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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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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锻造途中容易折了,单说这么细的刀刃,锻造的时候,不得一言不合就把铸刀师给划伤了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陌刀的刃都这么窄——反正这个超窄,目测应该也就在三公分上;而且是双刃,三公分的刀两边开刃,这个技术已经很让我惊讶了。

说实话,这个陌刀很像是日本刀:很长、而且是窄刃。

现世中见到的日本刀,最开始的形制是来源于平安时期的小鹿丸,平安时期是749年以后;而陌刀初唐就已经有了。

所以,应该是谴唐使来到唐朝,见识到了陌刀的威力后,于是参考陌刀制造了日本刀。

但是他们显然没办法在这么窄的刀上开出来双刃,所以就做成了单刃的;刀柄太长,他们实在是抬不起来,所以改造成了短柄。

哈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

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给自己点个赞了,胡诌八扯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港真,我不知道日本刀到底是不是来源自陌刀,但他们长得真的是蛮像的;日本很多东西文化都是来源于中国,武士刀应该也是吧。

忽然觉得周围有点儿热,我回神,火已经顺着锦帐烧到了房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烧到了我的衣摆。

我吓得赶忙在地上打了个滚,这才扑灭了火。

火越来越旺,风吹进来,还给火助了个燃。我这才看到门没有关。

我赶忙往外跑,跑到了门口,想起来忠叔的遗体还在里面,又跑了回来。

我拖着忠叔的遗体往外走,房梁不知不觉间烧断了,直接砸了下来。

我拖着忠叔往后一躲,但还是没来得及,忠叔的左腿直接被压在了下面。

火顺着他的衣服,又烧了起来。

我把我的外袍扯了下来,摔在他身上,想要扑灭火,可是这火实在够邪乎的,刚扑得看不见了,紧接着又冒起来了。

我一瞬间真的想过,要不就直接用陌刀把忠叔的左腿砍断好了。

紧接着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太残忍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犹豫间,忠叔半个身子都没入了火海。

火顺着他的衣袖,直接灼伤了我拽着的他的手臂,疼得我下意识地松手。

忠叔整个人都没入了火中,我忽然有点儿后悔,如果刚刚用刀砍断他的左腿就好了……最起码还能留下那半截身子……

我终于理解了医生给熟人做截肢的心情。

与其玉石俱焚,还不如缺胳膊少腿。

风越吹越大,我看着浴火的忠叔,莫名感觉到悲戚。

我实在是不敢相信真相是我想象的那样:忠叔背叛了杜岘,也背叛了我们。

我真的希望他能活过来,那样我就可以直接问他了;虽然他不一定会说实话,但我确定我能分辨的出来。

如果人真的可以像那些玄幻小说中写得那样,一言不合就重生的话就好了,那样的话,杜岘也可以复活了;他现在才二十岁出头就做到了安北都护府的副都护,如果能寿终正寝的话,搞不好也会像李嗣业、李靖那样,名垂青史。

可惜他英年就被迫害死了,成了太平公主和玄宗争权的牺牲品。

烟越来越大,连门口的两扇门都烧掉了,我看着门摔到在了地上,我不得不跑了出来。

我站在门口,忽然有种,就这么烧下去、什么都烧没了的话,好像也挺不错的感觉。

最少,如果忠叔真的是叛徒的话,这个事情就只有我知道了。

对于外面的他们来说,忠叔只是意外葬身火海,他还是那个热心照顾大家的忠叔。

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我想,准备先溜出去,再假装无意间看到着火了,然后去喊众人灭火。

我刚跑了两步,忽然有种奇怪地感觉,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透过门框,我看到一个黑影一晃而过。

“什么人!”我当即大喝了一声,也顾不上自己压根儿不会武功,就跑了过来。

我站在门口往里面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火势已经非常大,再不救火的话,估计就得烧到外院了。

我赶忙跑了出去,一边喊,一边跑到厨房门前,拿起了石磨的磨盘。

一磨盘砸坏了门,我趁乱偷偷把那把剪坏的锁藏了起来。

甭管是谁剪坏的了,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剪断锁,说明这个人最少武力高强。

还那把陌刀搞不好就是他的,说明他不仅武力高强还臂力惊人。

他没找到东西,搞不好还会再来,但他既然没有伤害外院的人,说明暂时阿担腔故前踩摹�

我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

火一直到夜里才扑灭。

这个内院被烧的只剩下了架子。

我和阿茂他们清理现场时,我假装才看到忠叔的遗体,大叫了一声:“这里怎么会有个人?”

