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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三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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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人的眼睛已经说话了。

    马鸿赶忙将黄牛拴在一旁,和庞统一起走到水镜先生面前,两人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拱手于地,向水镜先生行稽首礼。水镜先生站起身将二人扶起,也不去在乎二人身上染的牛粪。马鸿站起身来近距离看水镜先生的脸,水镜先生的前额略大,与其脸部不太对称,脸上没有明显的皱纹,头发梳的很认真,没有一丝凌乱,衣服虽然是粗布麻衣,却很是干净。

    马鸿开口道:“先生,我们来迟,还请先生责罚。”

    水镜先生笑道:“已经行过拜师礼,就改口称呼老师吧!”

    庞统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水镜先生,暗道:还未行拜师礼,水镜先生这么快就认可我们了吗?

    水镜先生看的出庞统的疑问,微微一笑道:“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就懂得了,简单便是好的,刚才你们所行之礼是对师的礼仪,这就够了。”

    庞统微微愣了一下,正想开口说话,马鸿却抢先说道:“刚才我们行稽首礼是因为我们在心里已经将先生当做了老师,但拜师之仪式一定是要进行的。”

    水镜先生打量了一下马鸿,见马鸿态度异常坚定,微笑着说道:“嗯,时候不早了,先回去吧!”

    马鸿正准备说话,突然听到年轻的声音:“老师,这块石头要搬回去吗?”

    马鸿随着声音看到了站在距离水镜先生处不远的一个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或许他一直都在,只是马鸿没有注意到而已。那青年身长七尺五寸,长相极为普通,他站在一块石头旁边,马鸿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水镜先生点了点头,道:“你和你的两个师弟一起将石头搬回去,可不要摔坏了。”

    那青年点头应是,水镜先生便转身离去。等水镜先生离去之后,那青年便走了过来。庞统与那青年相识,在庞统的介绍下,马鸿才知道原来这青年便是徐庶。

    徐庶与马鸿和庞统彼此行过礼,寒暄了几句,便开口说道:“这拜师之礼一定要行,绝对不能草草形事。”

    庞统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老师不是说一切从简吗?”

    徐庶笑道:“这一点,我看你得问问马鸿了。”

    马鸿微微一笑不作回应,庞统虽然聪明,可涉事未深,年龄又小,并未懂得水镜先生的用意,而徐庶年龄长了他们几岁,便知道其中的含义。师者,是传道授业解惑之人,对一个将学问传授于你的人,你若是不付出真心,怎会获其倾囊相授。

    据徐庶所说,水镜先生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收集石头,有时他会将收集来的石头搬出来放上几天,然后再搬回家里。徐庶身边的这块石头便是水镜先生收集的其中一块,这块石头在马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块普通的花岗岩而已。

    马鸿三人将石头搬回水镜先生的住处后,徐庶便为两人安排了房间,两人沐浴更衣后,在徐庶的安排下准备好一切拜师所用之物后便请来水镜先生行了拜师之礼。等马鸿和庞统向水镜先生行了叩拜之礼并上了茶水后,水镜先生一手握着两只毛笔,蘸上朱砂,在马鸿和庞统的眉心分别点上朱砂,之后将两只毛笔分别赠与两人,便算礼毕。

    水镜先生的学生不少,但是进了水镜山庄,便成为其徒弟的却是寥无几人。徐庶和好友石韬来荆州避难,徐庶进水镜山庄后一年后才拜水镜先生为师,石韬至今未成为水镜先生的徒弟。

    当天夜里,徐庶为马鸿和庞统安排好房间,对着两人道:“两位师弟,师兄至今也未能破解阵法,而两位初来便能随意的进入水镜山庄,实在佩服。”

    马鸿笑道:“师兄谬赞了,我们只是运气好了一些而已。”徐庶笑道:“师弟过谦了。前些日子我去襄阳可是在街道上听到一首有关你的童谣啊!”

    说起来这童谣倒是他马鸿自己编的,并让马良将其流传出去的,马鸿曾在宜城施粥,深得宜城百姓之心,这首童谣很快便传遍了宜城。为了向荆州的名流们推销自己,马鸿还让庞统将这首童谣传到了襄阳等地。现在被徐庶无意说起此事,马鸿的脸有些发红。

    庞统对此事很是熟悉,眼下怕马鸿尴尬,他又和徐庶较为熟悉,便扯开话题道:“元直,我听伯父说,现在这水镜山庄内还有一人也是老师的弟子,而且据说是一进庄就被水镜先生收为弟子的,那是何人?”

