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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让我们好好读书，我们就好好读书！”
“嗯，知恩图报是好的！咱不聊这个话题了，还是说说你那天那个小伙伴呢！姐姐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张柔穿越过来十几年，发现这个时代的人才叫真正的早熟，不管几个零的零零后都不是他们对手，尤其是女孩子更是嚣张得不得了，这可能和整个社会结婚比较早有很大关系。
“您是说包霓魅么？”
“嗯哼！”
卫朴满不在乎的说道：“她有啥好说的，整个一撵脚虫，我走哪她就跟哪，一天也不认真学习，上课睡觉，下课疯玩。人家去图书馆都是看书，她倒好，专挑那安静好睡觉，您知道吗？她还流口水，这其实也没啥，关键是她老流在书上，忒可惜了！最近，师父让我去研究院帮忙了，这才躲了一会清净。您说也怪哈，以前我老觉得她在旁边叽叽喳喳影响我思考可烦人了，可清净的时候耳边没有嗡嗡的声音还不习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就是圣上说的犯贱么？”
“哈哈哈……”面对着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保持了好久的笑不露齿记录也给打破了。
“小柔姐，您笑啥？”卫朴被她突然发笑搞得丈二摸不着头脑，实话实话嘛，有啥好笑。
张柔摇头不语，主要是笑劲还没缓过来。
卫朴突然脸色一变，哎呀，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只想着吐槽了，没考虑道霓魅知道的后果呢！
不得行，得想个法补救一下！

第23章　视察工作

卫朴可怜兮兮地看着张柔：“小柔姐，您可得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张柔很好奇地盯着他。
“您不能把这些话告诉霓魅啊！要不然我就惨了，肯定要被烦死的……”卫朴期期艾艾地说道。
“就这？小事一桩。”张柔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对会保密，至于间歇性犯八卦的毛病，就被她选择性遗忘了。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再说了，她又不会来我这，你放心吧！”张柔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
卫朴摇摇头：“您是不知道，她别的不行，找人却很在行，依照我的经验，她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这儿来。听说皇上最近出了本新书，我得抓紧回图书馆看一看，您可别告诉她我去图书馆了啊！”
“放心吧！”张柔给了他个OK的手势。
卫朴交代完毕，满心欢喜地朝学院跑去。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走，包霓魅后脚就跟到了张府大门前。不过她看到门口那些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守卫，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她又有些犹豫不决了，一个人在门外徘徊了许久。
其中一个守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眼睛都快被转晕了：“嗨，那位小姑娘，有事你就说话，没事就不要瞎转悠了！”
包霓魅停下来，四下打望了一下，又疑惑地看着守卫。
守卫指着她说道：“对，就说你呢！”
包霓魅来到他面前细声说：“我……我能进去么？我想找人，他在里面！”
这个墨家出生的守卫倒是没什么架子，很随和地说道：“你叫啥名呢？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我叫包霓魅，您就说是包拯的女儿。”
“你等着吧！我去通报一下！”
“谢谢大叔！”包霓魅乖巧地给他行了队礼，也就是某先队那种，当然也是赵祯恶搞。
正转身上台阶的那个守卫，冷不丁地被大叔两字雷到了地上，人家不就是长得稍微着急了那么一点点么！
