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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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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伯。”我行礼,说。
“你怎么也跟着出去了?”姚旭一脸不开心,“我不是跟你说,你不能出门的吗?”
“我什么都没干啊,就是去看了看。”我说,不知道这句话在他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儿像狡辩;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干。
“将军,嗣业兄确实只是陪同我们出去了一下而已。”羽真涉帮忙说话。
“对啊,嗣业就是去玩儿了一圈儿。”姚訚说。
“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又跑出去了?”姚旭刚刚又所缓和的脸色又一沉了下去,“手不疼了是吧,腰也不疼了是吧?”
姚訚不敢说话了:“……”
“世伯……”我开口,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他俩也回来了。
“你们都到齐了是吧,我要跟你们说,从今往后你们几个不许给我出门,大门一步都不许踏出去!”
“啊,为什么啊?”羽真涉说,“将军,我们没有犯错。”
“反正他们俩伤好之前你们几个都给我呆在营里,不许出去;不然看到你们几个跑出去了,她俩也跟着跑了。”
怎么又有一种“城门着火、祸及池鱼”的感觉呢。
“可……”贺兰阙不着痕迹地捅了羽真涉一下,“唯。”
我们几个低头行礼,算是妥协。
“好了,也不是一定不许出去,有什么事跟我报备。”姚旭说,估计是看到我们态度良好,“或者直接跟彭将军报备也行,他是军区负责人。”
军区负责人,这个词儿666啊!
“唯。”我们五个异口同声。
“啊,今早的事儿跟彭将军说了。”姚旭说,“子卿已经派人去查看了,今天日落之前就能回来。”
“若是刘都尉的那里的话……”姚旭说,眼神写满了凶狠,“那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姚旭这种眼神了。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下午就待在营里,明天后天可能会有援助的信函到,你们想去吗?”他看着赫连赫三人。
“嗯!”赫连赫和贺兰阙异口同声。
“我也去!”羽真涉忙说。
“我能去……”姚訚看到姚旭铁青地脸,后半句又咽了回去。
“援助的信函……那是什么?”我不解。
“就是请求援助的信函。”赫连赫小声说,“我们刚刚说的外出御敌,指的就是这件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安西也不潮啊,需要带着陶罐去吗?
说起来,他们都去了的话,陌刀基本就没什么人了。
“其实……我也想去。”我开口,低头不敢看姚旭;他刚把姚訚熊完,我还迎面撞中枪口上?
“明后天就走了,就你这病秧秧的样子,怎么去?”姚旭不怒反问。
听这意思,我要不是病怏怏的就可以去了?
“那我下次可以去吗?”我问,我也知道现在的我就是个咸鱼,去简直就是送死的;但是一直驻扎在同一个地方也不靠谱似的。。
“嗯。”姚旭看着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你要是脖子上的伤好了的话,我准你去;要是像最近一样,反反复复就不好了,出门玩儿的事儿一律免谈。”
大叔的解释好吓人了……
这是姚旭今天第二次说这种话了,让我有种感觉,感觉他也算是军区的负责人似的。
“这次要去哪儿啊?”羽真涉快人快语,他问。
“这次是安西四镇。”姚旭说,“阿献向大家上书,安西都护府没有驻扎的陌刀手,所以咱这边儿都陌刀手先派过去支援一下。”
说的就好像陌刀手很多似的。我腹诽,话说,阿献该不是阿史那献吧?
