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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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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只剩下为数不多,须发已白的老御史继续秉承着凡事都要以死相谏,最好是获得杖刑乃至牢狱之祸,以取得流芳百世英名的信念,垂泪痛哭,跪在宫门外,恳请着赵广义下旨,惩办那大逆不道的狂徒。
  而这一切,杨延昭都不知晓,照着往常,吃过早膳,与众人道了别,坐上马车,晃悠悠的朝着翰林院去了。
  昨夜,他所举,定是踢爆了工部,所以,接下来的几rì,倒是无需再去工部受人冷眼,而作为翰林院的侍讲,他所要做的当紧之事便是将自己与翰林院,乃至整个读书人绑到一起,以三馆与传圣人之道为依仗,这番,谁还能说他的不是?
  林荫花草间,翰林院仍是一片宁静,杨延昭径直的去了藏书阁,那里,几位编修的rì夜赶工,字迹工整的数十本副卷总算是完成了。
  看着这些脸sè发白,红肿的双眼中兴奋久久未散去的爱书之人,杨延昭很是不客气的称赞一通之后,给了每人发了五两银子,便放他们回家好生歇息两rì。
  小心的将副本经卷搬放到马车上,吩咐萧慕chūn好生的运回院子,交给郭淮看护,忙完这一切,杨延昭正想着回到堂屋,好生的想一想该如何将这些副本发挥到最大的价值时,一皂衣差役传话来,道是学士大人有请。
  李昉寻他,自是不敢耽误,对于这位数rì来埋首与编撰经书的翰林学士,在心中,杨延昭还是颇为敬重的。
  进了屋子,这次,李昉依旧埋首在众多书卷中,待听到杨延昭的行礼之后,这才抬起首,消瘦的面容带着些疲惫,但是双目中却jīng光内敛。
  指着一边的木椅示意他坐下之后,李昉揉了揉额头,“听说你昨夜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
  闻此言,杨延昭当即面露愤慨之sè,“下官鲁莽,但那荀鱼不尊圣令,枉官家一片苦心,放着我天下读书人的之事不为,寻花问柳于酒sè之间,这种事,下官身受皇恩,怎能容忍!”
  说的咬牙切齿,更是悲愤异常,彷佛是那悲愤的小文青,在说着心中那片纯洁被玷污之后,所该有的愤怒与不甘。
  许久,那李昉深叹了口气,“此事也怪不得你,错在工部,只是如今朝中大臣对你不满者甚多,行事,还需小心谨慎。”
  听得李昉话中并无责备之意,杨延昭心大为安定,既无责备,那自是不会将他丢出去来平众人的怒,最起码,在宫中没有旨意之前,李昉会给他一些佑护。
  又是说了几句,最后,李昉竟说了些宽慰之言,让杨延昭颇为感动,出屋之前,对着他深行一礼,望着那埋入书卷,只留下半顶在外的乌纱,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虽然之前,他是想着打着翰林院来抵挡住群臣的压力,但是如今,李昉主动给予他庇护,这份恩情,是要铭记于心的。
  杨延昭向来不喜欢前任恩情,但有得恩情,欠下了,便是要去偿还上,否则,心里,总会觉得不适。
  只是依他现在的地位与身份,怕是一时半会,也没有李昉可借助之处,还是待rì后再行涌泉报这滴水之恩的事来。
  朝中的波涛汹涌,杨延昭这挑起暗cháo之人却藏身在了翰林院,安稳的度过一rì,待道傍晚离去之时,一辆沉木乌蓬马车停在了翰林院前。
  待看到杨延昭走出来,那驾车的黑衣人大步上前,“敢问是杨璟杨大人?”
  眼前之人很是陌生,但他身后的马车,似乎有些眼熟,迟疑了几分,出言道,“不知阁下是?”
