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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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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都能忍了,但是他要将金花郡主下嫁给党项李氏,这你还能忍?”
  虽然是压低着声音,赵廷美仍是说得悲愤异常,似乎这些不公平之事都加在了他的身上,心中藏着的不满无处可宣泄。
  而杨延昭这时也才发现,好像真的经历过这么多悲催事,哪里的活最难办,最危险便派他前去,待到事后,便被忘记的干干净净,甚至还有着兔死狗烹的结局。
  可他还是不能应允了赵廷美,因为跟着他谋反,只会死得更快。
  记忆中赵廷美便是被赵光义给整的连爵位都丢了,发配远地,不得踏入汴梁城半步。
  这些年,虽然赵廷美韬光养晦,藏了不少的实力,或许更是搭上了其他的势力,但要与赵光义叫板,仍没有赢得机会。
  同样明知会死,但与云州城舍生就义相比,这件事,杨延昭绝对不会挺身向前。
  见他又不吭声,赵廷美倒是有些心急了,又是出声道,“还有何好犹豫的,倘若我为王,决不负卿,必定封你为相,到时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是更好?”
  这许诺当真是诱人的很,宰相之位,是多少入朝为官人的毕生追求,而即便是杨延昭,这生怕也难以达到。
  但这得需要有命去享受才是。
  “王爷,杨璟只是个贪图小乐子的寻常百姓,这相位岂敢有染指之心,更何况小人也担当不起……”
  “不,你有才华,有胆识,朝野上下,能与你相提并论的又能有几人?所以,杨璟你可以,而且本王还需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不知王爷所说何物?”
  “诏书,我太祖皇兄驾崩前留下的锦帛诏书。”
  闻言,杨延昭暗自吃惊,这锦帛诏书赵光义都不曾知晓,这赵廷美又是从何得知的?
  看来他身后也有着不简单的人物。
  不过这种事关大局的东西杨延昭怎会随便拿出来,吃惊的低呼一声,眼中露出不解之色,看向赵廷美,“王爷,你是说先帝临终前留下过诏书?”
  这模样,恰到好处的将他的心中所想给掩饰了过去,那赵廷美在杨延昭身上看不出端倪,遂点了点头道,“不错,皇兄留下过传位诏书,而他登基之后却未拿出来过,所以,也不用本王多说,他这皇位来之不正。如今本王找到诏书,秉承皇兄的遗愿,也当是匡扶了朝纲,振兴我大宋江山。”
  人,总是为了自己的贪婪寻找出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借口,披上正义的外衣,赵廷美自然也不例外,此刻脸上也满是正义凛然。
  “王爷,这事小人从未有所耳闻,但是听王爷这般说,想来其中有着惊天的秘密,这已不是杨璟所能妄言的。”
  杨延昭轻轻道了一句,就算是将诏书之事也揭了过去,见赵廷美要出声,他又道,“至于王爷的美意,杨璟甚感惶恐,士为知己者死,只是眼下家小的性命不得不顾,还请王爷恕罪。更何况,此去,能否活下来也是未知,倘若杨璟丢了命,岂不是要坏了王爷的大事。”
  闻言,赵廷美沉默了,马车里弥撒开一抹浓重的寂静,耳边,车轮压过砖石粼粼作响,也不知那青衣人车行到了哪里,这一路走来,倒是未曾瞧见巡夜的兵卒。
  “他让你去何处?”
  半晌,赵廷美打破了沉寂,听后,杨延昭摇了摇头,“杨璟倒不是怕自己因泄露机密丢了命,只是怕会让心中挂念之人陷入险境,所以还请王爷再次宽恕了杨璟。”
  “罢了,此事倒也不是你的错,本王府上倒也有些好手,不如让他们与你同行。”
  “万万使不得王爷,若是这番,岂不是连累了王爷!”
  听了这句话,赵廷美只有打消了念头,二人又是在马车中静坐着,马车轻行,过了好几个弯儿,也许是碰到了硌出来的砖石儿,车身轻轻的晃悠了一下。
  “王爷,小人得告辞了,眼下杨璟是不得让人瞧见,王爷也自然不能在外逗留多时,否则,怕是要遭人非议。”
  就这样耗着,也不是回事,因而杨延昭出声道别起来,赵廷美让人驾车专走僻静之地,心中自是有着顾忌,因而他在外也不可能待得久,更不能让人知道二人见了面。
  “杨璟,你当真不愿助本王一臂之力?”
