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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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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用剪刀剪掉了一撮头发,又用发带系上,递给了使者。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有这个能代表我对陛下的一片痴情。”

  来使不敢怠慢,立刻回大明宫献给玄宗。

  玄宗看到那撮头发的时候,直接被感动哭了,立即派高力士亲自接她回来,并把扣除的配享恢复原样。

  从此宠待益深。

  ……

  说好听点儿,这是在红果果的秀恩爱;说不好听点儿,这就是玄宗脑子有泡。

  一哭二闹三上吊,杨贵妃只用了第一招,还用了两次,他立马缴械投降了。

  不过,他现在已经六十五岁,已经成了一个老小孩。

  生活奢侈,沉湎于酒色;诸贵戚都以能向玄宗进食为时尚。

  二月底,还任命宦官姚思艺为检校进食使,时不时搞个进食大会。

  姚思艺也不含糊,一顿饭给玄宗整了各种水陆珍品,所有的菜品加在一起有一千多盘。

  这些东西,玄宗一顿肯定吃不了,基本上都浪费了。

  可是那些菜品里面,有些价格高昂得足足能抵上十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宫内奢靡无度,朝堂上J飞狗跳。

  今年四月十一日,御史大夫宋浑因贪赃巨万,被流于潮阳县。

  酷吏吉温因李林甫进言得以进官,现在还升任户部郎中。

  兵部侍郎兼御史中丞杨国忠恩宠渐深,得玄宗信任,吉温觉得杨钊正是玄宗面前的红人,再加上他是杨贵妃的哥哥。

  而且,他现在正值壮年,而李林甫已经年老体弱;怎么算都比李林甫有前途。

  于是,他就舍弃了李林甫,去攀附于杨钊,并帮助杨钊出谋划策;怂恿他取代李林甫。

  今年六月十八日,刑部尚书、京兆尹萧炅因贪赃枉法而被迁汝Y太守。

  因萧炅、宋浑都是李林甫的心腹,吉温又害怕李林甫报复他,就千方百计求其罪;愣是把他俩改成了流放。

  他怂恿杨钊跟玄宗上奏,并且跟他说,之所以流放他们是为了翦除林甫在朝的势力。

  今年六月底,安禄山被封为东平郡王。

  这是唐朝的将帅首次封王,也是武将在生前就得到郡王的封爵;安史之乱时,曾在武将死后追赠郡王的虚职。

  没办法,安禄山嘴皮子厉害的不行,各种花言巧语,把玄宗哄得一愣一愣的。

  今年八月一日,还让安禄山兼任河北道采访处置使。

  也是八月一日,朔方节度使张齐丘因克扣士卒军粮,引起士兵们不满;他们发起了暴动,打判官。

  兵马使郭子仪以身挡在张齐丘面前,才使得他免遭殴打。

  八月七日,张齐丘被贬为济Y太守。

  新任朔方节度由河西节度使安思兼任。

  十月,安禄山入朝献捷。

  安禄山仗着自己人多,诱导奚、契丹高层前来饮酒。

  但是他摆的都是鸿门宴,佯为设宴会,实际上那些酒都是有毒的;就算没有毒的那些,他也在里面下了安眠药。

  等到对方醉了之后,就把他们集体坑杀了;一次杀掉了对方数千人。

  然后,他用盒子把他们酋长的首级进献给了玄宗。

  十月,安禄山请入朝。

  玄宗命有司先于昭应县为他建了一座府邸。

  还派杨钊及其兄弟姐妹前去迎接,这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宠爱了。

  也是十月,杨钊因为自己的名字里有金刀二字,有些不吉利;有算命先生建议他改名,不然命中会有牢狱之灾。

  他于是跟玄宗请求更名,玄宗遂赐名“国忠“。

  今年十二月,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被高仙芝支使到了于阗,因为今年干旱,水井干涸;我之前担任过疏勒镇使,他便让我去了。

