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世:长安城下-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完全可以把他们带回去培养啊!

  我想说但没好意思开口。

  我看着他们用火把的把,挨个敲击那些冰晶;冰晶纷纷碎成了粉末,粉末居然是浅蓝色的,我感觉像是在看一场蓝色的雪。

  赫连赫又生了一个火堆,把所有的紫薯都烧成了冰靖,然后他们又挨个把冰晶敲碎了。

  等下估计会把夕颜全部弄碎。

  我有一种我们是一群破坏者的感觉。

  现在差不多是夜里三点多了,我们沿着山路到了无言。

  姚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些简陋的口罩,说是口罩,其实应该说是一块绑了四个系带的厚棉布;棉布是很多层叠放在一起的。

  他把口罩分发给我们,我们开始烧夕颜花。

  尽管的带着口罩,还是能闻到夕颜泪的芬芳。

  我看着无数的夕颜沐浴在火里,慢慢的变成了浅绿色,然后被踩碎撒进了潭里。

  “这样真的不会再长出来了吗?”我问,感觉把残渣洒进去像是播种似的。

  “嗯。”姚旭说,“夕颜一旦燃烧之后,就再也不会生长了。”

  “它死了。”他补充了一句。

  果然,他被摘下来之后就死了吧?被火烧过之后就是死了吧?

  突然有一种“虎门销烟”的感觉,我看了下风,风整个是逆着的。

  “世伯,不能再烧了,这个方向全刮到山下去了!”我忙喊。

  我想起来之前的一个报道。

  某国家学林则徐虎门销烟,结果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周围的居民全都……

  就是现在这种状况,因为正好在风扣上,夕颜泪的烟雾正好会被风带到了山下。

  这个烟的厉害我不是没领教过的——它可以让人陷入昏迷,怎么弄都弄不醒……

  我把姚訚甩出去、撞在柱子上他都没什么反应。

  昏睡之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在睡梦中死去;因为食物灌不进去,营养自然跟不上。

  后世的话还好说,营养跟不上的话可以选择输Y;唐朝的话该怎么办,营养跟不上的话,消化系统没空空如也、会慢慢“自体吞噬”。

  用个法医学里的词儿形容,是“自溶”。

  自体吞噬就是通过消耗自身组织来获得营养。

  它是身体机能对饥饿的一种正常反应——部分细胞被划分出来并被消化,降解的产物重新用作营养源。

  其实那些节食减肥的人是真的是有很大的勇气,冒着得厌食症的危险和自体吞噬的风险减肥。

  真的是用生命在减肥。

  当然,自体吞噬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自噬作用普遍存在于大部分真核细胞中,是溶酶体对自身结构的吞噬降解,它是细胞内的再循环系统。

  自噬作用主要是清除降解细胞内受损伤的细胞结构、衰老的细胞器、以及不再需要的生物大分子等。

  自噬作用在消化的同时,也为细胞内细胞器的构建提供原料,即细胞结构的再循环;溶酶体相当于细胞内清道夫。

  人之所以会饿死,就是因为消化系统内一直是空的,到最后,脏器开始发生自溶。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水可以喝的情况下,人比空腹要多活三天的原因。

  无论怎么样,都不要空腹减肥 __

  

  

第177章 去其糟粕

  “不要紧。”姚旭说,“含有夕颜泪的空气比较轻,都浮在上面,是不会飘到山下的。”

  这倒是实话。

  这么想我就释然了,对啊,刚刚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

  一定是因为我连续折腾了一宿,困傻眼了。

  我看着他们虎门销烟、哦不,销夕颜,无数的浅绿色粉末被撒进了水潭里。

  我真的好想喊一句浪费啊,这可都是上好的止疼药!