    徐庶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打开窗户,指着对面亮灯的房子笑道:“就在那间房里,要不要去看看。”

 第六章:石林讲学

    水镜先生是一个奇怪的人,作为老师,他时时刻刻都在考验着学生的能力。昨夜马鸿庞统二人和徐庶彻夜长谈,早上起来马鸿还是有些疲倦,随便吃了些早点,便收到了水镜先生送来的一个石头。石头上刻着一个字:木。马鸿不知是何意思,送石头的小女孩解释说每当水镜先生要讲课的时候,便会在石头上刻下字,让学生理解其中的意思,并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找到授课的地点。马鸿听完小女孩的话,又看了看石头上的字,便明白了水镜先生授课的地点在哪里,其实这不难,庞统和他都是刚进水镜山庄,这水镜山庄说大也不是很大,但是也住着几十户人家,而马鸿和庞统对其都还不算熟悉,水镜先生自然不会找一个二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让两人去猜测。那么根据石头上刻得“木”字,马鸿很快就猜到了水镜先生授课的地点,那便是马鸿和庞统穿过的石林阵。

    马鸿在去石林的路上遇到徐庶和庞统二人,等三人到达石林外的时候,石林的入口处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马鸿认识,那是马鸿的表哥习帧,另外一人便是庞统的好友石韬。

    马鸿见到习帧向其拱手行礼道:“表兄,早。”

    习帧颔首道:“早。”

    按理说平辈之间相见,一方要是行礼,另一方也得回之相应的礼数才对,虽说习帧是马鸿的表哥,年长马鸿七岁,但他微微颔首是不礼貌的。马鸿微微一笑,也并未在意,习帧随然是其表哥,但两人关系并不好,这归根结底还是上一代的恩怨。这习帧虽为习家长子,但却是庶出,其母原本不过是一歌姬,马鸿的母亲未出嫁前与习帧的母亲关系不好,这也直接影响了下一代。马鸿与习帧的弟弟习眺关系极好,习眺身为习家嫡子,习帧平日里和习眺的关系并不太好,这自然也是影响了两人之间的关系。马鸿与习帧见面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两人便不再言语。不过马鸿感觉到庞统的身上传来了一股不友善的气息,马鸿不用猜便知道那是庞统的愤怒,若说马鸿和习帧的关系只是不太融洽的话,那么庞统和其的关系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糟糕”。

    庞统微微抬起头,眼睛斜视向习帧道:“来了三年了吧!还不放弃吗?”

    习帧已经来水镜山庄三年了,但其至今也并未成为水镜先生的徒弟,庞统见面便这样嘲笑他,让他心中更是不舒服。本来昨日里听说马鸿和庞统初到水镜山庄便成为水镜先生的弟子就已经让让他很不爽了,现在庞统又公然挑衅他,这让习帧心中很是愤怒。但习帧还是忍着心中的不快,说道:“还差三个月满三年。”

    来到水镜山庄的学生,若是在三年内不能得到水镜先生的认可,其便要自行离开。

    庞统本不是记仇之人,但是习帧做的实在有些过分,庞统本是看上了习眺的同胞姐姐,便有意娶其为妻,习眺也在暗中帮助庞统,但习帧却对这门亲事持反对态度,在暗地里说了一些话让庞统的亲事告吹。

    马鸿见到庞统还想说些什么,便干咳一声打断了庞统,他看了看习帧,又看了看庞统,拿起手中的石头道:“看来诸位都收到这个石头了,老师并未在石林外等着我们。”

    石韬道:“先生的规矩是找到他,我来到这石林便明白了,这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先生必然不是在石林外等我们,而是在石林内。”【因为石韬和习帧都不是水镜先生的弟子,所以只能称呼先生】

    徐庶道:“确是,每次上课都是老师再等我们,而不是我们等老师,老师必然是在石林内的。”

    习帧插嘴道:“石林那么大,先生会在何处等我们?”

    庞统不冷不热地说道:“老师是让我们猜,没让我们商量。”

    庞统又嘲讽了一下习帧便径直走进了石林之中。

    徐庶对石韬说道:“广元,我们也进去吧!”

    石韬苦笑道:“我就不进去了,我就算进去也不能在石阵中寻到老师,前些日子我可是在里面困了一整天,最后还是你带我出来的。”

    徐庶也不再劝便自己进入阵中,石韬见徐庶走进阵中,便向马鸿和习帧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马鸿等石韬离开,轻声说道:“木字刻意的刻在石头的中心。”

    马鸿向习帧说完话后便也进入了石林之中,木字刻在石头的正中心,这便意味着水镜先生是在石林的中心等待着众人,马鸿昨日是靠着黄牛破的石阵,今日若是让他破了这石阵,也得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但只是走到石阵的中心,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马鸿向着石林走去,他走的不太快,他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他有意等着习帧,他想看看习帧究竟是什么反应。习帧迈出脚步又收了回来,又迈出脚步,又收了回来,连续重复几次,习帧一狠心转过身不再看马鸿,他转身后面部在剧烈的颤抖着,内心深处传来的酸凉让他浑身都不舒服,他若是跟着马鸿进入石林必然能见到水镜先生,可是若是跟着马鸿进去了,先不说庞统会不会嘲笑他,到时候他能不能走出石林就是个问题。这个石林是一个圆阵,进入的人随便走走就能走到圆心,但是不懂此阵的人一旦进入石阵,最后只能在石阵中心徘徊着,习帧用几十次行动验证了这个结论,就算他进了数十次,现在他还是没有把握出来,因为这个石阵每隔几天就会被水镜先生修改一次,阵法也会改变。

