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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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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次西征,陈汤先斩后奏、是假传圣旨;几乎所有的朝代都有律法明文规定,假传圣旨“杀无赦”。
眼看要身陷囹圄,而且面临杀身之祸,陈汤大叔毕竟是个学识渊博、有勇有谋的人;立刻联合甘延寿上书汉元帝,有理有据,进行了自我辩护:
(这是特别燃的一段话,必须得放上全文。)
“臣闻天下之大义,当混为一。匈奴呼韩邪单于已称北藩,唯郅支单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为强汉不能臣也。郅支单于惨毒行于民,大恶逼于天。臣延寿、臣汤将义兵,行天诛,赖陛下神灵,阴阳并应,陷阵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大部分人可能记不清前面那段,但是最后那句“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感染华夏儿女至今。
我激动地拍了他胳膊一下,但是看到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等下再聊,你得赶紧走了!”
把萧赫打发走了之后,我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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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应该是醒了。
我还是难以相信她是个女孩儿。
但是萧赫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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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男孩儿呢?
说起来她不是从小被捡回来的吗?那杜岘肯定知道她是女孩儿的啊,她又是怎么把自己装成男孩的呢?
想得头都要炸了,我晃了晃头,把思绪转回来。
“阿展哥,你起来了啊?”他看到我,说。
听说也是男孩子的声音啊,怎么能是女孩子呢?
我清了下嗓子,“阿担憬裉旒杆炅税。俊�
“嗯?”她显然没想到我突然这么问,她愣了一下说,“今年十四。”
“可有心仪的姑娘?”说完我就后悔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要是个妹子的话,怎么可能会有心仪的姑娘?
“不曾。”他说,然后脸红了。
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怎么可能是女孩子呢?
说起来,古代的女生十四岁就会来例假吗?
虽然古代国力强盛,和现在比起来确实要富庶些,但是他们毕竟作物的种类比较少,种植技术虽然成熟,但是全靠自然调节。
万一遇上个旱涝灾害,基本上就白搭了;真遇到饥荒,就算有钱都买不到粮食。
女孩子多少都会有点营养不良的,所以,妹子不是一般都到二十岁左右才会有大姨妈吗?
虽然古代结婚早,但是生孩子也不见得比现世人早。
这么看来,怎么感觉还是被萧赫给坑了呢。
“这样啊,”我只好尴尬的应声,“对了,三娘他们什么时候走?”
“说是一早,估计卯时左右就得出发了。”他说,“阿展哥要去送他们吗?”
“不能去吗?”他这么说,把我直接问懵了。
“嗯……”他说,“昨儿,阿郎专门嘱咐过,说不许你去送行。”
“为什么?!”我不能理解。
之前听说过养子女不能参加宗室活动,但是杜家显然没这么多禁忌;不仅入了宗祠,还允许我去参加杜岘的葬礼——虽然这熊孩子根本就没死吧;像杜煜的老婆她们属于“外人”、葬礼的时候不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只能站在旁边。
这怎么临了了,又说不能去送他们呢。
“阿展哥,你先别激动,阿郎没别的意思,他怕你看了伤心。”杜担担鞍⒗伤钦庖蛔撸龀し烤褪O铝四阕约骸!�
这倒是,他们走了之后、杜老爹这一家人里只剩我自己了。
“二房三房常年不睦。”他说,“万事得多加小心。”
“二房三房常年不睦吗?”我反问,这倒都是没听杜铃兰提起过;不过她当初那么说,想想就觉得这几家关系应该都不怎么好。
“嗯……”他犹豫了下,说,“虽然背地里这些话不太好,整个杜家其实早已经一盘散沙了。”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叹气:“算了,先不管这些了。阿郎只说不许我去送,没说不许我去看看吧?”
