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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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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都尉大人,”那个军官,过来,面露难色,“练习中不能使用真实武器……”
“我知道,这不是演示吗。”萧赫说,“没事儿,出了事儿我担着。”
“这不是担不担的原因……”那个军官都无奈了,“军令不可违……”
“好吧。”萧赫说,把那把甩出去的陌刀捡回来,放回武器架子上,走了过来。
我忽然有点儿厌恶他。
如果说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没脑子,这次就是藐视军法了。
既然用木制器具,肯定是因为真实武器在练习过程中会伤到人。
萧赫的刀法确实是很厉害,但是万一脱手呢?
就像刚刚似的,要是甩到人多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没躲过……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他走过来,我气得扭头就走了。
“嗣业?”萧赫在身后喊,声音里写满了疑问。
“许是衣裳单薄,添衣裳去了。”估计李植也不能理解,帮我找了个理由。
我没有停,快步离开。
我一直都是这么拧巴的一个人。
凡是我愿意交往的朋友,大多都没有什么大毛病。
强迫症交朋友也是有强迫症的,若是发现有什么不能忍的地方,除非他能彻底改掉,不然,那就不要和我做朋友了。
我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他可以任性、可以肆意妄为,但是不可以置别人生命于不顾。
因为他既然可以置别人生命于不顾,危急关头,也会置我的生命于不顾;甚至,出卖我。
我不能忍受自己的朋友背叛自己;况且能把别人的生命视如草芥的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走回房间,气得摔上门。
越想越生气,本来还觉得萧赫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来着,现在看来,就是有勇无谋的一介莽夫。
真不知道兰陵萧氏怎么教出来这样一个人,难不成光顾着学兵法了?
气愤间,门忽然开了。
萧赫探出半个头,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生气了?”萧赫小心翼翼地说,刚要进来,又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敬名兄说哪里话,展为何要生气?”我说,翻了个白眼。
“少来,你摆明就是生气了。”萧赫笃定地说,“我还不知道,我老婆就这样,一个不顺心、扭头就走;问什么都不说,一个白眼就招呼过来了。”
你大爷的,谁是你老婆。
我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说起来,唐朝就有老婆和老公的说法了来着。
传说,唐朝有位名叫麦爱新的人,中年考取了功名,有了功名之后,这个渣男开始觉得自己妻子年老色衰,想出门找小三、哦不,想另结新欢。
但这货还是有点儿良心的,觉得他妻子毕竟照顾了自己大半辈子,直接说休妻太过残忍;我感觉,他其实是怕别人戳他脊梁骨吧,刚有了功名还没有官职就开始得瑟、嫌弃糟糠之妻了。
麦爱新这个渣男虽然觉得直接说休妻太过残忍,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休妻这个念头。
这个渣男写了副上联、故意放在案头——还凑表脸的在旁边留下了一副空白的对联纸——他觉得,他妻子帮他整理书房的时候肯定会看到,妻子是聪明的人,肯定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不就是现世渣男惯用的伎俩么……
那副上联上写着十一个字:“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他妻子果然是聪明人,帮他收拾书房、看到对联的时候,瞬间明白了。
她走过去,提笔在旁边留好的空白宣纸上续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唐普”里,新粮和新娘是一个读音。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觉得羞愧难当,立刻放弃了休妻的念头。
见渣男回心转意,妻子又写道:“老公十分公道。”渣男亦挥笔续写道:“老婆一片婆心。”
从此,“老公”“老婆”也就这样在民间叫开了。
虽然这个说法不足以考证,但是看萧赫这么叫,最起码证明了一点儿,文人雅士大多称呼对方良人,想萧赫这种大老粗会直接叫老公老婆。
其实这个故事应该是这么个结局,老婆看到渣男回心转意,觉得他动过休妻的念头不可原谅,于是决定把渣男休了;毕竟唐朝男女都可以申请离婚,既然动过念头,已经不值得原谅了。
不过,这毕竟是古代“直男癌”的传说,自然不能要求太公平。
“真生气了?”萧赫难以置信,他挠挠头,一脸茫然地问我,“我……干啥了?”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敬名兄是准备休息吗,如此展出去了。”
“你真生气了?”萧赫一把抓住我,信誓旦旦地说,“你说,我改!”
