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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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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田黄石,明仁顿时眉开眼笑,“这些天几乎所有的店铺都来问我,田黄石在哪里买到的,我就告诉他们,我们的田黄石是在邓州买的,不知道是不是南阳玉的伴生矿,让他们去南阳折腾吧!”
  朱佩担心地问道:“那你不在店铺,会不会有人去偷?”
  明仁狡黠一笑,“我大相国寺旁边又租了一座仓库,前天晚上已经把所有田黄石都秘密转移过去了,然后找了不少鹅卵石放在架子上,我还巴不得他们都偷走呢!”
  见明仁如此狡猾,范宁和朱佩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次日一早,明仁去开封府衙应诉,宋朝人最热衷于打民事官司,法律服务方面极为完善便捷,有专门的诉讼牙人替双方跑腿协调,还有专业讼师写状纸,并出堂应对。
  原告和被告只需在大堂上由审判官确认一下身份,然后他们基本上就没有事情了,案子审完判决后,便各自回家,基本上不会受到影响。
  不知是什么原因,富贵桥关扑店赖账而被赌客告到官府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
  一早,数百名好事者齐聚府衙大门外,准备旁听这场官司,几名来历特别热心的‘好事者’正唾沫四溅给两边介绍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
  张尧承乘坐马车来到开封府衙,他见府衙大门外竟然聚集了数百人,让他暗暗吃了一惊,一般打官司,来看热闹的人最多几十人,今天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这时,吴大掌柜匆匆走到马车门口,低声对张尧承道:“东主,情况有些不妙,我发现有不少九文中和关楼的人混迹在人群中,在拼命诋毁我们的声誉。”
  张尧承顿时醒悟,他居然忘记还有两头恶虎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们三家竞争异常激烈,如今富贵桥被人告状,九文中和关楼怎么可能放过这次诋毁对手的机会。
  尤其是刘家的九文中关扑店,去年被自己黑了一次,信誉大损,这次他能不报复自己?
  张尧承心中焦急起来,连忙道:“原告方来了吗?”
  “我已经让牙人去找了。”
  “不要等牙人,你也去找人,找到原告方,我可以全额兑付他的单子,让他立刻撤诉。”
  “我明白了,这就去找原告。”
  张尧承心中有点烦躁,昨天他只想到告状者没有什么后台背景,以张家的势力不怕他告,但他却忘记了竞争对手。
  这两家店一定会抓住这次机会把自己分食,昨天大哥张尧佐语焉不详,张尧承并不了解范宁之事,他现在隐隐怀疑,这次事件是不是九文中和关楼联手布的局?
  ……
  明仁已经抵达官衙,正在和郭讼师商量一些细节,郭讼师当然也不完全是为了钱,如果能打赢这个官司,对他的名声将有极大的提升,居然能把张家告赢了,那将来他的生意还不滚滚而来。
  尤其是包拯亲自来审这个案子,让他信心更足,一般官员都怕得罪张家,包拯却不怕,这是个好兆头。
  “你堂弟怎么没来?”郭讼师发现范宁不在,便关心的问道。
  他发现范宁才是这个案子的主导者,昨天范宁居然找到包拯,说服他接手这个案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明仁笑道:“他去太学了,去找一个关键证人,当时和我们一起下注,他自己也下了重注。”
  郭松师顿时大喜,如果有证人,那获胜的把握就更大了。
  这时,牙人汪林儿匆匆跑来,他是范宁和明仁最先找的诉讼牙人,正是他把郭讼师介绍给范宁。
  然后开堂跑腿,去通知证人,取证物等跑腿之事都由他来办。
  汪林儿跑到明仁面前低声道:“富贵桥关扑店的吴大掌柜刚才找到我,想和小官人和解这个案子,不知小官人是否愿意?”
  郭讼师眉头一皱,若和解了,岂不是没他的事情了,他虽然不赞成和解,但是否和解决定权还是在原告手上,他不能随便多嘴。
  明仁问道:“他开出什么条件?”
