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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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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因为我做事什么的太娘了?

  好像也没有啊,我感觉一直在做苦力,正常一个妹子怎么可能会有毅力锻炼成肌R男呢?

  ——她们锻炼也会称为肌R女的嘛。

  我是汉子,对,就是这样。

  “……但却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哥舒道元说,“他说,多加培养,日后可成大事。”

  那一刻,我又想起了这三个月以来、被兵法支配的恐惧。

  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我除了在锻炼,就是在学兵法。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引用自三国志。

  这三个月主要学习了孙子兵法,准确的说,是学习了前三篇。

  这三篇概括起来的话,就是一个词:战略运筹。

  第一篇名叫,讲的是庙算;也简称,是的开篇。

  庙算即出兵前在庙堂上比较敌我的各种条件,通过比对这些数据,估算战事胜负的可能性,并制订相应的作战计划。

  “计”本义是计算、估计,在这里指战前的战略谋划。

  计篇作为的首篇,在一定程度可以视为孙子卓越军事思想的高度浓缩和精辟概括,它从宏观上对决定战争胜负的政治、军事等各项基本条件进行比较、分析和研究,并对战争的发展进程和最终结局进行预测,尤其强调用兵前的周密谋划对战争胜负的决定作用。

  其中,“慎战”是孙子指导战争实践的基本主张;用一个现在流行的话概括就是:“猥琐发育,别浪”。

  “五事七计”是他用以预测战争胜负的基本要素,其中,“兵者,诡道也”则指出了用兵的要领,运用智谋。

  “慎战”、“五事七计”、“诡道十二术”等都是天朝古代最早的战略概念,属“庙算”的具体内容。

  第二篇名叫,讲的是庙算后的战争动员及取用于敌、胜敌益强。

  “作”是“制造”“兴起”之意。

  “作战”在这里不是指战争,而是指战争前的准备和筹划,属于“未战而庙算”的范畴。

  本篇继之后,在“慎战论”思想的指导下,着重分析了战争与经济的关系,战争依赖于经济,但会对经济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坏。

  第三篇叫,讲的是以智谋攻城——即不单用武力、而是采用各种手段使守敌投降。

  谋攻篇有一句天朝人特别耳熟能详的话:“故曰: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除此之外,“不战而屈人之兵”也出自这篇。

  谋攻篇第一段是这样的:

  “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这段的意思是:

  指导战争和用兵的法则是,不用杀戮或伤亡很小、就使敌方举国上下完整地投降才是上策,而经过交战依靠杀戮而击破敌国则略逊一筹;不用诛杀就使敌人全旅屈服是上策,用武力击破他则略逊一筹;不待诛杀,就使敌人全卒屈服是上策,击破他则略逊一筹;不待诛杀,就使敌人全伍屈服是上策,击破他则略逊一筹。因此,百战百胜,还不能算作是善于用兵的人中最优秀的,不用交战而使敌方屈服,才是善于用兵的人中最优秀的。

  “世伯过誉了。”我说,“展也就是一介武夫,成不了大事。”

  “诶——别这么说。”哥舒道元说,“陇西军营服役的多是些世家子弟,向来名将辈出。”

  啊?

  陇西军营都是世家子弟?

  我懵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花桓是个将军的女儿,姚訚的老爹好像也是个武将,李植的老爹也是个大官的样子;赫连三人组也是,他们的姓氏一听就是鲜卑贵族。

  想到赫连赫他们,我的鼻子不禁一酸,眼眶跟着也红了。

  他看着我,说,“这里风沙大,还是进去休息一下吧。”

  估计他以为我被风沙迷住了眼睛。

  “光顾着聊了。”哥舒道元尴尬地笑,说,“对了,犬子虽然现在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但是特别向往陇西;听说你们要再来,激动得不得了。”

  我估计他觉得尴尬,是因为来支援的人回军营途中遭到了暗杀吧。

  说起来,他的儿子,该不是在说哥舒翰吧?

  “犬子本命翰,我是希望他的学业能有所建树。”哥舒道元笑,“可是他总是念叨要改成武。”

  哥舒武……

  我差点儿笑出声来。

  干脆改成“斌”多好,文武双全。

  改名2333

  

  

第189章 都护府内

  但我最终还是没好意思笑出声来,我低头行礼,跟着哥舒道元走进了都护府。

  都护府其实相当于是一个“城镇”,府墙之内,是一个个小套间。

  中心线上的是大都护府,哥舒道元是副都护,他的府邸在中心线左边;右边是其他官职的“办公室”。

  每个都护府都有完整的组织机构,官职分设为:都护、副都护、长史、司马、录事参军事、录事、诸曹参军事、参军事等。

  都护的职责是招抚安置归附的各部族,维护本地区的统治秩序,对付外来侵扰,考察所属官员政绩,给予赏罚,镇压叛乱;副都护的职业是辅佐大都护。

  司马和长史和州县的差不多。

  司马主要是就是协助副都护办事,但是更多的只是个虚名而已,没有任何职权,几乎成为了朝廷贬官的一个代名词。

  长史为幕僚之长,亦可领兵,类似于后世的参谋长一职。

  录事参军事、录事、诸曹参军事、参军事等的职责,我暂时还搞不清楚。

  我们进去的时候,柳涌已经到了主厅坐下;他坐在了左面。

  唐朝以左为尊,即使老大不在家,中间的位置也不可以坐。

  柳涌坐在左边也不对,左侧应该是哥舒道元的位置,就跟他的府邸在中心线以左似的。

  哥舒道元也不恼,乐呵呵地坐在了右边。

  看着我们几个人站在下面,哥舒道元说,“你们也坐啊。”

  我和其他人面面相觑,“唯!”