改你个大棒槌,跟我有啥关系么。
“展还要跟随他们去训练,先告辞了。”我说,把他的爪子甩开,走出了门。
一转身,就看到了旁边一脸懵圈的李植。
“嗣业兄。”我说,冲他尴尬一笑,继续往刚刚训练的方向走了过去。
“嗣业……”他喊我,我回头,刚刚看到,他欲言又止。
“嗣业兄?”我反问。
虽然我俩互相喊嗣业有些奇怪,但是喊惯了倒也不觉得了。
“没事儿,”李植说,“我俩去吃饭吧?”
“到了饭点了?”我一懵,看起来才只有上午十一点多的样子。
“嗯,”他说,“早膳是卯时初刻,午膳是午时初刻,晚膳的时间是酉时初刻。”
第095章 暴雨来袭
我们三个去吃饭,我和李植面对面坐着,萧赫隔了一行桌子,看着我俩;他那张桌子上就只有他自己,自从最开始的“要饭门”“一战成名”,再到刚刚的“狂魔乱舞”“艳惊四座”,整个军营的人没有不认识他的了。
天阴沉着,像是严厉的人板起脸似的,看的我各种不舒服。
“他们恐怕要耽搁了。”李植啃了口手里的饼说。
“他们?”我反问,“什么耽搁?”
“和我们同年的人啊。”他说,抬头看了下天,“眼看着就要下雨了。”
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似的,忽然就下起了雨;雨滴很大,下得还很急,不知不觉就打湿了在座的人的衣裳。
雨来的很突然,在座的人都被淋了个措手不及,有的快速的吃完碗里剩的食物,有的拿起碗跑到旁边能遮蔽雨水的地方继续吃。
我和李植都属于后一种,我俩端起碗就跑。
萧赫也跟着跑,但他显然属于前一种;他毕竟戎马多年,吃饭的速度特别快,刚刚盯着我俩的时候好像就已经吃完了。
雨越下越大,大有毁天灭地之势。
不一会儿,地上已经积了些水,低洼处已经没过了鞋底。
士兵们各自撤到了更高的地方;水越聚越多,撤离的时间里,已经没过了脚踝。
“快来几个人,把雨水积水清干净!”刚刚那个军官走过来说,“其他人跟我分成五队,去把通道堵上!”
“唯!”士兵们大声喝道,这时几个人推开了五辆木质的板车,上面分别是斗笠和木屐;后面还有五俩车,上面都是蓑衣。
几个人走上前,把斗笠、木屐和蓑衣分发给每个人;我和李植也领到了一份。
分到“物资”的人快速地把裤腿卷起来,我看到他们有的人穿了足袋,有的人没有穿;他们脱下鞋子(和足袋)、换上木屐,把蓑衣的绳子扎紧后,带上斗笠、又把斗笠的绳子扎紧,紧接着就飞奔进院子里,开始往清理积水。
就在我担心,他们把准备把积水清理到什么地方的时候,我看到其他人推着大水缸跑了过来。
难道是打算把水储存在水缸里、留着降水稀少的时候用吗,又或者是单纯地为了储存?