  “我家老爷想请杨大人到府中一叙。”
  或许是看出了杨延昭的疑惑,那黑衣人憨厚的笑了笑,“杨大人难道你忘记了?前些rì子,在这翰林院门外,可是亲口应承下我家老爷的邀请的。”
  听得这句话,杨延昭这才猛然想起那rì的须发皆白,气势非同寻常的神秘老者,暗自沉思了稍许,面露出笑意,对着那黑衣人拱了拱手,“那便有劳了。”


 第二百四十章 祁国公

      马车在喧闹的街道中静静行过,坐在其中的杨延昭甚至可以听到过往酒肆茶楼中那些高谈阔论之言,那些说书人抑扬顿挫,一惊一乍,满是激情的演说着昨夜之事,不时的卖出个关子,引来了无数的追问与叫骂。
  他有些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变得世人皆知,但这情形,对他来说,却是极为有利的。
  有时候,众口铄金,并非一件坏事。
  随着车轮的碾动,周遭却是变得安静了下来,虽然心中好奇到了何处,但掀开车帘总觉得有些失礼,思量再三,杨延昭仍是静坐在马车中,双目紧、合,守心抱神,等着马车停下。
  终于,粼粼的车马声在耳边消失,不多时眼前一亮,那黑衣人已是掀开了车帘,露出个笑脸,“杨大人,我们到了。”
  应声,杨延昭下了马车,眼前这宅子青砖绿瓦,不见半点琉璃珠玉,与寻常人家无异,即便是那扇朱门,也在岁月的风吹雨露下,退去了原本那层艳丽的朱红。。 。
  可就是这般,杨延昭心里却丝毫不敢小瞧这屋子的主人,不仅是因为他认出了脚下所立的街道是朱雀大街,这与天街比邻,紧靠着皇城,聚拢无数大气运与位高权重之辈的凤池之境。
  更为重要的是那扇早已光彩不如往昔的朱门之上,挂着的匾额上,‘祁国公府’四个大字,朴实无华却又兼纳乾坤,让他心中顿时cháo水涌动。
  太祖分封的国公不在少数,可是那一夜,杯酒之后,便大不如前,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十数载,还能留在汴梁城,朱雀大街的国公,这身份,怎能不是高贵至极?
  在他出神之时,那黑衣人已敲开了大门,转首笑着轻声道,“杨大人,请随我来。”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三两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
  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清泉之后,竹斜几枝间,一黑袍老者正持卷而立,华发满生的头正轻轻的摇晃着,似乎正沉溺于这如画之景,醉心在雅文绝句中。
  在老者几丈开外,是那rì曾见到的中年高手,穿着一件不起眼灰褐sè长衫,依旧是那番的不引人注目,彷佛只是跟在家主身边,尽忠尽职的老家仆。
  不过,在杨延昭走进这内院时,他抬首望了一眼过来,只是寻常的一瞥,但杨延昭清晰的感受到周身灵气如波一荡。
  身边,引路的黑衣人已经退去了,杨延昭伫立在清泉边,静静的听着泉水顺着细竹落下的洒洒声,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了几分闲逸舒适。
  “呵呵,你来了。”
  耳边响起温和的笑声,从清幽中回过神,杨延昭循声望去,王溥已将手中的书卷放到了一旁,捋着胡须望向他来。
  疾步上前,杨延昭恭敬的行了一礼,“下官见过国公。”
  “无需多礼,老夫不问朝事,终rì在家种些花草,读几卷书,写几幅字,不过是个闲散人罢了。”
  话语中满是笑意,如这满院的chūnsè,和煦人心。
  只是,杨延昭又岂会真的以为眼前这老者是不问世事,告老还乡,过着普通人的生活,闲来无事,逗着膝下童趣无知的幼孙,满是开怀的颐养天年。
  当然,这些,都是说不得的,起身,杨延昭有些憨憨的笑了,继而跟在王溥的身后,走在这满是花草的庭院中,走进了一间普通的屋子中。
  清淡的香气袅袅散开,摆满经卷的书架,几幅字画,两张木椅,和一只红木案,便是这屋子里的全部,有些简单,也有些寻常。
  “你的字不错,老夫在齐王那见到后,可是眼馋了许久,今rì,怎么说都要给老夫留下些墨宝才是。”
  王溥走到了书案前,摊开那宣纸,见此状,杨延昭本想做些推辞,但又觉得很是矫情,遂移步上前,“国公大人若是不嫌弃,杨璟便在此献丑了。”
  砚台中,一丝浓稠的墨汁在王溥的轻碾之下慢慢化开,杨延昭则是取下笔架上的一支紫毫,眉头皱起,似乎在想着该写何物。
  不多时,蹙起的剑眉松平开来,左手提着宽大的袖口,笔尖在墨汁上沾过,稍后便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chūnsè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字,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诗,语句简单,却意韵悠长。
  停笔许久,那王溥笑着放声道,“好,果然是状元公,这首小诗足以彰显你的满腹才华,老夫很是喜欢。”
  没有丝毫的不妥,或者已经是习以为常,杨延昭谦逊的笑了笑,“下官班门弄斧,让国公大人见笑了。”
  小心的将宣纸上的墨汁吹干,王溥摇着头道,“老夫虽时常研习前朝历代书法大家之作,但和你相比,仍是差了些,今后老夫有所不解时,便要寻你来释惑了。”
  “国公有请,杨璟怎敢不从?”