  这时,赵廷美也不再说那些兜圈子的话,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又问了一遭。
  他的话音落下,行的很慢的马车停了下来。
  杨延昭脸上生出凝重之色,因为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层薄薄的车帘外,一道杀机将他给锁定了。
  手心,冷汗浮出。
  “王爷你是要听杨璟的真话么?”
  别无他法,只能一搏。
  “讲。”
  “此刻不宜行事,王爷还需沉下性子,待那天时地利人和之时。”
  “何事才适宜?”
  “短则六七载,多则十载,则事半功倍。”
  说着,对赵廷美行了一礼,杨延昭躬身下了马车,车外,青衣人低首拽住缰绳,像是寻常的车夫。
  可正是他,让杨延昭心里大为惧怕。
  一个御气的高手,若是修为尚在定是不怕,可如今,对方一根手指头便能捏死他了。
  故作镇定的走着,待到数十丈外,见身后没有反应,杨延昭这才松了口气,背后早已经湿了一片。
  拐进前方的小巷,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杨延昭连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平复了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低声道,“这赵氏兄弟当真是惹不起,全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只是有些事还容不得他来选择。
  歇了好一会,杨延昭抬首望了眼乌云密布,看不到半点星光的夜空,又是往着北处行去。


 第三百四十四章 骑瘦马的癫狂人

  澶州城外,官道一眼望不到头,时不时的有几匹马疾驰而过,卷起漫天的烟尘,也惹来路边摆着茶水铺子的老汉子不满之声。
  嘀咕了几句,忙将手中的装满茶水的黑釉壶恭敬的递给不远处的客人,这三人在他铺子里待了有好几天了,清晨打马而来,待天色渐晚后在自行离去,话语不多,只在那安静的喝着茶水,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不知道今日能等到么?
  抬首看了看快到正午的太阳,卖茶的老汉心中不由得暗想着,但随即又微微摇头,心中暗自笑着自己来。
  所等之人来与不来,跟他这卖茶的都没什么干系,说心里话,他倒是喜欢这三人每日都来这里,至少银钱堪比先前一个月所挣。
  就在他这般想着的时候,耳边又听得低低的响雷声,远处,尘土飞扬,又是有人打马经过了。
  老汉没去理会,待马要经过凉茶铺子,那边桌子上的两个黑衣人动了,飞快的冲了出去,各袭一骑马之人。
  “娘的,活得不耐烦了,敢劫你孟爷爷!”
  一个粗壮的汉子滚落下马,怒吼之下,便要拔出身后的大斧,可是绳索还未解开,便见一一道身影闪过,继而闪着寒光的匕首架在了他脖颈上。
  “呵呵,孟三哥,你这斧头劲道忒大,拿出来小弟可是吃不消啊。”
  听到这声音,孟良这才发现来人是崔平,当即吐着嘴里吃进去的尘土,再回头,见到焦赞也是满身草屑泥土,或许是很少见到他这般灰头土脸,遂也忘记了他自己的狼狈样,指着后者大笑起来。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四弟和大哥,哈哈,这跟头摔的值了。”
  在焦赞的怒视下,孟良走上前,很是热情的与萧慕春相拥,四人对望了好一会,不禁皆是笑出了声来。
  “萧大哥,崔兄弟,让你们别整这一出,惊跑了两位哥哥的马,我们这下该怎么启程?”
  四人笑的正欢时,耳边传来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让他们笑声戛然而止,萧慕春与崔平对望了一眼,愣在了原地,确实,这倒是他们所未曾想到的。
  而孟良却笑得更欢了,与焦赞大步上前,对于桌边做着的杨延昭抱拳行礼道,“公子,某与焦二哥来了。”
  “两位哥哥一路劳苦了。”
  杨延昭拿起桌上的杯盏,倒了满了两杯,递上前,“先喝口凉茶歇上一歇吧。”
  孟良很是欢喜的端起来大口饮完,而焦赞则是抿了一口,放下问道,“公子,你这是有要事在身?”
