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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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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酸味的打趣之言让杨延昭摇头苦笑,而这时远处却也传来笑声,“本王说今rì怎见到喜鹊落堂前,原来能遇到诸位才学之士!”
  转首望去,竟是身穿便服的赵德昭。
  杨延昭眉头一柠即散,潘影脸上的娇羞喜sè也无了踪影,就算李至等人也是心里凛然了几分。
  因为他们还记得杨延昭说过的一句话,古往今来,但凡是皇亲国戚,罕有荣华富贵享用终生,所以,若是可能,还是与之相离越远越好……
  “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赵德昭衣袖轻甩,继而转过身,板着脸对潘集道,“好你个文凤,竟然在此与六君子饮酒作诗,却不让本王知晓,当真是可恶至极!”
  相交的时rì久了,潘集也明白赵德昭所说,不过是玩笑之言,遂不慌不忙的应道,“王爷息怒,我与延昭兄几位也只是在外巧遇,话投机了几分,因而便厚颜邀请到府上一叙。”
  没理会潘集,赵德昭走上前对潘影柔声问道,“蓁儿,这两rì可好?”
  “奴家一切安好,让王爷挂心了。”
  只不过两三言语,可在座之人谁看不出其中之意?就连温仲舒也抬首望向静坐不语的杨延昭。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这红颜之事与延昭兄是祸是福?
  见过礼之后,赵德昭笑着让众人再次入座,潘集则是让出主位,一干人继续谈经论典,不过或许受到杨延昭的影响,即便是李至也不再口无遮拦,气氛和谐,却无热闹之意。
  潘集自然是察觉到了,可是赵德昭突然来访是他始料未及之事,只能一边频频举杯,一边希望潘影觉得满意,不再整rì纠缠着他。
  放下饮完的杯盏,潘集瞄了瞄潘影,只见她对赵德昭不作理睬,却不时的抬首望向杨延昭,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也许今rì就不该听从蓁儿之言。
  赵德昭的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可潘集知道,他已经生了怒意,那本是擒着酒杯的手放到了酒桌之下的衣袖中。
  不用多猜,很是了解对方的潘集知道,那双修长的手肯定是握成了拳头,只不过多年的忍辱负重,使得他可以做到面不改sè。
  但亲近之人却是明白,赵德昭是不高兴了。
  又是半个多时辰,杨延昭率先抬头看了看天,对着赵德昭弯身一礼,“王爷,时rì也差不多了,我等这就先行回去了,也多谢文凤兄的酒宴。”
  几番寒暄之后,客主离别,潘影待看不到杨延昭的身影之后,才将不舍的目光收了回来。
  “蓁儿……”
  赵德昭刚yù开口,潘影却是欠了欠身子,行了一礼,“王爷,奴家有些累了,便回房歇息了。”
  说完,转身往后院走去,步履有些轻盈,似乎心怀喜事,哪里有半点的疲倦之态?
  “文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待潘影离去之后,赵德昭脸sè有些冷,咬着牙齿的低声问道,一侧的潘集则是叹了口气,没有否认,“王爷,蓁儿自幼喜欢舞文弄墨,如今眼前出现一个才华横溢之人,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潘文凤希望王爷不要怪罪,总有一天,蓁儿会发现,王爷才是真心实意带她之人。”
  赵德昭没有说话,良久,转身,径直的往外走去,留下潘集再次叹了口气,轻声道,“真是一段孽缘……”
  郡主府,柴清云面带寒霜,伸手将桌案上的梳妆铜镜给挥倒,一边的绿珠忙上前劝慰道,“小主,切莫伤了身子才是。”
  “珠儿,你说,那潘家小娘子是不是也喜欢上他了?”
  “这个……”
  绿珠吞吐着言语,不知该如何回答,小主刚从燕王府回来,恰好见到燕王一人喝着闷酒,已到了醉语不断的地步。
  平rì里温文尔雅的燕王何时会这般饮醉?
  待小主将他扶进房中安歇下来,便是这怒气冲冲之状,虽然绿珠不知为何,但现在怎能不明白?
  小主她这是吃味了。
  见绿珠不说话,柴清云的玉拳在桌上轻锤了几下,继而起身,“珠儿,拿笔墨来,我要与芳哥哥写信!”