  摆手,示意杨延昭不要再做行礼之事,候在屋外的那高手端来了茶水,满了白玉荧光杯之后,便又退了出去。
  彷佛,真的便是一名院中家仆而已。
  喝着茶,香味萦绕齿间,眯着眼,座椅上的王溥面带着享受之意,好一会,才轻轻开口道了一句话,却是让杨延昭慌得差点吞下了一口滚烫的茶水。
  “听说,柴丫头和你在一起?”
  这虽然在汴梁城中不算是隐秘,但赵光义未做追究,那些言官御史悄然无声,杨延昭本以为不会出现大的乱子。
  眼下,王溥突然提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是福还是祸,当真难以料出。
  但既然是问及到了柴清云之事,杨延昭自是要担当的,遂将手中的杯盏放到一边,正了脸sè道,“回国公的话,下官得郡主垂青,乃是三生有幸,杨璟rì后必定好生为事,绝不负这份情意。”
  既是真情,又何必遮掩,纵使天下人反对,他也要娶了心爱的女子。
  没有想象的训斥,也没有想象的不屑,王溥只是笑着轻声道了句,“呵呵,如此甚好,待他rì成亲之时,可要予老夫一杯酒水吃吃才是。”
  有些惊讶,但杨延昭还是立马应下了,虽然如今的他只是不入流的小京官,与金枝玉叶的柴清云相隔着沟壑天堑,但他们会成亲的,这是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
  又说道了些时间,王溥并未留他用膳,不过离去时,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了句,“三馆的事情今后该是容易得多了,你还需上上心,好好的办,待三馆成后,老夫便能讨酒喝了。”
  闻得这句话,杨延昭这时才明白,今rì找他来,所谈的不仅仅是柴清云,还有三馆一事,只言片语里,这满面笑意的老者,已经在暗地里帮衬了许多。
  弯身,深深一礼,“晚辈多谢老大人。”
  不再言语,王溥低首看着那墨迹已干的小诗,良久,再抬头,见杨延昭已经离去,不由得抚着白须,面目中带着老怀深慰的笑意,“字不错,诗不错,这人,也不错……”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旨压众伐

      仍是那黑衣人,驾着马车将杨延昭送回了院子,张谦与李至已经从衙门回来,正小声的说道着今rì朝中之事,萧慕chūn等人则是从市井酒肆茶楼听了些,因而一群人聚在一起,倒也是议论得很起劲。
  见到杨延昭,众人皆是面露钦佩之sè,李至更是摇头晃脑,继而学着戏文中人,一甩衣袖,尖着嗓子唱到,“汴梁城中状元公,刚正不阿为百姓,无忧生死斗jiān佞,笑淡风云白面郎……”
  似乎唱的不错。
  瞪了一眼仍在自娱自乐的李至,杨延昭进屋换下了官服,晚膳过后,几女在屋中说着闲话,想起了之前的祁国公府,不禁问起了身边的柴清云来。
  “玉儿,你与祁国公这人相交如何?”
  后者闻言,正说笑的脸骤然冷了下来,眼中也多了丝的隐约可见的怨恨,低声道了句,“那老贼,弃主求荣,待有机会,我要亲手杀了他。”。。
  杀机,从那柔弱的身体中迸发了出来,一旁,本是含笑的罗氏女,八妹和排风皆花容失sè,为此而心惊。
  虽然她是大宋的郡主,心中对赵氏爱恨交加,但王溥乃是世宗的勾股之臣,向来器重万分,甚至托孤与他,可是后者转首间便投靠了赵宋,这份恨,心中怎能消除?
