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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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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他不知道吧。
我记得法桐上会有星天牛来着,那是一种天朝和日本、韩国特有的一种天牛;密恐的我看到过一次,差点儿晕倒。
之所以会成为一种虫疫,是因为每只雌性星天牛交配一次、可以产出200多颗卵,而每颗卵都会被分开藏在树皮中。
当幼虫孵化时,它会咀嚼树皮、钻进树内,“啃”出一条通道用来结蛹。
产卵、结蛹发育成成虫大概需要十二到十八个月;在这期间,树由于得不到营养,会逐步枯萎。
星天牛不仅仅“祸害”法桐,它还祸害杨树、柳树等多种树木,也就是说,只要一棵树发现之后,第二年,保准周围的树上都是。
他用法桐叶子把地瓜包起来,递给我,又包了其他几个分别递给了赫连赫、姚訚和贺兰阙。
他最后才给自己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一个先给我。
看他递地瓜的顺序,应该是按照他的熟悉程度来的。
他跟我最不熟,所以第一个给了我,他跟贺兰阙最熟,所以最后一个给了他。
可这样又不能解释为什么他先给了赫连赫才给姚訚。
他最开始介绍的时候说赫连赫是贺兰阙的好友,他们应该从小就都认识。
总不能是按照尊敬程度来的吧?
我已经这么衰的人了,居然还崇拜我?
“问起来挺香的。”赫连赫说,他把地瓜掰开,香味更浓郁了。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吃烤地瓜了,现世的时候忙着做带钩,天天不是在打单子,就是在去采购的路上。
我把我的烤地瓜掰开,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窜。
我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感觉牙都快要被烫伤了。
羽真涉抱着烤地瓜,蹲在地上。
“好烫!”他说,舌头一直搅着嘴里的地瓜,地瓜在舌头的挑动下转了好几圈。
“好好吃~!”羽真涉把那块已经有点儿凉了的地瓜吃下去,满足的说。
这句话刚落,大家都开始大快朵颐,我们几个都拿着地瓜蹲了下来,相较于正坐,蹲着其实更舒服一点,就是腿比较累。
大家开始小心地弄地瓜。
赫连赫、羽真涉和贺兰阙都是从中间掰开的,我是从中间扯下来一层皮,姚訚和我差不多,他是从圆润的顶端扯下来的一层外皮。
地瓜煨得很成功,几乎没有夹生。
就是吃得比较惨烈,不是赫连赫差点儿被烫着了,就是姚訚差点儿烫着手。
吃完烤地瓜之后,大概有上午七八点的样子了。
“该去帮忙了。”赫连赫说,“今天还有好多地方要侍弄呢!”
这个好,我一直没有去过,特别想感受一下。
“嗯。”姚訚应声,他第一个爬起来,“只要能别老呆在帐子里,去哪儿都行!”
烤地瓜“篇”,结束
第169章 累成了狗
原本以为做农活很容易。
不就是帮忙播个种、松松土吗?
还能有多累啊?
可是,真正做起来才发现,分分钟累成狗。
土是要人工拉犁的,播种并不是直接把种子洒在土里就行的——得把种子埋进土里。
拉犁很辛苦,要弯着腰往前挪;把种子埋进土里也需要弯腰。
他们四个不让我拉犁,我只好在他们后面去埋种子——两边埋;姚訚和羽真涉一组,赫连赫和贺兰阙一组。
播种已经算是很轻松的活儿了,但干完也差点儿累趴下;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累得直不起腰”。
回去的时候,赫连赫拉着板车,姚訚和羽真涉躺在板车上。
姚訚一直在喘粗气,羽真涉打着哈欠、脸上写着“我想静静”。
贺兰阙抱着所有的工具无奈的笑。
如果不是我什么都没拿、空着手不好意思的话,我也想躺在板车上。
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埋种子埋到最后腰酸背疼,于是干脆蹲在地上往前挪步;挪累了,就往前蹦哒着,结果差点儿一头扎进土里。
好在我反应敏捷,忙撑了下地,但是由于地表的土已经很松了,还是措手不及、直接跪在了地里……
羽真涉听见声音,笑得不行不行的了;姚訚和赫连赫都在前面拉犁,姚訚怔了一瞬,赫连赫抬腿、刚准备过来,在后面扶犁把的贺兰阙已经快步跑了过来。
他把我拉起来,看得出,他也有点儿想笑。
“多谢。”我说,尴尬地笑。
“要不你歇会儿吧,”贺兰阙说,“等下我来弄。”
“还是我来吧。”我说,但是确实有点儿累,“但我稍微歇一会儿哈!”
