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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三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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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道:“不进攻长安,莫非?”

    “我建议入南阳郡?”荀彧道。

    “进攻刘备吗?刘备现在占据荆州四郡,怕是难以一时将其击败。”郭嘉道。

    “我说的是入南阳郡,并非进攻南阳郡,并非进攻南阳郡,刘备既然已经占据荆州四郡,他怎么会不想完全占据荆州,我们现在若与刘备合作,共同拿下荆州,只向刘备讨要南阳郡,其余地盘尽数归刘备,想那刘备定会考虑。”荀彧道。

    曹操摸着脸上的疤痕道:“刘备恨我入骨,他会与我合作吗?”

    荀彧微微一笑道:“仇恨只是人感情的一部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仇恨又算的了什么?现在马鸿势大,若是刘备任凭马鸿拿下益州,到时候他刘备应该很清楚,马鸿下一个动手对象就是他刘备。”

    “孤其实也不愿和刘备合作,但是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事,派谁去说服刘备合适?”曹操问道。

    “主公,正有一人选。”荀彧说道。

    “何人?”曹操问道。

    “徐庶。”

    “徐庶和刘备的军师诸葛亮是同门师兄弟,这个甚好!”曹操笑道。

    议事会结束,众人散去。

    郭嘉与荀彧结伴而行,走在青砖铺设的地面,砖头缝隙之间生出草,已是深秋,草色泛黄,忽然间蚂蚱从枯草上跳了出来,落到荀彧脚前。荀彧抬起脚躲过了蚂蚱走了过去,郭嘉径直一脚踩在蚂蚱身上,跟了上去去。

    “文若,劝主公与刘备联合,这一招可是险之又险。”

    “这也是打破这僵局最好的办法,不是吗?”

    “刘备若真的与主公联合,那么就必定要让出一条道,南阳郡,你认为刘备会舍得吗?”

    “呵呵!奉孝,要不我们赌一把?”

    “哼哼!文若,我打赌可从未输过。”

    “好像是的,可是你没和我打过赌,要不要试一试?”

    郭嘉伸出手抹了抹好酒没洗的头发,手指上油津津的,放到鼻孔前闻了一闻道:“你真的要和赌吗?”

    荀彧微微一笑,伸出手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说道:“奉孝,该洗一洗了。”

    “哦!文若,这一次我不和你赌。”

    荀彧微微一笑,弯下腰,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埃,伸出手慢慢地将青砖缝隙的草拔了出来,递给郭嘉说道:“为什么,不和我赌?”

    “没有原因,就是不想和你赌。”

    一阵清风吹过,荀彧眯着眼睛看向郭嘉,郭嘉的头屑被风吹出了几片。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荀彧道。

    “当然,那也是死亡气息最重的季节。”

    南阳郡,宛城。

    诸葛亮摇着羽扇坐在樱花树下的椅子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

    “夫君,你在想什么?”

    黄月英坐在距离诸葛亮不远的凳子上,脸上覆着一层紫色轻纱,拿着短刀在削着一根竹子,没有抬头。

    “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诸葛亮问道。

    黄月英忽然将手中的竹竿扔向诸葛亮,诸葛亮接住竹竿问道:“怎么了?生气了吗?”

    黄月英起身站在方凳上,踮起脚尖从樱花树上摘下一朵樱花,然后走到诸葛亮面前将樱花递给诸葛亮。

    “马师兄好像还不止一次在信上说过等樱花绽放的时候,他一定要来看看。”

    诸葛亮接过樱花,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微微眯着眼睛。

    “这是一株晚樱花树,花期晚,可惜马鸿却从未来看过。”黄月英说道。

    “是啊!”

    诸葛亮挥了挥羽扇,一阵秋风吹过,满树樱花随风飞舞,卷起少妇的紫裙,她捋了捋发丝,慢慢地在诸葛亮的身前跪坐下。

    “夫君,我现在做的椅子已经比马鸿送给你的椅子要舒服许多,为何你还要坐在这把椅子上?”

    黄月英伸出秀手抚摸着这把用松木制作成的木椅。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其实我骗了你。”

    “你骗了我什么?”黄月英问道。

    “其实这把松椅不是马师兄送给我的,是我从他那里偷出来的。”诸葛亮微笑道。

    “喔!难道偷来的东西你才更喜欢吗?”

