不知道小叔也是同科进士,实在惭愧!”
  范纯仁晃晃他的肩膀歉然道:“责任在我,是我刻意回避你,我向你道歉!”
  说完,范纯仁深深向范宁行了一礼。
  范宁有些愣住了,为什么要这么郑重行礼?
  这时,范仲淹走了过来,给范宁解释道:“纯仁三年前参加科举就因为受了我的牵连而没有成功,所以这次他非常低调,这次若不是你吸引了张尧佐的注意,张宣的目标一定还会是纯仁。”
  范宁顿时想起张宣在省试和殿试两次打压自己,他心中释然,自己因为是范仲淹的堂孙才躲过了别头试的借口,若是范纯仁,就真的躲不过了。
  范宁笑道:“我这人是刀枪不入,张宣没有伤到我,反而被他自己的暗箭射中,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范仲淹点点头,其实他心中对范宁也是很歉疚,他虽然并没有利用范宁的想法,但范宁事实上当了次子的盾牌,若不是天子对范宁有好感,若不是文彦博主持正义,范宁这次就真的难逃打压。
  这件事他要好好给范宁解释一下,不能让这孩子心中留下阴影。


第二百二十五章 书房长谈
  书房内,范仲淹慨然长叹,“当年我被赶出京城,数年辗转,我的长子纯祐也被迫辞去官职,跟随我落魄邓州,但他带妻儿行至许昌时,忽然身患怪病,口吐白沫,身体抽搐弯曲,虽然极力抢救逃脱一死,但也从此瘫在床上,成了废人,阿宁,一个三十岁的健壮男子,你说他怎么会忽然患病?”
  “他应该是中毒吧!”范宁顿时醒悟道。
  范仲淹点点头,“当时他和妻儿住在客栈,夜里他喝几杯酒后就突然发病了,他妻子慌乱求医,事后却发现酒壶不见了,医师说得很隐晦,说他误食不洁之物,用药给他催吐,但毒已入内腑和骨髓,筋脉萎缩,命虽然保住,但……”
  说到伤心之处,范仲淹忍不住老泪纵横。
  范宁默然,他知道庆历革新时朝廷斗争之激烈,却没有想到激烈到这种程度,连最卑劣的暗算手段都用上了,居然针对范仲淹的儿子下手来进行报复。
  范仲淹抹去眼角泪水,又继续道:“这件事就发生在我从京城回邓州后不久,这应该是某些势力对我回京城的一种警告,那时我便意识到我的家人也会遇到危险,也包括你。”
  范仲淹歉然对范宁道:“阿宁,这就是我数年来对你不闻不问的原因,我无法保护你,但也不能让某些势力盯住你,所以我只能疏远你,对你的成长一直保持沉默。”
  “究竟是什么势力一直盯住祖父?”沉思片刻,范宁问道。
  “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缘故!”
  范仲淹又对站在门口的范纯仁招招手,“你也过来坐下。”
  范宁和范纯仁都坐下,范仲淹这才道:“你们二人都考上了进士,很快你们就步入仕途,我今天要告诉你们一些朝中之事,当年庆历革新,只坚持不到一年就因朝中反对太激烈而作罢,当时的危机你们想不到,表面上看是贾昌朝王贻永、宋庠、陈执中、吴育等重臣反对,但实际上,整个宗室和外戚都在施压,甚至军队也蠢蠢欲动,官家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只能牺牲我们。”
  范宁听出了范仲淹的意思,便问道:“堂祖父的意思是说,宋朝另有更强大的势力隐藏在幕后?”
  范仲淹没想到范宁的争执意识竟如此敏锐,他心中暗赞,点点头道:“大宋立国本来就是一个政治妥协的结果,要考虑前朝重臣的利益,还要考虑支持者的利益,还有后周王朝驻扎各地的军头利益,这就是大宋冗官的根源。经历百年后,外戚兴起,宗室壮大,各种势力错综复杂,都有各自的利益诉求,朝廷官员不过用来维持朝廷运转,真正的势力却是隐藏在幕后,比如章献明肃皇后穿着龙袍执政,掌控大宋江山十一年,几乎要成为武则天第二,去世至今不过十七年,她留下的庞大势力现在还影响着朝廷。”
  “还有张尧佐!”范宁接口道。
  “张尧佐只是外戚中的一脉,像曹氏家族、潘氏家族,既是开国功臣,同时又是外戚,他们掌控着御林军,官家再宠爱张贵妃又有什么用?他还能废掉曹皇后?在曹、潘两家面前,张尧佐不过是跳梁小丑,官家却想依靠他来制衡曹家,我不得不说,这是官家一个很大的失策。”
  范仲淹中午喝了一点酒,加上只有自己的儿子和堂孙,所以他才能敞开心怀,把一些平时不能说,也不敢说的话告诉他们。
  一旁的范纯仁插口问道:“这些外戚也好,宗室也好,或者军头也好,他们并没有掌握朝廷实权,那他们是怎么影响朝廷决策,再深一步说,他们怎么威胁大宋江山?”
  “这个问题问得好!”
  范仲淹夸赞一声儿子,又把目光转到范宁身上,“阿宁怎么看?”
  范宁想到平江府朱家,他们也是外戚一支,还是一支比较小的外戚,但从朱家身上,就能看出外戚对朝廷的渗透和影响。
  范宁缓缓道:“我觉得这些幕后势力影响朝廷,无非是从三个方面,其一是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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