  没想到他这是为了支开我;不光支开了我,还支开了封常清。

  他假意与石国约和,率兵袭击了石国,俘虏了石国的国王和民众返回,然后把其中的老弱病残者全部杀了。

  而且,他贪婪的本性暴露了出来,把掠夺了的十余斗金银珠宝、黄金,五六十头骆驼以及不计其数的杂货等,全部拿回家中,据为己有。

  当然,这些现在没有人知情,所有人都以为石国真的扰乱了。

  与此同时,南诏起兵造反了。

  原因是这样的,按照惯例,南诏王要经常带着妻子一起晋见都督。

  经过云南,云南太守张虔陀满嘴喷翔,居然提出要他的妻子侍奉他一宿。

  南诏王罗凤不答应,张虔陀又要求征送财物。

  罗凤当然不可能给他,于是张虔陀就派人辱骂他,还暗中向朝廷奏报他的罪行。

  罗凤十分愤恨,发兵反叛,攻陷了云南郡,杀死了张虔陀,并攻占了原来归附于唐朝的西南夷的三十二个州。

  从此唐与南诏间连年战争不断。

  我却觉得罗凤是对的,大老爷们怎么能任由别人欺负自己老婆呢?

  口头侮辱也不能忍。


第385章 民心渐散

  年末,鲜于仲通因为对杨国忠有恩,杨国忠感激他把自己带进朝堂,于是跟玄宗举荐他,把他任命为了剑南节度使。

  但是鲜于仲通做事急燥、性格鲁莽,没多久,蛮夷都不愿意在服从于他,相继跟着南诏王罗凤叛乱。

  现在是天宝十载。

  去年大旱,今年就下了暴雪。

  正月初八,玄宗向太清宫进献祭品;初九,向太庙献食。

  初十,合祭天地于南郊,并大赦天下,免除天下百姓今年的地税。

  正月十三,玄宗任命李林甫兼任朔方节度使,而让户部侍郎李知留后事;李林甫开始握有兵权。

  降雪天气一直持续到了正月十三,到了正月十四天,天才堪堪放晴。

  正月十四就开始的上元节活动得以顺利进行。

  虽然我人不在长安,但是也能想象到上元节长安街上有多繁华。

  宫中贵女在花楼上舞动着,往常是公主、现在应该是杨贵妃,她一身霓裳羽衣,在甲板上跳起绚烂无比的霓裳羽衣舞。

  可是,纵然长安再繁华,几乎所有的故人都故去了,我也放弃了再回长安的念头。

  结果,正月十六日长安又出事儿了

  杨氏五兄妹合伙夜游,碰巧撞上了玄宗女儿广平公主的仪仗,两家都想第一个从西市的门口出去,于是争执不下。

  杨家的家奴居然抽出马鞭抽打了公主的贴身丫鬟。

  公主的贴身丫鬟怎么着也得是个六品五品的女官,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不仅如此,杨家的家奴仗着现在杨贵妃受宠,居然连续抽打了宫女好几次。

  公主想要下马车制止,对方完全不理会,鞭子甚至抽到了公主的身上。

  公主还没从马车上下来呢,就被鞭子带下来了;直接从半米高的马车上摔了下来。

  骑马走在马车身侧的驸马程昌裔吓了一跳,赶忙跳下马去扶公主,也被鞭子抽到了。

  公主气得当场和杨家兄妹理论,居然没占到便半点儿便宜;原本就是受害者的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于是直接回宫去玄宗面前告状。

  玄宗当时都不敢相信杨家小小的家奴居然都猖狂到了这种地步,她的闺女怎么着也是大唐的公主,当众殴打公主,那就是在打他的脸、就是在藐视皇威;而且,杨氏兄妹就在现场,居然任凭自己的家奴殴打、不上前制止。

  他们杨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件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善罢甘休,当即下旨,杖杀当街行凶的杨氏家奴,并要治杨氏兄妹对下属管教不严之罪。

  广平公主一看,她老爹果然是爱她的,感激涕零、谢恩离开;结果她前脚刚走,后脚杨贵妃就哭哭啼啼的来了。

  说她的兄长姐妹们被广平公主欺负,受到了惊吓,短时间之内都不敢出门儿了。

  然后把故事完全颠倒了个个儿,说是公主的侍者先出言不逊、当街辱骂杨氏兄妹,他们家的家奴看不过才动手的。

  不用想,后面儿肯定是一通撒娇。

  因为第二天,对杨氏兄妹的处罚全都取消了;相反,公主的贴身侍女被凌迟,驸马程昌裔被罢官,不许其朝谒。

  广平公主因为对下属治理不严,被软禁公主,再也不许她踏出公主府半步。

  大唐自此起,流传起了一首歌谣:“生女好,生男劳,生女富贵荣华到;女儿美,女儿俏,不如儿媳惊鸿貌。”