  我们几个人也坐了下来。

  然后,就看着哥舒道元和柳涌拉了一下午呱……

  拉呱也是山东方言,意思是聊天。

  哥舒道元心也是真大,就柳涌那个爱冷嘲热讽的说话方式,我反正是不想跟他拉呱。

  俗话说的好,“话不投机半句多”。

  但是闲着也是闲着,与其干瞪着眼,还不如听他们拉呱。

  他俩拉的内容大多是边境近况之类的。

  我看着柳涌一脸嘲讽的表情,特别想说关他P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姚旭回来了。

  他跟着一个看起来有两米高的人,那个人多半就是安西大都护。

  那个人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十岁左右,看起来很面善。

  他走路有点外八字腿。

  男生多少都会有点儿外八字腿,女生则多少会有点儿内八字。

  我忽然想起了萧赫,他当初就是通过杜担呗纷耸撇虏獬鏊桥⒌模徊还灿锌赡苁撬崆爸懒恕

  大叔身材很健硕,看起来就是个武将。

  他看到柳涌后,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厌恶,但是转瞬即逝,如果不是我正好看到她的话,多半会被忽略掉。

  姚旭看到我,也明显有点儿惊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柳监军到此,有何贵干?”都护大叔说,他人高马大的,反而显得姚旭有点儿娇小了。

  “修瑾,他是来……”哥舒道元刚要说,看到都护大叔看着柳涌的眼里敌意越来越重,他识时务地不说话了。

  “自然是来看望吕都护的。”柳涌看到都护大叔的表情,居然笑得很灿烂,“多日不见,十分想念。”

  都护大叔没有接话,脸上依旧是冷冷的表情。

  “顺便带其他人过来。”柳涌接着说,“主要还是来看望下吕都护。”

  都护大叔依旧没有说话,他越不应声,柳涌笑得越灿烂。

  他俩肯定有什么过节,不然不能见面就掐。

  我默默地往边儿挪了挪,碰到了旁边的黄戎,后者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也识时务地往边上挪了挪;我俩挪到了旁边,中间露出了一块空余。

  “有劳柳监军记挂。”都护大叔忽然也笑了,“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剧情翻转太快,就像龙卷风。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都护大叔说:“不过,柳监军事务繁多,想来是没机会了。”

  这是要不给柳涌饭吃就赶他走啊!

  我在心里默默给大叔点了个赞。

  柳涌显然被噎着了,他的笑僵在脸上。

  “来人,送柳监军。”都护大叔一声令下,马上来了两个人。

  他俩走到柳涌面前,抱拳行礼,“请监军移步。”

  “吕休景!”柳涌恼羞成怒,“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吕某人向来不善于交际。”都护大叔、吕休景笑得一脸得意,“柳监军不是早就知道了?”

  柳涌又被噎了一句,他的脸色更差了;他瞪着吕休景。

  “看来天儿暖和了,柳监军想是忘了臀部的伤了。”吕休景说,笑得一脸J笑,“要不吕某人受累,再让柳监军感受一下?”

  难不成大叔之前还打过柳涌P股?

  我忽然对吕大叔肃然起敬,特别想喊一句:“干得漂亮!”

  柳涌气得脸都绿了,他站起来,气呼呼地走到吕休景,看那架势是要跟吕大叔理论。

  但是他只有一米七七七八的样子,站在吕休景面前只到他肩膀上;气势瞬间就下去了。

  他仰着头,吕大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我怕会忍不住笑出声。

  “哼!”柳涌甩了下袖子,“你这样逞口舌之利,也配称为君子吗?!”

  “吕某人可没说过自己是君子。”吕休景看起来打算噎死柳涌,“监军不是早就说吕某人是一介莽夫吗,吕某人觉得监军形容得很到位。”

  “……”柳涌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狠狠地瞪着吕休景;后者明显心情很好,他哈哈大笑。

  “莽夫可是特别爱计较的。”吕休景说,“而且,监军于我之恩,可不只是如此啊?”

