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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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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脱着夜行衣,杨延昭一边笑着道,“出去办了些事,让秋白兄受累。”
  “无妨,既然延昭兄回来了,我便回房去了。”
  见张谦并无询问他今夜所为何事,心中对此信任生出一丝感动,待前者刚yù出门时,杨延昭拉住了他,“秋白兄,还需你帮一个忙。”
  说完,在张谦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闻言面sè露出不解之意,但还是点了点头,稍后,推开门,往外走出几步,却又折身,敲着书房的门来,“延昭兄,延昭兄……”
  房中,杨延昭开门而出,面露惊讶之sè,“怎么了,秋白兄?”
  “今夜了无睡意,不如到我房中手谈几局如何?”
  “善!”
  说着,二人往一边的屋子走去,屋檐之上,那听到动向而探出身子来的黑衣人又蜷缩了回去。
  在张谦的房中待了小半个时辰,将戏做足了的杨延昭这才回到自己房中,拿出变了样的玉虚好生了瞧了起来。
  本通体如流水的玉虚被青翠的叶子包裹着,两者合而为一之后反而没了之前的那股惊人的磅礴气势,就像是沉睡了一般,丝毫没有任何的波动。
  院外有人监视,杨延昭也不敢用气劲去探视,遂将玉虚继续放入怀中,倒在了床上,眯着眼睡了起来。
  三rì后,李煜夫妇入土为安了,汴梁城再次变得繁华起来,死者已逝,可生者却无戚戚之感,毕竟那只是亡·国之君,不过为众人茶钱饭后添些谈资罢了。
  在翘首盼望中,吏部的文牒也终于下来了,不过和之前的猜测截然不同,朝廷是往各州派来通判,但是新进举子却大抵仍是六七品的官职,其中,一甲进士大抵留在了京中为职,却是要除去杨延昭与张齐贤。
  杨延昭所授之职为福建路转运使,而张齐贤则是做了宋州治下的知县。
  消息传出,不禁众人惊愕,稍许之后,有欢喜,也有觉得愤愤难平,当然,这有难平之气则是张谦等人对杨延昭任命觉得不公平。
  闽南之地自古便是艰难困苦之地,气候cháo湿,瘴气极多,且民风教化未开,前朝历代甚至是朝廷贬低官员,流放罪徒之所,而杨延昭这堂堂新科状元,怎会去那里?
  “延昭兄,我着实想不明白,论才学,你比我们强上不是一点半点;论处事,你也是我等之中最为周到的,怎么就被派到了闽南之地?”
  院子中,李至挠着头,很是不能理解,其他之人也是一脸的难平之sè,而杨延昭却是并无气恼之意,依旧是悠闲的喝着茶水,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中那朵正随风卷舒白云,似乎对此丝毫不放在心中。
  “延昭兄,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憋屈?”
  见他这般,韩国华不由得上前扯了扯杨延昭的衣袖,自打听到这消息之后,他们五人便心里堵得慌。
  放下手中茶盏,笑着摇了摇头,“为何要觉得憋屈,眼下诸位虽然留在京城,可是有谁的官职比杨璟还要大?
  且不谈那福建路转运使,我身上还不挂着翰林院侍讲学士,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从五品,与尔等六品的官相比,可是大了不少。”
  说着,杨延昭率先笑了起来,平心而论,去闽南之地做官,他倒是毫无抵触情绪,京中风云变幻太过惊险,倒不如找个地方过着清净享福的rì子。
  到那时,山高皇帝远,他完全可以成为土霸王,快活逍遥着。
  而且他人或许不明白,但是杨延昭怎能不清楚闽南临海之地的重要xìng?
  借着手头上的权势,顺道将何钰的商会给带过去,到时候去海外做些生意,赚着交趾人的银子。
  当然,此刻那高丽王朝应该还是一帮子泥土子,终于有机会替行天道了,想到这些,杨延昭心里就莫名的激动起来。
  “延昭兄,你莫非真的毫无怨言?”