 第一百六十章 一代风流满寂寥

      罗纱轻舞,悲啼渐清。
  宽大的龙床一角,小周后正蜷缩着独自垂泪哭泣,几件薄裳遮不住那碧玉·肌肤,零乱的秀发之下,是一双已经哭红的泪眼。
  好一会,双手颤抖的从头发上拔出那玉簪,慢慢的送向白皙的香颈上,丝丝的鲜血开始顺着玉簪而下。
  “嘉敏,你这是作何!”
  恰好进殿的赵光义见此情形,惊慌失措的要上前制止,却被小周后用带着的玉簪指着,咽着泪水道,“不要过来!”。。
  “好,朕不过去,嘉敏,你不要乱来”,赵光义伸着手劝慰着,继而对外吼道,“给朕传御医来!”
  “我不要御医!让我回家,不然今rì便死在这里!”
  玉簪不禁又刺入肉中几分,赵光义则是连连应允,“朕答应了,朕这就派人送你回去,嘉敏,你可千万别伤了身子。”
  很快,延福殿传唤了宫女内侍,小周后将伤口胡乱的包扎之后,不过直到她出宫殿之时,手中都紧紧的握着那只染血的玉簪。
  待小周后走后,赵光义面sèyīn寒的将王继恩唤到身边,后者噤若寒蝉,躬着身子,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哼!”
  一声冷哼,王继恩忙又将身子低了几分,哆嗦着身子,就连气都不敢去喘,生怕受了牵连,凭白无故的挨了责罚。
  “南唐灭国已有几载了?”
  虽知晓,但王继恩还是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回官家,鲁国公灭南唐已有两载之余。”
  “两年了?那李从嘉近rì不是常念叨着‘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之类,既然如此,朕便送他回故国去!
  郑国夫人已经离去,你速速前往,赶在她之前,将事情给办妥了。”
  背夹上冒出丝丝的冷汗,王继恩忙应声领命而去,赵光义则是怒甩衣袖,“即便是玩物,那也是朕的玩物!”
  软轿上,小周后仍在垂泪,这几rì简直是噩梦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从小锦衣玉食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你若不从,朕便杀了违命侯!”
  悔恨生起,若是当初,与从嘉早些弃城而逃,怎会有如此的痛不yù生之境?
  如今,该如何面对从嘉?
  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从衣袖中取出玉簪,小周后呆呆的盯着上面已经凝结的血迹,“从嘉,等再见你一面,女英便自缢以洗这身躯上所沾染的不白之事……”
  低声说着,泪水再次涌出眼眶,丝毫不知软轿已经绕着皇城走了两圈,也不知此刻的宣德门王继恩正带人往违命侯府而去。
  好一会,小周后掀开一丝的帘布,见轿子已经离侯府不远,忙唤停了下来,“尔等回去吧,不要再跟着了。”
  “夫人,官家让小人们送夫人回府,必然是再将夫人接过宫中去的……”
  引路的宦官却是祗候殿直洪筹,往昔,他对李煜夫妇定是极为看不上眼,只是如今官家临幸郑国夫人,做下人的,哪还敢使脸sè?
  闻言,小周后脸上涌出一丝笑意,映着她的惨白的脸颊,有着说不出的凄凉,“都给我滚!”
  说完,便跌跌撞撞的往侯府小跑而去,此刻,宫中的人,无论是谁,都让她想起过去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满是肮脏污秽。
  “我要回到从嘉身边,即便死,也要死在从嘉的怀中……”
  口中不断念叨着,小周后一边跑着,一边回首看着洪筹等人,生怕他们从后面追了上来。
  “洪公公,我们该……?”
  一个小内侍上前轻声询问着,那洪筹却是叹了口气,“在此等上一等吧,王公公他们想来已经办好了事情,侯府现在肯定是哭声一片,你我还是稍后再去吧!”
