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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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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再加上在山上的时候,就摔了一跤了,现在浑身都疼,完全分不清是伤口还是淤青。
“摔死你算了!”姚旭气得骂了一句,“你就不疼吗?”
“疼……”我应声。
怎么可能不疼?
“疼还不吱声,你还是不疼!”他气得又右手握拳,拳头挥了一下,又改成了“爆栗”。
他一个爆栗打在我头上,“疼死你活该!”
“……”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胳膊抬起来!”他没好气儿的说。
我顺从地把胳膊抬了起来。
他开始清理伤口,每个地方都小心地清理了一遍,一边清理一边继续唠叨:“我给你说,你再仗着自己年轻、恢复能力好,这么作下去,老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都觉得自己是铁打的呗?”
“那就别找人治疗啊,自己痊愈啊!”
……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再说,确实也心急:“世伯……阿訚……”
“等下药好了再管他,你我都没弄完呢!”他说,把最后一块伤口包上麻布,“好了,下面呢?”
我“腾”的就脸红了,“下面没事。”
“我看看!”他狐疑地说。
“真没事……”
“没事我看看也不会有事!”他说,直接开始扒我衣服。
……
确定真的没事之后,他终于放过了我。
我觉得我的脸已经红成番茄了。
双手托着脸,能感觉到脸滚烫滚烫的。
“好了,你回去睡吧。”他说,刚走了两步,“回你自己的营帐,明天开始,除了吃饭之外,不许离开屋里。”
“哦!”我赶忙应声。
看起来他是忘了,上次说的是把我绑起来来着。
这次只是不许出门,我松了一口气。
不许出门还好办,真要是被绑起来该怎么办啊!
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姚旭点了下头,走到矮桌前,把那碗放凉了药拿起来。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木制的漏斗状东西放在了姚訚的嘴里,然后把汤药顺着漏斗倒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漏斗放的太好,还是姚訚还有意识,药居然一点儿都没有撒出来。
他把药灌完之后,把姚訚抱起来,让他靠着墙壁。
看到我还没有走,姚旭挑了挑眉,“你还不走吗?”
“我……”我刚要说这就走,然后碰巧看到了他矮桌上一个小木笼子。
那是一种构造特别简单的笼子,就是两个底面加上一排竖着的木棍。
笼子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笼子里面养的东西。
那居然是一只仓鼠,可是现在是唐朝,怎么可能会有仓鼠?
“你认识这个?”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认识。”
“这个东西叫仓鼠。”姚旭说,“它叫奶茶。”
我对仓鼠不怎么了解,但是之前的同事养过,这个就是那种“奶茶仓鼠”。
“仓鼠?”我假装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那它是一种老鼠吗?”
“嗯,它是一种老鼠,不过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老鼠。”
“那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呢?”我忍不住问。
“是一位高人送给我的。”他说,“说这种东西挺解闷的,一个人养也省事儿。”
应该还是那个送他注射器的家伙送的吧,说实在的,那家伙穿越的时候正在干什么啊?
拿着注射器还可以理解,怎么还会带着仓鼠呢?
难不成他是个兽医?
“世伯,你一个人……吗?”
“嗯,我并未昏娶。”他说,“年轻的时候光顾着满世界走了,到了婚娶的年岁时,孑然一身惯了,也就干脆单着了。”
说起来,唐朝之前(包括唐朝)“婚”都是写作“昏”的。
因为结婚大多在傍晚进行,所以就称为“结昏”。
后来,加了个“女”字旁,成为了“婚”。
我看着姚旭,他说过刚刚那句话的时候,眼神闪躲了一下。
这里边肯定有故事。
从来没有人会真的没有喜欢的人。
即使暗恋也算是恋爱,区别无非是得不得的到。
但我作为世侄,是没有权力开口问的。
我只好转移话题:“奶茶的话,平常吃什么呢?”
“它喜欢吃紫菘(萝卜)。”说起仓鼠,姚旭打开了话匣子,“其实它很好侍弄,有点儿东西吃就可以;需要的活动空间也不需要很大,有点儿地方就可以。”
“啊,它特别会卖萌。”姚旭说,“只要你盯着它,它就会一脸呆萌地盯着你。”
我看着姚旭一口网络流行词、眉飞色舞地说,忽然觉得,他喜欢的人,该不会就是那个送给他注射器和仓鼠的人吧?
第146章 他的故事
话说,送注射器的那个人,是个男的吧。
原来他是个gay。
我吃了一惊。
转念一想,不对,也许那是个女的呢?
对啊,很有可能是个女的……我怎么会先入为主的认为那是个男的呢?
“……平常只要时不时让它出来走走就行了。”姚旭还在说,“它不喜欢晒太阳,在太阳底下会不舒服……”
记得那个同事也说过,仓鼠不能晒太阳。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仓鼠的寿命只有一到三年……
仓鼠肯定是大妈穿越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
难不成他俩是最近才遇见的?
“那位高人……今年贵庚?”