  “……”柳涌的脸色当场就变了,看起来好像在惧怕什么。

  “吕某人已经做出了让步,也请监军不要得寸进尺,以免吕某人再酒后失手打伤监军才是。”

  柳涌的已经绿得发黑了,他又甩了下袖子,扭头就走。

  “监军慢走,有空常来玩哈!”吕休景冲着柳涌的背影喊。

  我低头,笑得不行了。

  虽然总是说不能和小人一般见识、这样怼回去有失风度。

  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真的很爽啊。

  吕休景大叔好可爱2333

  

  

第190章 吕大都护

  柳涌被气走了之后,吕休景哈哈大笑。

  “你也真是的,跟那种小人计较什么?”姚旭说,走过来坐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吕休景嬉皮笑脸地说,“我就是看他那副嘴脸不爽。”

  “……”姚旭叹了口气,“都多大的人了……”

  “‘能不能别那么孩子气’?”吕休景模仿着姚旭的腔调说,他吐吐舌头,走过来坐下,“我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以暴制暴。”我忍不住接了一句。

  姚旭瞪了我一眼,我赶忙低下头。

  “哈哈哈……”吕休景看起来很喜欢这个词儿,他重复了一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暴制暴。”

  “……”姚旭叹了口气,“当着一群孩子的面,能不能注意点儿形象?”

  “都是自己人。”吕休景又冲我们说,“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哈,该吃吃该睡睡;在遇到柳涌那样的,直接打出去就行。”

  武将果然都很豪爽……我心想。

  为啥杜岘那么细腻呢?

  “你们别听他胡说。”姚旭叹了口气,“知道的,知道你是都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儿来的市井流氓呢。”

  “军匪不分家,本质上是一样的。”吕休景语不惊人死不休,“军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合法的土匪。”

  这话我们没法接啊!

  附和着说是吧,不行,那不就是在说他们是土匪么……

  反对也不行,领导这么说话,下属的哪儿敢迎面杠啊……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吕大叔忽而又笑了,说:“话粗理不粗。”

  “你啊。”姚旭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看着我们几个,介绍道,“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吕都护。”

  “哥舒副都护你们应该都认识了。”姚旭接着说,“有什么事直接跟哥舒副都护说就可以了。”

  “这家伙我都已经放弃了。”姚旭说,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吕休景挑挑眉,“祖睦,你不爱我了。”

  姚旭差点儿被呛死,他好容易平复下来,白了吕休景一眼,“你吓死我算了。”

  “吓到你了?”吕休景嬉皮笑脸的说。

  “……”姚旭白了他一眼,“出门别说认识他,丢人。”

  哥舒道元忍不住笑出了声。

  姚旭和吕休景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忙解释。

  “哈哈哈……”吕休景大笑,“这么多年,只要使出这个杀手锏,祖睦总是无言以对。”

  “……”姚旭默不作声。

  “一路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大家都辛苦了!”吕休景说,“今天先休息一下,在都护府里转一转,明天再说其他的。”

  “唯。”我和其他人应声。

  “我也得回去补个觉了,这两天净折腾了。”吕休景说着,打了个哈欠,“祖睦,要不要一起?”

  “你走开。”姚旭一脸嫌弃。

  “你不爱我了吗?”吕大叔又来了一轮,这次还配合了“眼神攻势”。

  “……”姚旭起身,往外走,“我走了。”

  我看着吕大叔,怎么看都觉得他在调戏姚旭——差点儿笑出声。

  说起来,吕大叔难不成也是穿越来了?

  不然怎么会用这么现代的词儿。

  “别啊,”吕大叔可怜兮兮地说,“你果然是不爱我了。”

  “我还是领他们去休息吧,折腾了一天了。”姚旭说,他起身,“你们几个跟着我走吧。”

  “唯!”我们几个人应声。

  冲吕休景和哥舒道元抱拳,跟着姚旭后面走了出去。

  跟着姚旭从前厅出来,走到府门前。

  “你们的寝室就在府门右侧——那一排都是,你们直接搬过去就可以了。”姚旭说。

  不等其他人应声,他看着我,把我喊了过去,“嗣业,你给我过来。”

  我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感觉会被他熊死。

  “世伯……”我走过去说。

  “襄阳那边儿怎么了?”他问。

  对啊,我从襄阳那边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来了这边儿,并不知道。

  所以他是想问襄阳那边的情况。

  “我去晚了。”我说,刚刚有所缓和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阿兄他们都离开了。”

  “离开了也未必就是坏事。”姚旭看着我,说,“当然,也不见得一定就是好事,你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嗯……”我应声。

  赫连三人组忽然殒命的打击已经很让人崩溃了,我也不敢相信,经历这些事情我居然能这么坚强?

  也许是我已经麻木了。

  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死去,每天也会有很多人出生。

  用个玄乎儿的词来形容,就是“这就是命。”

  “顺其自然吧……”姚旭说,他好像是想要安慰我,

  “对了,你怎么也跑到这儿来了?”姚旭问。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安西都护府。

  是因为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可以在安西都护府遇到已经痊愈的李植;也确实是我说的那样——也许杜家人真的被流放在大西北,我来到这边儿之后,也许还能看到杜蘅他们。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留在安西就不用和花桓结婚了。

  她已经及笈,等到我两年以后弱冠了,就得结婚了。

  本来还有商量的余地,结果杜楠没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也觉得我挺渣的。

  没有足够的勇气彻底拒绝她,也不能给她足够好的生活。

  我的未来在哪儿,我自己都不知道。

  说起来,不知道同样作为杜家人的我为什么没有被流放,真的是因为我在服兵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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