  “不错,是有些事情得去办,算算日子,估摸着两位哥哥会到汴梁,遂在此处等候着。”
  喝完凉茶的孟良听杨延昭这般说,当即两眼放光,用手在沾着水的胡须上抹了抹,很是急切的开口道,“太好了,公子尽管吩咐,某早已经是等不及了。”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是稍后再议。”
  见杨延昭面色郑重,孟良当即狠狠的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兴奋,而焦赞则是微微的拧起了眉头。
  而这时,萧慕春有些歉意的走上前,低声请示道,“公子,我与崔平打算去将两位兄弟马给追回来。”
  “哈哈,大哥,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你们出手,有二哥在,那马跑不远的。”
  孟良笑着道,稍后便见焦赞转身走道路边,将食指和中指放在口中,之后便听嘹亮的声音响起。
  吹完之后,焦赞便立在那边,萧慕春与崔平面面相觑,而孟良则是朝着二人挤眉弄眼。
  “哒哒……”
  不多时,马蹄声传来,定睛望去,却是先前受惊跑开的两匹黑马。
  见到这场景,杨延昭也不由得暗自吃惊,听说过有人可以御飞鸟走兽,驱使蛇虫,不过亲眼瞧见,还是觉得很是奇妙。
  “焦二哥懂马语?”
  在马的鬃毛上抚摸着,听到这句话,焦赞笑着应道,“年少时遇到个游方术士,跟着他学了些旁门左道之物,倒也不是能懂马语,只是会点小伎俩。”
  “焦二哥又过谦了,公子,你可不知道,焦二哥对马极有研究,是不是千里马,一眼便能看出,说他是当今伯乐,也不为过啊!”
  说着无心,闻者却有意了,杨延昭当即心中一动,有焦赞,日后组建一支骑兵倒也不是难事。
  有了马,自是不多待了,丢了几文钱在桌上,一行人扬鞭打马朝着西而去,留下卖茶的老汉怔怔的看着他们的离去的背影,小心的将钱收好,抹着桌子感叹着明日怕是没有这般好的买卖了。
  相州城,客栈里,灯火撩动。
  “砰。”
  孟良握紧的拳头砸在了身前的案上,待声响传开,众人望了过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很是愤恨的道,“娘的,朝廷竟然诬陷忠良!”
  相对于他,焦赞便平静的多了,沉思了片刻轻声道,“公子,这当真是官家的意思?”
  知晓这话中所指,杨延昭点了点头,“没错,焦二哥,此事凶险异常,可谓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因而,两位哥哥若是不随杨璟一道,我心里也不会有所怪罪,今后,我等依旧是兄弟。”
  “公子你这是说得什么话,焦赞与三弟已效忠与公子,自然不会临阵脱逃,更不会明知公子与大哥、四弟赴身险境而不顾,若是这番,岂不是不忠不义,与那牲畜又有何异?”
  “不错,焦二哥所说正是某心中所想的,孟良生来就是一浑人,拿着斧头,做着不要钱的买卖,如今总算能跟着公子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某怎能不愿意?”
  孟良吞着吐沫说着,丝毫没有胆怯或者惧怕,反而因兴奋黝黑的脸上生出了红晕,似乎要他现在扛着斧头去杀人,也不会眨一眨眼。
  看了眼二人,杨延昭微微颔了颔首,说实话,这也是他所想要的,刺杀党项李氏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需要小心谨慎,更需要帮手,否则也不会在澶州城外等了好几日。
  一行人在相州城歇了一夜,翌日,天刚亮,城门初开便又是骑马匆匆离去,只奔着西北出疾行而去。
  又过了六天,到了银州城,待出城门之时,萧慕春不由得勒住了缰绳,看了看这两天眼中多了暗淡的杨延昭,吞吐了许久,终究是低声道,“公子,时日还多,不如回一趟代州……”
  闻言,杨延昭抬首朝着东北处望去,好一会才回过头,脸上露出个苦笑来,“罢了,萧大哥,还是正事要紧。”
  说完,扬鞭绝尘而去,身后的萧慕春与崔平则是叹了口气,而焦赞略有所思的点着头,只有孟良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头,正欲开口询问,便见萧慕春等人打马前行,只得将话给咽了下去,双腿猛地一夹马肚,跟了上去。
  这日,太阳西斜,风尘仆仆的杨延昭等人终于看到了前方夏州城的轮廓,此番路上行人倒是不少,大抵是往来行走的商人。
  “酒,我要喝酒!”
  “哪里来的叫花子,没钱也想喝酒,还不赶紧滚!”