不一会，张柔迎着了出来，亲切地拉着包霓魅展开了广泛地交谈。
又没过多久，包霓魅就气呼呼地出了张柔家，直奔学院而去。
张柔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的背影，自个在心里面嘀咕：小朴子啊，不能怪姐呀，姐可是女孩不是君子呐！
正在图书馆看在《天工开物》的卫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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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王绅理来反映蒸汽机的问题后，赵祯一直想找个时间去研究院好好梳理一番，但一直忙着把《天工开物》翻腾出来。好不容易完成山寨工作，他这才抽出时间去研究院晃悠。
赵祯穿着便装，背着手，在研究院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穿来穿去，后面跟着一群拿小本本的人。
国人都喜欢讲个论资排辈，赵祯第一个去的地方当然就得是作为研究院院长燕肃亲自领导的钦天司了。
“感谢皇上！感谢朝廷！臣代表皇家研究院全体同仁，热烈欢迎圣上前来视察指导工作！！”燕肃热情地迎了上来，见面就来了个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
“爱卿呐！你这整天呆在研究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啥时候也学起这些花花肠子啦？”赵祯笑着看燕肃在那模仿四不像的军礼。
“嘿嘿，回皇上的话，臣这叫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再说了，您的光芒照耀着大地，臣不用出门都知道您喜欢代表别人，臣也就是跟您学学！”燕肃憨笑着搓了搓了手。
“拉倒吧你！就你这习惯，朕还不不知道，每次说好话，就肯定没好事，说说吧，这回又想要啥？”
“皇上英明！臣听说前段时间，您给每个部门都给了一千万贯，您看是不是给研究院也意思意思……”
“哈哈哈……这回爱卿可是失算了，他们的钱可不是朕出的，那可是为了皇后捐献给他们的，不管朕的事！”赵祯嬉笑地看着他，就像看看他出糗的样子。
燕肃也不是个简单的主，眼珠子稍微转了那么几圈，便计上心头：“臣明白了，过几天臣就带着大家伙去未来皇后家门口哭穷去……”
“行啦！别搁朕在这演戏了，你们要是手头有如意的项目就报上来，要是说得过去，朕就做主给你们批了。今天先来看看你们最近情况咋样，爱卿给朕介绍介绍？”
“是，皇上，您请这边来……您眼前这个大家伙，正是莲花三型。臣把整个造型进行了大幅度改动，并且把以前的浮动标尺改为了转盘，通过水流带动微型水车，继而带动指针转动，再通过调节齿轮比例，调节时分秒针的转动速度。所以，您现在看到这个大圆盘就是臣根据您提到的时钟弄出来的，另外，臣还把这一年的日历都排了出来，同样可以通过齿轮转动自动切换……唯一的遗憾就是还需要时不时的加水，不能让上面的水桶干了。”
赵祯看着秒针转动，默默地数了六十个数，依照以前映像倒是差不多：“嗯，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你这个时间走的准不准，依朕只见，你这个必须得保持水流量和水流落差不变才能保持转速一支吧？”
“皇上圣明！臣就是这么想的，为了保持水位一致，臣在蓄水池下面设计了一个调整池，以保持水位恒定，同时还可以通过调节水池的高度来微调速度。不过，臣现在已经很少关注它了，臣等都把重心移到了这边这一台机械时钟上了，您来看看怎么样？”燕肃先是指着莲花漏的细节给赵祯讲解了一遍，让后就引着赵祯走向了下一个目标。
架子鼓？这就是赵祯的第一印象。整个时钟就像一面大鼓，下面四个脚把它抬着，如果不是上面那几根转动的指针，活脱脱就是一面鼓。
“简单说说看！”赵祯有点小激动地说道。
“是，皇上！这个时钟是根据您提供的那个钟表的信息制作的，这都应该都是您的功劳，臣只不过是把它做了出来。这个机型时钟的动力是一个钢制发条，带动各级齿轮传动，在通过擒纵轮、擒纵叉、双圆盘和限位卡子组成的擒纵器来保持齿轮匀速转动……但是，因为咱们手工打造这些零件还有许多限制，精密度和大小都还不能达到您的要求，所以臣只能把它做到这么大，在小就不太好弄了……”
