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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狗尾)-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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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有些沮丧,垂头耷耳地耳走在返回的路上。

没走几步,李权感觉有些不对。

如花出门为何要被包袱?生意也不做了,难道……

李权脸色一变,回身快步返回。

好在没有走远,回身片刻后远远看到木屋旁飘着的小旗时,就见如花背着包袱驻足门口犹豫不决。

“如花!”

隔着老远李权就大喊起来。

如花没想到李权去而复返,大惊之下又要回屋。

这次,李权没再给如花半点儿机会,提起内息,速度暴涨,瞬间就到了如花面前将其小手抓住!

“还想跑?!”

如花红着脸,倔强道:“你放开我!”

“不放!”

“放开!”

“不放!死都不放!”

“你再不放我告你轻薄!”

“嘿嘿,你去告啊!我就是县太爷。”

“无赖!流氓!牛皮糖!”

“哎,多叫几声听听。”

第246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了,算我怕了你,我不躲了好吧?”再见赫章牛皮脸,如花都不知自己是何心情,见到表情决然,最终只有无奈地妥协。{}

“什么叫不躲?我是要你不走。”

“走?我……我走哪儿去?”

如花本就慌张,再被李权似笑非笑地眼神一瞪,显得愈发慌乱。

“你是知道我来去曲溪县当县令,怕我遇到你,所以决定要离开吧。”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都跟你说了,那天夜里说的全当没有发生。”

如花拧着眉点了点头。

李权气恼:“那你还怕个什么?”

“我……我何时怕了?”

“几十岁的女人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这么倔?”

此话一出,李权就后悔了,细看如花,对方果真神色一暗,幽幽叹气:

“是啊!我都几十岁的老姑娘了,你为何还缠着我不放?”

红粉佳人,眼眉低垂,黯然神伤,哪个男人不心生怜意?

李权表情严肃,紧抓对方手臂手掌变得温柔了许多。

“傻丫头。女人就是美酒,只有经过时间发酵才能越发香醇。像如花这样的美酒只要品一品便会让人醉生梦死,不管别人怎样,反正我是如此。而且,三十芳华,正直女人风华正茂的年纪,应是骄傲得连花儿都自愧弗如的年纪,青春年华怎可平庸度过?他人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自信,至少在我眼中,如花比我家夫人不输半点。”

李权之话,赞美之中不掩情意。轻柔牵手的动作暧味之意浓郁。

如花心跳急促,眼光四顾,空闲的小手轻柔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此刻真如花儿一样美艳。

“李权,我……我真有这么好?”

“当然!”李权一拍胸脯,“句句发自肺腑,若有半句假话,甘受天雷加顶……”

一只温热的小手突然封住李权的嘴。

李权诧异地看着如花。如花低头,不敢与之对视,却是轻柔地摇头。

此间意思李权明了。

“轰隆!”

天空一声惊雷炸响,感觉就在两人头上。

李权被吓得一声冷汗,暗道这Tm是不是太灵了?老子刚刚发誓就打雷示警?

“这……”李权一脸的尴尬,被老天爷打脸的感受实在不怎么好。

如花掩嘴轻笑:“还说?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

“额……”李权标志性地挠挠头。

如花眼光轻瞥,落在那只抓着自己小手的大手上,没好气道:“还抓着人家干嘛?没有摸够?”

“哈哈!”李权打了个哈哈,“怎么会摸够?摸一辈子都不会厌。”

“牛皮糖!”如花缩回手,狠狠地给了那大手一巴掌,然后板着脸说道,“以后不准说这些,不然我立刻就走!”

“好嘞!”李权没脸没皮地应承下来。

“轰隆!”

天上又是一阵闷雷,细细的雨滴夹着冬末未落完的雪花落下,为单调的空气增添一些背景。

如花安静地伸出手,任雪花、雨点落在指尖:“下雨了,进屋坐坐吧?”

刚说出口,如花就后悔了,心想凭那牛皮糖的性子,就是自己不说,对方怕也要想着法子留下来。

果不出所料,回头看时,那牛皮糖扯着张老脸已笑眯眯地等在门口了。

……

……

木屋还是以前的木屋,除了房子新一点儿,里面的陈设都和小渡口的木屋如出一辙。唯一的变化就是屋中没有茶香,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面粉味儿和随处可见的白色。

窗台边的木桌上,擀面杖已被冲洗干净,上面看不到一点儿面粉。

李权眉头轻皱:“如花,现在你不必在躲着我,不用离开了吧?”

