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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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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没有坚持要求我写律诗。

  律诗这个可不是一般人能写的出来的。

  古代诗歌分两类,一种是古体诗,另一种是近体诗。

  先说古体诗。

  古体诗又称古诗、古风,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杂言诸体。

  从诗句的字数看,分为四言诗、五言诗和七言诗等;四言是四个字一句,五言是五个字一句,七言是七个字一句。

  后世使用五言、七言较多,五言简称“五古”,七言简称“七古”;古体诗不拘句数,不求对仗,也不大讲平仄,用韵较为自由。

  唐代以后的诗歌,被称为近体诗——基本上只有五言、七言两类。

  律诗和绝句不是古体诗,它俩儿是“古代诗歌中的近体诗”——近体诗包括律诗和绝句。

  近体诗是相对古体诗而言的,产生较晚,起源于南朝,至唐初成熟。

  其中,律诗的形式固定,格律严密,每首八句;单句叫出句,双句叫对句,合起来称为一联。

  一二句叫首联,三四句叫颔联,五六句叫颈联,七八句叫尾联。

  颔联、颈联一般要对仗,首句可用韵可不用韵,通常押平声韵。

  五言简称“五律”,七言简称“七律”,十句以上的称排律。

  绝句又称绝诗、截句,它很像是截取了律诗的一半,每首四句,就其规格看,有的后一联对仗,类似律诗的首联、颔联;有的前一联对仗,类似律诗的颈联、尾联;有的两联都对仗,类似律诗的颔联、颈联;有的不用对仗,类似律诗的首联和尾联。

  绝句的韵脚在二、四两句,通常押平声韵;第一句如押韵,也押平声字,绝句有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两种,简称“五绝”和“七绝”。

  我刚刚写的那三个就是五绝——五绝是绝句中最好写的一种。

  “好了,你们忙吧,我得回去了。”花获说,狡猾的笑,“我的任务完成了。”

  所以你果然是来坑我的吧,果然是来坑我的吧?

  为什么没有写夏天呢?

  夏天可是最好写的一个季节,有蜻蜓有荷花。

  难不成夏天有什么故事?

  “不等吃过饭再走?”彭偃房说,“马上就到饭点儿了。”

  “你别诱惑我,我现在闲赋在家,整忙着想天伦之乐呢。”花获说,居然咽了下唾沫。

  大叔是对军营的大锅饭有多深的执念啊。

  我正在吃了俩月不到呢,都快吃够了。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彭偃房眼都在放光,“回来吧,陇西欢迎你。”

  “不行,我已经答应了桓儿,也已经卸甲归田。”花获说,他看着我,“现在是他们年轻人天下了,你没事儿的话,要不跟我学种地吧?”

  学种地?

  杜煜他们也找了个村落修身养性去了。

  敢情唐朝流行“不当兵了回家种地”?

  “我的愿望还没完成。”彭偃房说,“等我了却心愿就去找你。”

  为什么感觉大叔的这句话特别像是立了个flag。

  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套路,你等我怎么怎么样之后就去怎么怎么样。

  等这句话说完,基本上就不能怎么怎么样了。

  直觉告诉我,彭大叔的心愿多半实现不了。

  “不跟你聊了,我得走了。”花获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往外走。

  “虔易!”彭偃房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花获没有回头,他冲彭偃房挥了挥手:“不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诱惑我也是没有用的。”

  “你稍微等一下。”彭偃房说,他看着我,“嗣业,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等下去找你。”

  “唯!”我应声,冲彭偃房行抱拳礼、冲花获行别礼,“展告退。”

  刚走到帐外,就听到花获说,“你不要劝我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没……我没打算劝你。”彭偃房说,“刚刚当着小辈的面没好意思说,你丢三落四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啊?”花获呆呆地问,“我又落下什么了?”

  “你刚刚费了半天功夫才套出来的三首诗啊!”

