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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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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她噎了回来,“我想说,你愿意听我讲吗?”

  她折了回来,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绞着罗帕;她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紧接着又把头埋了下去。

  我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有点儿尴尬。

  反正我是挺尴尬的,我坐在了她对面的垫子上,清了清嗓子,说,“咳咳……那我说了。”

  “嗯……”她应声。

  于是我简短地把我怎么来到这里的故事讲了一遍,听的她一愣一愣的。

  “事情就是这样。”我说,“我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男子,我来自一千三百年之后。”

  “一千三百年之后……”她说,下巴眼看着就要掉到桌子上了,“泰国是哪个国家?”

  “就是现在的……我也找不清现在叫什么,总之,是南边的一个国家。”我说,把话题拉回来,“所以我知道以后将会发生的事情,虽然具体的细节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大概的发展方向。”

  “嗯……那……未来是镇国公主赢了呢,还是大家赢了呢?”她说,小心翼翼地问。

  “大家赢了。”我说,虽然知道把历史告诉古代的人不太好,但是,我确定杜铃兰不是那种会随口乱说话的人。

  “果然……”她说,苦笑,“那杜家人会怎么样?”

  “这个我说不好,史书上记载的很少。”我说,叹了口气,“但是,太平公主被赐死家中,同党全部被诛杀,家产尽数收缴、充盈国库。”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只是抿紧了下唇。

  “……”我想说点儿宽心的话,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空气突然的安静。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她起身,拘谨地笑,“等下本家见吧。”

  “嗯。”我应声,起身准备送她,她忙说,“不用啦,婉儿在楼下我,等下我们就走了。”

  “嗯。”我说,不知道该说什么,“要不还是我送你吧!”

  “真不用啦。”她说,勉强地笑,“我想静一下。”

  “好……吧。”我应声。

  “嗯,你不要动,就坐在那儿就好了。”她说,快速跑下了楼。

  声音刚刚消失,紧接着,楼梯上又传来了人走上来的声音。

  那不成是她又回来了。我还没想完,就看到杜担吡松侠础�

  “阿展哥,咱们得准备出发了。”

  “嗯,”我说,“等我一下,我把衣裳换了。”

  走到杜式本家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老远我就看见杜铃兰和杜煜以及当初站在他们旁边的那两个小男生站在一起,我也走了过去。

  “来了。”杜煜说,他拍拍我的肩膀,又看回原本看的方向。

  杜铃兰什么都没说,只是冲我笑了笑。

  我也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

  院子中间的位置布满了鲜花,看起来像是摆好的灵堂,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的,那应该是杜岘的骨龛。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摆那些鲜花,那种鲜花完全就不应该有才对啊?

  那个花看起来是深黑色的曼陀罗华,但是走进了发现不是曼陀罗华,而是相似的某种不知名的植物;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的话,我肯定不会相信。

  “这个是什么花啊?”我小声地说。

  “这个是阿修罗,传说中指引轮回的花。”

  “指引轮回的花?”我一懵,“那不是曼珠沙华吗?”

  “曼珠沙华?”她不解,反问。

  “就是赤团花。”我说,“以后的传说里,都说曼珠沙华是指引轮回的花。”

  “赤团花,不是新婚时才会用的吗?”杜铃兰一脸懵地看着我。

  我也懵了,呆呆地看着她。

  着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曼珠沙华居然是庆祝结婚的花。

  “你俩干吗呢,马上就要开始了!”杜煜小声斥责。

  我俩赶紧闭嘴。

  杜蘅从前厅里走了出来,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圆领袍,头发挽成发髻,上面还簪了一支白色的布花。

  别误会,大叔不是变态。

  唐朝时男生也流行簪花,其实这也什么稀奇的,唐朝宴会,还流行男子共舞。

  杜蘅走到“灵堂”前说,“大家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了。”

  所有人都走上前,按照前天的方式站好。

  杜蘅站在中间,他开始念一段听不懂的话。

  杜铃兰悄悄拽了下我的衣服,用唇语说,“这是梵文的祭文,阿娘生前礼佛。”

