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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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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很湿滑,根本使不上劲儿。
萧赫和李植显然经常攀爬,两个人一会儿都已经爬了大半了;我被他俩甩了很远。
我低头看了下下面,和下面最多也就隔了二三十米。
一刻钟都已经过去了,我就只爬了二三十米。
还是那句话,找不到着力点,根本不知道往哪边儿使劲;而且本来下来的时候手就磨的生疼,又爬了十几分钟半天之后手上一点劲都是不出来了。
他俩眼看着都快变成个小点儿了。
我一咬牙、把绳子在手上多缠了好几道,开始使劲往上爬。
越往上越明显地感觉到越暖和了些。
我抬头,不知不觉间到了刚刚那个白雾的地方;它现在就在我的正上方。。
之前下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看到、底下烟雾缭绕的。
萧赫和李植已经看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了这层雾的原因。
说实话,虽然山谷里总会有雾,但多半是水雾;像它这种完全感觉不到湿气的雾,我还是第一次见。
难不成它和雾霾是一样的,也是可吸入颗粒物?
我使劲吸了一口,好像并没有雾霾那种感觉。
说得好像我可以人工辨别出是雾霾还是雾气似的……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其实也是可以分辨出来的;雾气的话、伸手过去会有感觉有一种潮湿的感觉,而雾霾吸多了会头疼。
风猛地吹了起来。
我的头发被吹散了,一股脑全砸到了脸上。
我回神,忽然反应过来,我还在半空中吊着呢。
我继续往上爬,穿过这层雾气之后,还是没能看到萧赫和李植。
我使劲仰着头,终于在靠近顶点的位置,看到了即将“登顶”的萧赫和李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俩好像一直在一较高下似的;几乎是前后脚到了崖顶。
我叹了口气,还有这么高啊,我爬了半个多小时就只走了四分之一不到的样子。
那俩凑表脸的都到顶了。
我咬了咬牙,卯足劲儿,又爬了十五六分钟。
差不多,到了二分之一的位置。隐约能听到他们俩的喊话,但是听不清。
风忽然更猛烈了些,我居然被风吹得弹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了,莫名有种不详的感觉,感觉自己会掉下去。
我赶忙薅住了断壁上的杂草。
风小了些,我开始继续往上爬。
萧赫他们也在往上面拉我,我感觉自己不动,绳子都跑的特别快。
眼看着离顶点还有不到十米,我松了口气,终于到头了。
我用力抓紧绳子,这时候,忽然听到了绳子崩断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绳子在上方不远处被突出来的石头磨断了……
“な—に?!(什么,音译:纳尼)”我大喊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下去。
不带这么玩儿的!
眼看着就要到顶儿了。
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电视剧里的都是骗人的,动不动坠崖的时候,总能找到一个着力点、甚至掉到某个莫名其妙存在的平台上。
先不说没有着力点和平台,我倒是想自己抠个洞或者薅杂草来着,可是我整个人是后仰着往下坠的,手根本就够不到墙。
还想着建功立业呢,这才刚到军营就把自己玩死了。
不过,杜岘没死,那杜铃兰就继续由他照顾好了。
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大不了到了冥界——如果真的会有的话,再跟杜展解释一下好了。
正在我打算闭眼、破罐子破摔的时候。
我忽然看到一个黑影冲我来了,刚要骂人,是谁这么缺德啊,我这都坠得够快的了,还往下砸我。
紧接着我就看清了那个黑影,居然是杜岘。
电视上那种一个人掉下来,另一个人跳下来还能抓住前一个人的事都是骗人的。
伽利略比萨斜塔的实验早就证实了,如果不算空气阻力的话,无论质量如何、下落的速度是一样。
就现在来说的话,空气阻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杜岘是不可能抓住我的。
我叹了口气。
指望别人果然是不行了,我还是看看能不能薅着草吧;但是在空中完全没有着力点也没法儿掉个个儿啊!
