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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狗尾)-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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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想象征性地收一点儿,可收了这家不收那家怕会引起矛盾,若都不收一帮村民又不肯就此罢手。

到头来,一群人在森冷的天气里拉拉扯扯半天硬是没搞出个所以然。

八丈亭门口,胡幺带着一群胡家人来了。

气势汹汹的一群人瞬间吸引住众人目光,见其扛着锄头,揣着扁担,跟李权道谢的村民表情不怎么好了。

一行人中还有一位胡姓中年,似乎在族中地位不低,见到胡幺一群人立即站出来:“胡幺,你带这帮狐朋狗友来八丈亭干什么?想闹事?”

胡幺现在都捂着脸,见到中年神色微微一怔,随即回答道:

“叔!你忘了?现在我才是必须存的保长!我被人撵出八丈亭不说,还被人打成重伤,你看看!”

说着,胡幺松开手把脸上的惨象露出来。

“如此大仇焉能不报?!”

胡幺脸上的烫伤着实吓人,以后就算痊愈也只会是个破相的结局。

村民们心惊,回头看一眼李权,无需交流,众人一把罪魁祸首当成了李保长。

很简单,两个保长撞在一起能不发生冲突么?

对此,李权的确是心中疑惑,上前两步对村民们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回说自己是碧溪村的保长?还住进了我的房子里?”

李权这么一问,众村民变得尴尬起来。还是胡姓中年开口解释:

“李保长,两月前你追击山匪而去。如今过了这么久,一直都不见你回来,咱们自然当你已被山匪所害。村中保长一职一直空缺。就在前日,村长才命胡幺来接任村长一职。”

事情倒是情有可原,但听在耳中总觉有些不爽。

李权皱眉:“保长不是公职?怎能由村长直接认命?”

仗着有兄弟在场,胡幺的胆子壮了壮,昂首阔步地走到李权面前趾高气昂地说:

“你知不知道碧溪村是谁的地盘?我跟你说!整个碧溪村都是咱们胡家的!一个小小的保长,咱们村长让谁坐谁就坐,不让谁坐谁就不能坐!”

“啊?”李权皱眉,侧脸将手放在耳边,故作不懂地大声问,“你说什么?说大声点儿!我没听见!”

“我说保长这位子村长说让谁坐就让谁坐!”

“谁说保长的位子给谁,谁就怎么?”

胡幺也不知道李权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顿时再提高一个音阶大神道:

“保长这位子村长说让谁坐就让谁坐!”

“放肆!”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吓得胡幺一阵机灵。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眼睛大鼻子,看着有点儿呆萌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一身寻常人的棉衣看不出是何身份。但此人背后站着的另两个男人标准的县衙衙役打扮,手压佩刀气势内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口出狂言!来人,给我绑了!”

“是!”两名衙役齐声应道,上来就把刀架在了胡幺脖子上。

胡幺脸色大变,连声叫嚷:“你是何人?凭什么抓我?”

对方眯缝的小眼睛闪出一道精光:“曲溪县县令跟前,王群王师爷!别跟我废话,押汇县衙受审!”

“师爷!”胡幺一惊,顿时想起了对方的来意。

胡幺今日早得到消息,说曲溪县县衙会来人将自己的官职登记入册,那以后就是名副其实的保长了。

本是一件好事儿,谁想会发生此等情况?

回想起来,胡幺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师爷大人!看在村长的份儿上您就饶我这一回吧?刚才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胡话,您可千万别当真。”

王群搓了搓大鼻子,看也不看胡幺一眼:“把这厮压至一边。”

说着把目光转移到李权身上:“嘶!我没看错你应是原碧溪村的保长李权吧?不是说你被山匪杀了?怎么……”

“回师爷,先些日子下官为救村中女眷,一路追击山匪,终是保得众女平安,现已将其安全送回。中途耽误些时日,才引起身死的误会。”

王群惊骇道:“什么?你真把被山匪掳走的女子救回来了?”

周围村民纷纷作证,少不了在王群面前为李权歌功颂德一番。

王群食指按着鼻子,沉吟着打量起李权,只见其上下抬头,看不出小眼睛中是怎样的情绪。良久,轻声开口:

“没看出,你还是条汉子。”

没多停留,王群转身摇头晃脑地往八丈亭外走去:

“罢了,既然李保长安然回来,新命保长的事情自然不用再提。把这狂徒压制胡虎家,老子就要看看这胡虎怎么解释!”