    黄月英眨了眨眼睛,看向诸葛亮,一片樱花落下,落在诸葛亮的鼻尖上,她伸出手轻轻捏住那片樱花。

    “好像确实是这样。”诸葛亮伸出手抚摸着黄月英的秀发,慢慢地说道。

    “所以,你又想从马鸿那里偷东西了吗?”

    “夫人你怎么知道?”

    “你的手心都是汗,肯定是害怕被发现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心都是汗呢?我明明在摸你的头发。”诸葛亮说道。

    “是吗?你确定吗?”

    诸葛亮这才去看自己的手,发现他的右手正抚摸着黄月英的脸,不知何时他已经将那紫色轻纱摘取,轻抚着黄月英的半脸天堂。右边的脸是触目惊心的烧伤。

    “你总是想东西想入迷的时候,就不知道手在干什么?”黄月英说道。

    “夫人教训的是,我改。”

    “好久没去宜城看桃花了。”黄月英说道。

    “樱花应该比桃花好看吧!”

    

 第二一六章:强攻垫江

    益州,巴郡,垫江。

    护城河的水早已干了,路早已修成了,张任也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是攻城的时候了,李严和黄忠已经逼近垫江,已与刘循部交锋,吴懿在黄权的建议下,带着主力支援刘循部。

    “众将听令!拿下垫江。”马鸿拔出谋断剑,抽剑指向垫江城。

    阳光透过乌云洒出,众将士举旗子呐喊。

    “杀杀杀!”

    密集的战鼓声响起,最精锐的攻城士兵在张郃的带领下朝着垫江城冲去。

    云梯,冲车,投石机,箭楼。

    七架投石机包裹着火球朝着垫江城砸去!

    密集的弓箭从箭楼上射出,从城楼上射出,双方的羽箭如两条长龙撞击在一起,箭楼不断地向城墙靠近,箭楼上的长弩手和城墙上的弓弩手互射,一颗颗火球击中城墙上的士兵,瞬间火油便在其全身燃烧了起来。

    痛苦的尖叫声!喊杀声!叹息声!刀鸣声!汇聚在这不高的城墙前!

    “随我杀!”张任打开城门,率精兵在城门前与张郃交战,张任明白若是死守,城墙早晚被破,只有拼死抵抗,才有胜机,因为垫江城的护城河已经被破,这做城已经失去了保护,如今的垫江城防御不足,难以抵挡拥有如此强大的工程器械进攻。

    张任的死士们一手拿着大刀,一手提着火油朝着箭楼冲去,他们不能让箭楼靠近城墙,这城墙不高,一旦靠近,士兵将会源源不断的通过箭楼爬上城墙。

    “老师,我上吧!”

    “好,让我见识一下你培养的血脉战团吧!”马鸿说道,总感觉说起这个血脉战团四个字,感觉有些中二,马鸿一直这么觉得。

    红色的盔甲,环首刀,标枪,圆木盾,长弓,破甲箭。这是血脉军团的标配,每个士兵身高都在七尺五寸以上。

    九百血脉士兵冲了上去,如同一股赤潮,一条血路瞬间挡住张任军团的死士。

    “标枪!”狐笃举剑吼道。

    “喝!喝!喝!”

    血脉军团的士兵朝着前面投掷了一轮标枪,那标枪投掷的不是敌人,而是敌人前面的路,数百支标枪插在地面上,挡住了地方死士前进的路。

    敌方死士为了跨过标枪组成的一道墙,大多选择高高跃起。

    “拉弓!”狐笃命令道。

    数百张劲弓拉起。

    “射!”

    弓箭破空之声,死士不断倒下。

    城楼上的邓贤,看到这幅场面,大喝一声道:“弓弩手听令,给我射死那些穿着赤红盔甲的士兵。”

    狐笃一挥剑,喝道:“叠盾。”

    持着圆木盾的士兵将盾牌叠在一起形成一道盾墙,将士兵们全都包裹住,九百血脉军团好像瞬间化成了三只披满刺的龙龟。在箭雨之中,屹立不倒。

    “不错,这小子练兵倒是有两下子。”

    “怎么说也是兄长你的学生,兄长的眼光怎么会错。”

    马鸿微微一笑,在长椅上坐下,看着这硝烟四起,眼中含笑。

    城楼上,邓贤大骂一声:“操他娘的,真难打!”