  我很想说,你俩说话这么大事,我还没走远……全都听见了……

  看起来一身戾气的花桓老爸,原来是个爱丢三落四的人

  

  

第180章 遍体鳞伤

  然鹅,彭大叔到了晚上**点也没有来,估计是忘了。

  姚訚过来喊我去换药,我跟着姚訚走到姚旭的帐篷门前。

  帐篷前的帘子撩开了,挂在了旁边的挂钩上。

  帐篷的帘子一般不打开,基本上都是关起来的,毕竟它代表是一个房间,功能和房间一样,关起门来,足够**的空间。

  当然有一种情况会打开门帘,那就是天太热了的时候。

  但是现在天儿不是特别热,再加上前天晚上刚下了雨,今天的小风都嗖嗖的。

  “世伯。”

  姚旭抬头看了我俩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我有点儿纳闷,他怎么没有说话呢?

  我们俩走进了帐篷里,才看到,他正在医治病人;他手里拿着“姚旭牌”棉签,正在往那个人的脸上涂什么东西。

  他看起来有四十岁上下,L着上身,下身穿着亵裤;由于他正坐的姿势不够标准,裤脚都搓了上去。

  他的胸前有很多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些伤疤都很陈旧了,看起来之前受过很重的伤;背后也能看到有一些,一个半厘米宽的银白色伤疤从他的后背绕到了左胸前。

  那个伤疤是斜着过来的,尽管胳膊把它隔断了,但是也能想象出胳膊上那一截儿也得有这么宽。

  这种伤疤是怎么形成的呢?

  他当时应该正在抬手干什么事情……然后就被人砍了。

  多半是被人偷袭造成的。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情况,我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他被人束缚着双手、吊在了房梁上;一个看起来Y阳怪气的人手里拿着一根小拇指宽的鞭子,正在抽打他。

  他浑身都是血,身上被抽出了纵横交错的伤口。

  仿佛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似的,那个变态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抽下了一根足有大拇指宽的鞭子,那个鞭子上还带着很多小倒刺儿。

  他拿着鞭子在地上抖了一下,我仿佛听到了空气被撕裂的声音。

  他拿着鞭子甩了过去,甩到了左肩和胸前的位置,留下来刚刚我看到的那个伤疤。

  我回神,姚旭正在帮他……弄眼睛。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我也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姚旭正在往他的眼睛上抹东西,然后把布缠上去;我愣了会神儿的功夫,发现姚旭又把刚刚缠上去的布缠下了来。

  说出来姚旭也是要逆天了,几乎什么病都会看。

  他把最后一层布缠下来,我终于看到了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的侧脸居然有点儿熟悉。

  他的眉毛是那种剑眉,看起来很有力量,鼻子不是很高但是颧骨特别高;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耳朵,他的耳朵真的超大,是那种招风耳。

  他的脸布满沧桑感,闭着眼睛都能看到眼角的皱纹儿,法令纹也很严重。

  他的皮肤不能说是黝黑吧,但是也算不上白——是那种老松树皮的颜色。

  姚旭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话,那个人听完他的话之后,睁开了眼睛。

  我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人,这就是我找了半天的山顶D人。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山顶D人,也许我只是想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救我就跑了。

  可我没想到他眼睛有问题,那就可以理解了;他全靠听觉,难怪我当时跟他比划了半天他没看明白呢。

  “世伯……”我小声的说,“他怎么了?”

  “半永久性失明。”姚旭说。

  失明我知道,但是什么叫半永久性失明?

  失明又被称为盲,指视力残疾中程度较重的一类。

  狭义指视力丧失到全无光感;广义指双眼失去辨解周围环境的能力。

  但是失明不都是永久性的吗?

  没听说过会有半永久性的,能治好的那还叫失明吗?

  “啥叫半永久性失明?”姚訚问,“他……”

  “就是说他在没遇到我之前失明了,然后被我治好了,所以说他半永久性失明。”

  还可以这么论?

