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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狗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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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早天还没亮,天上的毛毛雨下了一天一夜还没停下的趋势。接连的雨天让秋季的气温再陡降了几度,寒流窜到了各家各户。

草屋的炭炉已经熄火了,但屋里还散发着阵阵热气。

床上,绿竹躲在李权的怀里只露出了小半截脑袋,不知是太热还是做了噩梦,小小的眉头紧皱在一起,满头大汗。忽然猛地睁眼,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看到身边的男人后才轻松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朝对方怀里钻了钻。

经过了这么段时间的虐待,也只有这个怀抱能给绿竹带来安全感了。

醒来后,绿竹怎么也睡不着了,就这么一直盯着身边的男人,看着他喘气,听着他打呼噜。

就这么一直到了李权睡醒。

夜幕即将散去,屋外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鸡鸣声。

李权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宠溺地问道:“没睡着?”

绿竹眼睛一眯,静静地享受起来,在大手的保护下使劲儿地摇了摇头:“小竹也是刚醒。”

“感觉身子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绿竹小嘴一嘟:“就是脚还没什么知觉。”

“别急,大夫说要三天后才能拆线,现在才一天。”李权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小竹你住在碧溪村,该不会你花姨也住在碧溪村吧?”

“是啊?老爷不知道么?”

“不知道,那你最近有没有在碧溪村见过她?”

“花姨回碧溪村了?我怎么没听说?”

“那天暴雨,把如花的房子冲塌了。我至今都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你知道她在碧溪村的家?”

“当然知道!老爷,咱们去找花姨吧!”绿竹来了兴致。

李权也是兴奋起来,虽然天还没亮,但一点儿瞌睡都没有了。

两人麻利地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绿竹脚上缠着纱布,走路不便,李权就把她背在背上一起出去。

刘嘎比他们两个起得还早,已经开始清扫夜里积起来的水坑了。看到李权背着绿竹出来,觉得有些奇怪,朝他挥了挥手:

“老大,起这么早啊。”

“早啊,我出去转一会儿,待会儿就回来。”

刘嘎点头示意,看着李权和绿竹离开了八丈亭之后继续清扫校场。

起得早的远不止八丈亭的三人,还有几个身影早早地等在了八丈亭外面。

准确的说,这几个人是根本没睡。因为肩负重任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碧溪村最恐怖的小苗姐要抓的人,谁敢不放在心上?

但是几人又不敢随便动手,因为还有一个恶魔守在里面。如不是胡小苗要抓刘嘎,几个甲头就是被打死也不愿意去招惹那恶魔的手下。但胡小苗是比恶魔还要恐怖的存在,落在她手里,那才是真正的身不如死,精神上和**上的双重鞭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几个人守在八丈亭是等啊等!足足等了一夜。

终于等到恶魔离开了!

几人大喜,飞快地冲进了校场。因为害怕刘嘎看到是谁下的黑手后找恶魔报复,几人鬼鬼祟祟地绕到了刘嘎的背后,一闷棍就把他给敲晕了。

……

……

明日就是乡试的第二场考试。

第一场的试卷已经全部阅完。

此时柳松正拿着一纸答卷在衙门大堂里走来走去,表情很精彩,时而凝重,时而欣喜,时而狂笑。

不多时,和柳松一起监考的另一名主考官疾步走了进来,见到柳松如此表现不禁一愣:

“柳大人这是?”

“陈大人来得正好!快看看这叫做苏文冕的学生的答卷。”柳松急不可耐地把手中考卷张开,脸上是意犹未尽的表情,摇头晃脑地念了出来: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柳松还有些不敢相信:“这……这答得也太好了!”

旁边的陈大人再是一惊,心道这不是李老爷的作品么?看柳松的表情就知道这样的答卷对这位嗜文如命的大儒冲击力太大。

其实这也在陈大人的意料之中,但他不会点破,顺着柳松的意思也连连称赞:

“好哇!是好啊!想不到这一届的生员中竟然有如此大才,这是曲溪县之福,也是碧州之福哇!”

不知怎的,柳松突然一叹气:“哎!”