如花没有回答,静静地将包袱丢在床上,打开尘封的陶罐,抓出一把面粉洒在桌上。

看到如花的动作,李权悬着的心算是放松下来。

正欲说点儿什么,却听腹中“咕咕”一叫……

“你呀!”如花偷笑。

李权板着脸:“你还说,刚就是想来吃碗面的,结果你还不卖了。现在咋办?咱们的如花大老板倒是肯不肯煮碗面给咱填填肚子?”

如花为难:“你也看到了,我都没和面,哪儿来的面条?”

“现在和呗。我等着就行。”

如花犹豫片刻:“好吧,但时间仓促,来不及醒面,口味不好可别怪我。”

如花搬出家伙,穿上围裙,开始和面。

一切准备工作都没做,从和面到切面再到煮面,费了不少时间。李权肚子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碗面端上,如花还没来得及上汤头就被李权抢过手三下五除二吃个精光。

“如花,你可真能干。不但能晒茶叶,还会擀面、切面,我要是能把你娶回家就好了。”李权满意地拍拍肚皮,将碗递给如花,“再来一碗。”

“你又要胡说八道不是?”如花瞪一眼李权,没多说什么,接过碗又去煮面了。

一脸三碗下肚,李权终于是饱,拍拍肚皮笑道:“如花大老板,三碗面多少钱呀?”

如花白了一眼:“十两!要现银、整银!”

“啥?这么贵?你这面加了龙肉不是?”

“我加了真心!”一句话脱口而出,如花俏脸儿瞬间红了。

“原来是加了真心。”李权坏笑着从怀中摸出一个银锭子,“那这十两值了。”

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摆在两人之间。

一时间,两人似乎都回到了那个小渡口,那间小茶摊。

正因这银锭,两人才结缘。如今再见银锭摆在面前不禁感叹时间飞逝,晃眼就已半年,而起更重要的是,两人只见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关系……

如花神情恍惚。

回想当时,自己还每日守在渡口,看江水,看旭阳,看远方。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忘记了那每日渡口边的守候,心中所念却成了这个让自己惊慌,让自己逃避的人。

“收起你的臭钱!”

如花将银锭丢回李权怀里嗔怪道。

似曾相识的情景也勾起了李权美好的回忆。

回忆是美好的,尤其是互生情愫的男女之间,点点回忆便会成为浓浓的情意。

如花的朴实自然和不做作是吸引李权的地方,就是这个嗔怪而又大胆的动作,没有小女人的忸怩,让李权心跳加速,不受控制地抓住对方小手猛地将其拉入怀中。

坏坏的眼神深处是似水柔情。

“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那一次也是砸在我的胸口,那一次可把我胸口砸得生疼。”

“你放开我。”

李权不理:“问你记不记得?”

如花无奈,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对方:“记得。”

“这一次咱们的如花老板好像没怎么用力?是变温柔了还是舍不得把我砸痛了?”

“你你你……你别胡说。”如花的声音有气无力,感觉一个心都快跳出来,因为她能感受那眼神深处的意味。

这种感觉让如花沉迷,同时又让她害怕,害怕自己这些年的坚持和初衷因为这个男人而改变。

“你再说我就走了。”

“好好好,不说了。你教我做面条可以吧?”李权见差不多了,依言松手。

如花奇道:“你一个大男人学什么做面?”

“有什么不能学?外面风雨交加,在这屋中不学做面难道咱们继续回忆过往?”

如花一惊,她可不想在陷入刚才境地,赶紧应承:

“好好好,我教便是。”

……

……

屋外的雨夹雪没持续太久,雪花还在半空,便在春风中化为了水露成为了万千雨点中的一员。

淅沥沥的雨纷乱着,不知是春雨还是冬水,寒冷中带有一丝活力,打湿了木屋外“面”字小旗。囤积的雨露汇集,沿着房檐滴下,落在打开的窗户上变成朵朵水花。

透过雨露浸湿的窗台,屋中男女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被堆成火上状的面粉。

李权拿着装满水的舀子紧张得有些发抖:“往坑里加水么?”

专心致志的如花没注意到自己鼻尖已粘上面粉,煞有介事地回答:

“嗯,一点点加,一边加一边和……哎呀!你怎么一次加这么多?”

