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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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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宁一怔,连忙上前道:“我是平江府范宁,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做李大寿?”
  “正是!他怎么了?”
  “他在考场上晕倒,被送去医馆救治。”
  范宁大吃一惊,“那他的科举有多大影响?”
  士兵苦笑着摇摇头,“在考场上晕倒,小官人还能考虑他的科举吗?”
  “他现在在哪里?”范宁叹了口气问道。
  “他和其他几名晕倒的考生一起被送进城去了,让我们给你说一声,不要等他了。”
  “多谢告之!”
  士兵行一礼,转身走了。
  这时,苏亮正好匆匆出来,看见范宁和士兵谈话,连忙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范宁半晌才道:“李大寿在考场上晕倒,这次科举他彻底完了。”苏亮吞吞吐吐道:“意料之中的事情,今天早上我就隐隐感到了。”
  范宁愕然,连忙问道“早上发生了什么?”
  “早上他就说自己支持不住了,让我别告诉你,怕你生气。”
  范宁十分无奈,只得摇摇头道:“给他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拼命,他就是不听,最后反而得不偿失,白白丢掉了这次机会。”
  苏亮沉吟一下道:“其实我完全理解他,他基础比较弱,书法也很一般,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发奋,肯定考不上,与其铩羽而归,不如拼命一把,说实话,他的拼命精神我还真的佩服。”
  “算了!”
  范宁笑道:“不说大寿了,说说你吧!考得如何?”
  提到考试,苏亮顿时眉飞色舞,眼中有一种按耐不住的惊喜。
  “今天这道题我们讨论过,你还记得吗?一个月前。”
  范宁心中好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这不就是一种隐蔽地将题目泄露给他吗?这小子居然还没有明白过来。
  范宁摇摇头,“我真有点记不得了,我记得好像讨论过很多,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
  “我们真讨论过这道题!”
  “那你是怎么做的?”范宁笑问道。
  “就是咱们讨论的那样,我把论眼放在‘学之’上面,圣人学齐韶之乐,三月不知肉味,怎么样,符合要求吧!”
  范宁笑着点了点头,“你这样说起来,我们好像真讨论过这道题,我和想法完全和你一样。”
  “肯定讨论过,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大寿也在,可惜这家伙,哎!丢掉一次好机会啊!”
  这时,一名年轻英俊的士子走过来笑道:“范少郎,还记得我吗?”
  范宁见他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你是?”
  “范少郎还真忘记我了,三年前我们在庞太师府中见过,我姓冯!”
  “你是冯京!”
  范宁猛地想起来了,这位冯京是王安石的好友,富弼的女婿,三年前在庞籍府中见过他。
  这位冯京历史上很有名,不仅是三元及第,今科状元,而且还有一句俗语。
  ‘错把冯京当马凉。’
  传说是张尧佐逼冯京娶自己的女儿,否则将在科举中收拾他,冯京坚决不答应,他便在考试中将自己改名为马凉,马凉高中状元,张尧佐无可奈何。
  当然这种事情只能是民间故事,实在是漏洞百出,科举考试哪里能随便改名?
  省试之前,冯京只是一个州解元,但京城至少有六百多个州府解元,堂堂的国丈张尧佐怎么可能看上区区一个解元?
  退一万步,就算张尧佐看上了冯京这个解元,报名时他改名为马凉,根本就报不上,鄂州开出的解试证明上是冯京,你怎么能随意改名为马凉,这可是科举大忌。
  如果只是考卷上擅自改名为马凉,那就和准考证对不上,也不会被录取。
  如果是考殿试时再改名为马凉,且不说礼部准不准,这里面还涉及一个欺骗天子的罪名,怎能可能随意改名。
  张尧佐再有通天的本事,他也不敢在殿试上弄手脚。
  所以历史上大多数惩治权贵的民间故事也就听听而已,不能当真。
  更何况冯京考上状元已经二十九岁了,很难想象二十九岁的宋人还没有家室,实际上他是名相富弼的女婿,先后娶了富弼的两个女儿。
  冯京笑道:“贤弟考得如何?”
  “感觉还可以,冯兄呢?”范宁也笑问道。
  “我也自我感觉不错!”