  我轻轻地点点头。

  大叔念了有五六分钟之后,走到一旁,示意在场的人行礼。

  长辈的人先走上前,他们行的是“摸礼”——原谅我不知道这种礼叫什么;他们走上前,摸了摸杜岘的骨灰盒,嘴里振振有词,隔的有点儿远,我听不清。

  然后是平辈的,平辈的人行的是鞠躬礼,大家一起鞠躬,嘴里默念一段听不懂的话,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只好一直说:“一路走好。”

  最后是小辈们,他们走上前跪下,对着骨灰盒磕了一个头。

  杜蘅走回刚刚的位置,伸出双手把骨灰盒拿了起来,举过了头顶,又说了一段我听不懂的话。

  这时,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我赶忙也低了下去,只听到一种类似于沙子洒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大家纷纷抬起了头。

  抬起头,只见杜岘的骨灰盒打开着、放在桌子上,周围黑色的花都不见了。

  杜蘅还站在那里,他的手里已经变成了杜岘的牌位。

  他慢慢地走进祠堂——众人也跟在后面——把牌位放在了预留出的地方上。


第069章 该离开了


  随着阿彻一声“礼成”的吆喝声,众人都松懈了下来。

  看起来应该是完成了。

  杜蘅转过身来,看着众人,说:“没什么事儿,你们都回吧。”

  “唯。”众人异口同声,各自散去。

  我看着杜煜没有动,也跟着没有动,祠堂里只剩下了杜老爹一家人;杜老爹旁边站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妇人,应该是杜铃兰的后妈。

  杜煜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妹子,看起来应该是杜煜的老婆、杜筠的妈妈。

  其实,真正的古代人,没有“三妻四妾”之说,三妻四妾其实是断章取义的产物,跟“以德报怨”是一样的。

  中国古代的宗法制度准确的说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一个男子不允许同时有两个妻,不能把妻子贬低为妾,也不能把妾抬为妻,更没有平妻之说;所以才有了嫡长幼之说。

  只有妻子诞下的孩子是嫡代,其他的妾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庶出。

  “明儿……”杜蘅说,吞吞吐吐地说,“明儿……”

  “嗯,明儿就走。”杜老爹说,嬉皮笑脸地快步过去,抱了一下杜蘅,“襄阳那边儿都说好了,直接过去就行;我本来也不愿意待在长安,还是乡下待着舒服。”

  我一懵,杜老爹要举家迁移吗?

  “可是……”

  “又不是不回来了,”杜老爹说,“铃兰明年年后就要嫁进韦家了,年底儿肯定是要回来的;阿展……嗣业马上要入伍,他短期还是要留在这里的。”

  “可是……”杜蘅还是有些不情愿,他眉头紧锁。

  “多好,远离纷争、清闲。”杜老爹笑呵呵地说,“我和崇明侍弄块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到时候托人给你带点儿我种的作物,”杜老爹说,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还没种呢,就合计着怎么分了。”

  “……”杜蘅还是愁眉苦脸的。

  “阿爷,我这么个烦人的丫头走了,你该开心才是啊?”杜铃兰说,走过去挽着杜蘅的胳膊。

  “你这丫头……”杜蘅被她逗乐了,眉毛舒展开来,“别整天没个正形儿,马上就要及笄了,是大孩子了。”

  “是是是,阿爷说的是。”杜铃兰嬉皮笑脸地说,“那我们可就走了。”

  “不是明儿走么……”杜蘅说,刚舒展的眉毛又拧巴在一起了。

  “是啊,可是我们得回去收拾东西啊?”杜铃兰说,“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带着呢!”

  “好吧……”杜蘅蹲下身子,可怜兮兮地说。

  杜筠不知道从哪儿跑了过来,众人鸟兽状散的时候,都没看到他。

  “阿翁~”他脆生生地喊,冲杜蘅扑了过去。

  这一喊不要紧,杜蘅的眼眶忽的就红了,他一把抱住杜筠,“阿筠,你也不要阿翁了嘛……”

  “我只是去重贤阿爷的家里看看阿甫嘛,过两天就回来。”他说,跟小大人似的,他摸摸杜蘅的头,“阿翁要乖,我过两天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点心,姑娘说那边的点心比阿展阿爷做的还好吃呢!”