“我我我……我手抖!”

“快点儿和,先别加了。”

“怎么和?”

“就是用手搅拌啦!你怎么这么笨?”

情急之下,如花伸出手绑着李权搅拌。

小手在面粉围成的水坑中一圈又一圈地游走,李权也有样学样地跟着。

李权笨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简单的搅拌在不知不觉中李权的大手已经紧紧地握在了小手之上,两只手一起用力,一起揉捏。

小手揉捏面团,大手自然只有揉捏小手了。

沉寂在和面中的如花浑然不觉,煞有介事地提醒道:“好了,继续加水。”

“我手抖,你帮我掌一下。”

“哎!你真是的,你一个大男人哪儿会干咱们女人家的活儿?还非要学。”

小手自然地握在大手上控制着对方倒水的力道。

此时李权正含笑享受着,淡然回答:“不是一定要学什么。而是看跟谁学。”

一句话,让如花回神,一看之下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地缩到了对方怀里,手也不清不楚地纠缠在一起。脸颊边,男子轻轻的呼吸都清晰可见。

如花脸如火烧,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牛皮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247章:再生事端

李权离开如花的面馆,心情不错,一路哼着小调,临走时偷偷抹了把如花肥嫩的屁股,现今手上都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怎一个爽字了得?

但李权的没有爽太久,回到县衙后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正欲小憩片刻,外面鸣冤鼓又响了!

“我操!还有完没完!”

抱怨归抱怨,但当李权穿着官服走到衙门口面对百姓的时候,那也是一派官家威严的模样。{}

“何人鸣冤?又有何冤情?”

衙门口聚着十几名百姓,询问之后才知的对方并不是鸣冤,而是他们发现县中曲阳桥头有一家人要跳河自杀!

别看县中不过只是一条细流,之所以在溪流之上建一座曲阳桥,就是因为此处乃溪水最为湍急的地方,以前经常有孩童在溪边玩闹而被冲走,就是水性极好的大人亦不敢在曲阳桥下渡水。加之正直春冬交替之际,山上、路上积压的冰雪正在融化,曲溪正值水流最急的时候,此时若有人落水,怕是要落得个九死一生的局面。

李权当真无语了,你说来点儿家庭纠纷、邻里不和的小情况就算了,偏偏竟遇上那些个人命攸关的大问题。县衙又没人,只好自己这位县太爷亲自上阵。

……

……

曲阳桥下细流湍急,溪水已涨至警戒线,水流轰隆而下,像海岸汹涌的浪涛,一艘无人的竹筏正被溪水卷着在水面颠簸旋转着,以极快的速度撞在溪边岩石上碎成的一块块竹节。

这情况没有引起溪边百姓的惊慌,他们在此居住多年,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那竹筏肯定是疏忽的百姓没有捆牢,让自家竹筏被汹涌而来的溪水给卷走的。

不用朝廷插手,百姓已自发组织在溪边筑起了沙袋,以应对有可能会爆发的山洪。

多少年都这样过去了,平常时候不会有人汇聚于此。

但今日,曲阳桥吸引了大量目光。

因为横跨两岸的曲阳桥上,一对夫妇翻过了围栏反手挂在围栏上,闭目仰天,嘴里嘀嘀咕咕不断念叨着什么。

此时,他们只要一松手便会掉入溪中。

桥和水的垂直距离不过丈许,但看那水流之势,众人皆知一旦落水再无生还的可能。

桥中央,一豆蔻女童跪在桥面嚎啕大哭,像是在呼唤,又像是求救。

桥栏外侧,妇人回头不断跟女童说着什么,看着女童伤心欲绝的哭泣竟毫不变色,仿佛身后女童跟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李权姗姗来迟,腰带都因一路奔驰垮在了屁股上。

李权盯着桥上三人,提起腰带朝身边众人的喊道:“这是什么情况?”

身边同样焦急的百姓回答:“大人,那是县里卖豆腐的王俊一家。俺是他们邻居。我昨儿个还看着他们一家人好好的,杀鸡宰鱼有说有笑,吃得好着呢!当时俺还一阵羡慕,谁会想今儿个就想着要自杀?”

李权大急:“管他怎么的!先把人救下来再说,你们还傻愣着干嘛?”