“这个倒是不曾提……”
“那就是了,跟我一块儿去城门口吧,”我说,“不许去送的话,那就偷偷看看吧。”
第074章 遭遇绑匪
我和杜担艿匠敲趴诘氖焙颍⒚挥锌吹蕉偶业娜恕�
准确的说,城门前面压根儿没有人经过。
估计是太早了,还没有出城或者进城的人。
“难不成我们来晚了?”杜担担鞍⒗伤窃缇统龀橇恕!�
“不能吧。”我懵了,“这么早就走了啊!”
“襄阳路途遥远,早些启程也不无可能。”杜担怠�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找不清杜老爹他们为什么突然直接决定去襄阳那边。
难不成是为了避风头?
可是这边儿先天政变还没开始呢。
也不是探亲,探亲也用不着举家出动;再说了,杜老爹的意思明显是准备“隐居”。
隐居这种事情,多半是很早就规划过的;哪儿有人临时决定要隐居的。
“阿郎之前就准备去襄阳吗?”我说。
“之前听郎君提起过,说阿郎准备举家迁往襄阳。”杜担担粲兴迹暗牵罄从捎谀承┦露⑽罅恕!�
“某些事?”
“嗯,那时候郎君他们都还小,但是大郎君却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杜担担坝谑歉派惺榧业那Ы鸲ㄏ铝饲资拢跃兔挥星ㄗ摺!�
“阿筠阿娘是张尚书的千金?”我问,说起来,这个张尚书我完全没有印象,史书上好像也没什么记载。
“嗯,娘子是张尚书的独女,也是大家(玄宗)的侄女。”杜担怠�
杜家真的是地位显赫。
别的不说了,杜家和京兆韦氏有亲戚、和琅琊王氏有亲戚,这回还和玄宗也扯上了关系。
真的应了那句话,不能随便招惹大家族,人家有一百种整你的方式。
“是这样啊。”我应声,刚要说话,就听到了马蹄声。
一回头,看到了杜家人的马车。
其实唐朝的时候,马车颜色单一,各大家族为了便于区分——实际上更多的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好出身,都会在自家马车的车前侧挂上自家家徽的小吊牌。
吊牌大多是椭圆形的,上面刻着自己的姓;像杜氏、韦氏、王氏这样的老牌门阀,都是用篆体刻的,一般后兴起的家族,都是用的楷体。
其实杜家的马车隔的有点儿远,我看不清牌子,只是认出了前面骑马的两个人;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杜老爹和杜煜。
我忙拉着杜担仄鹄矗爬系堑某刀幼劬偷搅顺敲畔隆�
他们只有两匹马和两辆马车。
我估计他们多半是这么坐的:杜老爹、杜煜骑马,杜煜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坐一辆车、杜铃兰和她后妈以及自己嫂子(杜煜的老婆)坐一辆车。
加上赶马车的两个家仆、坐在车夫旁的婉儿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他们这一行人总共只有区区十一个人。
真的打算去种地吗?
说的好像杜老爹和杜煜会种地似的。
车队已经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我看到马车的后面绑着几个箱子;很普通的箱子,看起来里面应该是些换洗衣物。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车子后面带着后备箱的感觉。
他们的车队已经穿过了城门、慢慢消失在我视线里。
我顾不上我不能出现、忙跟了上去。
刚跟了两步,就被人一只手捂住了口鼻、另一只手禁锢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了一边。
我使劲挣扎,可是那双手就跟铁打的似的,我完全动弹不得。
他速度很快,快到周围的店铺瞬间“糊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大白天的,居然有人当街行凶。
他拖着我到了旁边的一个店铺后面,然后我看到了一个黑衣人。
看体型身高,特别像萧赫。
“干吗,大白天吓唬人啊?”我本能地说,使劲扭动了下胳膊,我还是放弃了,“把我放开啊?”
“放开你?”面前的人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些尖利,应该是刻意改变音色说的话;怎么听都不是萧赫。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眼神冷厉,眼睛是那种桃花眼;虽然我没注意过萧赫是什么样子的眼睛,但是他的眼睛明显比眼前的人的眼睛看起来“爷们儿”点儿。
这肯定不是萧赫。
我忽然慌了……
我也太寸了点儿吧?