无论是为了什么目的——果然如我所想,他们真的把积水舀进了水缸里,水刚很快就被装满了;装满了的水缸被运到一边儿,空的水缸又被运了过来。
这边儿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我和李植也忙着换装备,准备过去帮忙。
刚换好,那个军官就走了过来,“剩下人的跟我去堵塞通往下方的通道。”
“唯!”我和李植跟着其他人一起大喊。
确实得赶快把通道堵上,毕竟陇西军营位于山顶的盆地里;虽然周围地势是要高一些,但是有好多通道都能通往下方。
这里土质疏松,冲刷很容易引发泥石流;一但引发泥石流,后果不堪设想。
那名军官示意我们分成五组,剩下的人大概有五六十人,我和李植被分在了两组,我看着站在旁边队伍的李植,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名军官一声令下,所有人领过“抢险物资”后,就开始分头去阻塞通道了;抢险物资是“沙袋”和铁楸。
唐朝人用的也是“沙袋”,粗布制成的布口袋里装满了沙石,做法虽然和现世不一样,效果却没什么区别。
我和其他四个人负责推车,两辆车上是沙袋,剩下的三辆车上是空的水缸;同行的其他五个人手里有的扛着铁锹,有的拿着布口袋,剩下的人手里全是水瓢。
水瓢可以理解,自然是为了舀水的;备着布口袋估计是怕万一沙袋不够用的话,临时装点儿土先用着吧;铁锹除了用来清理淤积的泥土,还应该是为了万一真的不够用、先锹点儿土把路堵上吧。
我和他们走了有十分钟的路,说是走、其实应该是一路飞奔,终于看到了一个大概有五米左右的缺口;这个缺口我还有点印象,就是当初我和萧赫来的那个通道。
它是一个人行阶梯,不算太陡,但也不算太缓。
水已经漫下去很多了,我们赶紧把沙袋丢过去。
勉强堵住了水流,剩下的人赶紧把水舀进水缸里面;一个水缸很快装满了,又赶忙换上另一个。
老天爷仿佛故意和我们作对似的,越下越急;大家清理的速度是很快,但是雨一直在下,清理的速度完全跟不上降雨的速度。
尽管披着蓑衣,还是感觉自己浑身湿透了。
所有人都在卖力的清理,直到带来的水缸都盛满了。
“我回去推水缸!”我大声喊着,水流声很大,喊小了怕他们听不见。
“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是!”
“等下我!”
“还有我!”
其他四个人纷纷附和。
我们五个人推着空的板车,赶紧往回跑。
跑到营地的时候,发现营地的水基本没多少了,但是由于一直还在下雨,所以所有人还都候在院子里。
他们四个人带着我去领了空的水缸,我用绳子使劲把空缸码好,快步往回跑。
跑到半路上和往回跑的萧赫擦肩而过。
他的身上只有蓑衣,斗笠估计是跑掉了;雨水把他的“丸子头”都打散了,他用发带胡乱地系了一下。
散落的头发,湿漉漉的垂在额头两边,他看起来更像是个乞儿。
“当心。”我轻声说,快速地跑开。
老远就看到刚刚只堆了两层的沙袋被加高到了五层。
“水缸来了!”我大喊。
其他人闻声,赶忙过来帮忙;七手八脚地把水缸卸下来,赶忙继续舀水。
雨下得很急,刚刚减少了些的水,又涨了回去。
很快,这些水缸也被填满了。
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倾盆大雨,十个人舀水居然都阻止不了水流上涨;我默默地数了下,旁边堆着的、被水灌满的水缸足足有近30个了。
“我再回去推水缸!”我大喊一声,其他四个人也赶忙跟上。
雨终于小了一点儿,只不过从“倾盆大雨”变成了“瓢泼大雨”。
第096章 小七失踪
又来回推了两次,直到仓库里所有的水缸都被搬空了。
我抬头看着天空,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所幸没有最开始那么大了——雨水跌进眼里涩涩的,我低头,还没眨眼,“眼泪”就掉了出来。
所有的沙袋都被用上了,布口袋也被填满了沙土、堆积在之前的沙袋四周;通道那里赫然出现了一堵一米多高的“墙”。
积水还是很多,穿着木屐,大概能到足弓的位置;木屐的齿大概有三厘米的样子,加上木屐底儿大概有四厘米,水到足弓大概有五厘米深。
整个陇西军营占地面积都得有十公顷,整个盆地怎么也得有十几公顷。
水的体积是长乘以宽乘以高、也就是面积乘以高度;就算按照十公顷来算,十公顷是一万平方米,五厘米是零点零五米,一万平方米乘以零点零五米等于五百立方米。
五百立方米就是五十万升,五十万升水就是一百万斤,就算一个缸能装100斤水,也得有一万个缸……这里显然没有那么多缸……
雨终于小了不少,看起来就要停了。
我们几个人也顾不上板车都被打湿了,一屁股坐到了板车上。
又过了一刻钟,雨停了。