  我低头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杜铃兰这孩子,净忽悠小孩;“好吃的点心”,只用了五个字就把小孩收买了。

  “好吧,那你要常回来看我。”杜蘅说,可怜兮兮的。

  “嗯,我肯定会常回来看你的,”杜筠说,“不光看你,我还得常回来看看妼儿。”

  “净想着你媳妇儿了。”杜蘅说,总算是有了个笑脸。

  道过别,杜蘅亲自送我们出来。

  我和杜铃兰走在最后,我看了下她,轻声说:“你们一早就打算去襄阳?”

  “嗯。”她说,“打二哥出了事儿,阿爷就准备去襄阳,昨个儿请了辞。”

  “抱歉,本来今天中午那会儿打算跟你提的,结果……”她说,苦笑。

  我这才发现,她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之前的时候,她总是和我走的很近。

  “铃兰,其实你想去的地方,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我说,“不过不是现在这个时间点。”

  “在你来的那个时代吗?”她偏着头看着我,说。

  “嗯。”我说,“在那个时代里,女生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

  “可以嫁给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可以像男生一样入伍,可以和男生一样、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说,补充道,“那个时代,照明用的是电……”

  “用电?!”杜玲兰一脸不敢相信,她打断我,说,“那个东西怎么可以用呢?一个不小心可是要出人命的!”

  “嗯~不是雷电,是一种家里常用的电。”我说,“大概是一千年之后,人类学会了用电;之后的三百年里,做出来很多电器。”

  “比如洗衣机空调冰箱电磁炉之类的。”我说,“洗衣裳的时候,只要把衣裳丢尽洗衣机里,放上水和洗衣液、也就是皂角水就好了;”

  “你们那个时代的人好厉害……”杜铃兰感叹,“那生活岂不是很舒适?”

  “嗯!各种舒适。”我说,苦笑,“所以我来到之后各种不适应。”

  “其实你跟我好朋友的性格特别想,”杜铃兰轻笑,说,“说实话,名字也跟她很像,她叫嫣然,你叫晏然。”

  “那个嫣然是佑卿的妹妹吗?”

  “欸?你怎么知道?”她说,一脸惊讶。

  “我……”坏了,一时嘴快,忘了那次是听墙角的时候听到的,我胡诌道,“你之前提过啊,说她要自己挑选夫婿。”

  “哦。”她说,看起来好像被我忽悠过去了。

  已经到了门口,杜铃兰她们女眷上了马车,杜煜和杜老爹他们往回走,我和他们不是一个方向,所以就和他们分开了。

  我和杜担鸥阶咦拧�

  刚到门口,就看到阿皓在门口。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丝奇怪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到它,它就消失不见了。

  “阿展哥!”阿皓迎过来,把手里的信封递给我,“刚刚有个自称萧赫的人递了封信。”

  萧赫?

  我接过信,拆开,里面是两张信纸;上面的这张看起来是张“录取通知书”,最上面的圆形里写着一个“准”字,下面写的是我应征的品类和时间之类的个人信息,最下面有一行字:“举荐:萧赫”。

  第二张纸是萧赫的信,他说,明儿个一早,就去报到。

  是啊,我该走了。


第070章 萧家敬名


  回去收拾了下东西,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

  简单的收拾了点儿——其实就准备了两套“内衣”(中衣)——就早早的就睡了。

  辰时不到,我就醒了。

  爬起来,看到杜担谠鹤永镒呃醋呷ィ炖镎裾裼写省�

  我走到他附近,他显然看见了我,但是并没有理会,依旧是原地打转转。

  “阿担俊蔽沂蕴降睾傲讼拢挥蟹从Α�

  该不是梦游吧?

