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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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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世的话说,这就是妥妥的一枚小鲜肉啊。
我去,不带这样的!
长得帅就罢了,出身还好;出身好就罢了,还勤奋好学;有礼貌,还有才、还高瞻远瞩,以后还是大唐的丞相……
当年韦见素早就看出来安禄山要反,可是玄宗这个傻孩子不相信……
这么完美的一个人,我要还是个妹子,我都想嫁了。
所以我看到韦见素的时候,忽然很想倒戈……
杜铃兰嫁给他,比嫁给杜展好多了……
而且我马上还要去当兵、马上就得去部队报道了;到时候肯定顾不上她。
毕竟身体是杜展的,他看到“情敌”,总归还是会难受吧?
所以忍不住就问了。
“嗯,亲事倒是许下了。”韦见素说,有些不好意思,他视线躲闪、盯着地面,这样反而看到了他的长睫毛,我忽然想感叹,上帝不公,“待她及笄,便要去迎娶了。”
“如此便要恭喜郎君了。”我说,后退一步,行了个礼,“郎君可曾见到我家三娘,今儿一早,三娘便出门了,至今鱼沉雁杳。”
“铃兰?”韦见素不解,反问。
果然是杜铃兰,不然的话,一般交情怎么会直接喊妹子闺名呢!
“铃兰……不是一刻钟前才过去吗?”王绪不解的说。
我懵了,韦见素叫铃兰就罢了,王绪怎么也跟着掺和?
难不成你们几个都很熟?
“‘一刻钟前才过去’?”我重复了一遍,反问。
“嗯,和子金一同前去观赏玉兰了。”韦见素说,他看向身后的方向,“南郊有片玉兰林,这几日正含苞欲放。”
子金?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韦见素这一支系的韦子金是谁。
韦见素是韦凑的儿子,出身于京兆杜氏南皮公房;韦老爹从曾祖起就在做官。
到了韦老爹这辈儿,老爹自己是桂州都督府长史。
刚准备放弃,忽然想起来了。
韦子金,不就是韦坚吗?
可是韦坚的老婆不是姜皎的女儿吗?
姜皎的女儿显然比杜铃兰有“地位”的多啊?
姜皎是姜柔远的儿子,姜柔远是姜行本的儿子,姜行本是姜謩的儿子。
姜謩和高祖李渊关系匪浅,算是开国功臣。
第二代姜行本跟太宗李世民也是好哥们。
第三代姜柔远长得帅,又善音律,估计跟武则天有些不可明说的关系。
姜柔远是地道的皇亲国戚,自己闺女嫁给了李思诲;对,李思诲就是李林甫那个熊孩子的老爹。
老姜家一直走的都是“皇亲”路线,第四代姜皎,也就是姜柔远的儿子,他是李思诲的内弟。
真的打算两家联姻的话,韦家就算都是傻孩子也看的出来,明显姜家女比较“合算”。
现在这个时间段,已经不是氏族最鼎盛的魏晋南北朝时期;那个时候,门阀士族的女儿地位和公主齐平甚至高于公主。
现在的氏族基本上都被打压的差不多了。
即使是这些老牌儿门阀士族家的女儿,现在最多也就算和郡王的女儿地位差不多。
“多谢,展还有些急事,就先行告辞了。”我说,冲两个人行礼。
“嗣业不是已经是杜家养子了吗,”王绪说,他看着我,好像在说,你怎么还是一副家仆的样子呢?
哎呦我去,这孩子是真傻还是装笨,哪有当面揭人家短儿的?
话说,他消息也是够灵通的。
这才多大会儿的事儿,他都知道了。
上次也是,杜岘没了的时候,杜铃兰也才是刚知道消息,对外肯定是要严格保密的——可他居然也知道了。
我白了他一眼,径自离开。
既然韦见素说,杜铃兰和韦坚一起,说明订婚对象肯定不是韦见素。
先不说,自己看着自己未婚妻跟别人出去玩会不会吃醋;正常人怎么会在自己未婚妻单独跟别人出去玩的时候,还有心思出去吃东西呢?