  傻子都看出来这首歌是在谩骂玄宗了。

  杨家因为出了杨贵妃光耀门楣,全家都在长安城内横着走;玄宗不顾伦理朝纲娶了自己的儿媳妇,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民心又一次跌落,大唐各地都有小规模的起义爆发。

  玄宗压根儿不管。

  当地官员忙得镇压起义,玄宗却忙着帮安禄山建造新的府邸。

  他让官吏为安禄山在亲仁坊建造一座豪华宅第,并下敕书说不管耗费多少钱财,越壮丽越好。

  宅第建成以后,又装饰了各种幄帐,放置了许多日用器物,以至都放满了宅屋。

  其中有白檀香木床两个,都是长一丈,宽六尺;用银平脱工艺制成的屏风,长宽一丈六尺。

  最过分的是,连厨房和马厩中所用的物品也都用金银装饰,其中有金饭罂两个,银淘盆两个,都能装五斗粮,还有织银丝筐和笊篱各一个。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他容器也是装饰得奢华异常;就是玄宗自己使用的都没到这种程度。

  他还派人监工建造宅第和制作屋中所用的器物,并告戒监工的宦官说:“胡人大方,不要让他笑我小气。”

  几乎花掉了大唐全体官员们一年的俸禄,花费近五千万钱;比虢国夫人建造的府邸还要奢华,如果不是玄宗亲自下令建造的,估计虢国夫人又要砸墙重建了。

  安禄山住进新建的宅第后,设置酒宴,并请求玄宗下敕书让宰相至宅第赴宴。

  这一天,玄宗原来准备在楼下玩击球,立刻取消了游戏、并命令宰相去赴会。

  又每天让杨家的人与安禄山选择风景优美的地方游玩宴会,并让梨园弟子和教坊乐队陪伴。

  玄宗每吃到一种鲜美的食物,或者在后苑中猎获了鲜禽,都要派宦官骑马赐给安禄山,以至走马络绎,不绝于路。

  说他俩是gay,我是信的。

  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生日,玄宗和杨贵妃赏赐给安禄山许多衣服、珍宝器物以及丰盛的酒菜食物。

  过了三天,又把安禄山召进宫中,杨贵妃用锦缎做成的大襁褓裹住安禄山,让宫女用彩轿抬起。

  玄宗听见后宫中的欢声笑语,就问是在干什么,左右的人说是杨贵妃学着西方基督教的样子,在为儿子安禄山做洗礼。

  玄宗亲自去观看,看到安禄山赤身luo体和杨贵妃嬉闹,居然还十分高兴;并赏赐给杨贵妃洗儿金银钱,又重赏安禄山,尽兴而散。

  从此安禄山就可以自由出入宫中,完全不需要通报或者名帖。

  安禄山也往宫中越来越勤,有时与杨贵妃同桌而食,有时一夜不出宫。

  有人跟玄宗说杨贵妃和安禄山苟合,安禄山和杨贵妃一致说他们只是单纯的母子关系。

  然后,头顶绿油油的玄宗居然相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第386章 反叛心起

  正月二十四日,高仙芝入朝献捷。

  他带着俘虏的突骑施可汗移拨、石国国王那俱车鼻施进入京师;刚到开远门时,那俱车鼻施就被别将段秀实杀害。

  段秀实是个少有的正直人,他如果知道那俱车鼻施是被冤枉的话,肯定不会杀死他。

  因为高仙芝一直在边儿上怂恿,再加上那俱车鼻施被毒打了一顿;那俱车鼻施受不了肯定会有所反抗。

  这才被段秀实杀掉,他也一直以为那俱车鼻施是因为造反、被捕之后又意图逃跑被杀的。

  突骑施移拨可汗在到达长安之后,没怎么经过审问也被处斩;朝堂之上已经乌烟瘴气。

  玄宗觉得高仙芝接连俘虏了两个国的酋长;功勋卓着,加授他开府仪同三司。

  结果第二天,玄宗就收到了线人的消息,他们把高仙芝西征的目的捅了出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为了平定叛乱、就是为了聚敛钱财。