“快看那!”坐在最边上板车的那个人说,他看着我身后,“有彩虹!”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们看的方向真的有彩虹;而且还是双彩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彩虹之后,心情莫名好了些,我拽了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蓑衣,把它脱了下来。
里面的缺胯袍也已经湿透了,亚麻色的衣服湿透了之后,变得有点儿像军绿色。
“好了,总算停了。”刚刚发现彩虹那个人说,“咱们回吧?回去换身衣裳。”
“嗯。”其他人附和着,我也喊了声“嗯”。
把一地狼藉的东西收拾起来放在车子上,我们十个人开始往回走。
大脑像是被电流过了一下一样,那种熟悉的触电感忽然袭来;我以为是杜展又要出来了,但是并没有。
我看着不远处隐约能看到的军营,刚刚那股不安感又出现了。
我快步往前跑,连手里的铁锹掉了都没有发现。
“喂!”他们在后面喊我,我也顾不上应声。我努力地往前跑着,一不小心踩到了泥浆、脚底一滑,直接双膝跪在了水里。
已经到了军营的正门,萧赫正站在门口,他的发髻还是乱糟糟的,满脸都是泥浆。我觉得我的脸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不过,他一改近日逗比的状态、一脸严肃;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情,但是,不用想着都能感觉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我摔的声音太大,还是他第六感太强;我刚一跪下去,他刚好抬头。
他接着大步走过来,看起来是想要拉起我,我却先一步爬了起来。
“敬名兄。”我喊他,“发生什么了?”
“没、没什么……”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笑笑,可是比哭还难看。
“到底怎么了?”我问,他越这么说,我越感觉有什么事儿,“是关于嗣业兄的?”
“没……”他的瞳孔明显放大,忙低头躲开我的视线,“没什么……”
“嗣业兄怎么了?”我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他受伤了?严不严重?”
“没……”萧赫说,欲言又止。
“没受伤?”我不相信,肯定有问题,“还是不严重?”
“他没受伤……”萧赫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小七那边的通道被水冲塌了,那一行十个人被冲了下去……”
那不就是泥石流吗?我心里咯噔一下,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被冲了下去?!”我失声喊出来,然后不敢相信地说,“然……然后呢?”
“水流太急,只能等雨停了才能去寻找……”萧赫说,越说声音越小。
悬着的心忽然掉下来一点儿,可是紧接着我就反应过来……也就是说,李植下落不明。
“我去找他!”我说,扭头就走,刚走了两步,胳膊就被拧住了。
“那是最陡的一条通道……”
“那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我吼了出来,打断萧赫的话,“不行,我一定得去找他!”
“不行,那是最陡的一条通道,下面还是深潭,我都没有把握……”
“所以你就在这里等消息?!”我气得甩开他的手,“你这个懦夫,你的命珍贵,嗣业兄的命一样很珍贵!多一会儿就多一份危险!”
我悔不该当初,如果我那会儿提醒李植就好了,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我不敢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我生活的那个世界的唐朝,毕竟李嗣业到现在还不会用陌刀……我真的很害怕他有什么意外。
我害怕看到自己熟识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我不敢赌;自从亲眼看到郭二娘死了之后,我害怕任何变故。
“要去也是我去,你别去!”萧赫走过来抓住我,他力气很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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