我往南郊跑。
农历二月里,天儿还是挺冷的,我却出了一身汗。
总算在筋疲力竭的时候,看到了那片玉兰林。
大冷的天,居然有很多衣着鲜亮的人在这里赏花骨朵儿。
我站在不远处,在人群中来回翻找,翻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杜铃兰。
早上的时候也没注意她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隐约记得是紫粉色。
可是这里的人,没有一个穿粉紫色的。
难不成被骗了?
不能吧,韦见素那孩子长得一脸正直……
咳咳,绝对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而觉得他长得正直的……
要是王绪坑我,我还可以接受,毕竟那熊孩子看着就是个爱捉摸人的家伙。
我叹了口气,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抬手刚准备用袖子擦擦汗的时候,一块叠成四折的布帕从身侧递到了面前。
布帕最上面的有角上有个“浩”字。
其实没有这个浩字,也能看出来那是男生用的;女孩子用的都是罗帕,男生用的才是些棉布制作成的帕子。
这块棉帕看起来就有些粗糙,感觉说方巾更合适。
我偏头,看到了递手帕的那个人。
第043章 他叫孟浩
我看着那个递给我手帕的人,他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人。
他没有王绪他们高,看起来也就有一米七五六的样子,比“我”还要矮上一点儿。
其实他只是看起来十五六岁,他应该是个娃娃脸的人;因为他一说话,声音很有磁性,怎么看都应该是二十岁出头了。
“你出了好多汗。”他把手帕递到我手里,说。
“谢谢,”我有点儿搞不清状况,这个时候,到底是应该接过来用比较有礼貌,还是直接谢绝比较有素质、修养。
这时候,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浩然!”
我闻声下意识回头,紧接着反应过来又猛地回头。
浩然?!
难不成他是孟浩然?!
我又快速地在脑海里过了一下,孟浩然出生于公元六八九年,现在是七一三年初春,差不多也就在二十三四岁上。
搞不好这个人就是孟浩然,准确的说是孟浩,姓孟、名浩、字浩然。
其实后世很多时候都是把人连字带姓一起喊,所以我一直觉得,李嗣业的“嗣业”多半是字,如果是名的话,那字也应该另有其他,不应该会名嗣业还字嗣业的。
果然,他看到那个喊他的人,应了声:“子容!”
既然那个人是孟浩然的好基友张子容的话,这个人百分之一百是孟浩然了。
我忽然发现自己真是个“脸帝”。
虽然现世的时候,一直是个黑成炭的非酋来着,别的不说,打游戏反正是从来没毕业过;秒杀活动之类的也是,从来没秒到过。
人品最爆发的一次是,去年双十一买东西的时候。
本来想着撑到零点,结果十点半就睡过去了……
不过好在半路上醒了,一睁眼,一点五十多点。
要买的那个东西,前俩小时都是半价;于是赶紧拍下来付款。
这算是脸最白的一次了。
但是来到唐朝之后,我忽然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了。
被人欺负什么之类的,才应该是我的剧本啊?
可现实却是各种脸白,跟开了挂似的。
先是遇到了京兆杜氏,认识了杜铃兰、杜岘他们;然后襄阳杜氏回来入籍,紧接着认识了还在襁褓里的杜甫杜老师;后来接着又认识了裴虚几,这孩子是未来的霍国公主的驸马,也是身份尊贵之人;再后来认识了王绪,这孩子来自琅琊王氏,琅琊王氏基本算是古代的顶级门阀士族了。
琅琊王氏是晋朝四大盛门“王谢袁萧”之首,是中古时期中原最具代表性的名门望族,号称“华夏首望”——“旧时王谢堂前燕”的“王谢”指的就是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那绝对是贵族里的贵族、贵族中的战斗机。
其实这些都够我惊讶好几天的了,如果还能回去的话,这绝对够我吹上几天的了。
可是没想到,这才几天,又见到了孟浩然。
会不会某一天就遇到李白啊?我忽然有个预感。
港真,难道真的是因为长安太繁华了,遍地不是名人就是显贵吗?