王群大义凛然地说着,细小的眼缝却欢喜得眯成一条细线。

“正好手头紧,看来这个把月的零碎花销是有着落了。”

……

……

好不容易回来,李权只想好好休息一下,便硬着头皮将村民们的好意尽数收下,再一番交谈后,八丈亭终于没人了。

李权让刘嘎把村民们送的东西都腾进空屋,自己则坐在草屋门框上呼着寒气。

看着刘嘎一遍又一遍地搬东西,随口说道:“待会儿去问问,秦绵、胡小苗、绿竹都哪儿了?怎么一个人都不见。”

刘嘎抱着棉絮一边走边说:“咱正觉得奇怪呢!老大放心,我弄好了这儿就去问问别的兄弟。”

没多久,刘嘎完成手上活儿后,踩着雪出了八丈亭。

刘嘎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个人上门来。

李权以为是刘嘎返回,正觉奇怪:“别告诉我你这么快就打探……”

话没说完,抬头开到来人时瞳孔一缩。

在这冷得鸟儿都懒得飞的天气下,白茫茫的世界中竟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黑袍的男人,单薄得一阵风就能将身上的几块薄布吹走。就是看着都感觉冷得不行,也不知对方是如何忍受的。

但那个男人就平静地走着,任凭冷风吹打,佝偻的身子不紧不慢,像是没有丝毫感觉。

见到此人,李权回神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溜!

可刚准备抬脚,前刻还在八丈亭门口黑衣人,现在却已将手掌抓到李权肩上:

“要去哪儿?”

“额……”李权干笑着回头,眉头拧成了一股绳,“宽叔……不不,宽爷。我这不刚回来,给咱一个喘息的机会?”

“有什么好喘的?说好一月一次,你这厮却无故失踪两月。那今日就两次一起来!”

“我来你妹啊!一月一次,你当是大姨妈!”

李权大叫一声,乘其不备甩手就往外跑去,体内阳气运转,三两步就到了八丈亭门口。

“老子也是完成易经之境的高手,现在就算打不过,跑还跑不过?”

心头默默盘算着,乘机回头偷看,没有看见黑影。李权一咬牙,不管不顾回头再跑,可这一回头,迎面就是一击沉重的拳头!

“啊!”

伴随着惨叫,李权被一拳打飞十几米,身体在地面滑行把地上的积雪扫得漫天飞舞,就像掉进水里的石头炸起无数水花。

刚被逮到校场的鸡鸭见到如此吓人的一幕,全都跟疯了似的狂跳起来。

和上次一样,半空中的李权还未回神又是一记的足够让人撕心裂肺的中级招呼过来!

“啊!TmD!老子跟你拼了!”

两月的经历让李权有了些作战技巧,一味被打可不是他的性格,强忍痛楚准备反击。

但现实哪能有他做主?

就算是易经之后,李权在这位宽叔的手上依旧如玩物一样,那点儿小小的反抗就是大海中的一点小浪花。

这一次阿宽没有给李权任何机会,李权只能如无根浮萍一样在半空飘荡。他所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祈祷这样的虐待能早点儿结束。

夕阳西下,李权摔在地上。

“嘭”地一声闷响,感觉全身骨头都散架了。

虽然很痛,但他只想说终于着陆了!

“狗日的死变态!别让老子有一天超越你!”

听着李权的威胁,阿宽笑了:“作为报酬,我可以帮你通知家人说你平安回来了。”



第203章:家妻来探

刘嘎打探来的消息说,李权追山匪而去后没多久,秦绵被一辆马车接走了。不用说,肯定是李府的人,所以不用担心。

绿竹倒还在碧溪村,只是李权不在之后就没再来八丈亭了,倒是利用李权屯的一些牲畜,养大之后去曲溪县做起了小生意。

而胡小苗却搬到了村外她的私人校场里,整日骑马练剑,挥刀练功,过得倒也安定。

李权没去找她们,前段时间实在太累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下。

在八丈亭呆了两日,期间不少村民要请李权吃饭,都被一一回绝。

李权的事迹已经传开,大家都知道李保长带着几个村民历经两月从匪徒手中将村里的姑娘抢回。一时间,李权成了村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村中村民大都对这位保长打心眼儿里佩服、尊敬。