  巷口,身体本就虚弱的小周后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回首,发现并无人跟随,心顿时安下不少。
  到了熟悉的巷子,小周后突然生出莫名的温暖之感,一想到马上就要家了,忙将秀发理了理,并将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之前用玉簪戳伤的脖颈。
  侯府门前,一如既往的空无一人,小周后加快了脚步,上前轻叩兽环,朱红已褪的木门应声而开。
  也不多想,便匆匆往府中走去,可是刚到了院子中,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哭泣之声,伴随着断断续续之言,“侯爷……”
  心里一阵惊怕,小周后忙往后院走去,待推开书房之门,顿时只觉得天昏地暗,两眼一黑,却是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周后才从昏迷中哭喊着醒来,一侧的窅娘则是忙上前,“夫人……”
  还未多说,却已经哽咽,小周后也随之泪湿双颊,“窅娘,带我去找从嘉。”
  吃力的着从床上做起,在窅娘的扶持下,出了屋,此时此时夜sè将起,院中栽种的花散着淡淡的香味,而小周后却再无赏花之心。
  李煜已被抬到了房间之中,至于小周后一扇门之隔,可是站在门外,她颤抖的双手却始终推不开那扇薄薄的朱纱门。
  “吱呀……”
  许久,哭成泪人的小周后咬着嘴唇推开了门,心也如刀割的疼痛起来,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沁她心府之人。
  天与地也轰然倒塌。
  “夫人,节哀顺变,时辰不早了,是不是可以回宫了?”
  洪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次,小周后并未出言指责,而是将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继而轻声道,“公公,我想陪陪夫君……”
  话语中满是哀伤,纵使在宫中混了多年的洪筹也不得叹了口气,“夫人还是莫耽搁太久才是。”
  “多谢公公。”
  进了屋,小周后一眼便瞧见了躺在床上的李煜,此刻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嘴唇乌黑的吓人。
  “从嘉……”
  本已经虚脱的她不知从何处来了力气,从窅娘手中挣脱,两三步扑倒床前,抓着李煜的手,泪水如注,倾涌而出。
  夜sè悄然而起,小周后声音已经哭得嘶哑,窅娘则是在一边跟着垂泪,屋外,洪筹贴着门轻声道,
  “夫人,该走了……”
  听到这句话,小周后将泪水抹了抹,命窅娘拿来玉梳,仔细的给李煜梳理长发,继而对着铜镜,让窅娘为她梳妆换衣。
  换完衣衫,恰巧看到铜镜垫着的那个镂空镶金丝的木盒,如来了怒气,拿起它,便要摔毁,“从嘉一生信佛,却如此寂寥,想来这佛,不信也罢!”
  “夫人,不得,老爷临去之时,让窅娘想办法将它送给杨状元。”
  一旁的窅娘忙上前拦着,小周后下意识的出声,“为何送他?”
  “窅娘不知了,老爷在饮下毒酒的时候在窅娘耳边吩咐,说杨状元是懂他之人。
  之后,老爷便一直吟着‘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chūn水向东流’……”
  “既然如此,窅娘,你便将它送到杨璟手中,你自幼随我进宫,这些年,是苦了你了,以后找个寻常人家,好好的活下去……”
  “夫人……”
  “不用说了,赶紧走,难道你想让老爷死不瞑目么?”
  一声低喝,小周后背转过去,打开木盒,贝齿咬开玉指,在木盒上写了几个字,继而将手藏进衣袖中,将盒子递给后者。
  听着呵斥,窅娘接过木盒,咬着嘴唇,双膝跪下,对着李煜叩首,之后将眼泪抹干,“夫人,窅娘会早些来陪伴你与老爷左右……”
  说完,推门而出,小周后只能叹了口气,径直的走到李煜的身边,将他的衣襟再次整了整,继而躺在他的怀中,将那早已准备好,却一直未用的砒霜倒进嘴中,声音极为轻柔的说着,“夫君,还记得那年你我初次相遇,你是那般的不羁,女英虽年幼,但却已深深喜欢上了你。
  后来你娶了姐姐,女英便天天入宫,只为能见到你那潇洒的身影。
  待来世,女英还愿与夫君结为连理,你吟诗作赋,姐姐抚琴,女英起舞……”
  渐渐的,一丝血迹从小周后嘴角边溢出,脸sè却是无比的安详,靠着李煜的身边,慢慢的合上了双目。
  屋外,洪筹见窅娘出去,并不在意,待又催促了几声,发现并无动静,不由得将门推开,这一跨进屋子,顿时跌坐在地。
  郑国夫人饮毒自尽了!
  顿时,冷汗从头皮上冒出,这该如何是好,官家近来颇为宠幸郑国夫人,要是知道她死了,自己这脑袋都不够砍的。
  这该如何是好?
  慌张之下,洪筹不知为何想起了杨延昭,“杨公子是状元郎,眼界肯定比咱家看得高,想要保住小命得请他帮忙才是!”