  正行着,便听前方传来吵闹声,杨延昭抬首望去,却见前方出现了争执,一辆运酒的马车停在路中央,是被人拦了下来。
  拦车之人牵着一匹枯瘦嶙峋的黑马,身上的袍子浆洗的发白,衣衫上还有着几处补丁,似乎极为的穷苦,此刻脸上堆着笑与那不耐烦的掌柜讨着酒喝。
  “竟然是千里马,当真是可惜了。”
  耳边传来焦赞的叹息声,杨延昭又朝着那低首吃着路边野草的黑马望了望,继而再次打量起那讨酒喝的人来。
  气质儒雅,满面浩然正气,只是正满是谄媚之相的央求那掌柜的,即便这番,他的双眼明亮犹如星辰,让人过目而不望。
  这人,怕是有些故事。
  心中闪出这个念头来,因而待经过时,杨延昭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抛向了气势汹汹的运酒掌柜。
  “给这位兄台上点好酒!”
  说着,他就离去了,还未骑出几丈远便听得身后争执声再起,那人竟又再那责罚起卖酒的缺斤短两,说得振振有词,当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过了城门,杨延昭便仔细的打量起来,他此行的目标便在这城中,因而必须要熟悉夏州城的布局,如此,才能多几分胜算。
  此刻城里人来人往,夏州城再往西,那便是去往西域的道路,所以不少的行脚商人在此歇息,一来二去,倒也是让夏州城繁华不少。
  挑了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在屋中商议了好一会,但也没得出个头绪来,只能定了吃过晚膳到街道上转转,先打听点消息再寻思计策。
  夏州城夜落之后喧嚣也未曾散去,虽不能与汴梁相比,但也实属难得,行走在其中,杨延昭看似在四处闲逛,却是耳听八方,想要从那些吵杂声中寻出他所想要之事。
  走了好一段路,也未得到有用的消息,这时杨延昭也才发现他忘记了处好地方,想要打探事情,怎能错过酒馆?
  想到这,当即四处寻了起来,正待看到前方有家小酒肆时,却又听得熟悉的央求声传来,不多时,竟见到先前在路边讨酒喝的疯癫人被酒肆的伙计给赶了出来。


 第三百四十五章 吃酒

  “你这伙计怎么如此的无理,不过是赊个酒吃吃,再说了,我那黑马不已经押给你们了么?”
  说着,那疯癫人便要往酒肆里走去,却被身穿麻布的小厮给拦了下来,“去去去,掌柜的说了,你已经欠了好几钱银子了,不能再赊账了,而且你那瘦了不像样子的黑马早就跑的没影了,提到这个,就是一肚子火气。”
  “那畜生跑了,也怨不得我不是,你让我进去,好生的与那掌柜说些道理,我想他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圣人也曾说过,独乐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这酒肆是吃饭饮酒之地,理当更应如此才是。”
  脸上露出风轻云淡之色,彷佛他现在所为之事也只是践行圣人所言,深藏着功与名。
  “难道圣人没有说吃饭要给钱,喝酒得付银子么?”
  酒肆的小厮伸手挡住他的去路,怒目瞪眼道了这么一句,顿时将疯癫人的清高之气击的丝毫不剩。
  “哎呀,小哥,你就让我进去,进去之后,我自会与掌柜的商量,肯定是不让你为难的。”
  “您老是我的克星行了吧,求求你了,能不能换个地儿,这街面上的茶楼酒馆多得数不清,为何老是来我们这小店?”
  “我这人恋旧,自然是往这老地方来了,你让我再与掌柜的说说,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的。”
  那小厮挥着手,满是不耐烦,“别再说这疯话了,我家掌柜也活了一甲子,论年岁可不比你小,怎会被你抱过,您老还是赶紧走吧,小店还得做买卖。”
  说罢,那小厮继续挡着疯癫人的去路,并一挥肩头的白抹布,对着四处走过的行人吆喝道,“哎,各位客官,里面坐坐,好酒好菜准备上了唷!”
  这热情的模样让一边的癫疯人看得很是着急,可他移一步,那小厮便立马挡在他身前,可谓是丝毫前进不得。
  看了片刻,杨延昭走上前,往那酒肆里走去,顺到丢了一锭碎银,“小二哥,让这位兄台一道进去吧。”
  见到货真价实的银子,那小厮哪里还会计较那个癫疯人,笑着脸点头哈腰的领着杨延昭一行人往里走去。
  “咦,小哥,我记得你,先前便喝了你的酒,这次又相见,倒是缘分的很啊。”
  不知是因为有酒喝,还是因为再次遇到杨延昭,这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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