“嗯。”贺兰阙轻笑,“那要不你休息完去打点儿水吧,不远处有眼清泉。”
“那也行。”我尴尬地笑,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懒不大好吧,但确实好累啊,刚锻炼了两天的身体,又回到解放前了,“那……”
“快歇着吧。”贺兰阙说,走回去继续忙活了。
我走到远处的树下,靠在树上休息。
太阳不大,和着略有些凉的微风,舒服地让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上下眼睑已经打起了架,我打了个哈欠,我使劲拧了腿一把,可是还是被睡意打败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先天政变,杜老爹这一辈的嫡系全部被诛……
因为杜家之前亲近太平公主就已经被玄宗忌惮;再加上杜家二爷依然和太平公主交往甚密,玄宗一气之下,杜家二爷全家被流放,杜老爹杜三爷杜楠等被没籍贬为庶民。
我梦见杜三爷接到圣旨之后,说:“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
说完拔剑自刎,这时,阿澈刚好推开门……
不是这样的啊?!那是董仲舒的曲解!
定公问曰:“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 ? ”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这段话的意思是这样的:
定公向孔子请教,国君对待臣子、臣子侍奉国君,怎么样的状态是最好的?
孔子回答:“国君对待臣子应该合乎礼制,臣子侍奉国君当竭尽全力。”
孟子也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这是孔孟之道中非常古朴的意见,它表述的观念是:“君臣有义”;而不是后世宣扬的那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
定公十二年,孔子在子路协助下,开始了“堕三都”的艰难工作。
鲁国三家大夫,建筑领地的都邑超过规定的法式,属于“不礼”。孔子要求三家必须拆除过高过大的城邑,恢复合乎礼制的建制。
这行动本身就是维护鲁国的“礼制”,维护定公的君权,要求“臣事君以忠”;君有礼,臣尽忠,是君臣大义,不是无条件的效忠——那是奴役;这是孔子讨论君臣关系的重要意见。
后世对论语有太多曲解,举个例子:“以德报怨。”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意思是,有人问孔夫子:“用善行回报恶行,怎么样?”孔夫子说:“那用什么来回报善行呢?用适当的惩罚回报恶行,用善行回报善行。”
这是说,要用正确的方式回报恶行;不能因为旧恶旧怨而改变自己的公平正直——也就是要坚持正直,“以直报怨”对于个人道德修养极为重要。
当然,孔夫子也不赞成以怨报怨,不赞成以更深的恶意、或者报复的心态去面对别人的不道德。
那样会加重人与人之间的怨恨、加深矛盾,甚至会引起社会动荡。
我猛地惊醒,眼眶里涩涩的,我揉了揉,把泪都挤出来了。
没想到果然还是躲不过,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杜二爷也是的,杜蘅都警告过了……
但愿只是个梦……我咬着下唇,疼得我忽然精神了。
我看着远方,赫连赫他们还在拉犁;我睡着之前,他们大概犁了一半,现在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样子了。
我爬起来,去找泉水。
泉眼很好找,走过去就能看到。
走到了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带盛水的工具啊。
不过,板车上好像就没有……我们来的时候可能就没带。
哪儿怎么办,我打量了四周一下,也没看到有大叶子之类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转身,迎面看到了一个人。
他看着我,眼神中居然有些许敌意。
他大概二十一二岁,也是一身缺胯袍;袖子处被卷了上去,看起来也是在帮忙做农活的样子。
他的眉心有颗小小的红痣,他整个人很纤瘦,看起来还有点儿面熟;但是脸盲的我完全想不起来从哪儿见过他。
“你也来打水?”他开口。
“嗯……”我下意识地应声,难不成这个泉眼有主人,不许随便打?
“哦。”他应声,把随身带的陶罐放在泉眼下方——水“咕嘟咕嘟”的、跟开了似的,水自己就涌了进去,他拿起陶罐喝了一口,看着旁边的我,“你的罐子呢?”
农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 __
浪费食物真的可耻~
第170章 花桓阿兄
如果我说我没拿,是不是太二了点儿?
尽管确实是没拿……
这也不怪我呀,毕竟我第一次干农活没有经验。
“刚刚那会儿不小心打碎了。”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儿下。
“打碎了?”他皱眉,“这点儿事儿都做不好吗?”
这种训斥的口吻怎么那么熟悉呢?
我多半是被姚旭虐惯了。
我只好做了“一个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的表情。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罐子递给我,“喏!”
“啊?”我不理解,反问。
“拿去用,我们那边还有一个。”他说。
“郎君,不用了……”平白拿人家一个罐子多不好,而且他对我还有点儿敌意似的。
“拿着!”
“还是……”
“拿着!”他打断我的话,不由分说地把罐子递到我手里;装满了水的罐子里溅出来了一些水,溅到了我身上一部分。
“如此……多谢!”我只好接了下来,不然等下该全撒出来了。
再说,老驳他的面子也挺不好看的。
“嗯。”他随口应声,往外走了一步,紧接着回头。
“我不是为了帮你,我是看在桓儿的份儿上。”他说,好像还白了我一眼。
桓儿……难道是花桓?
看到我呆愣着,他解释道:“我是桓儿的阿兄。”
花桓不是独生女吗?
哪儿来的哥哥啊?
难不成是表兄或者堂兄?
很有可能。
“真不知道舅爷是怎么想的,”他幽幽地来了一句,“明明我比你更适合桓儿。”
舅爷,应该就是舅舅吧?
原来他是花桓的表哥。
比我更适合花桓?
敢情这是情敌啊!