  李至有些难以置信,后者却是摇了摇头,“圣谕以下,我等自是从命,切勿妄自非议,若是被居心叵测之人添油加醋,可就是惹了大麻烦了。
  常言道天子之意不可窥,几位rì后留在了汴梁城,当需慎言慎行,可不能再书生意气,行那不计后果之事。”
  杨延昭这一番言辞,顿时皆是头皮发麻,一阵后怕,半晌才面sè凝重,不自主的点头道,“延昭兄说教的是,我等当永记于心。”
  午膳之后,稍作了歇息,杨延昭等人结伴而行,往吏部取那为官公文。待一行人到吏部衙门时,恰好见到吕蒙正信步走了出来。
  “圣功兄。”
  杨延昭微微颔首道了一句,对于这儒家弟子,他委实没有好感,不过对方实力在自己之上,给予亲近,难免有意外收获。
  一如往常,吕蒙正未有只言片语,迟疑了片刻,继而盯着杨延昭看了两眼,便转身离去。
  “好生的目中无人!”
  望着那离去的背影,李至不由小声念叨着,韩国华则是酸溜溜的接了一句,“听说人家现在可是大理寺少卿,那可是正六品,自然是不屑与我等为伍了。”
  虽然杨延昭是从五品之官,可他却是去了福建路,这翰林院侍讲学士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与吕蒙正大理寺少卿相比,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耳中听着李至等人的不满之言,杨延昭却不得不在心中叹了口气,儒家,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与吏部的坐堂员外郎说明了来意之后,那头发半百的老者没有半点懈怠,混迹官场多年,已老成人jīng的他当然明白‘莫欺少年’四字有着何种含义。
  更何况这科的士子都是由官家一改往常,提前所纳,说不定rì后便有飞黄腾达之人,哪里是他这小小的员外郎能得罪的。
  正办着手续之事,却有一名差役走了过来,“常大人,可是状元公来了?”
  眯着眼,员外郎常河忙将手中的笔放下,连连点头,“正是状元公与几位来吏部取公文之物。”
  “那便好,尚书大人吩咐了,若是状元公前来,让小人请到他的屋子,杨状元随小人走一道吧?”
  那差役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杨延昭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上前,跟在他的身后,往一边走去。
  “状元公,请。”
  一间略大的房屋前,引路的差役停了下来,杨延昭与他笑着颔首道谢,继而往里走去。
  此刻,卢多逊正低首看着公文,这是两人第二次相见,杨延昭也委实不明白,吏部主管着朝廷大小官员考核升迁之事,作为其主事人,卢多逊也能算是位高权重,怎么对他这个刚跨入官场,rǔ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示好?
  心中走着解不开的疑虑,杨延昭只能将它给压下去,上前行李道,“杨璟见过大人。”
  闻言,卢多逊抬起头,看了他好一会,这才笑着道,“这便去闽南了,可有觉得委屈之意?”
  “大人让杨璟惶恐了,朝廷任命自是唯才而用,学生不过初及第,便委以重任,心中早已是感激涕零,怎会有半分委屈?”
  “果真如此?”
  见卢多逊盯着自己,杨延昭当即点头,“杨璟怎敢欺瞒大人,所说绝无半句虚言。”
  “好,呵呵”,卢多逊笑着捋着寸尺有余的胡须,“出去待几年也是件好事,等熟络了官场之道,再回来也就如鱼得水了。”
  “多谢大人提点。”
  他即将外放至闽南,应该是没了拉拢的必要才是,暗自思附着,依旧不解卢多逊为何对自己这般的亲睐有加,但还是行礼道了谢。
  又说了几句,杨延昭正要离去时,卢多逊又轻声道了句,“小心行事,二王皆不可亲……”
  闻言,正yù离去的杨延昭身子不由得为之一颤,待身后再无言语,不由得转过行了一礼,“多谢大人。”
  ??


 第一百六十四章 任务在身

      出了门,杨延昭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去,可是脑子却不自主的想起了卢多逊之前那句极有深意的话语。
  “小心行事,二王皆不可亲……”
  这是给自己暗示么?但他为何要这般做?
  脑袋有些发胀,杨延昭委实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堂堂的吏部尚书怎么会对他出入朝堂,微不足道之人说此番深交的言语? 。。
  “延昭兄!”
  正想着,耳边传来唤声,却见到张谦等人在对他招手,遂将这看不透的事情压倒了心底,疾行了两步,迎了上去。
  公文已经办好,遂与那员外郎行礼道别,一行人往外走去,出了吏部,望着手中加盖官印的公文,无不欢心的笑了起来。
  “对了,延昭兄,尚书大人寻你何事?”