结果我还没想出对策,杜岘就已经到了面前。
不对啊,这不可能啊!
这绝对是违反科学的。
我忽然反应过来了。
他应该是刚刚蹬着墙、自我施加了一个初速度来着,不然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我都掉下去好几秒了,况且中间还有小十米的距离。
他一把抓住我,把我夹在腋下;我面朝他的背后,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他身上的绳子。
李植显然也没卷绳子,杜岘抓住我之后,我俩还又往下坠了一截。
“小七,可以拽绳子了!”杜岘说,他一边抓紧绳子往上爬,一边声音中气十足地说;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气沉丹田、用内力喊出来的吧?
“好!”李植的声音从上面响起。
杜岘爬的就是很快,转眼的功夫,我俩就到了顶。
“多谢敬名兄舍命相救。”我喘着粗气,说。
“没事儿,本来就是我非要拖着你来的。”萧赫说。
我笑了下,一直喘着粗气,这半天累得我气喘吁吁的,可他俩却跟没事而已;弄得我也不好意思喘粗气了。
太阳已经下山,倒是顺便看了下日落。
我们仨突兀地坐在山顶上,风还是有些冷,虽然比断壁上吹的要小了很多。
“呼!”萧赫吐了口气,“好在有惊无险,咱们回吧,搞不好还能赶上饭点儿。”
“嗯。”我和李植异口同声。
下山远比上山容易。
用了一个时辰,我们就到了山下;又走了两刻种,到了营地。
老远看到营地里满是人影来回晃动,院子里摆着很多桌子。
估计是开饭了,真好,还能赶上饭点。
我刚要说话,就看到萧赫叹了口气,“完了,错过饭点儿了。”
“不是……刚摆上桌子吗?”我一愣,反问。
“家父说过,用膳的时候,众人皆是坐着的。”李植说,“敬名这么说,多半是过了。”
“过了的话……”我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就没有饭吃了吗?”
看着萧赫和李植神同步地点头。
我的心凉了半截。
不带这样的,累成狗、饭都不给一口啊……
第090章 三个闲人
刚走到门口,差点儿把哨兵笑抽了。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这人脑子是不是不大好”这句话;后来才知道,还真不是他的问题。
走进院子,才发现,大家是在各自收拾自己的餐具。
我原本以为,杜岘是把当兵的那一套弄家里去了,来到军营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他们并不像杜岘家里弄的那样——有专门的人收拾、清洗,他们大多是自己胡乱洗一下,就放在干净的那摞去了。
我只想说,这样还能分的清哪个是干净的、哪个是用过的么。
最气人的是,“过时不候”,来晚了就只能饿着……
我差点儿“喵的一声就哭了”,不带这样的,我已经一整天没吃口正经饭了。
跟萧赫赶路,路上只有干粮啃,干粮其实就是干巴巴的类似馕的饼,干了之后跟石头没什么分别了;劲儿用大了,啃碎了,劲儿用小了,啃不动。
我一路上困成狗,一点儿都不想啃干粮,活活饿到这儿的。
好容易到了这儿,想着能吃口热饭来着,又睡过去了……
刚醒过来,就去了陇山上……一路跌宕,过程我就不赘述了。
差点儿把自己交代了,这好不容易回来,居然不给饭吃。
最坑爹的是,这是军律……据说是为了节省柴草,多生一次火就要多浪费一份柴草;都是大锅饭,将军小卒一视同仁,过了点儿就是没饭吃。
“敬名哥……我饿……”我趴在桌子上,看着萧赫,可怜巴巴地说。
我已经顾不上要面子了;面子算啥,天大地大吃喝最大。
做了这么多运动,再不吃饭就真的要挂掉了。
“我也饿了。”萧赫附和,他转头问李植,“小七,你呢?”