  突然好想一句话来形容姚旭,那就是,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对自己的医术真的是太有自信了。

  不过确实有自信的资本,我都成那儿样了都能给我救回来。

  “世伯,你也会唐古语吗?”我问,“那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啊?”

  “他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姚旭看了我一眼,一本正经地说。

  “啊?”我下意识地说。

  “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这不是唐僧的台词吗?

  “没什么,”姚旭不好意思地笑,“忽然想到了这句话,之前我问晏然,他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她就是这么说的。”

  吓死宝宝了。

  我还以为大叔也是穿越的呢。

  山顶D人忽然接了一句,他叽里呱啦说的啥,我完全听不明白。

  “他说,你的声音很熟悉。”姚旭翻译道,“他应该还记得你。”

  “他叫往利升。”姚旭接着说。

  往里升,我还往外降呢。

  这是什么奇葩的姓氏,还有姓往的吗?

  “他复姓往利,应该也是唐古族往利氏的后裔,”姚旭说,他摸着自己的胡茬儿,“往利氏和拓跋氏……应该分别被赐姓为赵和李了才对啊。”

  这倒是,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就姓拓跋。

  原谅我对少数民族研究的不是特别深,往利这个姓氏之前都没听说过。

  “他怎么会在山上呢?”我问,“而且明显是一副落魄的样子。”

  “他这里受过重创。”姚旭敲了敲自己的太阳X上方的位置,“所有的事情一概记不清。”

  姚旭又从那叽里呱啦说了一顿,往利升躺了下去。

  “我给你把药换上。”姚旭说,走过来接我脖子上的纱布,我感觉自己又长高了一些,之前的时候他的眼睛大概到耳垂的位置,现在看起来,只到我下巴了。

  我天天病怏怏的,也没有进行什么特殊锻炼,吃的来回就是那些东西、也没有自己偷偷补一补,怎么会总是长高呢?

  心疼浑身是伤的往利升大叔__

  

  

第181章 支援安西

  姚旭把那些瓶瓶罐打开。

  说实话,他这个药换的频率不是很高,总共才换过三次。

  但是这个药实在是太难闻了,每次换药都能把我熏晕过去了。

  药是种褐色的粉末。

  据姚旭说,这种粉末是把中药熬好了之后风干、把剩下的结块磨成粉,制作而成的;浓缩的都是精华。

  中药有多难闻,我就不赘述了。

  不过涂了这个药之后确实好的快了很多,正常情况下,伤的这么重,怎么可能个把月就快好了呢?

  换完药,已经到了晚上七八点。

  脖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等痂退掉就可以了。

  我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都结了痂之后还需要换药,换药不应该都是痂没结好的时候弄的吗?

  “不能沾水,尽量别做剧烈的运动……”姚旭又把那些注意事项唠叨了一遍。

  我不停地点头,表示我真的在用心听。

  其实脖子上的痂已经掉下来很大一块儿了,就剩了最里面那层起白边儿的死皮;感觉就算不缠不都可以了。

  比起最开始狰狞的样子,已经好了太多。

  “世伯,等下我能回去住吗?”姚旭打完绳结,我说。

  “你觉得的呢?”姚旭睥睨,道。

  “我觉得我可以了……”我说,越说越小声。

  姚旭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跟姚旭磨了半天——姚訚也跟着风儿说,他总算同意我俩回到“集体宿舍”去住了。

  姚訚乐呵呵的抱着东西和我一起往“集体宿舍”走。

  推开门进去,看到了“赫连三人组。”

  羽真涉正在跟另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男生玩“狼吃人”,他最近玩这个游戏上瘾,逮着谁都要玩一圈儿。