我差阿担ケü伲龈榔渌瞬灰叶殖 �

我在现场找了半天,都没能看到那把陌刀。

那把陌刀果然是那个黑衣人的,要知道陌刀制作工序繁琐,价值高昂,一把陌刀的造价几乎等同于一栋房子,自然是要带走的。

只是,我忽然有点儿后怕。

原来他刚进去我紧接着就进去了。

我在屋里瞎蹦跶的时候,他也许就在边上看着我呢!

那坏了,他该不是看到我把盒子拿走了吧?


第032章 王氏端辞


  忐忑了半宿,后半夜居然睡着了,虽然做了个奇怪的梦吧。

  不知道怎么了,我居然梦见了杜岘。

  我梦见他没有死,他只是得道成仙,啊呸,留在渤海了。

  当然,此渤海非彼渤海。

  这个渤海指的是渤海国,就是之前裴虚几提到过的那件事儿里的渤海国;玄宗差鸿胪卿崔忻前往辽东,册封靺鞨的首领祚荣;废去了“靺鞨”之名,专称“渤海”国,册封祚荣为渤海郡王、左骁卫大将军,兼任兼忽汗州都督;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有了渤海国。

  这是东亚古代历史上的一个以靺鞨族为主体的政权,其疆域范围相当于今中国东北地区、朝鲜半岛东北及俄罗斯远东地区的一部分。

  杜岘他还改了名字,换了身份,隐姓埋名的活在渤海。

  于是,他就从西安人变成了东北人(误)。

  咳咳,我梦见,他好像在做生意,像是对外贸易之类的。

  然后一言不合,和日本使者掐起来了……

  这孩子,啥时候能改改这暴脾气……

  然后我还梦见了他准备抄起陌刀跟日本使者干架,结果被旁边的三个人拉住了,这才作罢。

  但是紧接着不知道怎么了,又跟新罗的打起来了……

  我就看着那三个人,这边拉完了,那边儿拉……

  场面一片混乱……

  不知道为什么,看得我特别想笑。

  结果旁边一个小孩说,隔着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他说:“看热闹也不嫌事儿大。”

  我当时一愣,结果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就醒了。

  醒过来一看,卯时刚过。

  然后怎么都睡不着了,就这么挨到了卯时初刻。

  实在是躺不住了,干脆起床准备去如意窑。

  近两个时辰的路,我三个小时就跑到了。

  到了的时候,差不多辰时。

  远远地,就看到王绪在院子里忙乎。

  他穿了一身工匠的衣服,正在往院子里的桌子上摆放瓷器,他放下托盘上的,又折了回去。

  我看向桌子的瓷器,着实惊讶了一番。

  他烧制出来的白瓷,轻薄剔透,远远看起来,跟半透明的似的。

  白瓷做的柯林杯、海波杯居然别有一番滋味。

  王绪之前应该是在景德镇学习过瓷器制作吧?

  这么薄的瓷器,估计也就只有景德镇能胜任了;明朝出现的薄如蛋壳的薄胎瓷也是出自景德镇。

  景德镇简直承包了古代的大半瓷器。

  我没看到果冻碗,正准备找一下的时候,就看到王绪端着大托盘出来了,上面放了八个果冻碗,我惊讶地快说不出话来了。

  果冻碗也做得极其纤薄,圆形的碗像极了钵,但是却比那个线条柔和,口也开得大些。

  他放好东西,抬起头,正好看到了我。

  “嗣业!”他招呼我,我尴尬地笑笑,走了过去。

  其实觉得自己挺厚脸皮的,一个毛毛都没给人家,白拿人家六十个瓷器……

  “郎君。”我觉得还是换成仆人的称呼比较好。

  “叫我端辞就行。”他说,咧嘴大笑。

  他大笑起来,能看到有两个小虎牙,我一直觉得女生有小虎牙比较可爱,没想到王绪笑起来,也挺可爱的。

  “端辞。”我说,“多谢。”

  “我才应该说谢谢,”他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应该道歉。”

  “是我逾矩了。”我摇摇头,“不是你的原因。”

  “哈!”他轻笑,“你和崇文还真像。”

  就在我纠结,这个崇文是不是指杜岘的时候。

  “可是崇文走了……”他的语气忽然就沉重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看到他成亲。”

  “二郎已有婚约?”我一懵,随口问了出来。

  “当然,嗣业不知?”王绪说,打量着我的表情,估计是看到我一脸懵逼,他介绍说,“是韦氏女,阿素庶妹……”

  阿素?怎么那么耳熟呢。

  难不成是未来的宰相韦见素?