  “对方说,愿意全额给小官人兑奖。”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录音机,若有录音机把吴大掌柜的话录下来,就变成了最好的证据。
  明仁冷冷道:“除非他答应全额兑付以外,再赔偿同样金额的银子,我就可以和他和解。”
  郭讼师心中一松,这位显然没有和解的诚意。
  牙人很快将明仁的条件传给了吴大掌柜,吴大掌柜不敢做主,又匆匆找到了张尧承。
  张尧承顿时大怒,“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把官司打到底,我就不信他能把官司打赢?”
  ……
  太学位于外城城南,是一座占地数百亩的大型学府,现在规模不算很大,要到王安石变法,大力推广官学,太学才赢来一次大发展。
  而到宋徽宗时期,宰相蔡京再次扩大官学,太学又赢来第二次大发展,地位很高,已能和科举分庭抗礼。
  现在太学虽然也不错,但人数不是很多,正式学生只有五百余名,不过旁听生却有数千人之多。
  太学最大的资源不是校舍,而是它的教授,太学是京城大儒的集中地,九成的教授都参加了科举审卷。
  像江唯和左云山这样的名教授上一堂课,本身太学的学生只有数十人,但旁听生却至少有数百人之多。
  进太学当旁听生也比较容易,交九十四贯钱就能成为太学旁听生,在太学听课三年。
  正因为太学旁听生人数众多,所以当范宁问到曹宗实这人时,太学生们都认为他可能是一个旁听生,在正式学生中没有这样一个人。
  旁听生在外面自称是太学生很正常。
  在太学中寻找了一大圈,范宁也没有找到这个人,着实令他失望。
  时间已不容许范宁再继续找下去,他只得离开太学返回开封府衙。
  但事情就这么巧,就在范宁走到太学北门时,一辆宽大的马车迎面驶来,后面跟着几个骑马的随从。
  马车在范宁面前嘎地停下,车帘拉开,露出一张年轻男子的脸庞。
  “范少郎,真是你!”年轻男子惊喜地问道。
  范宁才是又惊又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二百二十二章 唇枪舌战
  在开封府衙左堂内,包拯正在审理范明仁状告富贵桥关扑店一案,堂外看审案的百姓挤得里三层外三层,站在最外围的百余人根本看不到大堂,但依旧不肯离去。
  唯一离开的人是富贵桥东主张尧承,他觉得在这里应诉有失身份,便全权委托吴大掌柜代表关扑店应诉。
  事实上,原告和被告都不需要出面,而是他们各自委托的讼师出面陈述。
  大堂上两名讼师唇枪舌战,斗得十分激烈。
  郭讼师的声音比较高亢,指责对方的语气十分严厉,他是想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我们都知道买关扑的规矩,单子一分为二,关扑单给客人,底单留在关扑店,同时关扑店要进行记录,有这么严密的手续,范官人怎么可能讹诈你们?但你们不但关了旧曹门关扑店,原来的掌柜也不知去向,这分明就是不想承担这笔高昂的关扑赔银,居然还说范官人讹诈你们,简直是无耻之极!”
  富贵桥关扑店委托的讼师姓王,也是京城很有名的讼师,经验丰富,善于抓住实质。
  这位王讼师很清楚关扑店确实有些理亏,从常理来看,关扑店确实有点站不住脚,他们不该关掉旧曹门关扑店,也不该换掉那名掌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抓住对方没有确凿证据,也没有证人这一点做文章,毕竟常理是常理,律法是律法,官府不能靠常理的判案,必须要有证据和证人。
  他振振有词道:“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很一种人明知道一些事情不能做,但他偏要去做,就像我们都知道,冬天汴河水面不能走人,很容易冰裂落水,每个汴京人都知道,这是常识,但每年冬天还是有人会落水淹死,同样的道理,我们都知道关扑票做假没有用,但你就能保证,真没有人做假票来领钱?”
  王讼师看了一眼包拯,见他没有打断自己,又继续道:“至于你说的关闭旧曹门分店,调走原来的掌柜,那是关扑店内部的事情,和这件事无关,你们也知道,旧曹门关扑店关了,就跑去找总店,难道总店不知道?它们关旧曹门分店又有什么意义?”
