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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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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是美石,赵祯顿时有了兴趣,连忙道:“快拿给朕看看?”
  两名宦官小心翼翼将数十斤重的香炉抬进来,去掉包装木箱,一座精美绝伦的田黄九龙香炉出现在赵祯面前。
  尽管赵祯贵为天子,他也被田黄石细腻如脂,金黄如蜜般的品质吸引住了。
  他轻轻抚摸着这座罕见的田黄香炉,一时间竟有些爱不释手,一般皇帝对金黄色尤其敏感,这是属于他们独有的色彩。
  赵祯越看越爱,连连赞道:“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石,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是什么石头?”
  “回禀陛下,这叫田黄石,天下独产于福州,属于寿山石中的极品,它在市场上并不昂贵,但比较稀有。”
  范仲淹又取出一块范宁给他的田黄石,这就是明仁兄弟搞到的三块绝世田黄石之一。
  范仲淹笑道:“这又是田黄石中的至宝,很适合雕刻为印玺,陛下看看是否喜欢。”
  赵祯拾起这块晶莹细润的田黄石至宝,竟放不下了,心中喜爱之极。
  他笑着开玩笑道:“我可是夺爱卿所好了。”
  范仲淹微微一笑,“范宁还送给我一块小品石,这两件就给陛下了。”
  赵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块田黄石至宝,他笑道:“朕还正好需要一件私人印玺,这块田黄石来得正是时候。”
  他又忍不住问道:“爱卿的小品件可带在身上?”
  范仲淹一怔,他心中有点不舍,但还是从怀中取了出来,正是朱哲给范宁刻的溪山行旅石,范宁放在书案上,被范仲淹看到了,他爱不释手,范宁索性就送给了祖父。
  范仲淹将这块鹅蛋大小的田黄石放在御案上,赵祯顿时被吸引住了。
  他看了看,竟然失声叫了出来,“这是……溪山行旅图?”
  范仲淹笑着点点头,“正是范宽的溪山行旅图!”
  如果说九龙香炉雕刻得精美绝伦,那么这块小小的溪山行旅石就是神来之笔,仿佛画上的人物、房屋、山石、树木、云彩都变成了活物,有一种神仙画卷般的意境。
  赵祯伏在桌案上足足盯了这尊小雕像一刻钟,目光就像陷入其中难以拔出。
  范仲淹很清楚这种感觉,就像他第一眼看见这块溪山行旅石一样,完全被它迷住了。
  他实在忍不住,将桌案上的笔筒轻轻推过去,挡住了这块溪山行旅石。
  赵祯才猛然惊醒。
  他一把将这块田黄石握在手中,笑道:“这块溪山行旅石就送给朕了!”
  说完,他也有点不好意思,便将御案上的白玉狮子镇纸送给范仲淹,“朕和你交换,千万别拒绝。”
  范仲淹心中苦笑,只得躬身道:“陛下喜欢,也是范宁的荣幸。”


第二百零七章 礼部发难
  赵祯摆弄着这块溪山行旅石,相对于精美绝伦的田黄九龙香炉,他更喜欢这块传神的石雕。
  “这是范宁在哪里弄到的?”
  “陛下是问石头还是石雕?”
  “朕都感兴趣!”
  范仲淹想了想道:“老臣家乡有一个奇石交易市场,范宁就是从市场中无意中买到了这种田黄石,他打听到了田黄石的来历,便去福州找到产地,这块用来雕刻印玺的田黄石至宝,就是他在产地得来。”
  “原来如此,若不是今天所见,朕还真不知道天下居然有这么美的石头,简直就像凝固的蜂蜜。”
  赵祯赞叹一声,又笑道:“朕听说平江府的有个著名的雕匠,叫做玉郎,这都是他雕出来的?”
  “九龙香炉是他雕出来的,但这块溪山行旅石不是!”
  “朕也觉得不像,九龙香炉虽然雕得很好,但还是少了一种神韵,不像这块溪山行旅石,简直就是鬼斧神工。”
  范仲淹迟疑一下,“微臣听范宁说,这是朱贵妃的侄孙所雕刻,那少年已经十八岁了,但智力还和三岁孩子一样,但他整个人就活在雕刻的世界里,他雕成的石像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赵祯点点头,他也是书法大家,完全能理解范仲淹说的境界,什么叫天才,这就是了。
  范仲淹告辞退下了,赵祯把玩着这块鹅蛋大小的石雕,把它正好作为自己的新镇纸,时时放在御案上供自己赏玩。
  这时,大内总管张应出现在门口,“微臣参见陛下!”