大白天的、就在城门口,守城士兵的众目睽睽(好吧,实际上我只看到了四个人)之下,居然被人抓走了。
杜担兀夂⒆幽亩チ耍�
同伴丢了,都不找一下的吗?
“你找他吗?”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面前的黑衣人说,冲我身后摆摆手。
我回头,只看到了束缚我的黑衣人的侧脸;我看不到后面。
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呜咽的声音,我回头,一个黑衣人带着五花大绑的杜担叩礁崭漳歉龊谝氯嗣媲啊�
我天,原来他比我先一步被抓啊……
“你们要杀要刮冲我来,他还是个孩子,你们放他走!”
我最受不了看到有人虐待孩子了,心一横,反正横竖都逃不掉了。
“你当我傻啊。”声音尖利、眼神冷厉的黑衣人说,“放了他,让他去通风报信吗?”
“那你们想怎么样?”
“让他把突厥密函交出来,不然,就送你们俩去黄泉,”他说,阴森森地笑,“黄泉路上,你俩还能做个伴儿。”
突厥密函……那是什么鬼?!
说起来,他们怎么会知道杜担峭回嗜耍�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说,低头看着地面,我算了下,如果我直接给我身后的黑衣人下面一脚就跑的话,逃跑的几率大概有三分之一。
要么被声音尖利的人抓住,要么逃跑,最寸的一种是力气不够、“断子绝孙脚”施展失败;那肯定会惹毛劫匪,被就地打死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我现世的时候,只是从网上看过GIF的动态图、没有实践过,而且那个是正面踢,也不没说被背面偷袭后该怎么办啊?
我刚刚倒是想直接往后仰、磕他的鼻子呢,可是他捂着我的嘴的同时,头还偏在一边儿,我往后磕也只能磕到他下巴。
肯定没办法让他下巴脱臼,那磕了也是白磕,还挨顿疼。
“你不用知道,他知道就行。”声音尖利的黑衣人说,“你只要让他把突厥密函拿出来就行了。”
我看了眼杜担吹轿抑螅飨匝凵穸闵粒蠢此娴挠形侍狻�
“阿担撬档氖裁疵芎阒缆穑俊�
我话音刚落,杜担醋盼遥档牡懔说阃贰�
我的心咯噔一下,这时,声音尖利的黑衣人冲杜担员叩暮谝氯耸沽烁鲅凵瘢歉龊谝氯税讶诙诺}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
“好了,你可以说了。”
第075章 杜岘出现
正常情况下,杜担饷创蟮暮⒆樱Ω没嵯诺没ㄈ菔哦浴�
可是她却很冷静地说,“你们放他走,我才说。”
“不行,你说了,才放他走!”声音尖利的黑衣人说,由于声音过高,听起来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杜担馑闶亲盗寺穑�
我看着她,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表情;我感觉我应该是悲戚的表情,但是我又觉得我笑了。
“阿展哥……”她显然看到了我的表情,她忽的就哭了,“我真的不是叛徒……我没有害过杜家人……”
“这些话留着你们等下再说,”“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打断他,“到底说不说,不说你就看着他死吧。”
脖子上猛地一疼、虽然疼得不厉害。
原来是我身后的黑衣人配合地掐住了我的脖子;虽然他并没有使劲,但是我脖子上面还有郭二娘之前掐的伤、用力碰的话还是会有些疼。
“他是无辜的,放他走!”杜担负跏呛傲顺隼矗安蝗晃也换崴档模 �
她说了和我刚刚相似的话。
我有点儿内疚,她毕竟是有苦衷的啊,我刚刚还一副责怪她的表情。
“不说就掐死他!”“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的声音更尖利了,“我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杜担吹狡盼也弊拥暮谝氯撕莺莸仄宋乙幌拢涫邓⒚挥杏昧Γ皇亲扒蛔魇啤�
我忽然懵了,难不成他认识我?