姚旭愣了一下,看起来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当时是花信年华。”他若有所思,“告别……大概两年不到。”
花信年华,那就是说当时她二十四左右,大叔看起来怎么也得有五十出头。
原来不是大妈,是个二十五六的妹子啊?!
放在现世,这也是妥妥的忘年恋啊。
“这么年少?”我惊讶不已。
“嗯,虽然女子十五岁及笄,但她看起来依旧还是个孩童模样。”姚旭说,比划着,“她那时穿了一种奇怪的衣裳。上衣很像是半臂,但是比我们穿的袖子还要窄,几乎贴在了身上;裳看起来很像是亵裤,她管那个叫做牛仔裤。她还背着一个包我没见过的布包,她说那是帆布包。”
那个妹子是穿着短袖和牛仔裤穿过来的。
她穿越过来的时节应该是夏天。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是夏天穿越的啊。
现世是夏天,然后穿越到了冬天,我当时还惊讶了一顿呢。
不过她穿着短袖、短路,背着包,左手拖着一只仓鼠,右手拿着注射器……
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她说话很奇怪,她说她来自一个叫做中国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一千三百年后的这里。”姚旭说,“说实话,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也没指望大唐能一直盛世不衰,但是,得知大唐一百年后就没了的时候,还是隐约有些失落。”
妹子怎么都把这些都说了……我扶额,敢不敢再实在点儿啊?
好像说,穿越到过去之后,不能告诉古人他们的未来……不光是怕改变历史,也怕引起恐慌。
我好像也没有资格说别人……我之前告诉了杜铃兰太平公主谋反失败的事儿来着。
不过,妹子应该没提安史之乱的事儿。
这事可不能提啊,安史之乱虽然看起来全是负面影响,但是在****社会里、在家天下时代下,没有安史之乱,也一定会有其他人造反的。
安史之乱不可避免。
其实,也不是绝对不可避免的。
如果玄宗在开元年间就挂掉(驾崩)、新君用人唯贤,安史之乱不是不可避免;如果玄宗能够防微杜渐而不骄傲自满,能够以史为鉴,用人唯贤就完全可以继续开元盛世而避免安史之乱。
说句不好听的,安史之乱就是玄宗自己作出来的。
明明可以开创大唐盛世,万国来朝,却骄傲自满,晚年听信谗言、昏庸无道。
如果他能像年轻的时候那样,亲贤臣而远小人何愁安史之乱?
近小人而远贤臣……不****都对不起其他励精图治还是没能挽回国家的末代倒霉皇帝们。
“其实,两晋也不过一百余年。”我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觉得还是有些……”他说,“我也说不上来。”
“其实听她讲那些后世的故事,忽然觉得,如果能生活在现世,也挺好的。”他话锋一转,说,“很多不敢想、不能做的事情,他们都能做到。”
我也觉得,生活在现世真的太好了。
别的不说,最起码走夜路的时候不用点着灯笼走,这玩意儿真的太容易着火了。
唯一的缺点是,后世环境差了点儿。
“如果是后世的话,你阿爷的病完全算不得重疾的。”姚旭说,叹了口气。
我也觉得,如果是现世的话,就能做全面的检查了。
“她讲的那些故事,我还没听够呢……”姚旭说,声音颤了颤。“她就走了。”
走了,难不成是挂掉了?
“怎么会……”
“她说她要去柔然。”姚旭说,“然后她就去了,结果一去不复还。”
妹子该不是迷路了吧?
“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来,我想她可能是遇到了麻烦。”姚旭说,“于是,我也去了柔然。”
“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柔然这个国家。”姚旭说,“我也是到那里才知道,这个国家早就灭亡了。”
古时候交通闭塞,灭亡一两个国家,一般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不过,柔然和楼兰都算是西域的“威胁势力”,这种情况下也不应该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吧?
这可是那时候的三大游牧民族之一——另外两个是突厥和匈奴。
“当地人和附近久居的人都没有看见过她,也有可能是我描述的不够准确,因为她走的时候穿了什么衣服,我确实没有看到。”姚旭说,“然后我又游历了很多地方,但是,没有再见过她。”
世界这么大,没有通讯工具,怎么可能还找得到某一个人呢?
“之前倒是听过一个传说。”他说,“曾经有人发现她在陇山附近出现。”
“因为我无意间跟她提起过,陇山上有一种叫做夕颜的花,可以起到麻痹神经的作用。她那时候就说,如果有机会她要去陇山看夕颜。”姚旭说,“然后我就忙不迭地来到了陇山。”
大叔,恐怕真的是喜欢那个妹子吧。
忽然有点儿心疼姚旭。
不然也不会从柔然那儿一直跑到陇山了。
“可是,我几乎把陇山翻了个底儿朝天。”他说,“可是我却没能找到她……”
人家妹子也许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呢?我不忍心泼他冷水。
“我觉得她会来的,所以干脆留了下来。”他说,一直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表情。
他轻笑,脸上满是羞涩,“不知道怎么了,我总觉得,我俩还会再相遇的。”
第147章 “梦想成真”
我没见过这样的姚旭,印象中的他总是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偶尔一本正经,但是很少会耿直地跟你掏心掏肺。
不得不说,还是耿直的他可爱。
现在的他看起来就是个热恋中的傻孩子;想到喜欢的人,忍不住会笑出声儿来。
真应了那句话。
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会在意年龄、地位之类的东西;也不会考虑金钱、利益,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
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总是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吧。
说实话,仔细看看,姚旭长得挺帅的;虽然是单眼皮,但是眼睛并不算小。
常年锻炼,脸上几乎没有赘肉,看得出,身上肉也很结实,算是那种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
用现世的词形容——是个帅大叔;长得帅,又有才(据姚訚说,他大爷是大唐有名的医生。),也不怪人家妹子喜欢他。
说起来,妹子是什么态度啊?