“我也有点儿。”李植有点儿不好意思,说,“赶了一早的路,还不曾进食。”
“好,我知道了。”萧赫说,“我来想办法。”
我心中暗喜,果然有大腿就是不一样,怎么样萧赫也是个骑都尉呢;总不会真的饿着我们仨才是。
我星星眼地看着萧赫,他眨了个眼,手一撑、直接蹦到了桌子上;我正不理解,只见萧赫忽然扯开了嗓子,“我要饿死了,有没有人管了啊?!”
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Excuse……me?
所谓的想办法就是大嚎一嗓子?
我天,谁来收了这个妖孽……
他真的不是来搞笑的么……
正常二十多岁的人、不是弱智的话,能干出这么二的事儿么……
李植已经石化了,他呆呆地看着我,我气晕了,居然把棉袍脱下来捂住了脸;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捂着耳朵之后,听觉变得迟钝了点儿,居然觉得心安多了。
我估计郭虔瓘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肯定要吐血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反正我们仨最后吃到了饭;虽然整个陇西军营都出了名了吧……
晚上的训练我们仨暂时还不用参加,所以我们提早就回了房间。
中午还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的硕大的通铺上,躺了三个人。
萧赫想贴着我睡来着,我默默地挪开了一点儿;李植则在最右边,我默默的挪了过去。
三个人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都没有说话。
说实话,生活在古代挺无聊的。
也许以后训练强度加大之后、每天累的跟狗一样会比较容易入睡,但是现在目测也就晚上八点左右,睡觉显然有点儿早。
“要不我们也去训练吧?”李植显然已经消除了芥蒂,变得健谈了些,“不然这样也挺无聊的。”
“也行。”萧赫表示赞同,“走吧,嗣业,教你玩儿陌刀。”
还来啊?我快哭了,他俩是铁打的么……
“我有点儿累诶……”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要不咱玩儿点别的?”
“玩什么?”萧赫忽然来了兴致,问。
斗地主呗?我心想。
三个人搓麻将肯定是凑不了一桌了。
打扑克也行。
不过,我上哪儿去找道具呃……
“将棋?”李植说,他爬到他的小包袱前;通铺的下面都有一层小隔断,看起来应该是为了放置个人物品。
他从小包袱里掏出来一块布和一个方形的小木盒,走过来展开。
那是一张象棋的棋盘。
见过木制的,见过塑料的,头回见布的。
“就玩儿这个?”李植说着,打开了小木盒;里面是象棋的棋子,颜色居然红色和蓝色。
现世的棋子都是红色和绿色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蓝色。
“可是,我们三个人,剩下的那个人怎么办?”我开口,其实我主要是不想玩这个。
他们俩都是从小兵书读到大的,我连三十六计是哪三十六计都数不全,跟他俩玩象棋真的不是找刺激么。
“那嗣业的意思是?”李植说,“玩个三人的?”
“嗯。”我说,“三个人都参与才比较有意思。”
“可是,没有三个人的玩法啊?”萧赫说,一脸懵地看着我俩。
说他没脑子都算夸奖他了……我叹了口气,他简直就是笨,说的再准确点儿,就是蠢。
好像也不能怪他,毕竟古代基本上没有三个人的游戏。
“其实我还有弈棋来着。”李植说,又从包袱里掏出来一个跟包的跟日式便当包似的东西,他把布解开,里面是并排放的两个小方盒。
他把布铺开,居然是一副围棋。
我忽然很好奇他那个小包袱,不是觊觎,只是有点儿好奇。
那个包袱看起来也就能放两三件衣服的样子,怎么塞得下这两样东西的啊。
“要不咱们博弈?”李植说,有点儿不好意思,“虽然也只能两个人对弈。”
“这个也行,你们俩对弈,我在旁边学习,”我说,“这个……我不会。”
我是真不会,我这种傻不拉几的人是学不会围棋这种东西的。
而且他这个棋盘和后世的还不大一样,格子很大,差不多是把象棋的一个格子四等分了似的;我数了下,是十二乘以十二的。
这副围棋应该还只是初级版,估计以后会有十九乘以十九的高级版吧。
“嗯……”萧赫说,做了个鬼脸,“其实我也不大会。”
气氛忽然有点儿尴尬。
“那要不,我教你俩玩一种新游戏?”我灵机一动,说。
第091章 一夜无眠
我把围棋盘摊开,把象棋和两个围棋都拿了过来。
象棋的直径大概有1厘米多点儿,围棋的直径大概不到一厘米;他们看起来大小差不太多。
“其实就是连五子。”我说,把象棋和黑白子放在布上。
“连五子也是双人博弈啊。”萧赫说,“不是说要玩三人的游戏么?”