陈大人不解:“柳大人,何故叹气。”

“陈大人,你有所不知。我这是觉得不对啊!”

陈大人一惊,难不成这柳大人火眼晶晶,这都能看出问题来?

陈大人默默地把双手伸进了袖筒,两只手在里面儿紧紧地攥着。

“前次诗会,我在门口遇见过这个苏文冕,见他品行和文采皆不入流,对其印象极差。料定其此次乡试不会有好成绩。但此次答卷竟然如此惊艳,不!就算抛弃问题,如此寓意深远的应答也能流传千古了。他怎么会交出如此答卷来?让我实在想不通啊!”

陈大人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捕风捉影的猜测,这就好办了。

“柳大人,这不过都是你的猜测,当不得真。说不定人家考场发挥好,考试本就有一定运气成分在,谁又说得准呢?再说,就算他作弊,咱们没在考场中将其抓住,现在也没有证据,柳大人的那些猜想可不能随便乱说。”

柳松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陈大人提醒的是。是老夫多心了。苏文冕若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必定连中三元,金榜题名!此次的解元怕非他莫属了。”

柳松话音一顿,接着道:“来人,去把碧溪村的保长接来准备明天的第二场乡试,顺便再把碧溪村的苏文冕也一并接到曲溪县,好好招待,望其再创佳绩!”

……

……

李权在绿竹的指引下找到了如花曾经的屋子,但里面除了挤满的灰尘和满屋的蜘蛛网外,没有半点儿来过人的影子。

李权有些失落。

绿竹也是,但看到老爷失落的样子,又赶紧安慰道:

“花姨以前会时不时回家住一住的,她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说不定等不了几天就会回来。”

李权叹着气又回到了八丈亭。

刚走到门口,几个人就冲了过来。李权认得他们,这几人是第一天被刘嘎叫来跟自己报道并且收了碎银子的几人。

“老大不好了!刘嘎被胡家的女魔头抓走了!”

第123章:啪啪啪

“哟呵!还嘴硬!”

李权来了兴致,不料这还是个硬气的女人。在庆朝,李权还第一次见到。

但是,李权肯定不会因此就手下留情,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胡小苗的俏脸儿上,一边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把本就涨红的脸蛋儿打得发紫了。

“不痛!就是不痛!咳咳……”

两巴掌把李权积压的愤怒发泄了不少,脑子也稍稍清醒了些,看着胡小苗呼吸困难的样子,害怕真把她搞出什么毛病来的。便把她放下,把她紧紧地夹在腋下。

胡小苗还在疯狂挣扎,嘴硬地还喊着各种各样地狠话。李权皱眉,心道这女人还真够野的,不治真就不行了!

“啪!”

“让你叫!”

一只粗糙的手掌落在了胡小苗的****上,像是拍在一个胀气的气球上,弹性十足。

那一瞬间的接触太快,又隔了层碎花布,李权有点儿意犹未尽。不受控制地又来了一下。

这一下李权没用立即松手,反而放在上面轻轻揉了揉。

不是李权起了色心,而是这****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李权摸了那么多美女的屁股,没一个有这女人的屁股来得舒服。

不大不小,弹性知足。一只手掌刚好能全部掌握,不管怎么揉都感觉摸不到骨头,全是软软的嫩肉,就想搓一团劲道十足的老面,越揉越给劲儿!

“混蛋!流氓!你敢轻薄本姑娘!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女子终归是女子,不管怎么凶恶,在发现自己被人轻薄的时候还是会羞愤难当,但是她现在动不了,只能用语言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李权正心猿意马,还想感受下翘~臀上传来的柔软感觉。

胡小苗这么一喊,李权正好逮住机会,怒道:“你还说!找打!”

“啪”的一声,接着又是揉个两三秒。

手感真是太太太爽了!