说话之人为难:“不是咱们不想救,而是那一家两口跟中了邪似的,一心寻死,咱们一旦靠近,他们就作势欲跳。刚才他们还站在桥中央呢,现在被逼急了以后,已经站在桥外面了。大伙儿都怕了,不敢上前。可怜那两三岁的小娃娃该咋办呢?”

“那快叫几人驾船在下面等着!”

“大人!咱们曲溪县哪儿有扛得住这等水浪的大船?这个时节,没有一个船夫敢随便下水。”

“怎么这么麻烦?”

李权愁眉不展,也不再问了,径直往人群中挤。

挤到桥头,不过七八米长的桥面上一眼就看到中间哭嚎着的女童,泪水打湿了她的还紧抓在手中的糖葫芦,水晶一般的红糖滴得满身都是,脏乱的头发随风飘荡。

可怜的小女孩让李权心头火起,不顾百姓们的阻拦,快步往桥上走去。

走得近了,依稀可听到小女孩的哭声中夹杂着弱弱地祈求声。

“不要走……不要走……”

如糯米一样黏黏的声音很好听,正是这样的声音让李权心都快碎了。

李权上前,一把将小女孩抱在身边,理着对方脏兮兮的头发:“乖啦,别哭。”

“你是谁?”桥栏外的男子回头低喝,见桥上只有李权一人显得不怎么慌乱。

李权将胸前官袍上的图案亮出,低喝道:“可识得这一身官袍?”

“县太爷?”男子警惕几分。

“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古代百姓对朝廷官员有种天生的敬畏,李权想利用这一点转移两人的注意。

李权色厉内荏的低喝让男子微微一愣,可眼中的畏惧之色一闪而过,突然冷笑起来:

“小小县令,还想本大仙跪你?只待我纵身一跃舍弃这一身臭皮囊之后,无上真灵出体便是得到成仙之时。届时我位列仙班,你等凡人只能跪地求饶,祈求本仙庇佑。念你肉眼凡胎,不识本仙真容,不与你追究,识相地就快滚开!”

一句话把李权彻底搞懵了,不自觉地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老脸,心想是不是在做梦?

李权愣愣地说不出话,男子也不在的理会,拍了拍身边女子:

“道侣,时辰已到,八部正神已在召唤我两,快些归位吧!”

女子表情犹豫,回头看着正直豆蔻的女儿,苍白的脸上终于流出了眼泪:“二丫,你在家中好好等着娘亲,娘随你爹飞身成仙后立刻回家接你。”

“娘!不要走!”

听到呼唤,小姑娘奋力挣开李权怀抱朝女子方向扑去。

或许是对女儿的不舍,又或是女儿声嘶力竭地哭嚎唤得她脑中有了半刻清明。女子表情骤变,举步要翻过桥栏。

“孩儿他爹,你去升仙吧。我舍不得二丫,我要在家陪她,咱娘儿俩在家一起等你。”

女子的没能如愿翻过桥栏,只听男子一声的怒斥:

“胡闹!道心不坚,何以成仙?我费劲千辛万苦才为你求得一次仙缘,岂可如此浪费?休要废话,你先下去吧!”

围观百姓顿时惊呼一片,男子竟然将自己妻子推入了急流中!

“噗通”一声,女子落水,湍急的溪水像无情的刽子手,将女子瞬间淹没。

水流相互撞击,摩擦出层层浪花,如盛开的百合一样无暇。但对谁水中女子而言,这层层浪花便是自己的催命符,让自己身体不断变冷变凉。

“救……”

女子从水中冒出半个头,刚喊出一个字便被水浪淹没,再没有出现过,亦不知被冲到了哪儿。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李权都没意识到事情会突然演变成这样!

女子入水后,男子随即面朝太阳纵身一跃,张开双手犹如投怀送抱的孩子回归母亲怀中……

“艹!”

一声怒骂,李权不管不顾一跃而出与男子一同落入水中!

“完了!县太爷也跟着自杀了!”

岸边,百姓大叫起来,紧张的人群瞬间慌乱,像一群无头苍蝇,却不知该如何。

李权入水,第一感觉便是像坠入冰窖一样,融化的雪水比冰还冷。

水不是很深,没没过头顶便触到了水底。

一口冰水灌入嘴中,感觉牙齿都要冷掉了。

水流太急,水就像洪荒猛兽一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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