  范宁又给苏亮介绍,“这位冯大哥是鄂州解元,王安石的好友,富相公的女婿。”
  苏亮听说冯京是富弼的女婿,不由肃然起敬,连忙抱拳行礼。
  范宁又给冯京介绍苏亮,“这位是我的好友苏亮,也是考童子科。”
  冯京和苏亮见了礼,冯京笑道:“中午没有饭吃,不如我们进城找个地方喝一杯如何?”
  “好!”范宁欣然道:“今天我请客,我们去朱楼好好喝一杯!”


第一百九十九章 酒楼偶遇
  三人坐一辆牛车来到梁院桥附近的朱楼,这一带是酒楼的集中地,各种档次的酒楼有三四十家之多。
  但几乎每一家酒楼都被士子们挤爆,中午考场没有午饭,大多数考生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出考场第一件事就去喝酒吃饭。
  朱楼的客人同样爆满,不过范宁抬出了朱元丰的名头后,酒楼掌柜在二楼窗前给他们安了一张桌子。
  三人在桌上前坐下,范宁对朱楼的酒菜已经很熟悉了,他点了七八样菜,又要了两壶清酒,片刻,两盘凉菜和一壶烫酒先送了上来。
  范宁给三人斟满酒,随即举杯笑道:“为今天顺利考完第一场,我们饮了这杯酒!”
  “干了!”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苏亮连忙抢过酒壶给大家斟酒,范宁吃一块酱鸭,笑问道:“冯兄今天的论眼是什么?”
  冯京端着酒杯笑道:“我就怕说出来,我们就没法好好喝酒了!”
  “无妨,冯兄尽管说!”
  冯京只得苦笑一声道:“我的论眼和很多人不同,我认为‘学之’才是关键,是本文的论眼。”
  范宁和苏亮抚掌大笑,“谁说我们不能好好喝酒了?”
  冯京很惊讶,“你们也是一样吗?”
  范宁点点头,“其实一个月前我们讨论过这道题,我们都认为,学之才是本文的关键。”
  “你们居然讨论到科举题?”冯京更加惊讶。
  范宁淡淡道:“我们讨论了几十道,这只是其中的一题,十万士子都在押题,我估计押中的应该也不少。”
  “这倒也是。”
  冯京表示赞同,他笑道:“说起来惭愧,解试题我当时就押中了。”
  苏亮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冯大哥认为‘三月不知肉味’是圣人学之的结果,而不是沉醉于韶乐?”
  冯京微微一笑,“圣人是教育大家,而不是散文家,《论语》是教大家如果学习和做人,可不是描写自身经历,所以《子在齐问闻韶》当然也是教育大家学习要做到废寝忘食,三月不知肉味。”
  “说得有理,我敬冯大哥一杯!”苏亮连忙举杯敬酒。
  冯京举杯饮了酒,又呵呵一笑,“玩笑之言,不必太当真,其实《史记》中已有注解,本文‘学之’为文中真义,我觉得我出题者的真正答案就在《史记》中。”
  “说得好!”
  范宁竖起拇指赞道:“我也是因为《史记》中的注解才知道这篇文章的真义。”
  三人又闲聊几句,话题不知不觉便转到了王安石身上。
  范宁说起了去年到鄞县游学经历的事情,说到王安石改革艰难,范宁话题一转又笑问道:“一年没有他的消息,不知他近况如何?”
  冯京端起酒杯笑道:“去年他做得很出色,在鄞县成功实施了青苗法,很好地解决了农民青黄不接的生存问题,文相国在朝会上特别褒奖他,连官家也开始关注他了,其实也是王安石的运气好。”
  “此话怎么说?”范宁很感兴趣地笑问道。
  冯京微微一笑,“这两年官家尤其关注农民的困难,几次下旨要求地方官帮助农民渡过困境,尤其是灾年和青黄不接之时,所以王安石在鄞县的表现正好符合官家的意愿。”
  “那王县令岂不是要高升?”苏亮插口道。
  “确实要高升,听说文相国已推荐他为舒州通判,就等审官院过堂,估计三月份吧!介甫就要出任新职了。”
  这时,从楼梯口上来一群士子,七八个人,年纪都不大,十三四岁左右,客栈掌柜连忙在后面跟上来。
  “张衙内,酒楼确实没有空位了,要不我在一楼给你拼一桌?”