  不过姚旭说那句话确实在理,违反了大自然的规律的东西,还是销毁了比较好。

  销毁了夕颜之后,我们开始向绝情谷进发。

  阿修罗比较好损坏,只要先从地上捡起来一株已经凋落的花,然后挨个儿把花弄断就行;其实就是因为附近没有水源,不然的话,一盆水浇下去,全都死了。

  一时间无数的阿修罗倒在了地上,原本不起眼的叶子露了出来。

  姚訚走过去,他把火把点在叶子上,不一会儿,整片绝情谷就沐浴在了一片火海之中。

  说起来也奇怪,这么多年,陇山上下过这么多次雨,居然没有一次掉下来过吗?

  眼前忽然出现了那片雾,我觉得多半是那片雾的原因。

  应该是那片雾隔绝了底下的山谷和外界的联系。

  我们爬上去,原路返回。

  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八点了。

  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埋头就睡,一觉睡到了下午四五点。

  姚旭说的那个援助信果然来了。

  跟他说的大体差不多,意思就是那边出现了点儿状况、人员有点儿紧张,请这边派人过去帮个忙。

  姚旭在训练场点兵,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沙场点兵。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陌刀队有这么多的人啊!

  除去昏迷不醒的谢燮、赫连赫、贺兰阙、羽真涉、姚訚以及我之外,还有足足二十人。

  我记得当初不是没几个人报名的吗?

  敢情他们是提前报完了啊。

  我凑近了一些,这才看到里面有些人是老兵。

  要是加上老兵的话,就真不多了,两拨人加起来才三十个人不到。

  “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明天就要去安西都护府帮忙。”姚旭说,“说实话,这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男儿立于天地之间,自当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誓守边疆,卫我大唐!”在座的人特别激情澎湃的喊。

  这就是大唐军人,号称当世最强的陌刀队。

  当嗣业者,人马俱碎;奇兵不在众,万马救中原。

  “好了,大家都回去收拾东西吧,明儿一早就出发!”姚旭的声音浑厚,他大喊了一声,“明犯强唐者,虽远必诛!”

  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伏。

  听得我热血澎湃,我好希望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去往安西四镇,镇守边疆。

  这个时候的罗布泊还不是沙漠呢!

  光是能去看到还是绿洲的罗布泊也很让人振奋了,还能亲眼看到安西都护府……

  想想就觉得不去好吃亏啊……

  都怪之前作大死去爬山来着,不然大半个月过去,早就该好了。

  说到爬山,山顶D人呢?

  前天他被抓了起来,后来怎么样了呢?

  我本来想问姚旭来着,但是他还在讲话。

  要不还是去问彭大叔好了。

  我走到彭大叔的帐篷前,门口守卫的人告诉我他不在,他在刘翊和谢燮的房间里。

  他俩到现在还昏迷不行。

  姚旭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他觉得是中了某种毒。

  这种毒和夕颜泪很相似,都会让人昏迷不醒,目前还没有看出会有什么恶性的后果。

  我也没有不详的感觉,那种毒多半是让人丧失行动能力吧。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直觉当成了衡量危险的标准。

  我走到谢燮和刘翊的帐外,他俩被安排在了一起,一方面是为了方便姚旭看病、不用来回跑了,另一方面方便静养。

  “将军!”我看到在场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与事,改口叫了将军;我低头,抱拳行礼。

  “你难道正好,我正要差人去叫你呢。”彭偃房说,他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向那个人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梓楠收养的那个孩子。”

  那个人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但是看他的手的沧桑程度应该有五十多了;他很黑,看起来经常暴晒,形象很像是现世的农民工。

  他的眼神很犀利,仿佛能D察一切似的;既然能和彭大叔平起平坐,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

  他剜了我一眼,剜得我浑身发毛。

  “太瘦了。”他不闲不淡的来了一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大叔看起来很有力量;隔着浅色的圆领袍和中衣,居然还可以清晰地看到肌R的轮廓——应该也是名常年征战的将军。

  我对他肃然起敬——我是个英雄主义情节特别严重的人。

  “还没来得及锻炼呢,最近受了伤。”彭偃房说,“那么重的伤都能死里逃生,是个运气多好的孩子啊。”

  这也算是运气好吗?