  李至向来是心中藏不住事情之人,遂开口问道,闻言,杨延昭笑着摇了摇首,“也无他事,只是说了些劝勉之言,想来是对我去闽南之地寄予着厚望。”
  听闻此言,其余之人或许是有所明白了,想来吏部尚书心中有所惋惜,因而特意开导与劝慰了杨延昭几句。
  “要是尚书大人能将延昭兄留下该多好?” 。。
  温仲舒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着,他这一声话语顿时让韩国华他们心情沮丧了不少,皆跟着唉声叹气起来。
  “莫再如此做小娘子之态了,说起来,杨璟可是比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要逍遥,何来这般闷闷不乐?”
  “说的也是”,向敏中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延昭兄可是福星福将,说不定在闽南可是要快活的很,我等在此也不过时平白的给自己添堵而已。”
  “常之兄所言甚是,可不能我在这里担心忧虑,延昭兄在外夜夜笙歌,那岂不是亏大了?”
  李至也跟着打趣到,杨延昭只能笑着摇头,“元沛兄,夜夜笙歌这种富贵的rì子杨璟可是没有想过,倒是听闻闽南近海,看来这次能一饱口福了。”
  正说笑着,却见一列人迎面匆匆而来,为首的衣着,却是宫中青衣内侍。
  “可是状元公?”
  有些意外,杨延昭走上前,微微颔首,“不知公公寻杨璟有何事?”
  见到杨延昭回话,那内侍一摆手中的拂尘,“哎哟,我得状元公,你可让小人好生一番的苦找,官家召见,还是赶紧随小人速速进宫去吧!”
  说着,上前拉着杨延昭的衣袖,后者对着张谦等人道了句别,自然也不敢停留,上了那青衣内侍带来的软轿,往着皇城而去。
  一路上疾行,杨延昭本想打听下洪筹的情形,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很快,便进了皇城,跟在青衣内侍身后,匆匆忙忙的穿过汉石玉阶,终于在宣政殿前停了下来。
  此时,王继恩正焦急的等待着,看到杨延昭,狠狠的瞪了瞪那连连低头弯腰的青衣内侍,这才进殿通报。
  片刻,便再走了出来,“状元公,官家宣你进殿。”
  “有劳公公了。”
  整了整衣襟,对王继恩笑着道了声谢,杨延昭往着殿内走去。
  大殿显得有些异常安静,轻步其中,未免都显得有些声响,大殿之上,赵光义正在眉头紧锁的看着手中奏折。
  “学生见过官家。”
  弯身一礼,杨延昭恭声道着,赵光义头都未抬,轻轻的应了句,“免了。”
  好一会,丢开手中的奏折,赵光义揉着额头,“杨璟,朕送你去闽南,你可有怨言?”
  怎又是这一句?
  杨延昭心中不免的有些好笑,都已经铁板钉钉的事情,再来问自己的意愿,是不是显得有些做作?
  当然,杨延昭时说不得的,谁让对方是大宋的天子?
  “朝廷取贤纳士,让学生能一展胸中所学,报效我大宋,学生对官家感激涕零,怎会有怨言?”
  “呵呵,那便好,说实话,杨璟,朕对你很好奇。
  之前,竟然只身入我汴梁,就凭那胆识,委实是个人才。后来,待听到杨业将你逐离家门,朕还有些惋惜,没想到,你又给了朕一个惊喜。自古以武将之躯而登科及第,夺魁者,你怕是第一人。”
  “多谢官家的恩赐,学生当为社稷肝脑涂地。”
  宽大的衣袖摆了摆,赵光义摇手道,“肝脑涂地就不必了,朕现在还记得你当初所说,用胸中所学,跟随朕创出大宋的太平盛世,可还曾记得?”
  “学生一直铭记于心。”
  “好,好!”
  连说了两个好,赵光义叹了口气,“可是邦不宁,朕又有何心来治理江山?”
  杨延昭当然知晓他口中所指何事,契丹确实是大宋的心腹之患,但是这些与他眼下有何干系?