  想到这,洪筹忙从地上爬起,将门关好,喊来心腹小宦官,在门外守着,稍后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违命侯府的角落中,几声叹息传来,声音犹如浮丝,闻不可闻,像是从未发出一般,几缕清风之后,违命侯继续恢复沉寂。
  朱院子中,小内侍索然无味的看着花草,突然,朱纱门轻响了一声,待回头,门依旧关着,吓得那小内侍忙拍着胸口念叨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屋中,床前,多了道身影,却是了空。
  “阿弥陀佛,李施主,但愿面露奇怪之sè你来生能不再受此生之苦。”
  继而闭目,许久才睁开眼,“释空师叔曾在南唐数十年,将李施主视为门徒,难道失踪之前未将圣物交由给你?
  怪哉,怪哉……”
  声音落下,虚影闪过,很快又出了院子,留下那再次被吓了惊神的小内侍‘噗通’一声做到了地上。


 第一百六十一章 李煜的遗物

      偏僻的后门悄然打开,窅娘将涌出的泪水擦了擦,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无其他人,这才飞快的钻进小巷子,飞快的往一端跑去。
  状元郎的住所她并不知晓,但是老爷的遗愿她必须得完成,等到完成之后,活着也了无生趣,定要再次陪伴夫人左右。
  一边下着决心,窅娘的泪不禁又落了下来,不觉得用手将怀中的盒子抱紧。
  用过晚膳,院中的和风徐徐,杨延昭便搬了桌椅,与八妹等人说着‘西游记’,就在这时,一个青衣小厮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弱弱的出声问道,“状元公可在府中?” 。。
  这小厮杨延昭倒是认识,是他常去的酒楼的伙计,便抬首应道,“王兄弟,你是找我?”
  这小厮见杨延昭一如既往的亲切唤他,不由得露出一个笑脸,两颗虎牙露了出来,将来意给道明,“状元郎,有人派小的请你前往一叙。”
  “王兄弟可知是何人?”
  “这个……小人被特意叮嘱不可说,状元郎若是闲着无事便随小人走一趟,那位客人可是催的紧。”
  也罢,既然如此,那便过去瞧一瞧,遂起身上前跟着小厮离去,而八妹等人虽是意犹未尽,但也无法,只能撅着嘴,各自寻着事情来消磨时间去了。 。。
  二楼雅间,小厮轻轻的扣了门,里面之人很快开了门,探出半个身子,却是杨延昭曾见过的洪筹。
  正奇怪着,那洪筹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对那小厮道,“今rì之事不得说出去,否则咱家要了你的小命。”
  “小人明白。”
  那小厮连连应声,自幼在汴梁生长,当然看得出眼前是宫中之人,寻状元郎肯定是要紧之事,哪里是他这酒楼跑堂的活计能胡乱嚼舌根的?
  打发走小厮后,杨延昭进了房间,洪筹左右看了看之后,忙关了门,“状元公,你可得救救咱家……”
  刚见到洪筹,杨延昭便有些吃惊,如今听他这一说,隐约能猜出宫中出了事情,不禁开口问道,“洪公公,你这是怎么了?”
  犹豫了片刻,洪筹将声音压低,“官家赐死了违命侯,郑国夫人也饮鸩而亡,状元公,你得为咱家想想办法才是……”
  李煜死了?
  闻言,杨延昭很是震惊,即便他早已知晓李煜会被赵光义所杀,但也没想到是如此之快。
  记忆中,那孤傲而又卓尔不羁的身影顿时消散开去,从此世上少了对酒当歌,笑看红尘之人。
  或许,在南唐被灭之后,他便已经不复于世了。
  不知为何,杨延昭胸中有些酸楚和落寞生起,难不成真的如李煜所说,自己与他早相识十多年,二人可以成为挚交好友?
  “状元公?状元公?”
  见杨延昭出了神,那洪筹忙急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脸上满是哀求,“状元公,你可要救咱家呀!”
  被洪筹这一唤,杨延昭将感压在心底,回神来,却又觉得不解了,“洪公公,这违命侯夫妇离世,与你有何干系?”
  “状元公,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官家前几rì将郑国夫人召唤进宫,rìrì宠幸,今天郑国夫人以死相逼,官家才准许她回府。
  可是临行之前,王公公刻意交待,说官家下旨赐死违命侯,要咱家一定要将郑国夫人接回宫中。
  也怪咱家心软,就应该派人盯紧郑国夫人,让她陪着违命侯以诉断肠之痛,哪料到会饮毒自尽,真是将咱家给害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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