事迹同时也影响到其他牌头甲头。

这些整日无所事事的闲汉又重回岗位开始例行每天公事。

说到这甲头一职。

碧溪村原有九人,胡幺也不知有没有被抓没抓走,反正一直都没尽过甲头的职责。此人可以不算。

而其余八人,便是李权刚来碧溪村时前来找茬的八人。自从三月前去县衙举证之后便再没回来过。任凭家人找遍了曲溪县,也没找到。所以,实际上碧溪村甲头一职一直空缺着。

这事儿李权一直都不知道,因为小村子的人偷跑他乡并非稀罕事儿,所以平日根本无人议论。

要不是手下牌头们要求重选甲头,李权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毕竟李权对甲头牌头的也不甚了解。

至于如何选,都是由李权直接任命。虽然不合规矩,但以李权现在的声望没人不服。

甲头管牌头,当甲头的自然是要李权信得过的。刘嘎的基友五人组顺利占据了其中半席,而剩下四个李权给了四名胡姓青年。毕竟胡家是第一大家,有胡家人去管胡家人终归是要方便些。

一群人在校场中整齐列队,新认命的几位甲头分好自己管下的牌头,开始规范每日的工作任务。

规范日常工作是李权的要求。众人虽大概明白老大的意思,却不知该怎么做,而且刚还是平起平坐的一群人,却又几人突然升了一级,觉得不知如何面对。

倒不是其他人不服,而是这当甲头的没经历过这等排场,所以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几人中,唯一人昂头阔步走在队列前方,从容有度,侃侃而谈:

“咱不管别的队怎样,咱就管你们这十人。不管你们曾经有没有认真上过岗,从今天起,一切重新来过。我的原则就是功必赏过必究。在咱们管辖的区域,必须做到十丈有一人,确保信息流畅,任何角落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要的掌握得清清楚楚。你,看着的村西口猪圈附近,你,看着村西临街口,你……”

看着刘嘎有条有理滔滔不绝地安排工作,所有人都傻了。

这还是刘嘎么?

在他们心中,这样的举止只有征战沙场的大将军才有吧?

别说,刘嘎这架势倒真是跟大将军学来的。

侃侃而谈一刻钟后,刘嘎站住身形:“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

“哦。”

“好的。”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人无精打采,有人心不甘情不愿,有人又满不在乎。

刘嘎眉头一皱,脸色阴沉下来,大喝再问:“听明白没有!”

一声暴喝震得地面都抖了抖,牌头们各个都被吓得冒出了一声冷汗!

有人想要抱怨,但迎向刘嘎目光的时候却被对方隐隐散发的戾气所摄。

“TmD都是娘们儿?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

“大声点!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

喊声如一颗颗闷雷的在天空炸响,一群人渐渐有了几分气势。

看到刘嘎模样,李权淡淡一笑,正欲转身回屋。

而此时,校场外一排马蹄声音传来。

“有人来了!”

一人扯着嗓子喊住李权。

李权回头,几辆的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了八丈亭的门口,就连马匹额上都装饰着红缨。绣花车帘被掀开,一个身着青色袄子,身披淡绿镶绒小褂的小姑娘从车里跳下,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像两个顽皮的小丫头,随着姑娘的跑动在头上欢快起舞。扑通的脸蛋儿在寒冷的空气里泛着淡淡热气,不知是高兴还是冻着了。

“好可爱!”一群人眼里冒出了星星。

小姑娘第一眼就忘到了最里面的李权,顿时变成一阵香风朝李权跑了过去:“老爷!”

小姑娘跟牌头们擦肩而过,身上的香粉味儿钻到庄稼汉的鼻子里,美得差点儿让他们晕了过去。

“好香。”

“这是……这是哪家姑娘啊?”

没人回答,却听一人指着变出低声喊道:“快看那!”

众人扭头,只见方才小姑娘下来的马车里,一只纤细的小手搭在帘子上,比雪还白。

雪白羽绒袄子袖筒边嵌着同样雪白的绒毛,像花团锦簇将小手捧在中间,更显细嫩白净。众人眼光迷离,不敢想这世上竟有如此美丽无瑕的小手,也不知小手的主人会是哪样。

一只小手就美得让人心醉,随后马车中显露出个笋尖一般的尖下巴,接着便是微张的粉唇,微微蹙起的小鼻,灵动犹如水波荡漾的明亮眸子……

“噗!”