  我又贴近了些。

  果然,眼神空洞、目光呆滞,只是在机械似的打转转。

  他嘴里振振有词,我仔细辨认,隐约听着他说,“别杀”什么,“我会听话的”之类的。

  我忽然想起来,昨天中午的事儿。

  昨天我一开门,他好像已经在门外转了很长时间了似的。

  说起来,正常情况下,他这个点儿应该在玲珑阁忙活才对。

  他还在打转转,忽然不动了。

  我又凑近了些,发现他哭了。

  总觉得他是个挺稳重的人,才忽略了他原本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

  “我该怎么办……”他说,带着哭腔,“我不想害任何人……可是我也不能看着阿爷一家人被杀……”

  阿爷一家人?

  他不是战争遗孤吗?

  妈妈生下他就没了,所以被杜岘捡了回来。

  难道他找到家里人了?

  不过,怎么感觉像是把他家里人当做要挟的筹码强迫他干坏事儿的套路呢?

  他还在哭,已经哽咽地说不清话了。

  我默默地退到一边。

  梦游的人不能被喊醒,那样会出现脑损伤;我还是等他醒过来之后,再跟他了解下情况吧。

  虽然有点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但是,既然打算以杜岘的身份活下去,他揽下来锅,就一并担了吧。

  我转身,准备回去换身衣服,等下去送杜家人。

  一转身,发现身后居然站着一个黑衣人,他蒙着面,双手抱胸,就坐在我房前的台阶上。

  我懵了,这是咋了?

  看身形,跟之前那个黑衣人差不多。

  难不成终于反应过来,准备要杀了我?

  那之前的猜测都得被推翻了,可能他只是觉得郭二娘比我有威胁性,准备弄死她之后再慢慢对付我。

  我盯着他,没有轻举妄动。

  他也只是盯着我,没有其他动作。

  这样对视了十几秒,他忽然站了起来。

  我的神经猛地绷紧了,我警觉地盯着他,不敢眨眼,恐怕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冲上来。

  结果没有,他只是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在我不理解且稍微放松了点儿之后,猛地一个过肩摔。

  我直接被摔懵了,全身的骨架一起疼了起来。

  我疼得呲牙咧嘴,这时候,他蹲了下来,把蒙脸的黑布拿了下来。

  迎着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脸。

  他居然是萧赫。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半夜跑到别人的家里不打声招呼就罢了,还准备摔死人家主人,这样真的好吗?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萧赫说,嬉皮笑脸的拉我起来。

  我爬起来,揉了揉腰,小声说,“你觉得呢?绝对是惊着了啊……”

  我不禁感慨,为什么我碰到的人,都是逗比呢?

  难道是因为气息相同,互相吸引?

  明明最开始觉得萧赫还挺爷们儿的啊;一直觉得玩得了陌刀的都是铮铮铁骨的汉子。

  王绪逗比就罢了,他本来长着小虎牙就严肃不起来。

  可萧赫是陌刀队选拔成员的面试官,怎么也得有一定官职吧,这么逗比,怎么带好手下的兵呃……

  “那明儿请你喝酒,给你压惊。”他说,哈哈大笑。

  “嘘——,你小声点儿,阿担斡文兀 蔽宜担∩浅馑霸偎担蠹叶济黄鹉兀 �

  “没事儿,这点儿睡得正沉呢,聒都聒不醒。”他说,山东方言都蹦出来了。

  聒都聒不醒的意思是,故意在旁边弄出很大的声响也不会吵醒对方。

  “你是山东人?”我问,随口说到,“该不是兰陵萧家的吧?”

  “你怎么知道?”他显然是个自来熟。

  “还真是?!”我一惊,“你们不是在沂州吗?”

  “对啊,确实在沂州,和这儿隔着大半个大唐的距离,”萧赫说,摊摊手,“可是老爹在这边儿,我又是长房嫡子……想要自由,哪儿那么容易啊。”

  长房嫡子?!

  那岂不是他这一代里地位最显赫的存在吗。

  “其实我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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