  “蒹葭上个月刚及笄,日期都定下来了,梅月初六。”王绪说,我一走神,没注意听,想来这个蒹葭应该是韦见素妹妹的字,“就这儿个把月的事儿……”

  我感慨不已,这杜岘也是个倒霉孩子,马上四月初六就该结婚了;一下子就成了韦见素的妹夫,我更确信,杜岘如果能活到寿终正寝的话,社会地位绝对低不了。

  “不说这些了。”王绪说,他的话打断了我的神游,“嗣业要这些瓷器,要得这么紧促,可是有急用?”

  “嗯,”我说,“实不相瞒,二郎在街上留下了一个铺子,我准备卖些点心。”

  “卖点心是个好主意,”王绪说,他表示赞同,“世人皆爱甜。”

  这句话倒是不假,唐朝人嗜甜如命,连酒都是甜的。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把店开起来……”我说,叹了口气,“我想继承二郎的遗志,所以起字为:嗣业。”

  “自然会门庭若市,”王绪说,压根儿没听我说的话,“嗣业才华横溢,点心应当也是极好的。”

  这话我爱听,我心里偷笑,果然人都是虚荣的动物,喜欢听好话。

  “谢端辞吉言,”我说,我看了下时间,得抓紧回去了,“展先走一步,那边儿今天还打算开业。”

  “稍等片刻。”王绪说,他着手帮我把杯子包起来、装进大纸盒子里,“如此,好拿些。”

  “多谢,”我说,抱起杯子,刚要走,又回头冲王绪说,“端辞,以我开业之日算起,一个正月的甜点供应。”

  “绪明白,先谢过嗣业的‘点点心’。”王绪说,又变成了前一日见到他时,坏坏地、莫不关己的笑。

  点点心其实就是点心这个词的来源。

  据说东晋时期有一位将军,见到战士们日夜血战沙场,英勇杀敌,屡建战功,甚为感动,于是命令厨房烘制民间喜爱的美味糕饼,派人送往前线,慰劳将士,以表“点点心意”。

  自此以后,“点心”的名字便传开了。

  我冲他笑,抱着盒子快速离开。

  我倒不是怕他后悔,主要是他这个地方离玲珑阁太远,

  我打算今天开业,可是还什么都没弄呢!

  所以得抓紧时间回去。


第033章 红豆蛋羹


  我跑到玲珑阁的时候,几乎得巳时了。

没想到杜铃兰已经先一步到了那里。

我看到她眼眶红肿,显然被关小黑屋的那一宿是很漫长的一夜。

“三娘。”我走过去,说。

她闻声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傲娇地别过头。

我一懵,咋了,怎么还傲娇上了。

我忽然想起来,那天我俩吵架来着……

“都是我的错。”我先道歉为强,俗话说的好,不管女生有没有错,都是男生的错。

“你哪儿有什么错。”杜铃兰这孩子显然是不打算跟我留情面,“要开店的是你,要学武的也是你;倒显得是我不通情理似的。”

“事出突然……”我说,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发现,郎君去了之后,我们都无家可归……”

“……”杜铃兰抿着嘴,眼看着就又要哭出来了。

完了完了,我又踩着雷了……

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我曾经还是妹子的时候,还笑话那些男生总是不会说话,不够了解女生。

要是我的话,就怎么怎么样……扒拉扒拉的说了一堆。

真到了自己身上——变成了男生之后,忽然发现,思维方式也跟着转变了。

她一怼我,我就不知道该说啥了……

“我是想说,我们一群人都闲了下来,总得做些事情……”我只好又开始随口胡诌,“一来可以把家仆们都安置下来,二来,还可以赚些收入,阿郎想来也不会介意多一份收入的。”