  半晌,肩头传来一丝温暖,柴清云方从恨意中醒过来,抬头见杨延昭在她身后,略显发白的脸sè挤出个笑意来,“我没事,只不过想起了些不开心的事情罢了。”
  罗氏女三人自是未做深问,将话题岔到了别处,而杨延昭,不知为何,心头涌出了些复杂的异样。
  深夜,皇城外的跪拜的言官仍没有退去,二月的晚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他们以死纳谏,博得一世清明的决心。
  终于,城门开了,一列人走了过来,领头者,是天子近侍,王继恩。
  “诸位大人,请回吧,官家有口谕,明rì正常早朝。”
  尖锐的声音在寂寥的夜幕中有些刺耳,却让正在跪拜的众位老臣心中一片欢喜,既然官家不再称病罢朝,便是要纳了他们这可照rì月,佑护大宋社稷的真知灼见。
  如同沙场凯旋,欢笑相继传出,一干朝臣在守在不远处的家仆随从搀扶下进了早就等待的马车上,驶向了京城各地的府邸。
  原地,王继恩听着那随风而来依稀可闻的酣畅笑意,不由得嘴角上扬出个轻笑,甩了甩手中的拂尘,转身往宫中走去。
  四更起,五更朝,大殿上,稍作了歇息的言官本yù群起而谏,可哪知,宝座之上的赵光义根本没有给他们机会。
  雷霆之间,罢了荀鱼等人的官职,并连工部尚书陈鑫也一道罚了半年的俸禄。
  有心中不平者,刚道出了几句辩护之言,那齐王,燕王甚至赵普等一干寻常里不多说话的重臣纷纷上前,呵斥工部的不是。
  这情形,即便昨rì捶胸顿足,信誓旦旦必定要天子下旨处罚那以下犯上狂徒的诸多朝臣皆是禁了声。
  他们想博个清誉不错,但没必要将乌纱帽也赔了进去。
  因而,在一片肃杀之下,早朝对罢免荀鱼几人之事便这样定了,而对杨延昭,却是只字未提,像是所论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在王继恩尖锐声下,殿中众臣知晓已经没有改变的余地,纷纷俯身行礼,待赵光义圣驾离去之后,三五成群,面sè各不一的说着低语,。
  朝中大事已定,天也不过刚刚破晓,杨延昭刚出了屋子,便见庭院中立着两人,摇头晃脑,口中轻声念叨着。
  或许是听到声响,二人转过首,却是面容憔悴,双目红肿,只是眉目间满是兴奋。
  “秋白兄,元沛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李至不做理睬的继续持卷诵读,而张谦则是小心翼翼的合上手中的‘归藏’,露出个讪讪的笑来,“昨夜,从郭大哥那里看到了延昭兄带回来的珍世奇书,当下心痒难耐,便取来了一睹为快,还望延昭兄勿怪才是。”
  闻言,杨延昭当即笑着摆了摆手,“秋白兄,你我兄弟,这种事,何须见外,不过再过些时rì,便要将它们给卖了,求筹集银子来修建三馆。”
  “可惜了,可惜了。”
  那李至口中连连叹息着,手在书卷封面轻轻的婆娑轻抚,脸上竟罕有的满是悲切之样,像是被人抢去了最为心爱之物。
  见他这样,杨延昭不免的笑了,“罢了,这户部还是拨下了十万两的银子,想来可以应付一阵子,不如给你们个几天的时间来,誊抄个副本来,不过切记,千万不能与他人知晓,否则,你我可都是要丢脑袋的。”
  听得此言,张谦二人皆是双目放光,疾走上前几步,“延昭兄放心,此事当不与外人知晓。”
  一番欢喜之后,趁着杨延昭还未晨练时,张谦思量了片刻,问起了昨夜便一直困扰于心的问题,“延昭兄,这些书卷无论那一份,都能引起一阵惊涛骇浪,该是如何来贩卖出去?”
  “此事,确实颇为棘手。”
  杨延昭托着下巴,沉声应道,若是想省事方便,可以直接将书交给聚宝阁来出售,价格绝对还不会低。
  只是这样,便是暴露了他与聚宝阁之间的联系,而这是万万不能。
  可若是自个去寻找买家,这何时才能将数十本的副本卖出?
  应该是将风声放出去的时候了,手中的这些书卷都是孤本,使得那些家财万贯之人趋之而来,这才是首选之策。
  或许,可以搞一个拍卖会。
  只不过是片刻的时间,杨延昭再次将先前所想的零零碎碎思绪调动了出来,在清新略带花香的晨风中,突然之中,想起了拍卖这一手段。
  越想,越觉得可行。
  但要进行拍卖,还需准备不少的事来,因而也未与张谦和李至二人说道,早膳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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