李权背过了脸,怕对方看到了自己猥~琐的模样。

胡小苗突然不叫了。

但此刻嘴已笑歪,心已荡漾,也不顾上那些了。

“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地掌击不断落在翘~臀之上,接着又是用力的搓揉。

这是胡小苗今生今世都没有遭受过的羞辱,羞辱他人太多,遇到被别人羞辱的时候往往表现得比常人更加敏感。

胡小苗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但李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享受之中,没注意到胡小苗的变化。

胡小苗现在是真的怕了,她想要求饶,但是她怕再激起对方的凶性。

因为平常别人向她求饶的时候,她不会轻易地放过对方,只有……

“唔……好……好舒服。用力点儿。”

李权浑身打了个激灵,字面上跟刚才的话语似乎没什么区别,但说话的声调却跟以前截然不同。

像打情骂俏的娇~吟,又像欲拒还迎的挑~逗,还像是可怜巴巴的请求。

听到这声音,李权两腿一颤险些栽在了地上。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上动作,惊愕的看向了胡小苗。

胡小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也望着李权,可怜兮兮的模样,小舌头在唇上滑过,留下了一道湿痕:

“用点力,人家好舒服。”

这下是听得清清楚楚了!

李权老眼一瞪,老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真个人都麻了!

这这这……这女人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受!虐!狂!

李权的心再一次荡漾了,**丝的心中藏着一只熟睡的猛兽,不管是不是真的,这样的刺激对**丝来说都是致命的。

下身一跳,熟悉的刺痛感传来。

李权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但他顾不得许多,因为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翘~臀上。

“唔~”

这一次,李权只用了五分力,可以明显感觉到小身躯像触电一般连抖几下,带着李权的小心肝儿也跟着抖了抖。

“舒服不?”

“舒……服。”这声音更媚了。

我了个擦!还真跟想象的一样!李权满怀激动,背过头露出了一个蜡笔小新式的诡异笑容。

就像是孩子发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哪儿还管之前的气闷?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击打,这一次李权把力道控制地极好,既会让对方感到疼痛,又不会真正伤到她。臀瓣上的嫩肉被打得绷紧了神经,反而更具弹力,手感更佳。

李权已经彻底上瘾了。

反观胡小苗,她真的舒服么?没人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在虐待他人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会身心愉悦,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李权,希望对方能早点儿放了自己。哪曾想自己的行为会让对方打自己打上瘾了?

不过胡小苗忽又感觉到翘~臀上的巴掌不再那么重了,不知是不是被打麻木了,总之感觉不是很痛。

不痛了,胡小苗又发现了新的问题,感觉那可恶的大手上带着奇怪的电流,每一次落下就会让自己全身发麻发抖,细细地电流把小心脏都电麻了,还不断抽走身体里的力量。

胡小苗的挣扎反而越倒越弱,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而双股之间正有一股清泉缓缓流出。

胡小苗小脸涨得通红,紧紧地要住嘴唇,感觉只要一松口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李权都不知道打了那弹弹的翘~臀多少下,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无法形容,但又让人心颤。

奇怪的味道想提神醒脑的神药让李权瞬间恢复了清醒,却又更加亢奋。

他感觉到自己腿上多了道湿痕,伸手一摸,黏黏的,很滑。

肯定不是雨水,但又会是哪儿来的?

李权看了看浑身发烫的胡小苗,心跳陡然加快,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手掌顺着滚烫的臀瓣滑到了两股之间!

那真是汪洋一片,遮羞的几层粗布感觉已经能拧出水来了。里面的水波正透过层层净化化作晶莹的水滴不断滴落。

“吧嗒吧嗒!”

李权甚至能想象到那种水滴清潭的声音。

手掌开始颤抖了,却又忍不住往下再一探究竟。

四周没人,李权壮着胆子一路往下触及到了被衣裤遮挡的小丘。

李权不是没碰过,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还隔着衣服,又是一个如此奇怪的女人,这种刺激就像是玩电车之狼!

腋下的身子如脱了水的小鱼猛地地摆动起来,李权能查觉到对方的感受,手指轻轻一按——

“啊!”

一声忘却自我的娇~吟。

一波汹涌澎湃地海潮!