阿史那献是西突厥“兴昔亡可汗”阿史那元庆之子、阿史那弥S之孙。
公元六九二年,阿史那元庆被酷吏来俊臣诬杀。
阿史那献被配流崖州,到了七零三年,才被召还。
中宗为了抵制突骑施对西域的侵蚀,七一八年册封阿史那献为右骁骑大将军、昆陵都护、兴昔亡可汗,统辖咄陆五部,镇守庭州,同年十二月,加封招慰十姓使、碛西节度使。
碛西节度使是当时全国八个节度使之一。碛西节度使为玄宗开元年间设立的管辖碛西地区的最高长官,下辖安西、北庭两大都护府,节度使府设在西州 。
自开元元年至二十八年,期间有所间隔,共有5位碛西节度使,分别是阿史那献,汤嘉惠,杜暹,延王李洄和盖嘉运。
他们都由中央直接任命,然后派驻到地方的。
“除了陌刀之外,就是强弩了。”姚旭说,“好了,我回去继续弄药材了。”
他说,直接就走了。
“这个‘援助’会一直有吗?”姚訚问。
“应该是一直会有。”赫连赫说,“听之前的将士们说,频率还是很高的。”
那是,唐朝边界常年战乱、频率能不高吗。
“那就好办了。”姚訚说,他拍了我一下,“那咱俩儿下轮去。”
“嗯。”我附和应声。
这次本来就没学会,跑去打仗简直就是去“送人头”的;脖子伤的伤也刚刚才开始有点儿起色。
等下一轮来的时候,差不多就养好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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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新的发现
整个下午都是呆在军营里的。
羽真涉喊我去玩“狼吃人”,我和赫连赫、羽真涉以及贺兰阙四个闲人人就在“宿舍”里面下了一下午的棋;姚訚主动跑去给姚旭打下手了。
差不多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今天的劳作宣布结束。
晚饭是面疙瘩汤和小米面贴饼子,配菜是纳豆萝卜咸菜炒J蛋。
第一次看到炒菜,虽然唐朝以前就有炒菜啦,但是由于锅不方便很少大量使用;说实话,原本以为纳豆萝卜咸菜炒J蛋肯定不怎么好吃,没想到吃起来还挺好吃的。
晚饭过后,照例是训练。
今天早上我们几个提前跑了,早上的训练就没参加。
其实训练需要签到的。
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本本,上面跟日历表似的;每天都有两个格子,分别是“晨”和“昏”,意思是早晨的训练、晚上的训练。
完成训练之后,当日监督训练的“教官”会在“晨”或者“昏”上面盖上自己的戳;章的款式有具体的制式,不同的是里面的字——里面的字是教官们的姓氏。
古时候,人们有随身佩带印章以表明身份的的习惯,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皇帝有玉玺,大臣们有官印,文学家们也有自己的章;印章的类别、款式也有很多,最常见的有方形和半月形。
战国以前,“玺”特指印章,也就是说,所有的印章都叫作“玺”;美玉制作的叫做“玉玺”,黄金制作的叫做“金玺”。
“玉玺”成为皇帝特用的印章的专有名词是在秦朝,嬴政同学首创——就跟把“朕”作为皇帝专属称谓一样。
后世发掘中,目前已知最早的印章出现在战国时期,通称为“古玺“;古玺的印文从文字形式上,可分Y文、阳文。
Y文通俗的来说,就是字是凹进去的;白文印章在制作过程中会把多余的部分挖掉,大多会留下边框,或在中间加一竖界格,文字有铸有凿。
阳文则相反,字是突出来的;朱文印章制作过程中会先把周围多余的部分挖掉,把中间的字预留出来。
但古玺的笔画皆细如毫发、都出于铸造;印章上的内容多是持有人的“姓”、“名”或者“号”。
其中,古玺种的官玺的印文除了这些内容之外,还有各种不规则的形状、吉语和生动的物图案。
战国末期到西汉初流行的印章被称作“秦印”,使用的文字是篆书——又被称为“秦篆”。
秦印雕刻的文字跟后世更为相近,所以较战国古文容易认识。