  “朕找你有事!”
  张应连忙上前行礼,“请陛下吩咐!”
  “朕上次让你雕刻印玺,可找到材料了?”
  “微臣已派人去南阳,寻找一块极品独山玉。”
  “不用了!”
  赵祯把桌上的田黄石至宝推给他,“朕很喜欢这种田黄石,就用它来雕刻印玺。”
  张应接过石头愣了一下,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田黄石。
  但立刻点头答应:“微臣明白了!”
  “另外,再告诉福州方面,这种田黄石列为贡品,朕希望夏天到来之前,看到第一批田黄石贡品。”
  “微臣记住了!”
  “就这两件事,立刻去办!”
  张应转身匆匆去了,赵祯又指挥几名宦官,将九龙香炉放至东南墙角,开始使用起来。
  ……
  省试已过去九天,终于到了审卷的最后一天。
  这次省试一共录取五百四十六人,另外童子科录取五十人,合计五百九十六人。
  中午时分,欧阳修和两名副主考在确定最后十几名人选,能够进入最后一千名的考生都非常优秀,水平也差不多,很难确定谁能最后入选。
  最后只能对比一些细节,比如书法,比如卷面美观程度。
  这个时候,他们看的都是原始试卷,除了名字、籍贯依旧被糊名条遮住看不到外,其他都是考生的原始材料。
  副主考马京将十几份考卷递给欧阳修,“这十几份考卷我认为稍微强一点,也可以在录取的范围内。”
  欧阳修仔细看完十几份考卷,他觉得也不错,把考卷递给了另一名副主考沈宽,“沈考官的意见呢?”
  沈宽翻了一遍,从里面取出一份童子试的考卷,放到一边笑道:“看来欧阳兄是疏忽了,现在童子试只剩下一个名额,还有一份关键的考卷,欧阳兄还没有放进去。”
  欧阳修顿时醒悟,狠狠拍自己额头一下,跑回房从自己的桌上取来那份太优秀的考卷。
  无论初审还是复审,还是两个副主考三审,给的分都是上上甲,欧阳修很担心这是自己的弟子,所以一直迟迟拿不定主意,不知该给什么分?
  最后开始录取,他却把这份关键的考卷忘记了。
  欧阳修满脸自责地走回来道:“我差点因为自己的愚蠢毁了一个考生,真不该啊!”
  沈宽淡淡道:“我倒觉得欧阳兄的心胸太狭隘了一点,请原谅我说话无礼,如果欧阳兄觉得此人是自己的弟子,而刻意压低分数,这是对其他审卷官的否定,也是一种失职,如果是这样,我要向天子上书直言。”
  马京也在旁边笑道:“万一此人不是欧阳兄的弟子呢?”
  欧阳修的脸色顿时胀红,沈宽说话太尖锐犀利,欧阳修也觉得自己心胸确实狭隘了一点。
  他歉然道:“两位批评得对,我是有点着相了。”
  他随即在主考官一栏批下了自己的分数,‘上上甲!’
  并盖上了主考官的审核录用章。
  一旦盖了章就不能再更改了,这个时候就要撕开糊名条进行登记,欧阳修撕开糊名条,当他看清楚考生的名字时,他一下子愣住了,随即羞愧得无地自容。
  上面的名字写得清清楚楚,平江府范宁。
  欧阳修心中内疚万分,他差点因为自己的愚蠢,把范宁给遗忘了。
  他起身向沈宽深深行一礼,“感谢沈公的直言,我险些铸造下大错。”
  沈宽微微笑道:“我其实一直在关注这位考生。”
  他翻过名单第一页,其中特地在第三位留了一行空白,他把范宁的名字添了进去,并在分数栏下面写上省试的评分,‘上上甲’。
  虽然省试只录取而不排名次,但如果排在最后,还是会影响到殿试审卷官的印象。
  最后审卷官会根据殿试分数和省试分数综合,排出科举的最终名次。
  沈宽考虑得很周全,比欧阳修更细致,他绝不能容忍最优秀的考生放在最后一名。
  欧阳修见沈宽远比自己考虑得周全,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自己是个不合格的主考官啊!