  运气好的话,不应该是一路顺风顺水,无灾无难吗。

  那个大叔没有接话,一直盯着我,我感觉自己身上都被他盯出了几个窟窿来了;真真切切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我不敢抬头,这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轻笑声,大叔居然笑了:“是个不错的孩子。”

  这个评价算很高吗?

  “丈人谬赞了。”我说。

  唐朝时,郎君是对青壮年的称呼,对上了年纪的人,要称呼一声“丈人”、“老丈”。

  用后世的词来形容的话,差不多就是大伯之类的。

  “所以,你得好好表现,让我觉得你真的配的上“不错”这两个字。”大叔说。

  “唯!”我应声,豪迈的喊了一句。

  “该会的东西,一定要熟练,不会的东西也要学会。”大叔接着说,“男儿立于天地之间,自然应该多学多做事。”

  “嗯。”我应声。

  “多读些兵书,总结一下前人的经验;学习一些好的地方,把那些不好的地方丢弃掉。”大叔说,他拍了下我的肩膀,“还没跟你介绍,我叫花获,桓儿的阿爷。”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第178章 花桓的爸

  欸?

  他是花桓的爸啊?

  好像他们几个都玩的不错似的,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世伯啊?

  但是刚刚看他对我一脸敌意的样子,叫世伯是不是有一种套近乎的感觉?

  正在我纠结不知道该叫什么的时候,花获语出惊人的来了一句,“既然都定下亲事了,也不是外人,你就跟着桓儿叫我阿爷吧。”

  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杜老爹玩儿的熟的人都是这样子的啊。

  “展还是叫您世伯吧!”我说,直接叫爸多奇怪啊,重点是我还跟他闺女八字还没一撇呢。

  怎么弄得跟结完婚很久了似的。

  “都行,反正以后也是要改口的。”花获并没有纠结于这些事情,他看着我,“反正我看中你这个女婿了,你要是想跑,那可没门儿!”

  说的我好尴尬呀,你们这些老顽童,知不知道为老不尊是什么意思啊?

  “好了,其他的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当时没看着、总感觉是个心事。”花获说,“你作为小辈儿的也不知道来找我,还得我来找你聊天啊!”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他生气了呢?

  我想说,之前我都不认得你,我怎么找你啊?

  再说了,我可是跟你说,我要和你闺女退婚,你不得掐死我?

  想到这个事儿,我突然一阵后怕,花桓该不是给她爸说了吧?他爸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不过看这个状态也不大像。

  正在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花获突然说:“对了,你是不是桓儿闹矛盾了?回家之后,说什么都不理我。”

  那哪是闹矛盾啊,那是差点打起来好吗?

  “展嘴拙,一时口误,说了点儿让娘子不开心的事儿……”我说,“本来想的趁着丧假的时候去登门道歉,结果展身体抱恙,丧假不准。”

  “哦,你身体有恙,这些事儿就以后再说吧,我也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花获说,“我就是来看你一眼,说实话我原本以为,你会比我想的差太多,那要是这样的话,我女儿肯定不能嫁给你;看到你之后,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好一些,最起码没长一副阿谀奉承的脸。”

  所以……大叔招女婿只看面相的吗?

  话说,阿谀奉承是明朝才有的成语,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喂……

  “不过我虽然认可了你,但不代表我接受了你。”花获说,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他原本就一身戾气,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随时会扑过来的野兽了,“你要好好表现,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

  我想说,就算你接受了我,你那个外甥还不接受我呢。

  对了,我把冯昭的罐子打碎了……还没去还给他呢。

  说起来,我是来找山顶D人的啊。

  “展遵命。”我低头行抱拳礼。

  “好了,也就是吓唬你一下,你不要太当真。”彭偃房忍俊不禁,“你少吓唬人家孩子,本身这孩子最近受的惊吓就够多了……”

  彭大叔说,自知失言、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嗣业,你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世伯,前日抓到的那个唐古人……”我刚像说那个人怎么样了,但是怎么感觉有种质问他的语气,于是改口说,“可曾交代出什么来了?”