  一个尖细的声音恶狠狠道:“哼!我就要坐二楼,把给靠窗的客人统统给我赶走!”
  这话说得极为嚣张,酒楼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侧目望向这群少年士子。
  苏亮忿忿低声道:“这究竟是什么人,说话如此嚣张?”
  “是张尧佐的孙子!”
  范宁认出了为首的少年,竟然是张尧佐的孙子张椿,他冷笑一声道:“三年不见,他现在有出息了嘛!”
  冯京也道:“此人和你们一样,也是考童子试,不过他没有参加解试,直接由弘文馆推荐,算是一种对权贵的特殊照顾。”
  “所以权贵才会这么嚣张?”范宁冷冷瞥了一眼张椿。
  掌柜虽然不敢得罪张尧佐的孙子,但要把他把客人赶走,那绝对不可能,掌柜忍住心中的怒气吩咐伙计,“去把三楼东主的保留单间收拾出来,给他们用!”
  一般大酒楼都会留有一间特殊的雅室,用于东主请客,或者给贵宾使用,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启用。
  今天为避免出现不愉快的情况,掌柜只得忍痛让这帮嚣张的衙内子弟使用东主的保留房间。
  张椿感觉丢了面子,他重重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没有房间了吗?怎么现在又有了?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今天要让你好看。”
  掌柜再也忍不住道:“张衙内,小店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请你不要过份!”
  张椿反手便是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掌柜脸上,“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砰!”
  范宁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怒斥道:“哪里来得野小子,竟然敢冒充张国丈的孙子,在这里败坏张国丈名声?”
  “你又是什么……”
  张椿刚要破口大骂,他忽然认出了范宁,不由一怔,“原来是你!”
  范宁走上前,对几名酒保道:“你们赶紧去开封府衙报官,就说有人冒充张国丈孙子在酒楼闹事,请包少尹立刻带人来抓捕。”
  “你竟然敢——”
  张椿忽然想起祖父因为范宁之事被贵妃警告一事。
  范宁显然是想诬陷自己冒充,这让张椿顿时警惕起来,有范宁在场,他还真不敢再闹事,以免被人抓住把柄,最后又连累到祖父。
  张椿哼了一声,回头对一群伙伴道:“什么猪楼狗楼,在这次吃饭坏心情,我们去清风楼!”
  他一挥手,带着一群同伙浩浩荡荡下楼走了。
  他们刚走,酒楼内便响起一阵鼓掌声,有人大声喝彩,“干得好!”
  范宁向众人抱拳示意,便回到自己座位上。
  酒楼内顿时议论纷纷,痛斥张尧佐孙子仗势欺人。
  范宁在自己位子坐下,冯京好奇地笑问道:“好像那小子有点怕贤弟,是什么缘故?不会是三年前那件事吧!”
  范宁摇摇头,“和三年前之事无关,前段时间我和祖父交手过一次。”
  范宁便将张尧佐诬告自己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冯京这才明白其中的缘由,他笑了笑,“这小子虽然强横嚣张,却又很精明,眼看形势对自己不妙,立刻带人跑了。”
  范宁冷哼一声,“若不是明天还有考试,我还真不打算放过他。”
  这时,掌柜上前来感谢范宁解围,范宁见他脸上还有点红肿,便道:“这件事你还是要禀报东主,不是你委屈就能求全的问题,事关张尧佐,还是需要让东主知道这件事。”
  “小人明白了,我一定禀报东主。”
  ……
  吃完午饭,范宁和冯京告别,便和苏亮乘坐牛车返回住处。
  刚到门口,范明仁便跑出来问道:“李大寿怎么回事,怎么提前回来了?”
  范宁看了院内一眼,“他没告诉你?”
  “他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问他,他就不开门。”
  “我来吧!”范宁快步向李大寿的房间走去。
  苏亮小声对明仁道:“大寿在考场上晕倒,考试砸了!”
  明仁愕然,“怎么会?”