  ……
  欧阳修将一卷录取名单用黄丝绦绑好装入密封筒内,他们三人随即赶赴礼部,将名单交给礼部,由礼部进行资格审核,无误后交给天子批准,随即由礼部发布。
  但如果礼部审出资格问题,必须通知审卷院,由主考官换另一名士子替代。
  为了防止礼部在这个环节上作弊,一般是要求至少一名副主考,一名监察御史和礼部侍郎在场。
  礼部审核资格不合格,必须拿出证据来。
  其实在报名之时,礼部就已经初审过一次,而且地方上也把了关,如果资格有问题,那解试就参加不了。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流程,为了彰显礼部的权威,事实上,数十年来还没有出现过礼部审核不过的情况。
  原因也很简单,十万名考生,礼部不可能去掌握每一个考生的底细,礼部怎么可能拿得出证据?
  大堂上,几名礼部官员正仔细地核对录取名单。
  这时,礼部员外郎裴群道:“这个范宁应该是参加别头试吧!怎么能和一般的士子混在一起考试?”
  别头试的意思是,如果考生有家人担任与科举相关的职务,那么这名考生就要单独考试,不能和其他考生混在一起,否则就要取消资格。
  礼部员外郎裴群提出这个疑点,一旦查实,那么就要取消范宁的录取资格。
  监察御史董雯正在喝茶,他本来以为自己只是来应应景,坐上一个时辰就走,没想到裴群真的提出了疑点,让他愣住了,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
  他回头向副主考沈宽望去,沈宽心中立刻警惕起来,怎么会是针对范宁?
  他不慌不忙问道:“范宁为什么要参加别头试?”
  裴群冷冷道:“他的祖父是范仲淹,目前范仲淹担任礼部尚书,礼部负责科举,作为礼部最高主管的孙子,我认为他应该参加别头试。”
  董雯眉头一皱,“这算什么理由?礼部尚书根本不过问礼部具体事务,只是一个挂名而已,礼部侍郎还差不多。”
  沈宽站起身道:“裴郎中此言不妥,大宋别头试规定很清楚,三代内直系血亲关系,范宁只是范仲淹的族孙,并非他的直系亲孙。其次,范仲淹虽然是在科举前宣布出任礼部尚书,但他实际上任礼部尚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宽可能因为锁院不知道情况,但在场的官员都知道,范仲淹正式上任礼部尚书才是前天的事情,省试早已经结束,审卷官处于锁院之中,他怎么可能影响到科举?
  这时,所有人都向董雯望去,他的态度此时至关重要了。
  不等董雯表态,礼部侍郎张宣咳嗽一声,“范宁的条件不符合别头试,不用再纠缠了。”
  很明显,范宁不是范仲淹亲孙子,仅凭这一条就足以推翻裴群的疑问。
  董雯呵呵一笑,“我同意张侍郎的意见!”
  裴群脸色微红,便不再吭声了。
  张宣趁人不注意时狠狠瞪了裴群一眼,这个蠢货,自己是怎么交代他的,居然拿这个没用的借口发难,这不就过早暴露了他们的企图吗?


第二百零八章 开榜报喜
  礼部最终没有再提反对意见,直接在录取名单上加盖了审核章,重新密封送入宫内,由天子御批后,明天一早由专人通知各联络客栈。
  至于正式的榜单,要后天才会在考试院大门前公布,那时,除了需要确定的考生外,绝大多数考生都不会来看榜了。
  殿试的时间也随即安排出来,今年殿试的时间比较早,十天后,被省试录取的考生参加殿试。
  沈宽忧心忡忡地返回了审卷院,此时审卷院已经解散了一大半,殿试的考卷只有五百九十六份,不需要那么多官员们,二十名审卷官足矣。
  “出了什么事情?”欧阳修见沈宽脸色有点不对,便追问原因。
  沈宽叹了口气,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欧阳修。
  欧阳修顿时愣住了,礼部居然针对范宁提出疑义!
  几十年来,礼部从来没有对审卷院的名单提出任何疑义,都是走走形式,今天破天荒地提出了一个疑义,居然是针对范宁。
  这顿时让欧阳修警惕起来,他忽然意识到,有人是要借整范宁来敲打范仲淹,今天只是一个开始,必然还有后续动作。
  他必须在再次锁院之前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此时,审卷官正在各自收拾行李准备回家,欧阳修只留下二十名审卷官参加殿试审卷。
  不过现在还不能走,要到明天发榜后,审卷院的大门才开启一天,部分审卷官撤离。
  欧阳修写了一张纸条,明天他妻子会派人来送东西,这张纸条正好可以趁机带回去。
  ……
  天刚蒙蒙亮,范宁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范宁,快点起床,今天要发榜了!”苏亮在门外大声喊道。
  “知道了!”