秦印多为白文凿印,印面常有“田“字格,以正方为多,低级职官使用的官印大小约为一般正方官印的一半,呈长方形,作“日”字格,称“半通印”。
私印一般也喜作长方形,此外还有圆和椭圆的形式,内容除官名、姓名、吉语外还有“敬事”、“相想得志”、“和众”等格言成语入印。
汉印分为官印和私印;印文与秦篆相比,更为整齐,结体平直方正,风格雄浑典重。
西汉末手工业甚为发达,所以新莽时代, 的官印尤为精美生动,汉代的印章艺术登峰造极,因而成为后世篆刻家学习的典范。
两汉印章以白文为多,皆为铸造;只有少数军中急用和给兄弟民族的官印凿而不铸,这在后面还要介绍。
汉私印即汉代的私人用印,是古印中数量最多、形式最为丰富的一类;不仅形状各异,朱白皆备,更有朱白合为一印,或加四灵等图案作为装饰的,进而有多面印、套印 、带钩印等。
印文除了姓名之外,往往还加上吉语、籍贯、表字以及“之印”、“私印”、“信印”等辅助文字,钮制极为多样,充分显示了汉代工匠的奇思妙想。
两汉私印仍以白文为多,西汉以凿印为主,东汉则有铸有凿。
将军印也是汉官印中的一种;训练盖的这种应该就是“将军印”。
这些印章往往是在行军中急于临时任命,而在仓促之间以刀在印面上刻凿成的,所又称“急就章“。
将军印风格独特,天趣横生,对后的艺术风格有很大影响。
汉代的将军用印,普通都不称“印“而叫做“章“,这也是军印的一大特点。
汉印中,还有一个品类,叫做“汉玉印”。
两汉玉印在古印中是十分珍贵稀少的一类。
“佩玉“自古以来就是名公贵卿和士大夫的一种高雅风尚;一般玉印制作精良、章法严谨、笔势圆转,粗看笔画平方正直,却全无板滞之意。
但玉质坚硬,不易受刀,古代的能工巧匠又创造了一种特殊的篆刻技法,即所谓的“平刀直下“的“切刀法“;由于玉质的不易腐蚀受损,使传世下印得以比较好地保留了它的本来面目。
汉印中还有一种叫“朱白文印”。
朱白文相间的印式在汉印中很见巧思,据说起自东汉;它的方式极为多样,朱白文字的位置安排及字数均可灵活变化不受局限。
朱白的原则大致根据笔画多少而定——朱文大多笔画较少、白文则相反——从而达到朱如白,白如朱的和谐效果,这类印大多工稳的私印,未见用于官印。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官私印形式和钮制都沿袭汉代,但铸造上不及汉印精美。
传世的给兄弟民族的官印,文字较多,用刀如刻如凿,书法风格表现为舒放自然,从而成为一个时期篆刻风格的代表;这个时期社会动荡,各国传世印章不多,官印尺寸稍大,文字凿款比较草率。
综上所述,印象最开始的功能是用来表明身份。
现世中,日本还是保持着这种用法,签收快递办理业务都需要带着自己的印章。
教官们一般都是由有一定爵位的军官担任。
别人的本上是不是全勤我不知道,反正我的是一个都没盖过。
我躺了口气,远远的看着他们训练,这时候,打探敌情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在寒潭并没有发现神秘人,但是却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刘翊和谢燮。
而且,他们在寒潭里还发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
古时候印章的功能远比现世要多的多。
第173章 石溶于水
我看到姚旭他们都走了过去,也走过去凑热闹。
他们在跟彭大叔汇报情况,然后他们说在山上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石头,说着,为首的人打开了手里都布口袋。
这时我才看到他们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很像是煤炭。
煤炭有什么好奇怪的,西汉的时候不就已经发现煤炭了吗?
港真,古时候天朝人们都跟开了挂一样,如果不是确实有古籍记载的话,谁能相信两千多年前的天朝人就已经开始用天然气、石油和煤炭了呢?