  “交代什么?”彭大叔被问懵了,他说,“你之前遇到那个人不就是他吗?”

  那个人不是不会“唐普”的吗,你们是怎么把这些话问出来的?

  “是……”我应声,忍不住问,“他不是不会说咱们的话的吗?”

  “哦,我会唐古语。”花获接话说,“桓儿的阿娘就是塘沽人。”

  花桓原来是汉族和党项族的混血儿啊。

  忽然发现,在唐朝想当一个能拿的出门儿的军官太不容易了,不精通十八般武艺、精通各种语言都不好意思出门。

  “对了,我正要考考你呢。”

  “我要考你的是琴棋书画。”花获说,狡黠一笑,“别的我就不考你了,写字作诗总可以吧?”

  写字还可以凑合应对,作诗这个我是真不会啊?

  “有困难?”花获说,脸上写的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会”的表情。

  我这个人向来是煮熟的鸭子嘴硬,“那展就献丑了,还请世伯出题。”

  “好!”花获一脸J计的表情,她走到矮桌前坐下,摊开纸,拿起毛笔大笔一挥,写了一个“忠”字。

  那个忠苍劲有力,像我这种完全不懂书法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不带这么玩儿的,还能不能让闲鱼活了啊?

  又会琴棋书画又会十八般武艺的,能文能武还身怀绝技,像我这种咸鱼怎么能企及?

  “嗣业,”花获喊我,“过来写吧。”

  他写了一个“忠”,我本来想写个“义”。

  

第179章 就是字丑

  “好!”花获不知道是出于鼓励还是真的觉得我写得还可以——他居然鼓了下掌。

  说实话,这四句是临时起意写的,压根儿没什么技术含量。

  “那这个呢。”花获又从纸上写下了一个词:“深秋”。

  我好想吐槽一句,大叔,还来啊?

  不过你这跨度有点儿大啊?

  我想了一下,秋天有什么呢?

  秋天有枫叶,有南迁的大雁。

  我拿起笔,写道:

  寒风拂柳瘦,炽日映枫红。

  又见独迁雁,不曾过岭东。

  “好!”花获赞许的说,“拂柳瘦,可不是吗,风把叶子都抓掉了。”

  我想说,这个“抓”用得很简单粗暴。

  “那再考你一个。”花获说,他在纸上写下了“立冬”两个字。

  不带这么玩儿的,我都应付得这么艰难了,还故意让我出丑……这样真的好吗?

  冬天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啊?

  我真的懵了。

  “展……”实在做不出。

  我刚要起身,忽然看到了毛笔、笔尾处坠着的流苏。

  我也不知道毛笔上为什么会坠流苏;那个流苏是墨红色的,流苏上方点缀着一颗红色的珠子。

  我忽然想到了赤小豆,深秋的时候赤小豆成熟。

  我拿起笔,写到:

  赤豆轻轻老,寒梅淡淡香。

  秋风催落叶,早春暖咸阳。

  “好一个‘早春暖咸阳’。”花获说,像是终于接受了我一样,浑身的戾气散去,“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咸阳?”

  花获的家在咸阳啊?

  也就是说花桓的家也在咸阳?

  话说,你家在咸阳这件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只是咸阳刚好比较押韵,就选了咸阳,如果第一行压的是“an”韵的话,我就直接选长安了。

  “就是你这个字儿实在是有点丑啊!”花获说,刚刚那句话看起来就是随口一问,“我先把这三首诗拿回去跟桓儿看一下,跟她说一下,你比她的想象有文采多了。”

  我忽然有种感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错觉——我感觉像是被他坑了。

  好在他没有坚持要求我写律诗。

  律诗这个可不是一般人能写的出来的。

  古代诗歌分两类,一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