  范宁嘟囔一声,只得艰难地爬起身,他开了门,见天色还是半明半暗,一轮弯月还在天空。
  他有些恼火道:“你急什么?天还没有亮呢!”
  他打个哈欠,慢吞吞向屋里走去,“我再睡半个时辰!”
  “你居然还睡得着?”
  苏亮一把抓住范宁的胳膊,向院子里硬拽,“我早饭已经买好了,你梳洗一下,吃完早饭咱们就走,去晚了挤不进客栈的!”
  范宁被他拉了个趔趄,脚下不稳,险些摔倒,看样子睡觉是没有机会了,范宁只得瞪了苏亮一眼,无可奈何地去井边洗脸刷牙了。
  ……
  吃罢早饭,天色已经大亮,在苏亮的一再催促下,范宁这才和苏亮来了离住处不远的旧曹门客栈。
  正所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旧曹门客栈前此时已聚集了上千人,人头簇簇如海,还有无数考生从四面八方赶来。
  “我说再不来就晚了吧!”
  苏亮低声埋怨道:“你看现在根本就挤不进客栈了,只能站在外面。”
  范宁哼了一声,“莫非报信人是从客栈里钻出来?”
  苏亮哑口无言,半晌道:“你别这样钻牛角尖好不好,反正咱们来晚了。”
  范宁和苏亮找了一个稍微人少一点的角落,人少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依旧挤了数十人,随着人越来越多,很快便把范宁和苏亮逼到最角落里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气闷压抑感。
  不断有小贩在外面叫卖,“新鲜的烧饼,刚出炉的烧饼!”
  “糖葫芦,又香又甜的糖葫芦!”
  “看相算卦,铁口断前途,只要十文钱!”
  ……
  他们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连苏亮也意识到自己来得确实太早,脸上的歉疚快挂不住了。
  “我去买糖葫芦!”赎罪之心使苏亮异常勇猛地挤了出去。
  他买了两串糖葫芦,刚要回去,却发现范宁就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也出来了?”
  “废话,不就是挤不出来才窝在里面,既然你挤出来了,我还呆在里面做什么?”
  苏亮挠挠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笨了。
  范宁接过一串糖葫芦,指了指大街对面,“我们去对面等!”
  人都有一种固定思维,说是旧曹门客栈为科举联络点,几乎所有人都挤在客栈门口,生怕错过了报喜队伍,而大街对面却空空荡荡,几乎没有人。
  事实上,报信人从北面奔来,大街对面没有人头阻挡,反而看得更清楚,距离也不过二三十步。
  “还是这边空旷!”
  苏亮啃着糖葫芦笑道:“这又空旷又舒服,干嘛非要挤到一起去?”
  “两位小官人要不要换点零钱?”
  做生意的人无孔不入,一名挑担的中年男子凑上前笑眯眯道:“等会儿中榜了,可是要散钱请客的。”
  中年男子的话顿时提醒了苏亮,他只带了几两碎银子,还真没想到带点铜钱出来。
  “怎么换钱?”
  “一两银子换八百文钱!”
  苏亮跳了起来,“你简直太黑了,要赚我们两百文!”
  范宁一把拉过苏亮,对中年男子摆了摆手,“我们连考卷都没有做完,怎么可能中榜,你太高看我们了,我们不用换钱!”
  苏亮也有点醒过味来,连忙表示不换钱,中年男子见他们不肯上当,只得骂骂咧咧走了。
  待中年男子走远,苏亮才问道:“哪里不妥?”
  范宁冷笑一声,“就算一两银子换一千钱,他也大赚!”
  苏亮顿时愕然,“为什么?”
  一两银子就是兑一千钱,哪里有问题?
  范宁摇摇头,“你没见他挑的筐里都是铁钱吗?”
  苏亮顿时醒悟,一枚铜钱可以换两枚铁钱,这个混蛋只是说一两银子换八百文钱,他却没说是铜钱还是铁钱。
  苏亮气得大骂,“骗子,良心被狗吃了!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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