我一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会觉得是情敌呢……难道我已经默认花桓……
“还不走?”他已经走出去两步了。
“啊,哦!”我应声,走过去。
“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冯昭,表字彰明。”他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叫我彰明就好,不对你得称呼我为‘兄’。”
他也是个自来熟?我一怔,还没加得及开口。
“我这可不是认可你,你要是对桓儿不好,我照样把你打出去!”他接着说。
“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应声。
“走吧,一会儿该集合了。”他说,径自离开。
“彰明兄!”我忙喊了他一句。
“怎么?”他回头。
“我等下把罐子还给你!”我说完,往刚刚来时的方向跑——正好和他背道而驰。
跑回去的时候,他们四个正在播种。
姚訚和贺兰阙分别在这条沟的两侧,赫连赫和羽真涉则从另一条沟。
他们从我刚刚埋了半截地方开始往没播种的那一侧播种,不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了一起;他们都伸了个懒腰,看起来是弄完了。
“赫然兄、阿阙兄。”我正好跑过去,我喊他们、把手里的罐子端了起来,“喝点儿水吧?”
“嗯。”赫连赫走过来。
“你没拿罐子啊,”贺兰阙也走了过来,他不解的问,“罐子是从哪儿来的啊?”
“啊,泉眼旁边也有帮忙侍弄地的同僚,我跟他借的。”我说。
“哦。”贺兰阙应声,狐疑地说,“这周围不就这一块地吗……”
“啊?”羽真涉随意问了声,他走了过来,“你们不喝我可先喝了啊?”
“赫然还没喝呢。”贺兰阙叹了口气,他接过罐子递给赫连赫,说,“你先喝,你做的最多。”
“嗯~阿訚先喝吧。”赫连赫说,看着姚訚。
“我不渴,还是给阿涉喝吧。”姚訚说。
“我忽然不渴了,还是赫然兄先喝吧!”
……
他们让了半天……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很想说,“要不咱们去泉眼那边喝?”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贺兰阙把罐子递给赫连赫,后者往羽真涉旁边推,结果羽真涉往身后躲了一下,贺兰阙没抓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感觉面前有一群乌鸦飞过……
怎么办,这罐子可是我借的呀!
我肯定要还给冯昭的,但这样我怎么还啊,总不能还一堆碎片吧?
随着摔碎的清脆声响,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哈哈哈……!”羽真涉忍不住笑了。
这么尴尬的时候你笑真的好吗?
笑出声都很尴尬了,居然还哈哈大笑。
“抱歉,是我的错,”贺兰阙开口,尴尬地看着我,“我没拿住……”
“白白浪费了嗣业辛苦打回来的水。”他补充了一句,就跑去了放置板车的地方。
打水倒不辛苦,但是这是什么神进展?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跑回来了。
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陶罐,和刚刚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原来带罐子了啊?
我刚刚怎么没看到呢。
话说,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啊?
“这个罐子……”怎么跟刚刚摔碎的那个一模一样啊?
“怎么?”贺兰阙不解。
“跟那个一模一样。”我说。
“哦。”贺兰阙应声,“这个是统一发放的,每个人都会有一个。”
每个人都有?
可是我怎么没记得有来着。
“你那个在屋里,”羽真涉说,“你从来不在那边住,当然不知道啦!”
“哦!”原来是这样。
话说,为什么每个人要发一个罐子啊!
难道是为了装水喝?
罐子用起来多不方便啊!
“行军用的。”赫连赫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我们是驻军,但是有时也会去帮忙抵御外敌。”
行军打仗的时候带的罐子不是更不方便吗?
“可是行军的时候带了一个罐子,不是更不方便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正常情况下,出门在外不都是用的水袋吗?
怎么会带罐子?
“是这样的,行军的时候,每个人都准备足够的干粮,干粮放在纸包里很容易泡透,所以需要准备陶罐。”赫连赫说,“把干粮放在陶罐里,然后把顶上封死。”
听到是这么个原因,我差点就跪了。
到底是有多潮啊!居然会被泡透。
再说了,不是有那种可以防雨的人造皮吗?
带这么一个东西,都容易压碎啊!
背着陶罐去行军2333
第171章 援助信函
我最终还是没好意思问。
如果他们意识奇怪、不方便的话,肯定就换了——也许人家就觉得这样很舒服呢?
到我们几个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赫连赫主动要拉板车,姚訚和羽真涉这次没客气,直接一P股坐在了车上。
于是就变成了刚刚那个样子;赫连赫拉着车子,羽真涉和姚訚凑表脸的躺在上面,贺兰阙抱着工具,我只拿了个陶罐。
到了山脚下,那俩熊孩子还是挺有数的,自觉的从车上下来了。
爬上挺艰难的,我在前面帮忙拽,羽真涉和姚訚往上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到了。
回到军营,赫连赫和贺兰阙俩人去放置工具。
我们是仨儿往里边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脸铁青的姚旭。
“世伯。”我行礼,说。
“你怎么也跟着出去了?”姚旭一脸不开心,“我不是跟你说,你不能出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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