    “将军,我方死士已与敌人接近,是射还是不射!”

    “射你娘!没看到射不动吗?”邓贤骂骂咧咧的对着亲卫兵骂道。

    那副将被骂的灰头土脸道:“我们的死士可以冲破他们,我们可以趁机射箭!”

    “射你,娘嘞!你看看能不能冲破,都破不盾兵。”

    那副将又是被一顿臭骂,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听着,老子带人去冲他们!你给我死守着。”邓贤对着副将大声道。

    “诺!”

    城门前,被马鸿称作“独角兽”的冲车已经推到了城门前,张任令士兵推着刀车死死地挡住冲车。

    推着冲车的士兵用力的推动着冲车,然后有四个士兵在周围盾兵的保护下,扭动着冲车上如同方向盘的圆轮,接着那冲车顶部钻出了一个类似于电钻的钻头旋转着朝着刀车钻去。

    那钻头旋转的虽然慢,但钻头里面竟然冒出了液体,那液体打在刀车上,然后士兵朝着那液体上扔出火把,刀车立马燃烧了起来,钻头刀车燃烧着向其钻去,很快便钻透了刀车。冲车士兵推动着冲车继续朝着城门冲去。

    张任挥动长枪,以枪尖支地面,飞身跃起,一下子跃到冲车之上,挥枪连点七下,七个士兵死去,张任一阵冲杀,顺时士兵们难以阻挡,士兵伤的伤,死的死。

    张郃挥枪迎上张任,两人在乱军之中战作一团。

    “张郃,纳命来!”

    “你比那个叫泠苞的强一些,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张任与张郃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就在这时邓贤率领一队士兵出城,挥刀砍杀着,冲向张郃与张任夹击张郃,张郃在邓贤和张任两人的攻击下,守的密不透风,竟然不落下风。

    “标枪!”狐笃挥剑命令道。

    圆盾大开,数百支标枪射出,一瞬间数十个敌方士兵倒下。

    圆盾一开即合,狐笃护着三台箭楼朝着垫江城缓缓移动去。

    眼见箭楼就要推到城墙前,忽然间地下一松,箭楼倒塌,原来张任事先让人在城楼前挖下深坑,用虚土掩盖,用来防止箭楼或云梯等攻城器械靠近。

    箭楼一坍塌,箭楼上的士兵全从箭楼上甩了下来,运气好的摔在坑外,只是摔伤,运气差的甩动坑内,瞬间被坑内的木刺刺穿,运气更差的,直接甩到了城楼上,被城楼上的士兵一拥而上,围砍致死。

    战斗继续着,从中午一直打到深夜,马鸿的军队还是未能破城,双方皆是死伤惨重。

    马鸿下令狐笃与张郃退兵,然后一个时辰后,令魏延带兵出击,想要靠近城墙,以炸药炸毁城门,却被守在城门的邓贤带人阻止,两方奋战一个时辰,魏延不能破城,率军撤回。

    晚上!忽起大风,风中夹杂着血腥之味,马鸿嘴里嚼着枯叶坐在营帐前看着满天的繁星,皱起了眉头。

    “兄长!这是一场苦战!”

    “硬攻城墙,也本就是苦战,我军士兵战力强,能将攻击之势打到这种地步,用不得三日,张任定是守不住,尽管他城内有一万多士兵,也难以阻挡我军入城。”

    “兄长,孙子兵法有言,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马谡还想继续说些什么,马鸿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谡弟,尽信书不如无书,兵法是用来读的,用来用的,但是你可不要被这兵法掌控了,被书掌控的人可是很容易被击败的,因为被书掌控的人走的都是套路。”

    马谡低下头沉思着,没有说话。

    谡弟啊!你一生中最大的敌人,张郃,都成为我的部下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二一七章:西川鼠辈

    夜深了,马鸿已经入睡了。

    马谡没睡,呆在火堆前想着马鸿说的一句话,那句尽信书不如无书,他伸出手伸进火焰之中,有迅速的缩回手,看着手被烧的发红,慢慢站起身来,走向营外,张郃在守夜,他笔直地站着,如一把黑暗中的剑,锋利,仿佛能将这黑暗切开一道伤口。

    “张将军。”马谡叫道。

    张郃回过头看马谡,眼中无一丝疲倦之意,他看向马谡道:“还不睡吗?”