  闽南可是在南方,而契丹处在北疆,饶是杨延昭再这么琢磨,也有些迷糊了。
  圣意难测,果真如此。
  弯身又是一礼,杨延昭很是配合的道,“学生愿为官家分忧。”
  话音刚落,赵光义点了点头,“此事你去做,朕也能放心,到了福建路那边,定要帮朕完成两件事。
  闽南之地,民智未开,且民风多彪悍,虽已归我大宋,但仍有宵小借机生事,这也是你此次前去的目的之一。
  其二……”
  说道这,赵光义的脸sè凝重了几分,“朕要对契丹用兵,闽南近海,而开设市舶司有所不便,所以要你去帮朕赚银子。
  有了充足的银两,朕便能挥兵北上,夺回幽京,一血我族数百年之耻!”
  这时,杨延昭才有所明白,怪不得要让自己做转运使,原来赵光义也看中了闽南出海的丰厚收益。
  看来,他心中还是放不下开疆辟土,不过幽云十六州是该夺回来,否者中原之地永远坦露在契丹人的眼前,任由铁骑纵横,抢夺yín掠,而毫无办法。
  “学生谨遵之意,只是……”
  “只是什么?”
  “闽南情形复杂,而学生又是出入朝堂……”
  说到这,杨延昭停了下来,他的意思已经表明的很明确了,挣银子虽有难处,但毕竟在转运使的权限之内,可安顿闽南之地,这可是逾越了。
  当然,若是要有所作为,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一把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在手,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作为天子,赵光义又怎能不明白?
  “这好办,朕会给你一道令牌,凡事皆可便宜行事。”
  闻言,杨延昭顿时一阵窃喜,忙弯身行礼,“学生谢过官家。”
  一句便宜行事,怎能让他不喜,这可堪比尚方宝剑在手,即便他斩杀一方官员,只要有理有据,想来也不会有所重罚。
  将事情交待完,赵光义让殿外的王继恩取来一枚金sè令牌,杨延昭自当是双手接过,口中谢着天子的恩典。
  “对了,朕听说你的身边有些好身手?”
  像是随意问起,而杨延昭却是慌忙行礼,“官家圣明,这些都是学生舅父的侍卫,特意派来,以好护杨璟的周全。”
  杨延昭完全没有想到赵光义会拿萧慕chūn等人来说事,这当然是不能被他知晓的,思念之间,也只有用折御勋来圆场了。
  “府州折氏?”
  赵光义眼睛眯了起来,眉头也微拧,杨延昭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惹怒了他,连累了折氏一脉。
  “既然如此,那朕便不派人保护你了。”
  闻言,杨延昭松了口气,之后,赵光义又是交待了几句,正当他准备行礼退出大殿的时候,身后传来那似乎自言自语的声音。
  “若不是燕王请奏,朕倒是忘了闽南之地缺的正是杨璟……”
  听到这细弱浮丝的声音,杨延昭不由得心中猛然一沉,竟是赵德昭的主意!
  已经答应助他,却又为奏请赵光义将自己派到闽南?难道是起了戒心,还是别有用意?
  “状元公,请把。”
  正当杨延昭思虑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轻哼,抬起头,却见王继恩召来的青衣内侍正给他引路出宫。
  正走着,却听到一阵斥骂传来,抬首望去,却见宫墙的一边,几名青衣内侍正对着一级别低等,穿着灰衣的小内侍打骂。
  见杨延昭停下了脚步,那引路的内侍不由得笑了笑,“状元公莫理会这些,宫里面一些不听话的就得教训教训。
  这个洪筹呀,惹了盛怒,幸好王公公出手,才保了他小命,这不,当了阵子祗候殿直,杂事也就做不好了,真应该好生的调教调教。”
  语中满是幸灾乐祸,正yù继续引路,却发现身边的状元公已经大步往那宫墙边上走去。
  疾行了几步追上,并挥着拂尘尖声道,“都在这作何,还不去干活!”
  正在大骂的青衣内侍闻言,抬首,皆唯唯诺诺的散开,虽然他们都是青衣内侍,但是所处门庭却大不相同,前省押班怎能和后省的相提并论,更何况对方还是王公公身前的红人。
  “洪公公,你没事吧?”
  杨延昭上前扶起脸上已有淤青的洪筹,此刻的他,比之前多了狼狈,很是感激的看了杨延昭一眼,随即对着那引路青衣内侍行礼道,“多谢李公公。”
  后者仰着头,面相有所不屑,“免了。”
  “杨璟!”
  正在这时,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待杨延昭转过身,却见赵元佐由一队宫女内侍陪同从远处走来。
  “见过卫王。”
  “免了,听说你要去闽南了,小王还思量着今后很难见到你了,没想到今rì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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