  这时,郭讼师向包拯行一礼道:“启禀包大官人,关扑票都是连号印刷,原告一共提供五份关扑票,其中第三份是五两银子押注童子试第一,结果押中了,赢了一百六十两银子,关扑店已经兑换了。那么第一份和第二份,第四份和第五份,明明与第三份都是联号在一起,关扑店却不认这四份,岂不是很滑稽,为什么前后不认,独认中间这份,就因为它金额小,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包拯点点头,对衙役道:“被告在哪里?本官有些话要问问他。”
  衙役跑了出去,片刻,吴大掌柜快步走来,躬身道:“小民是富贵桥关扑店大掌柜吴群,受东主委托,代表关扑店应诉此案!”
  包拯倒没有挑刺,因为范明仁告的是关扑店,不是张尧承,所以张尧承让大掌柜出面也可以,只要能代表关扑店便可。
  包拯问道:“你们关扑店怎么认为这四份单子是假冒的?”
  “回禀大官人,因为我们店里的记录簿上没有这四份单子的记录,也没有相应底单,所以我们很容易判定。”
  “但据本官所知,关扑店的单子都是连号的,既然中间一份你们兑换了,那前后四个号的单子应该也有,本官没说错吧!”
  吴大掌柜心中暗恨,不知道那个掌柜在混乱之中把中间一张单子给兑换了,导致他现在十分被动,虽然他做了准备,但毕竟是假的,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想把造假之物拿出来。
  但现在证据摆在这里,他不得不认,他只得点点头,“我们确实有单子!”
  “那就请大掌柜把四份同样号码的底单拿出来,记录簿也请一并拿来,证明你们的认定。”
  吴大掌柜万般无奈,只得吩咐一名伙计回去拿单子和记录,包拯让一名书令使带着几名衙役一同前去,这种证物,官府是有权调用的。
  潘楼街距离开封府衙不远,就在包拯喝完一杯茶时,书令使和对方的伙计已经回来了。
  书令使手中拿着一只大盒子,里面是厚厚一本登记簿,旁边还有四份关扑底单,这名书令使很精明,顺便将已经兑付的五两银子的那张底单也一并取来了。
  书令使低声对包拯道:“他们东主让我转告少尹,他说此案涉及贵妃的颜面,请少尹注意这一点。”
  包拯冷笑一声,动不动就把贵妃搬出来,张家就是这个德性,张尧佐是这种人,他兄弟也是一样,他们却忘了,包拯是什么人?
  包拯把四份单子摊开,和手中原告的四张单子进行对比,四份底单都是押注一贯钱,押汴梁县张秋夺得童子试第一,显然都没有押中,赌客自然也不会来了,四份底单上都盖了未中的印章。
  由于对方的四份单子是底单,而原告的四份单子是正单,格式不一样,纸张也不一样,笔迹也不一样。
  当然,这正好证明底单和正单不是一份单子,不是原告造假,就是被告造了假。
  包拯又将已经兑付的五两银子的底单拿出来对比。
  一对比就看出一些端倪了,纸张不一样,虽然都是黄麻纸,但已兑换那张底单的纸张略有点发黄,有点旧了,而这四张底单纸张比较新,印刷体都是一样,都是同一个板子,号是用手写上去,字迹虽然很像,但还是能看出不是一个人所写。
  包拯又将四份原告的正单和五两银子的底单对比,完全就是一样,纸张相同,笔迹也一致。
  包拯冷笑一声,又翻了翻记录薄,他发现这本厚厚的记录薄的装订细麻绳居然是新的,而记录簿已经很久了,说明这本记录簿被拆开过,再找到登记的两页纸,也是比较新,和前后都不太一样。
  包拯一拍惊堂木,对吴大掌柜厉声道:“你的四份底单和记录簿分明是伪造,不是原件,你当本官看不出来吗?”
  吴大掌柜一时语塞,旁边王讼师却不慌不忙道:“大官人觉得底单不符,是因为原单子已经销毁,但官府需要它,所以才临时补做四张。”
  吴大掌柜连忙点头,“确实如此,这些没有用的单子我们都会及时销毁,因为单子太多,留着它们非常碍事,所以不会保留。”
  “那为什么这张不销毁呢?”包拯扬了扬五两银子那张底单。
  王讼师笑道:“这是中奖单子,当然要保留,这是一般关扑店的惯例,吴掌柜,我说得没错吧!”