    “没有睡意。”马谡回道。

    “呵呵,还是去睡吧!明日里你就会困了。”张郃笑道。

    马谡看着这北方的汉子,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暖意,对着张郃道:“张将军,在下有一事请教。”

    “不敢当,请讲?”

    “兄长说,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话张将军怎么看?张将军究竟沙场,能不能理解这句话。”

    张郃微微一笑道:“书吗?说起兵书,我已经很久不看了。”

    马谡一愣,说道:“这是为何?”

    张郃微微一笑,抽出长剑插在地上说道:“剑见的血多了,自然就能悟出许多书中没有的东西。”

    “比如呢?”

    “你怎么看我们这场攻城战?”

    “是一场苦战。”

    张郃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一场苦战,孙子兵法有言,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但现在却是攻城为上。”

    “张将军为何这么说。”

    “按照常理来说,攻城的一方,损耗一般比守城的一方要大的多,但是这一场战争,敌人的损失不比我们的小,而且随着战斗的持续,我们的损耗会越来越小,而他们的损耗将会越来越大,尤其是对士气的损耗。”

    “为什么?难道我们攻,敌人守吗?”

    “哈哈!”张郃笑了笑道:“你想我们进攻,就好比拿了一个石头,跑到人家的门前敲别人的门,砸别人的头。而防守一方呢?只敢到自家门前和我们打斗,却不敢走出家门和我们打斗,因为他们知道若是走出了家门,他们必定会输。”

    我们总是拿着石头跑到他们家门前打他们,就算被他们打伤了,那说起来我们也是去打他们才受的伤,而他们呢?在自家门前被我们打伤了,久而久之,便会生出胆怯之心,满满的就不敢出门迎战了,一旦对方士兵不敢出城迎战,他们就彻底输了。

    现在拼的是士气!拼的是拿起石头的心,一旦放下石头,就失去了士气。

    张郃说的话很简单,很通俗,马谡懂了。

    第二日,天色刚亮,魏延带兵继续攻城,先是以投石车向城门投掷火药,然后火箭兵引爆火药,逼得敌人不敢在城门前聚拢,接着狐笃带兵冲杀三次,来来回回,一直战到午时,马鸿才令其休兵。

    黄昏之时,张郃带兵继续攻城,和魏延攻城所用的方法一样,一直战到深夜,才休兵罢战。

    夜里,狐笃以马鸿疲兵之策,连续七次对敌军发动冲击,刚冲到城前便撤回,一晚上对着张任军不断的骚扰。

    敌人被狐笃骚扰的疲惫不堪,黎明时刻,张任点三千步兵,出城进攻马鸿,马鸿见张任出城主动求战,派张郃带兵迎击,张郃在营前击破张任,张任败逃回城,闭城不战。

    “哼哼!看到了吗?谡弟,张任也看出来了久守不是办法,所以才主动出击,想要提升一下士气。”

    “不过他打了一场败仗,士气没提,倒好像是给自己的军队洗了个冷水澡。”狐笃笑道。

    马谡点了点头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继续攻城吗?”

    马鸿摇了摇头看向张郃道:“张将军,你认为该怎么做?”

    张郃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末将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抓紧休息,但要派出一队士兵在城前对张任军队叫骂,不停的叫骂。”

    “激将计吗?”

    “是。”张郃道。

    “好!”马鸿点了点头道:“狐笃,你派人个张任送一件礼物。”

    “送什么礼物?”

    “死老鼠!”

    马鸿派人给张任送去了一件礼物,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件女装,一只死老鼠。

    张任大怒,将衣服扔在地上,用力的踩了两下,怒道:“这马鸿小儿,是在骂我是老鼠。”

    “哼,这小儿是在嘲笑我们西川男儿都是鼠辈吗?让我出城带兵去战他一战!”邓贤说道。

    张任连忙组织邓贤道:“邓将军,不可,这马鸿小儿是故意引你我出战,他不能攻破城门,便想诱我出击,我偏不如他意。”

    “将军,外面的敌兵在城楼前学猫叫,还说要抓老鼠。”

    士兵报来消息。

    “该死!欺人太甚。”邓贤大怒。

    张任与邓贤一起登上城楼,只见城楼前面站着数百士兵,那些士兵一起学着猫叫,还嘲笑西川男儿全都是老鼠,还声称要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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