李权吓得连连后退,将屋里的娇躯丢在了满是露水的青草地上。

手像是被水冲过一般,李权狠狠地在地上擦了擦,说不出现在的感受,只是惊愕地看着胡小苗。

这女人也太——

后面的就不用说了。

胡小苗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鲤鱼打挺。

雨还在下,索性还有一点点雨丝清扫这地上让人尴尬地痕迹。

胡小苗茫然地睁开了眼,正巧有几滴银丝一样的雨水掉在了眼中,唤醒了她身体所有麻痹的细胞。

刚才的余韵还在,小小的身子第一次经历如此畅快的体验,一时间还不知所措。但当她发现自己**的裤腿时,终于想起了之前羞人的一幕,而那一幕,原原本本地落在了那个男人的眼中!

胡小苗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天真的以为自己尿尿被个男人看见了。慌乱地张望四周后,最终是丢下马鞭和长弓捂着脸跑了。

……

……

李权看了看还带有湿痕的手掌。

“不知道是甜的还是咸得?”

一想至此,李权自己都把自己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摇了摇头,把精力集中在了救人身上。

校场的那一群狗可能是看到主人都被收拾了,面对李权时再无刚才的嚣张劲儿,眼看着李权走进校场也都不约而同的避让。

“刘嘎!刘嘎!”李权在校场内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老……老老大。我我我在这儿呢!”

李权在校场角落的小屋内找到了刘嘎,但刘嘎此刻的惨象让李权心惊肉跳。

全身赤果不说,身上尽是血淋淋的鞭痕,到处都皮开肉绽,像一朵开翻了的花。不少地方的伤口深可见骨,满是凉水的身上还粘着些许被抽烂了的碎肉!

李权一股心火上来,牙齿都咬得咯吱直响。

要早知如此,绝不会如此轻易将那恶毒的女人放走!

跟刘嘎虽没什么情意,但不管如何,对方也是因为自己遭受池鱼之殃。李权内心愧疚,脱下了自己的衣裳给对方披上,再把对方手脚上的麻绳解开,背着他准备回去。

刘嘎好有点儿意识,虽然被打得只剩了一口气,但他还是很高兴,因为他感觉自己押注押对了。

他自己熬了过来,而且老大果然把自己救走了。

刘嘎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美好未来,嘴里还吐着血沫子,嘴角却是翘着傻笑起来。

李权着急:“刘嘎,你丫该不会被打傻了吧?”

“老大,你放心,咱……咱没事儿。咱告诉你,那女魔头用手臂粗细的鞭子抽咱,抽得咱哭爹喊娘,要咱说老大在哪儿。咱硬是没说,真的,半个字儿都没说。老大,您说咱刘嘎够不够意思?够……够够不够哥们?”

“够!够极了!”

“那那……老大,您给咱找个……找个媳妇好不?”

“好好好!”

“嘿嘿,咱就等您这句话。”

第124章:东窗事发

接连两天的细雨从碧溪村一直绵延到曲溪县。

曲溪县的雨水就不像碧溪村那么温柔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夹带着忽隐忽现地马蹄和车轴声。地上已陇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大大小小的水洼只有被车轴压过的痕迹。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这便是碧州和曲溪县的不同。

这里没有人会选择雨天出行,因为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供认游玩的地方。

城西的小别院里,葡萄架下的鸟笼中,几只可怜的黄莺被淋了个通透,不断地拍打着翅膀想要甩掉身上的雨水。这里没有人,屋内也没有人影。

慕晚晴没有走远,只是到了隔壁婶子家做客。

一老一少围着个火炉,穿着普普通通的衣裳,捧着针线和簸箕,你一言我一句,其乐融融。

“丫头啊!你那个男人多久来看你一次啊?哪个男人这么狠心让你这么好一个姑娘独守空房?哎!你为了这个男人,手指都被扎成马蜂窝了。到底是为了啥?婶子可要提醒你,男人的花言巧语可信不得。”

慕晚晴专注地盯着手里的鞋底儿,蹙着眉头一针一线地缝着,一丝不苟,比比武练剑还要认真。

听了婶子的话,慕晚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眼睛没有离开手里的针线,反倒是把手里的鞋底递给了身边的婶子:

“吴婶,你看我现在该怎么走针?前面乱糟糟的,针线都不平整,你说他穿上会不会觉得咯脚?”

“哎哟!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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