赵祯摸着这个机械时钟，内心很激动，但脸上却表现得很淡定：“大是大了一点，不过没关系，继续改进就是，总有一天会做得更小的。还有什么成果没？都摆出来给朕看看啦！”
“皇上，请随臣移步室外……这是臣用材料司提供的玻璃制作的天文望远镜，当然了，这个做工还很粗糙，其他星星看不清楚，惟独月亮可以看到一些。那些说嫦娥奔月，吴刚伐树，都是骗人的，上面都是坑坑洼洼的，一片荒芜……皇上恕罪，臣又跑题了，您看，除了这些大家伙，臣等还把温度计做了出来。那些老道士整天神神叨叨的啥也不干，但他们捣鼓出来这水银还是挺有用的，居然装在这玻璃管里面就能当温度计用……您真是太神了！”
“喔，这朕得看看，上面的刻度你们是怎么弄的呢？”赵祯拿过来仔细把玩了一番，虽然做工不够好，但确实是一个简单的水银温度计了，而且连零到一百的刻度都还有。
“嘿嘿！臣是看到您那些书里面有讲到，说咱们的水刚结冰的时候就是零度，烧开了就一百度，哦，不对，好像还有个标准大气压的限制条件，这个臣还没弄明白，但臣想应该差异不大吧！皇上您说是不是呢？”
“稍有出入，现在来说问题不大，这个温度计可以先这样弄着，不过以朕的经验，爱卿可以把一百的位置改成九十八，这样就很接近了。总体来看，诸位爱卿都做得不错，继续努力，朕给你们发年终奖！”
“谢皇上隆恩！”
“好啦！都平身吧！接下来去农业司看看！”
向忠天挤了过来：“皇上，您这边请！”
研究院的几个部门都离得不远，没几步路都能走到，赵祯自个对这里熟得很，向忠天也就做个样子而已。
“你们最近都干啥了？”
“回皇上，臣跟同僚们一直在整理各种农作物种子和种植方法，并且在人工模拟的环境下进行试验，还有您说得杂交水稻项目也在持续跟进中，这个原理和方法虽然很简单，但是太耗费时间了，而且还有些运气成分在里面，臣等到现在还有没有可惜的收获，请皇上降罪！”研究院成立以来，农业司的收获都是垫底的，这让向忠天在赵祯面前有些胆怯。
赵祯郑重地扶起他，语重心长地说道：“爱卿，快快请起！朕明白你们的难处，农作物的实验周期长，大家都能理解，只要用心去做，总有一天能够做出朕给你们讲的杂交水稻，到时候我大宋的千千万百姓都能吃饱饭，你们这是在做一件功德无量的壮举，沉住气，会成功的！”
“谢皇上，臣等万死不辞！”农业司的官员都站在向忠天后面向赵祯表忠心。
接下来本来是要顺道去工业司的，但是工业司的李星秀一直带着人在沿海捣鼓盐场，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于是赵祯便越过工业司，直接去了材料司。
材料司的李铁柱，唯一一个非赵祯从小培养的后起之秀，因为基础差了一些，便一直在负责京西工业园，主要管理冶炼这一块。
剩下的陈鑫华、张奇瑞和杨斯恩便承担了接待皇帝的工作，材料司的工作间也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三人就轮流给赵祯介绍：“启禀皇上，您看到的这些瓶瓶罐罐里面的东西，就是臣等着两年来的成果。自从您发布石头令以后，臣等陆续收集到了许多矿石原料，里面有少部分矿石已经被我们提炼出来了。比如这个瓶子里面放的黄金，就是用水银先把矿石溶解后，过滤出去杂质，再蒸发掉水银，就能获得黄金；还有这两个是从粗盐中提纯的氯化钠和**，这是根据您教给臣等的化学书上提到的两者溶解度受温度影响而变化的原理来提纯的，先把在沸水里面配置饱和粗盐溶液，逐步降温就可以分离**，再蒸馏就可得氯化钠了……总之，这里面很多东西都是根据您当年教臣等的知识在照本宣科……”
赵祯点了点头：“你们都做得挺好，不管怎么说，在这么简陋的情况下，能够弄出这么多东西，朕已经很满意了。还记得朕以前让你们背过的元素周期表么？”
“臣还记得！”陈鑫华见两位同伴有些支支吾吾，便挺身而出。
“你们把上面的东西弄出来多少了？可成统计过？”

第24章　视察工作（二）

陈鑫华立马从兜里面掏出从不离身的化学课本，翻到最后面的元素周期表的位置，拿到赵祯面前，指着上面说到：“皇上，您看，这上面臣画了圈的都是已经弄出来的，打点点的是有点眉目的，其他那些就是还没有头绪的，尤其是最后面这两三排，臣等完全搞不清楚啥状况啊！”
赵祯从他手里面把书拿了过来：“把书给朕看看，你这上面画星星的又是咋回事呢？”
“回皇上，那些是臣等找到了但还没有办法完全纯化的，星星越多的纯度越低……”
“原来如此！朕看你们还是找到不少了嘛！”
“谢皇上夸奖，臣等不过是在实践您教的知识，还有许多无法理解，臣等有愧！”