  “一言难尽,回头再告诉你。”
  这时,范宁来到李大寿门前,还不等他敲门,门开了。
  李大寿很平静地对范宁道:“请师兄放心,明天我会继续去参加考试,就算落榜,我也不会放过这次科举实践机会。”
  范宁点点头,“别的我就不多说了,首先把心态摆正,回头我给你制定一份个人复习的计划,好好努力三年,争取下一次科举考上。”


第二百章 冷僻的考题
  次日天不亮,范宁三人再次出发去考场,有了昨天的经验,他们安排就从容得多,吃饱喝足再出发。
  考场上虽然不准饮食,但上茅厕却很方便,只要举手申请,就会有专门的士兵领你去茅厕。
  坐车依然是去旧曹门客栈,今天没有顺风车,众人等了差不多近一刻钟才上了车。
  车夫一挥长鞭,牛车调头,向考场方向驶去。
  马车内八个士子不再像昨天那样紧张,大家窃窃私语,各自议论着今天的考试。
  今天是考对策文,也是整个科举的重点,对策文在省试中的分值达六成之多,和解试一样,对策文是考试中的重中之重。
  甚至在殿试时,也只考对策文一门,所以科举又有得对策文得天下的戏言。
  不过无论省试也好,解试也好,对策文都比较务实,不会太冷僻,都是考生们日常生活中会遇到的事情。
  但简单未必是好事,当然会水涨船高,反正只录取五百人,大家的对策文都写得不错,那就意味着想得高分异常艰难,尤其对另外三门的压力会加大,甚至一点点卷面修改都会被刷掉。
  范宁看了一眼李大寿,见他挺直腰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就像座雕塑一般,今天他的状态比昨天好多了。
  想开了也不会再紧张,反而显得精神不错,昨天他主要也是太紧张的缘故,心态稍微平和一点,也不至于晕倒。
  苏亮小声对范宁道:“我听他们在议论今天可能是考对西夏的防御,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万一真考了,不就惨了吗?”
  苏亮的担心并不是现在才有,昨天第一场考完后,大家都在议论第二场的考题,不知是从哪里流出的消息,说第二场将涉及西夏,说得言辞凿凿,就像真的一样。
  这个消息传得很快,导致各书店关于西夏的书瞬间卖光,昨天下午苏亮也跑去买书,结果没有买到,让他担心了一夜。
  范宁淡然一笑,对苏亮道:“省试题目是天子亲自出题,出完题后放在铁盒子里密封起来,只有在考场关闭后才允许开启密封盒,你说题目怎么泄露?”
  “这也是啊!”苏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没有想那么多。
  “是你太紧张了!”
  牛车眼看要到童子试考场,范宁对李大寿笑道:“心态平和下来,不仅要做题,更要明白怎么做题,我觉得这才是你这次科举的重点,能懂我的意思吗?”
  李大寿点点头,“师兄,我明白!”
  这时,牛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夫高喊一声,“童子试考场到了!”
  范宁拍了拍李大寿的肩膀,跳下车走了。
  和昨天一样,今天的入场检查依旧十分严格,士兵尤其加强了对鞋底的搜查,范宁照例是第一个过去。
  等苏亮进来,他打趣地问道:“今天有没有被调戏了?”
  “滚一边去,你以为我会逆来顺受?”
  范宁瞪大了眼睛,一脸恐惧,“莫非……莫非你今天被强迫了。”
  苏亮气得飞起一脚踢去,后面立刻有考官大吼,“等候区不准打闹!”
  苏亮只得悻悻收起腿,狠狠瞪了范宁一眼,范宁对他挤眉弄眼,一脸坏笑。
  这时,钟声敲响,开始放人进考场了,士子们开始各自向自己的考帐走去。
  范宁揽着苏亮的肩膀笑道:“昨天你交卷有点慢,今天要控制一下速度。”
  “我知道了,你也要稳住!”
  两人分手,各自去了自己的考帐。
  ……
  在考场中部有一座单独的小军营,这里四周都被栅栏包围,戒备十分森严,这里便是临时设立的考试中心。
  北面还有一座高高的木台,上面安放着一口大钟,考试需要的各种钟声便在这里敲响。
  在中间一座大帐内,一名官员将一只密封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桌前站在主考官欧阳修,两边站在十几名监考官。
  欧阳修实际上只负责审卷,监考官属于考务,由礼部负责,这次科举的组织筹划等事务由礼部侍郎张启年全权负责,从解试到省试报名,再到具体考试安排,都由张启年负责。
  但审卷这一块却由主考官欧阳修负责,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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