  贺兰阙则安安静静地坐在矮桌前,他的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正在翻阅。

  赫连赫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好像在闭目养神——也可能是睡着了。

  我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这间宿舍。

  这些宿舍大概容纳了七八十个人,除了有的这面墙之外,其他三面靠墙的位置都是通铺——中间是过道和矮桌。

  通铺是放在巨大的木板上面,下面还用木条隔出了一个小隔层;小隔层放置的大多是私人物品,矮桌上放的都是些可以拿出来共享的东西。

  看到我和姚訚回来,其他人都有些吃惊,要知道我现在已经“臭名昭著”了。

  据姚訚说,当初的“恐吓事件”——就是那次他们黑萧赫、我气得把桌子拍裂了的那回——过后,所有人看见我如同遇见瘟神……

  我忽然想到了遇见赫连三人组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当时我以为是惊讶,事后一想,应该是诧异。

  这次,他们没有说话,愣了一瞬间之后,默默的去忙自己的事情,我总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天刚亮,就被他们起床的声音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忽然想到他们今天就要去安西了。

  那是大唐边域的最西边、是丝绸之路的重要一环。

  也是我特别想去的地方,我还是觉得,在那里会遇见李嗣业……

  也许李植只是碰巧和他重名呢?

  毕竟之前有个萧嗣业了。

  所有人在军营门前集合,门前有很多的马。

  安西路途遥远,肯定是要骑马的,只不过我在军营待了也有段时间了,怎么从来都没看到过马呢?

  “马匹都是寄放在村民那里的。”姚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说起来,他们跟乡下的居民关系真的很好。是一种互利共生的状态。

  之前好奇、问过姚訚,我们去帮他们种地、他们在干什么啊?

  姚訚说,他们大多在制作布匹、木屐等支援前线的物资。

  最开始是因为有个老伯的女儿被隔壁乡镇的恶霸强抢了去。

  妹子好容易逃了出来,结果刚跑到陇山上,就被恶霸追上了。

  她慌忙之中,跑进了陇西军营;恶霸仗着自己家里有背景,直接在军营门口破口大骂。

  当时巡逻的一位军官撞见了——恶霸在整个陇西都是出了名的。

  那哥们直接以“妨碍公务罪”,把那个恶霸抓起来一顿暴打。

  恶霸差点儿被打断气,从此看见军人都绕道走。

  军官把那个妹子送回了家。

  老伯痛哭流涕、千恩万谢,弄得那个军官还有点儿尴尬,忙夺路而逃。

  故事到了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要我说,应该这么发展,妹子对军官一见倾心,俩人结为连理。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老伯越想越觉得需要用点儿实际行动来表达下自己的感谢,于是号召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做了一堆锦旗、哦不、木屐,送到了军营。

  木屐费时费力,等他们把一大堆木屐做好之后,那个军官刚好被调走了。

  但是老伯显然是个明事理的人——照送不误,其实人听说了这件事儿之后,都把陇西军奉为守护神,隔三差五就来送东西,不收就在门口耗着。

  弄得前前将军很是无奈,于是休书给睿宗。

  睿宗听完,大为感动,觉得必须得给居民们嘉奖一下啊。

  于是下旨减免他们的赋税,并提到,不许再往军营送东西了。

  结果,一减免赋税,大家都不种地了,天天在家做木屐蓑衣等东西往军营送;下旨不让送,他们就趁着夜色的时候,放在军营门口就跑。

  于是,前前将军拍板定案,“那我们去给他们干农活去!”

  于是才形成了这么个模式。

  不知道怎么了,慢慢演化成了后世我们了解的情况:驻兵没有任务的时候,解甲归田,有任务的时候,全部拿起武器冲锋陷阵。

  所以,马匹都寄存在居民家里也就可以理解了。

  所有人都整装待发。

  我和赫连三人组道了半截儿别,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他点了下人数,然后跨上马,和他们一起出发了;看起来,他应该是领路人。

  他们一行人,从正门走下山去。

  我仿佛看到了他们到了山下、正在往西走。

  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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