一些人鼻血犹如长江决堤喷涌而出,眼中桃心闪动瘫倒在地。

“瞧瞧你们这没出息的样子!”刘嘎在一边老气横秋地教训道,“不就是个女人么?”

“恩恩。”好基友们难得一次表现自己的机会,急忙挺胸接连点头。

殊不知自己第一次见到车中女人时的表现比他们也好不了多少。

车中女子用眼神轻轻一扫,朝先出来的小姑娘轻声唤道:“小翠。”

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悦。

跑到一半的小翠不情愿地止住脚,不舍地望了望出手可及的老爷,最后还得嘟着小嘴跑会马车旁,乖乖地搀扶夫人下车,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细小的眉头皱成了一条线,心道这夫人就不能走快点儿么?急死个人了!

一身宽大华裙的安馨荷出现在众人眼中,雪白的大裙和雪白的肌肤就像和雪景融为一体,长长的裙摆托在地上,随着步子花环前进,显得雍容华贵,一颦一笑一皱眉,无比透着贵妇的端庄。

小山沟的村民哪儿见过这等美女?又一批人鼻血狂喷倒下。

就连刘嘎的几位好基友也有些招架不住,两腿打颤起来。

紧接着,其余的几辆马车车帘纷纷拉开,夏茹、凌凤、秦绵先后走出,同样的大华裙,只是颜色不同,每一种颜色都配着她们独有的风韵,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噗噗!”

刘嘎的好基友们纷纷倒下,拜倒在美艳绝伦的仙女裙下。

刘嘎自得地正想说什么,摸到鼻子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已血流成河。

李权淡淡笑着,看着夫人们含笑朝自己这边走来。

众女走到李权跟前,因有外人在场,强压内心激动只是稍稍欠身。

“来,进屋说。”李权也很矜持地说道。

……

……

屋中没有升炭炉,温度和外面相差无几,但屋中之人的心都是暖暖的。

简易拼凑的大床上,一家人都盘膝坐在上面,眼神关切地相互望着。

“老爷。”

“老爷。”

“老爷!”

没有他人在场,屋中女人不用在意什么,激动地扑到了李权怀里。

虽说李权早不是第一次失踪,每一次都能平安回来,但每一次经历都会让家中女人担惊受怕。

这是李权消失最久的一次,同时也是家人最放心的一次。因为安馨荷知道跟在老爷身边的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能力。所以安馨荷一直在安慰姐妹们不用担心。这才让家中女人觉得老爷返回时意料之中,现在的激动只是单纯地表达心中相思。

李权的心被装得满满的,捧着每个人的小脸儿轻轻一吻:

“小茹乖,小凤也乖。”

“老爷!还有我!”

“对对对,小翠最乖了。”

三人之外,秦绵淡笑看着,没有扑斤李权怀里,眼眸中似乎藏着一肚子的话。

李权摸着怀中夏茹的俏脸儿,望着秦绵:“秦绵姑娘,这些天可有好生练习技艺?到时我可要考考你。”

秦绵淡笑:“老爷所授,秦绵不曾一日落下。”

李权朝她点点头,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大夫人身上。

就算在姐妹们面前,安馨荷还保持着平日的矜持,从会不像私下相处那么小鸟依人。

这些时日,安馨荷虽然一直安慰妹妹们,让她们放心,说老爷不会有事的。其实最担心的却是她自己,她清楚羽蒙一行人的能力,正因为清楚他们的实力所以才担心。为什么老爷这么久都没有消息,是不是遇到了意外?

这样那样的假设一直让安馨荷的心悬着,心中忧虑无人分担。

直到现在,看着老爷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安馨荷悬着的心才算真正放下了。

虽然安馨荷没有异样的表现,但李权能懂,这真相爱的人能看到彼此内心最深的东西。

李权握住了对方小手,轻声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像清泉滋养山林,如阳光普照大地,前些日子所有的困苦渐渐消散。

安馨荷笑了,笑得很甜、很美,可不知怎么的,她又皱起了眉头,抚着胸口,痛苦地吐了起来。



第204章:馨荷有孕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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