  玄宗听到之后气得不行,虽然生气,但是迁就了高仙芝、并没有治他的罪;高仙芝、段秀实及其部下虽有灭国之功,但却没得到重赏。

  正月二十七日,唐玄宗任命高仙芝为武威太守,并代安思顺为河西节度使,欲将其调离西域。

  安思顺其实是个好人,最起码他没有背叛大唐;而且,他也多次和玄宗暗示安禄山必反,可是玄宗现在“两耳不闻窗外事”,完全没有机会。

  安思顺委婉地表达了群胡“割耳捴面”苦苦相留他的意思;割耳捴面据说是胡人们为了表示极度不舍时,会割掉自己的耳朵和面部的皮肤送给即将远游的朋友。

  监察御史裴周南也表示,说涉事人太广、到时候将士们都成了残疾人;所以请求安思顺留任。

  玄宗同意了,这条诏书未能实行;只好改任高仙芝为右羽林大将军。

  高仙芝为了一己私利而攻打石国,俘虏并残害了那俱车鼻施一家人——只有他儿子王子远恩逃走;这一系列的错误行为,使唐朝在西域的威望大大下降。

  西域各地都发生了反抗唐朝暴政的暴乱,整个安西都护府都护都忙得J飞狗跳的。

  远恩一路逃亡、最终逃回了诸胡部落,将高仙芝欺诱贪暴之事遍告诸胡昭武;昭武九姓部落大怒,暗中联合大食国,准备组成联军攻打安西四镇。

  大食当然欣然同意,他们原本就想把势力往东亚扩张。正好打着这个旗号实施他们对东方的扩张计划;这就是怛罗斯之战的导火索。

  与此同时,安禄山已经开始着手预谋叛乱。

  一月底的时候,安禄山请求兼任河东节度使,玄宗同意了;二月初二,玄宗任命河东节度使韩休珉为左羽林将军,由安禄山代任河东节度使。

  户部郎中吉温见安禄山受到玄宗的宠信,就又倒戈依附于安禄山,与他结拜为兄弟。

  并跟安禄山说:“李右丞相现在虽然与你亲善,但是一定不会推荐你为宰相;我虽然为他效力、受他驱使,但好久都得不到提拔。”

  “靠人不如靠己,你我二人何不联手、为自己谋一份仕途?”

  “李相现在把持着朝政,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当务之急,是我们联合起来排斥他出朝。”

  “你如果能够向皇上推荐我,我就向皇上上奏说你能够担当大任,我们联合起来,你就一定能够当宰相。”

  安禄山当然不稀罕当宰相,他只是想把李林甫挤兑走;于是两人达成了共识,共同挤兑李林甫。

  所以安禄山多次在玄宗面前说吉温有才能;吉温也多次在玄宗面前夸赞安禄山是千古难遇的将帅之才。

  两人一唱一和,玄宗渐渐的就相信了。

  这时安禄山兼任河东节度使,就上奏吉温为节度副使、知留后事。

  玄宗同意了,并任命大理司直张通儒为留后判官,把河东镇的政事全权委托给他和安禄山。

  这时杨国忠为御史中丞,正受到玄宗的重用;可是,安禄山上下殿前的台阶时,杨国忠却得曲尊降贵扶着他。

  安禄山在朝堂之上、目中无人,对于其他公卿朝士都十分傲慢,有时还侮辱他们,但唯独惧怕李林甫;每当见到李林甫时,虽然是寒冬季节,也汗流沾衣。

  因为李林甫精通心理学,和安禄山谈话时,总是揣摸他的心意;不等他先说、就提前说了出来,这让安禄山惊讶叹服。

  今年冬天,安禄山看到李林甫照例出了一身冷汗。

  李林甫把安禄山引进中书省办事的厅中坐下,好言相慰问,并解下自己的披袍给安禄山穿上。

  安禄山十分感激,跟李林甫无话不谈,并亲切地称呼李林甫为十郎。

  安禄山回到范阳后,刘骆谷每次从长安回来,安禄山一定要问他:“十郎说什么了吗?”

  如果听到李林甫赞扬他,就十分高兴,甚至会拍手起舞;如果听到李林甫警告他、让他好自为之之类的话,他心里就忧愁惧怕得不行。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安禄山虽然早就有反心,可是他迟迟不敢有具体的动作就是害怕被李林甫看出来。

  因为对他来说,李林甫简直就是一个神人;他可以透过皮囊看到人心。

  他甚至都怀疑李林甫对他要谋反的事情心知肚明,就是一直没有拆穿他而已。

  不过,李林甫年事已高,身体也不怎么好;今年冬天得了很严重的风寒,差点儿一命呜呼。

  只有我知道,他其实明年这时候的差不多了。

  安禄山当然也觉得他命不久矣,觉得自己有机会。

  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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