“店是二哥的,收入自然也要并入二哥名下。”杜铃兰说,她抹了把眼泪,嘟着嘴说,“之前,是谁说本家要收回二哥的房子的,阿爷根本没那么说过。”

“阿郎没说过?”我懵了,“府上的家仆说的,说家仆尽数遣散……”

“尽数遣散是阿爷说的,”杜铃兰气乎乎地说,“所以我才跟他吵了一架,再加上刚说完劝他请辞的事儿,两件事加一起,气得他把我直接关起来了;但他没说过要把房子收回来的事儿……只说把大家送遣,我就气得要跟他吵架了。”

我一愣,好像确实没有人说过要把房子收回去欸……

“好像是没有说过要收回房子……”我老老实实地说,“说是要遣散家仆,那意思不就是要把房子收回去么……”

“……”杜铃兰扶额,“那也许是帮你们换个地方住呢?”

我去,怎么可能?!

哪有主家出钱给家仆们换新房子的道理……

“断……不可能吧……”我试探地说。

“好像也是……”杜铃兰自己也认同了,她说,瞥了我一眼,又把头转过去了,“不对,我不能给你说话来着。”

可是你已经说完了……我没好意思说,心想。

“欸,其实我挺支持你开个点心店的。”杜铃兰刚说完不跟我说话,又开口说,“我以后就可以天天过来吃好吃的了。”

把蹭吃蹭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估计也就只有杜铃兰了吧?

不过也不算蹭吃蹭喝,谁让这是人家的店呢?

“阿展!”见我没说话,她喊了我一声。

“啊?”我应声。

“要不,今天就开业吧?”她说,看着我两眼放光。

我也是这么想的,能开业的话,最好是尽快开,毕竟多赚一天的钱是一天的钱。

没想到我俩想一起去了。

我看着她,正要感慨,忽然发现杜铃兰抿了下嘴唇。

得,不是想一起去了,她这是想吃东西了啊?

“我给你蒸个蛋羹?”我说,“早膳用了吗?”

“没呢……一大早爬起来,就往这跑来着。”杜铃兰说,“我饿了,我不要吃蛋羹,我想吃别的。”

哎呦我的姑奶奶哦,这点儿早市、哦不,菜市都散了,我都没准备,就只有准备做蛋羹的鸡蛋好不……

“可是我只有鸡蛋……”我说,“本来就打算第一天卖蛋羹的……”

她瞬间就不高兴了,嘟着嘴,“那要不蛋包饭,反正不要吃蛋羹了……”

“甜的也不吃?”我说,“这次可是甜的。”

“甜的?”她有些惊讶。

“嗯。”

“那就蛋羹好了。”她接着就妥协了。

我叹了口气,感情还是吃货好打交道,只要有好吃的就行了。

“唯。”我应声,走进厨房。

厨房的灶子上面准备着一篮子鸡蛋和一小筐红小豆。

我洗了点儿红豆,上锅煮上;又打了两个鸡蛋,加上了一点儿酒去除蛋腥味。

其实唐朝的酒是甜的,受酿造工艺的限制,普遍度数都不高——没办法,蒸馏酿酒法要在唐以后的宋元之间才发明;当时酿酒主要是靠酒曲、谷物自然发酵而成的。

当时酿酒,通常是取粮食(通常是米)、水、酒曲,按照一定比例混合,装入大瓮中密封,等待发酵完成。

发酵的时间往往从几天到几月不等。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撒上石灰结束发酵的过程。

但是石灰里面有各种微生物。

这么弄出来短期发酵的酒,最大的特点,大约就是浊了——没错,浊酒说的就是这种酒。

基本上这种酒过滤一下就直接喝了——我反正是有点儿接受不来,用惯了现世的酒,倒这样的酒我真的是不太习惯。

稍微用了一点,我往鸡蛋里加上了一点儿麦芽糖,着手把鸡蛋打散。

红小豆已经煮的差不多了,我把打好的鸡蛋倒进洗过的海波杯里、盖上盖子后,放到了锅里蒸上。

趁着这段时间,把红小豆打成豆沙。

蛋羹蒸好了之后,我用红豆沙在上面画了个心形。

本来是想着把红小豆打成泥、和鸡蛋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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