“一般是两个人玩,不过三个人也可以玩的啊。”我说,“你们先挑棋子。”
萧赫和李植分别拿了白色和黑色。
古代时,无论是围棋也好,其他黑白棋游戏也好,都是白子先行;萧赫这是想占据有利地形啊。
我奸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我们手势令定先行。”我说,“赢了的先行,剩下的两人里,再来一局手势令;同样是赢了的先行。”
“好。”萧赫喜欢这个提议。
“嗯。”李植也表示赞同。
“三、二、一!”他俩喊。
原来古代不是喊的剪刀石头布,而是直接喊三二一啊!
我们三人同时出拳。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般情况下,三个人猜拳时,两个一样和一个不一样的概率比较大。
而且不一样的那个大多是赢家。
结果这次,也是两个一样和一个不一样的;不过,不一样的那个是输家。
“诶,我输了?”萧赫看看自己出的拳头,眨眨眼说。
“愿赌服输。”我忍不住得瑟地笑,冲李植说,“三、二、一!”
结果我输了。
“哈哈哈……”萧赫忍不住笑,“愿赌服输!”
“植承让了。”李植也挺开心,原本不露声色的人居然满脸写满了得瑟。
“先行也未必就先赢呢。”我酸溜溜的说了句,“敬名兄,咱俩围堵嗣业兄吧?”
“那可不行。”萧赫说,“连五子就是要互相残杀才有意思。”
我和李植相视一笑,互相递了个“奸诈”的眼神。
“那就请嗣业兄先行吧。”我说,盘腿坐在中间。
“好。”一直坐在我的左手边的李植应声,把黑子放在了他右下角纵着数第五个、横着数第四个格子上。
萧赫紧接着把白子放在了黑子的旁边;对我和萧赫来说是下面,对李植来说是上面。
“敬名兄,我还没走棋呢……”我捏着象棋,无奈扶着额头。
“嗯?哦!”萧赫说,把黑子捡了回来。
我把象棋反过来,落在李植黑子的右上角;对我和萧赫来说是左上角,对李植来说则是是左下角。
“你又不落在这里,我拿不拿走也没多大区别啊。”萧赫抱怨道,他把白子放过去,“我还是是落在这里。”
李植又把白子落在萧赫的黑子平行的横行里,就落在萧赫的上面;对我来说是左面,对萧赫来说是左下边,对李植来说是左上边。
他应该是想斜着连五个。
我赶忙把他下面堵死;我把棋子落在了他刚放的位置的斜下方;对我和李植来说是左上方,对萧赫来说是右上方。
萧赫那个傻孩子,不管李植了,直接继续横着落子。
他右边被我堵死了,所以把子落在了他的左边;对我来说是左下方向,对李植说是右上方向。
是不是傻?
横着正好就五个格子,只要李植随便往那边儿落一个,他就连不上五子了。
李植也没管他,继续往他右下方3x2的位置落了一个子。
我又赶忙把上面堵上;我把棋子落在左下角2x1的位置上。
这样基本上把他斜着的上下面都堵死了。
萧赫无视我俩,他第一个落子的位置的正下方又落了一个黑子。
往下连五子?我想。
李植显然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他把棋子按在萧赫的下方;萧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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