风突然喧嚣了起来,一个什么东西直接冲着脸就砸了过来。
我低头看着那个砸在我脸上又落在地上的黑影,是一朵木兰花苞。
我猛地一激灵,坏了,我是来找杜铃兰的。
“多谢郎君,不过我还有事儿,先告辞了。”我把方巾还给他,说,
我想了下,还是谢绝了好些。
毕竟我也不知道用完了之后该怎么办;是洗干净的还给人家,还是直接收下。
总不能是直接还给人家吧?
使用别人的东西,用完以后肯定要清洗干净再还给人家的。
“郎君言重了。”他说,点了下头——准确的说是低了一下头,然后转身离开,向着张子容走去。
我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日本人会行“低头礼”。
其实追根溯源,还是跟唐朝学得;和风发饰也是,是在唐朝发饰的基础上改良的,那些和风的花朵发饰,直接就是一模一样的。
“低头礼”算是唐朝的“拜别礼”。
其实不光唐朝,现世时也有很多人会这样,跟别人道谢或者是告别时,多会低一下头;而且这个“别人”基本上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我看着他和张子容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有点儿后悔。
应该凑表脸地把手帕留下来的。
毕竟自此一别,猴年马月也不一定能再相见呢!
我叹了口气。
想这么远干什么,当务之急,得先找着杜铃兰。
这孩子,万一一个不小心把韦坚弄死了可咋办?
不过,韦坚既然还能做官的话,是不是证明他肯定不会死?
这么想着,心里稍微轻松了点儿。
紧接着又咯噔了一声。
不对啊,万一注定是我去阻拦韦坚、他才不会死的话,我不去,他岂不是就真的会死掉了?
那不就是改变了历史了吗?!
我不知道改变历史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但是想想就觉得会很严重。
不过,不是还有种情况叫“穿越到相似的异世界”吗;就是穿越到平行宇宙之类的。
也许这个世界的韦坚会死掉呢?
我忍不住又给了自己胳膊一个大嘴巴。
这是我现世养成的毛病。
现世是个妹子,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也不能动不动就照着脸给自己一大嘴巴啊?
打肿了岂不是更不好看了,所以就养成了抽胳膊的习惯。
我转身,正准备去其他地方找找看。
这时,突然一阵急刹车、哦不、突然勒马的声音。
我偏头,只见杜铃兰正骑在马上,由于她猛地一拉缰绳,马整个前身都立了下来。
杜铃兰整个人都被甩下了马,就那么直立地垂在马鞍的一侧;她使劲拉着缰绳,看起来并没有特别惊慌,可是迎着太阳,能看到她脑门儿已经出了一圈亮晶晶的细汗。
“三娘——!”我喊了一声,赶忙跑过去。
我刚跑了两步,就看到杜铃兰没抓住掉了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后面的一个人直接从我旁边跳了起来,飞身一跃;一把抱住了杜铃兰。
第044章 他叫崇明
说实话,看到杜铃兰掉下来的一瞬间,整个人直接懵掉了。
我原本以为,真的出现意外什么的时候——就是那些千钧一发的时刻发生的时候,都会像是电视里的慢镜头一样;慢慢地发生,慢慢的结束。
可是真的经历到了,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它们根本不会顾忌你,它们想发生的时候,突然就发生了。
人在绝望的时候,真的会下意识地躲避;我下意识地准备闭眼,仿佛不去看就不会发生了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我身后一跃而起——我紧接着意识到那是个人,他一把揽过杜铃兰,把她抱在了怀里;他抱着杜铃兰落在地上,两个人由于站不稳,还在地上转了一圈。
马受了惊,杜铃兰松开了缰绳之后,它就跑进了木兰林;几个家仆模样的人跑过去,制服了那匹马。
我赶忙迎了过去。
那个人已经松开了手。
杜铃兰呆呆站在那里,她的发髻整个松垮着、看起来已经完全掉了下来;她索性把饰品什么的全扯了下来。
她就这么“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头发虽然凌乱着,却有种莫名的威严。
不知怎么了,我忽然有种她会随时“飞升成仙”的错觉。
“三娘!”我说,快步走到她面前。
她好像被吓傻了似的,一动不动,也没有回应我。
突然,杜铃兰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那个人还在旁边。
他看起来有一米八多点儿,目测有二十五六岁,虽然看起来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但是看刚刚的身手,就知道不仅仅是个文弱书生;最起码是练过的。
看到她哭了,那个人走过去,一巴掌打在杜铃兰胳膊上。
我一懵,差点儿就要冲上去跟他理论。
干什么呢,救了人也不代表你可以打人家啊?!