  吴大掌柜连忙道:“正是这个原因,原单子确实已经被我们销毁了,这份中奖保留三个月后也要销毁,关扑店都是这样。”
  郭颂师在一旁道:“既然你们也拿不出证据,为什么一口咬定我们这四份单子是假的?”
  王讼师得意一笑,“关扑店当然认为你们的单子是假冒,你们也认为我们是假冒,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你们可有证人?拿出证人来,说不定你们能就翻盘。”
  这时,堂外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很不幸,我可以替原告作证!”
  一个穿着白色锦袍的年轻人拿着折扇不慌不忙走进了大堂,后面跟着范宁,明仁大喜,范宁真把这个姓曹的太学生找来了。
  包拯看见这个太学生一下子愣住了,年轻男子向包拯眨眨眼,示意包拯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
  包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范宁,心中着实好笑,看来范宁也不知道这位年轻人是谁,半晌才他才笑着问道:“衙内怎么来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新股东
  年轻文弱男子一合折扇,笑眯眯道:“我是太学生曹宗实,汴梁人,我可以替这位范官人作证,当时他买关扑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王讼师冷笑一声道:“在外面随便拉一个人进来都可以作证,你有什么证据说自己是证人?”
  曹宗室取出两张单子,对众人朗声道:“这是我押的两注关扑,一百两银子押冯京考中状元,四纯,我赢了一千六百两银子,另外一张单子是押范宁考中童子科第一名,也是一百两银子下注,五纯,这一票我赢了三千二百两银子,一共四千八百两银子,我就是跟着范官人下的注,号码接在他们后面,我当然可以证明范官人说的是真话,他的四份关扑单子都是真的。”
  吴大掌柜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喊道:“你的单子也是假的,你们串通起来作假,分明一伙骗子,怎么能当证人?”
  年轻人脸色一变,冷厉盯着吴大掌柜,“你竟然敢说我是骗子!”
  “你不是骗子是什么?我们店根本没有你的记录。”
  这时,包拯忍无可忍,重重一拍惊堂木,“本官已经查明此案,就此宣判!”
  王讼师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这时候宣判,必然是对自己的不利,但如果再争下去,自己的讼师资格会被剥夺,他不敢再闹了。
  吴大掌柜也愣住了,怎么就宣判了,这不合理啊!
  包拯冷冷看了他一眼,朗声道:“本官已查实,范明仁和曹实宗所购关扑票皆为真实,富贵桥关扑店必须如数兑付。另外,富贵桥关扑店不守诚信,弄虚作假欺骗官府,特罚白银三万两,限两日之内将兑付银子和罚银一并交到开封府衙,逾期不交,本官将查封富贵桥所有店铺!”
  吴大掌柜头脑‘嗡!’的一声,不仅要全额兑付,还要罚银三万,自己怎么回去向东主交代?
  他腿一软,顿时瘫坐在大堂之上。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在两家竞争对手九文中关扑店和关楼关扑店的极力宣传之下,富贵桥关扑店因为欺诈客人,赖账不兑而被官府重罚的消息迅速传遍了京城的每个角落。
  一时间,汴梁城的酒楼、茶馆、食铺、妓馆等等消费场所都在谈论这件事,对于赌馆而言,声誉是他们的命根子,这件案子使富贵桥关扑店的声誉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加上两家竞争对手的不断翻炒此事,富贵桥关扑店从此声名狼藉,赌客锐减,仅仅维持不到半年便纷纷关店倒闭,位于潘楼街的总店也在八月底倒闭,富贵桥关扑店从此销声匿迹。
  这些是后话不提。
  清风酒楼,范宁给曹宗实倒了一杯酒笑道:“我猜兄长应该不姓曹,而且身份高贵,我说得对吗?”
  曹宗实端起酒杯笑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很简单,包少尹之所以宣判,就是因为兄长是证人,他相信兄长的身份不会说谎,所以他根本就不再听对方的狡辩,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曹宗实笑着继续问道。
  “其二是我在太学翻了太学生的名册,并没有曹宗实这个太学生,倒是有一个叫赵宗实的人,兄长,这应该是你的真名吧!”
  曹宗实脸色微微一变,又淡淡道:“看来你已经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了。”
  范宁点点头,“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是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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