天朝是世界上最早利用煤的国家;新乐古文化遗址中发现了煤制工艺品,而且还发现了西汉时用煤饼炼铁的遗址。
中称煤炭为石涅,魏、晋时称煤为石墨或石炭,首次中使用了“煤”这一名称。
石油一名最早出现于,在此之前有石漆、水肥、脂水等称呼。
差不多西汉时时期就发现了石油,东汉历史学家班固所著记载:“上郡高奴县,有洧水,肥可燃。”——这是目前世界上对石油最早的记载。
之后的中记载:“水肥亦所在有之,非止高奴县洧水也”。
北魏郦道元在中引用了这句话,并加上了自己的标注“:取着器中,始黄后黑,如凝膏,然极明,与膏无异。膏车及水碓釭甚佳,方人谓之石漆。”;“釭”字据称,乃“车毂中铁也”,即轴承。
唐朝李吉甫在记述玉门县石脂水时也说:“泉有苔如肥R,燃之极明。水上有黑脂,人以草取,用涂鸱夷酒囊及膏车。周武帝宣政中,突厥围酒泉,取此脂燃火,焚其攻具,得水逾明,酒泉赖以获济”。
由此可见,由汉代至唐代已发现石油产地多处,并被用作燃料,以及作为车辆和水碓轴承上的润滑油,还用于润革和作为火攻的原料。
到宋代时,沈括把石油制作成了墨,同时指出:“石油至多,生于地中无穷,不若松木有时而竭”,必将被作为制墨原料而“大行于世。”
十四世纪初期,延长县就有石油井的存在;十四世纪初期成书的中这么描写,“在延长县南迎河,有凿开石油一井,其油可燃,兼治六畜疥癣”,又“延川县西北八十里,永坪村有一井……”。
一九零七年,天朝大陆第一口油井在延长县七里村打成;就是为了纪念这件事情。
关于天然气的记载,最早出现于。
汉宣帝神爵元年“祠天封苑火井于鸿门”;中,班固自注说:“有天封苑火井,祠火从地出也”。
关于天然气的开发和利用,最早的要数四川盆地;穿凿盐井时发现了天然气,机智的天朝人们干脆把它们用来煮盐。
西汉扬雄在中说:“临邛有火井,深六十余丈”,也有记载,临邛火井“昔时人以竹木执以取火”,“执盆盖井上煮盐得盐”。
火井即天然气井,天然气除被用来煮盐外,还被用以照明:“民欲其火,先以家火投之,顷许,如雷声,火焰出,通耀数十里。以竹筒盛其光藏之,可拽行终日不灭也。”
唐也记载:“火井有水,郡人以竹筒盛之,将以照路,盖似今人秉烛,即水中自有焰耳。”
四川的天然气开发,自汉代以来一直进行着,从未中断,至清道光年间,已用竹、木、钻头构成的钻机,钻透四川气田的主要地层,建成了深达一千米以上的气井,这是当时世界上最深、也是最早的人工气井。
“这个不是石炭吗?”姚旭看了下彭偃房,后者也是一脸不解。
“不是,我们试了下,这个点不着儿。”那个人说。
我仔细看了半天,怎么看都感觉是煤炭啊,怎么可能点不着呢?
“这个是从寒心边上发现的,结果不小心掉进了潭水里,”他从口袋里摸出,那一块儿黑色的、鹅卵石大小的圆润矿石,“没想到碰到水之后居然慢慢地融化了。”
慢慢融化了……
我想了想,溶于水这个设定怎么那么耳熟呢?
我忽然想起来了,是阿修罗——那种花会溶于水。
说起来他俩都是黑色的,这有什么联系吗?
“会溶于水?”姚旭一怔,“难道是修罗果?”
修罗果又是哪儿来的奇怪的物种啊!
难不成这是阿修罗结的果子?
那种奇怪的植物还会结果子吗?
“不是说修罗无果吗?”彭偃房也懵了。
“虽然说修罗无果,但是,它是会结果的。”姚旭说,“结果的必要条件,是附近有足够的水源。”
得有水源?阿修罗不是碰到水蒸气都会融化的吗?
“但是它们不能生长在有水汽的地方,所以几乎没有人看到过修罗果。”
所以这又是个驳论吗?
想要结成果子必须得有水,有水的话花就会败落。
话说这个果子有什么用啊?
没什么用的话,结不结不无所谓吗?
“这个果子可以抵抗火灼。”姚旭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是极佳的隔火燃料。”
原来是这样,有这个修罗果,岂不是再也不怕对方用火攻了啊?
“我也不是没去过寒心,之前并没有这些东西……”姚旭皱眉,“难不成又是那些人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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