“朕还是那句话，慢慢来，不慌，一步一个脚印走踏实了。另外，你们还得把教育工作放在首位，只有教导处更多的人才，这些知识才能发扬光大！”
“臣等谨遵教诲！臣等，现在都是一边做实验，一边带学生，整个皇家学院还是能够挑出不少有悟性的孩子，臣相信过些年他们就能够适应这些新知识了。”
其他人一边跟着臣鑫华应和，一边在自己的小本本上面写写画画，似乎要把皇上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
赵祯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这样就很好，朕还打算在全国各路先各开设一所学院，但是只教一些简单的基础知识和一些生活常识，再从他们中间选拔优异者进入皇家学院深造。所以，皇家学院以后将向高端领域发展，先给你们通个气，你们也好有点准备。”
“臣等遵旨！”
逛了好半天，赵祯也觉得脚有点涨，便找了个椅子做了下来：“逛了这半天也够的，大家坐下稍事休息一会。借此机会，也让陈爱卿他们给大家讲点他们的收获！”
“谢皇上！”大家道了声谢后，也不管地上脏不脏都席地而坐，几十个人就把臣鑫华的办公室挤得满满的。
赵祯看大家都坐好了，才朝陈鑫华说道：“趁这点休息时间，爱卿给大家讲讲这些玩意怎么弄出来的，也让大家都开开眼界……嗯，朕看你这书上面的氢元素打了圈圈又没有星星，想必爱卿对它的纯度是比较满意的了，就先说说它吧！”
“臣遵旨！”陈鑫华先朝赵祯拱了拱手，这才起身来到平时用的小黑板旁，拿起粉笔在上面画了起来。
陈鑫华指着黑板说道：“皇上，诸位同僚，大家请看！在座的诸位都应该知道氢是元素周期表里面的第一个，也是最轻的一个。皇上教咱们的化学书里面也明确记载了氢的特性，以及一些简单的生产方法。但这个‘简单’对我们来说并不简单，面对这个陌生的东西，臣等从未接触过，也没有那个条件去生产它。
直到皇上去年春晚上首次使用了电表演节目，臣才想到用电来制造氢气，臣知道其中一个办法就是往水中通电，就能同时生产氢气和氧气。再把正负两极产生的气体，通过玻璃管引入两个倒立在水槽中，而且装满水的瓶子里面，让氢气和氧气排空瓶子里面的水，这样就能收集到纯的氢气和氧气……”
听到这，赵祯猛然叫住他问道：“爱卿是说这个氢气是用朕那台手摇发电机制造出来的？难道这个过程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比如爆炸什么的？”
“皇上圣明！臣等开始确实是用的您那台发电机，而且正如您所说，臣等将收集的氢气通过玻璃导管引出了燃烧的时候就爆炸了，好在量比较少，爆炸才没什么威力。”
“那你们现在知道为什么会爆炸了么？”赵祯接着问道。
“回皇上，臣现在弄明白了，这还多亏了绅理咧，是他指出您那台发电机是交流电的。所以在电解水的时候，这两段会交替性的出现氢气跟氧气，那么瓶中收集的气体不纯，遇明火自然就会猛烈燃烧导致爆炸。后来，绅理把您的那台发电机的电刷设计改了一下，把交流电改成了直流电，臣这才弄出纯的氢气和氧气……”
赵祯给了王绅理一个鼓励的眼神：“嗯，你们都做得不错，各个学科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你们平时没事就多交流交流。鑫华，你再给大家简单讲一些你们司的成果吧！”
“是，皇上！臣跟诸位同僚除了按照皇上的教科书进行尝试外，也翻阅了大量古籍，我们发现其实有许多东西咱们的祖辈都已经弄出来了，只是没有好好利用起来而已。比如，砒石，都知道它可以拿来做砒霜，其实它还有个大作用，如果在炼铜的时候加入它，那么就可以炼出白铜。虽然，白铜的性能我们还没有完全搞明白，但我们相信这就是皇上说的合金中的一种，总有天会发现它的用处的。
再比如说，元素周期表上这个硼，其实在吐蕃已经有人把它利用起来的，那些金匠就是把它拿来作助溶剂的使用的，我们也试着在炼钢的时候用过，效果着实显著。
唯一的问题是，这种硼砂在我朝比较少，而吐蕃却有不少！”
说到这，陈鑫华看着赵祯，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个个崇尚自己中原地大物博，谁愿意承认这东西居然没有番邦多呢？
赵祯并不以为意：“诸位不必沮丧，朕会命成都府路经略使高继宣（原转运使）把这个硼砂列入跟吐蕃的交易项目里去的。总之，你们缺啥朕就买啥，就算买不了，朕也会想办法让它变成咱的。朕就一个要求，诸位爱卿争取早日把这个元素周期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