估计是不大喜欢姚大叔吧,不然也不能一个人跑去了柔然。
姚訚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姚旭忙走过去,拿起陶罐里的麻布帮他擦拭。
姚訚咳得很厉害,看起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阿訚……不要紧吧?”
“怎么不要紧?”姚旭说,看到我瞳仁一紧,又笑了起来,“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忽然松了口气,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办法救的。
姚訚已经不咳嗽了,但是依然昏迷不醒。
“世伯……”我忍不住问,“你刚刚说阿訚中的是夕颜毒?”
“嗯,夕颜毒,顾名思义,就是夕颜的毒。”姚旭说,“夕颜其实并不怎么毒,也许是你们焚烧它的根茎时,释放出来的吧。”
“可是我们并没有焚烧夕颜的根茎,怎么可能会中毒呢?”我难以置信。
本来是想问,夕颜泪是由什么构成的,好替他解毒。
“并不是焚烧根茎才会中毒,日光照耀下,夕颜会变成花苞。”他说。
我不理解,这跟中夕颜毒有什么关系。
“不要以为花苞没什么,越是花苞毒性越大!”姚旭说,“花苞即使不被太阳烤,都会散发出夕颜泪的味道,一旦空气中温度升高,气味升腾得更迅速。”
这么看,像是自己中的毒。
真的不是别人下毒吗?
难道是我想多了?
“好了,天不早了,”姚旭说,“早点儿睡吧。”
“可是,阿訚他……”
“没事儿,咳嗽出来就好了大半了。”他说,“赶紧回去睡觉吧,明早还你一个完整的阿訚。”
他说,态度很坚决,似乎是后续的治疗不想被我看见似的。
“展告辞。”我行礼退了出来。
退出来之后,才看到彭偃房以及其他人都在门口。
“将军。”我低头行礼,“展擅闯营地,请将军责罚。”
“好了,好了,”彭偃房说,能看的出他脸色确实不好,“都赶紧给我回去睡觉,明儿早再说!”
“唯!”众将士应声。
我也附和地喊。
回到了自己的小单间儿。
其实,一个人住惯了也蛮好的。
营帐内有一张小矮桌,桌子上还有书。
明天白天没事的时候,看看书、练练字,小日子不要太逍遥。
说起来,这张小矮桌,还是我跟花桓“对拜”的见证人。
回来之后,就没看到花桓。
也许是太晚了,她早就睡了吧?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床”。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后,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刚要睡觉,发现灯没吹灭。
刚要爬起来吹灯,蓦地看到帘子动了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一个人就走了进来,居然是杜岘。
我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他这么可能会出现在军营呢?!
“郎君。”我行礼,说。
“你不是都改口叫我阿兄了吗?”他说,走到矮桌旁坐下,“你也过来坐。”
“嗯。”我走过去,也坐了下来。
“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件事。”他说,“我下个月要和阿担汕琢恕!
真假?!
他要娶杜担耍
那韦家女儿怎么办?
不过也是,他已经是个死人了,韦家女儿估计也另做婚配了。
“恭喜阿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了句不痛不痒的客套话,“阿担歉龊门⒍!
“嗯。”他应声,轻笑,“也是个傻丫头。”
我第一次看见他笑。
他笑起来,和平常完全不一样,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这种冰块脸居然会笑。
“威胁她的人,我已经处理掉了。”他说,忽然特别认真的盯着我,“其他的就拜托给你了。”
拜托给我?!
怎么感觉有点儿像遗言呢!
“展应尽的责任,展义不容辞。”我说,“郎……阿兄要去往何处?”
“我和阿担急溉ノ饔蚰潜呔幼。潮阊罢宜奈桃!彼担熬菟邓奈桃懈龅艿埽歉鑫桃菇≡凇!
所以他要陪她去西域啊。
忽然好羡慕她们;阿担龅搅硕裴歉龃┰焦吹拿米佑龅搅艘π瘛
他们都愿意为了对方翻山越岭。
“这些事儿我还没有跟其他人说,你要帮我保密。”他说,把食指横在唇前。
“当然!”
“好了,我得走了。”他说,站起来往外走。
我站起来准备去送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通铺上。
我刚走了两步,直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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