我想回头看看他,可是脖子被禁锢住了,转动不了。
“好!我说!”杜担偷睾埃舯涑闪伺�
她真的是妹子?!
我难以置信,说好的“这么可爱的一定是男孩子”呢?
“没有密函,只有口谕。”杜担担纳籼鹄春推匠K祷巴耆灰谎乙郧耙晕八甭源逞频纳羰且蛭τ诒渖冢衷诳蠢矗耆茄怪谱牌⑽痹斓募偕�
“可汗让我把郎、杜岘杀掉。”她说,“杜忠是这次行动的辅佐者,他在十年前宣布为可汗尽忠;可是他身份暴露,被杀死了。”
“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她说,看着我,“我都说了,要杀便杀,但是你们放了他。”
“他用什么条件逼你?”“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说,“据我所知,杜岘这个人喜欢没事儿就往自己府邸里捡些弃儿,他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好像还是个婴孩。”
“……”杜担淹繁鹣蛞槐撸罢飧鑫椅奕ǚ罡妗!�
“如果说是我想听呢。”我身后的黑衣人说,他松开我,把我往前面一推;我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在“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怀里。
我身后的黑衣人走到杜担媲埃衙擅娼碚讼吕础�
“郎君……”杜担难劬φ龅煤艽螅难劬ρ劭醋啪鸵跬蜒垌瓜吕戳恕�
我也很惊讶,差点儿咬着舌头。
那个掐着我的黑衣人居然是杜岘!
虽然昨儿听萧赫说了,但是这和见到真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想哭。
“这些等下再说,”他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去别处说。”
说着,其他两个人走过来,簇拥着我和杜担诱飧龅昶痰暮竺抛吡私ァ�
店铺后门是一个小院子,杜岘走到一个水井旁边,打开了水井旁边的地窖的盖子。
这时候,一个端着盆子、伙计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我心想,坏了。
只见那个人走过来冲杜岘行了个礼,开始从旁边的水井里打水。
“走吧,看啥呢。”禁锢着杜担哪歉龊谝氯怂担铱戳俗潘挥卸�
他一怔,赶忙把蒙面巾摘了下来,我去,居然是萧赫。
“居然是你……”我得亏忍住了,不然就一脚踹过去了,“骗人好玩嘛,都快被吓死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杜岘还在边儿上呢;话说,刚刚得亏没给杜岘一记“断子绝孙脚”,就冲上次那样、只是薅了他衣服就差点儿被丢出去,真要是给他一脚,我觉得我应该能去见耶稣了。
“这不是没办法吗,”萧赫说,凑过来指着杜岘说,“老大的话,不得不听。”
幼稚……男生幼稚起来果然也是没谁了。
杜岘显然听见了,但意外的什么都没说。
“要不咱下去再说?唯恐隔墙有耳。”被掐着嗓子的公鸡说,他不捏着嗓子的声音居然很好听。
为啥要自黑呢……白瞎了这么撩的声音。
声控多年的我,忽然有种直觉:他多半长得丑。
俗话说的好,长得好看的,声音都不好听,长得磕碜的,声音反而好听的不行。
他把蒙面巾摘了下来,我忽然很想喊一句,我的天,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哪儿是长得不好看,简直是好看到不行了好吗。
他居然长得很像“傻狍子”!
而且还是个差不多得有一米九的“傻狍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长得好矮……怎么随便出来个人都一米八五六七八呢?
转念一想,也是,他们仨应该都是世家子弟、也许都是武举出来的,参加武举的要求就是一米八四以上。
说起来,得亏报名陌刀队了,不然武举身高不够啊……
胡思乱想之际,打酱油、哦不,打水的孩子已经打完水回去了,杜岘也已经打开地窖的门走了下去。
萧赫一把揽过我,“走吧?下去细聊。”
“……”我特别讨厌地窖之类的地方,“为啥非得在下面啊……”
“因为崇文说,现在他见不了光了。”萧赫说嬉皮笑脸的说,结果被“傻狍子”捶了一拳,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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