怎么着杜铃兰也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你好意思欺负人家孩子吗?!
再说了,就算杜铃兰不是个孩子了,你一个汉子怎么好意思打人家妹子……
杜铃兰挨了这么一下,“哇”的就哭出了声音,她一把抓住那个人,把脸埋在他胸前,嚎啕大哭。
我又一次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被他打了,为啥还要再跟他“亲近”,难道杜铃兰是个受虐狂?
杜铃兰越哭声音越大,原本由于马受惊就围了一堆人,这一哭,围的更多了。
“三娘……”我又开口喊了一声。
我其实很想说,你有事儿说事儿,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哭也不是个办法,重点是这也太没有形象了;再说了,不管怎么样,你一个妹子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陌生男子就这么哭啊?!
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妹子,将来可是要嫁人的。
就算唐朝再怎么开放,但是男女大防摆在哪儿,你直接抱着人家就开始哭,放在哪儿都太“豪放”了;这么豪放的话,谁还敢娶你啊?
本来没人看见也就罢了,可是这里这么多双眼睛;人言可畏,怕就怕在,别人以讹传讹,说你私通款曲、公然与男子私相授受……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这就离“被浸猪笼”不远了。
那个男的也是,打杜铃兰的事情我就不和他计较了;杜铃兰小孩子性格顽劣,他那么大一个人了,总不至于不知道不能跟女孩子当众有亲密接触吧?
退一万步讲,亲密接触这个事儿先不说,现在杜铃兰抱着你嗷嗷哭,你就算不把她推一边儿去,也得做个拒绝的样子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七嘴八舌的声音都起来了。
杜铃兰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像是平静下来了——虽然眼睑里还衔着泪。
男子板着脸,一言不发。
杜铃兰抹了把眼泪,抽泣着。
“下次再这样,就让阿爷打断你的腿!”男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可是我……”杜铃兰说,可怜兮兮的。
“崇文已经没了……”他说,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柔。
“……”杜铃兰抿着嘴,好像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男子伸手摸了摸杜铃兰的头,转而把她搂进怀里,“以后,就剩咱俩儿了……你要是再出点儿意外……还要不要我活了……”
“阿兄……”杜铃兰的眼泪忽然又涌了出来,她使劲抓着男子的衣前襟,牙齿咬着下唇,“迟早有一天,我要给他报仇……”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紧急勒马的声音。
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小孩儿从马上跳下来,他赶忙跑到杜铃兰旁边。
“怎么样?有没有事?!”他说,紧接着好像刚刚看到那个男子似的,他冲那个男子行礼,“崇明兄。”
崇明?
怎么跟崇文那么像呢……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杜铃兰说,她和她大哥、二哥是同父同母的兄妹,那这个崇明……难不成是她大哥?
那个人刚刚也说了,“下次再这样,就让阿爷打断你的腿!”
阿爷指的是老爹,所以,他俩是同一个父亲;杜铃兰排行老三,杜岘已经没了,剩下的俩弟弟都比她小;杜岘应该比杜铃兰大上个八九岁,而这哥们儿看起来差不多得比杜铃兰大个十来岁,这么看来,年纪上也符合。
男子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那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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