    马鸿到达石阵中心的时候,其他人也到了,水镜先生正坐在石阵中间的石头上,手里拿着跟竹笛微笑着看着众人。这时候马鸿看到了坐在一旁石头上的青年,那青年约莫二十岁左右,身穿墨绿色儒服,衣衫整洁,头发梳理的很是整齐,眉清目秀,鼻挺唇厚,其高挺的鼻尖有着一颗黑痣。马鸿看着那青年,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他看上去就犹如一朵安静的君子兰,气质极佳。那青年见马鸿看向他,他微微地朝着马鸿颔首一笑,伸出手指指了指他身边的一块石头示意马鸿过来坐下,马鸿还之一笑走了过去先向水镜先生行礼拜师礼后便在青年身旁的石头上坐下。

    水镜先生面前放着四块石头,徐庶、庞统、马鸿和青年各坐一块儿。马鸿坐在石头上后还时不时的打量着身边的青年,暗自猜他的身份,马鸿在荆州多有打听诸葛亮的行踪,但诸葛亮还未来到荆州,这青年又是何人,马鸿一时猜不出来。

 第七章:圆中画方

    水镜先生待众人坐好后,用竹笛轻轻地敲打着石头说道:“子扬,看起来他们两个对你都很感兴趣,你们都自我介绍一下吧!”

    马鸿听闻水镜先生叫那青年子扬的是一瞬间,便在脑海里飞速地回忆着三国的人物谁字子扬,但一时还未想起。那青年已经站起来自我介绍了:“在下刘晔,淮南成德人,两年前来水镜府求学……”

    当马鸿听到那青年自称是刘晔的时候,他一下子便想起了刘晔,接着刘晔接下来说些什么,他都没听清楚。刘晔,此人是汉室宗亲,是光武帝刘秀之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代,少年成名,汝南许劭善于观人,称刘晔有佐世之才。马鸿在脑海里搜索着更多有关于刘晔的信息,同时也在暗自思考着这个问题,刘晔不是扬州淮南成德人吗?怎么会来荆州求学,历史上没有其求学与水镜先生的记载,为什么他会来荆州求学,难道是我进入这个世界之后,改变了历史,不,不可能,我来这个世界应该没做什么能改变历史事件的事情吧!难道是蝴蝶效应吗?还是这个刘晔也和我一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或者是刘晔本就师从水镜先生,而是史书上没有记载呢?

    在马鸿沉思的这一段时间,刘晔和庞统彼此都介绍完了,马鸿也停下思考,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等众人都自我介绍之后,水镜先生用竹笛敲着石头说道:“今日的课题是阵,此阵根据孙膑的迷魂阵所创,整体呈圆形,若是不懂阵法的人误入石阵,那便如同泥牛入江,任凭入阵者怎么走,都只能在这石阵中徘徊着。”

    水镜先生简单的介绍了此阵后,拿出四根竹竿,每人发一根竹竿后又继续说道:“已经说过了此石阵为圆阵,你们四人每人拿着一根竹竿,将这竹竿分别插在石阵的正北方、正南方、正西方、正东方,这四个方向。限时七天,七天之后我来检查你们是否成功。”

    这水镜先生说完话后,也不等学生发问,直起身来,拿着竹笛吹奏着离开了。庞统和马鸿一时有些懵,难道水镜先生平时授课都是这个样子的吗?这课只是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吗?

    徐庶见庞马二人有些迷惑,便笑道:“老师这个人一向只是出题,解题只能是我们自己来,至于解题的过程,老师是从来不干预的。老师说过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路,他不会去干涉学生的解题思路。”

    庞统一阵苦笑,不过也没说些什么,马鸿心里暗道:这要是一般的学生,还真是跟不上老师的节奏。

    刘晔在一旁低着头微笑,手中拿着竹竿在地上画一个圆形,然后东西南北方向各画了一条直线将这圆形分为四块。庞马徐三人也都围了过去看着刘晔的图,刘烨画的圆是绝对标准的圆形,在没有用辅助工具的情况下竟然能画出如此漂亮的圆,此人的手工定然是非常高超的。

    徐庶见到刘晔的图画的如此的好,微笑道:“子扬的心性看来又上了一层楼。”

    马鸿问道:“子扬师兄,如何画图,才能将这圆画的如此端正?”

    刘烨微微一笑说道:“练手,静心。在画图的过程中要保持心如止水,手上画图的过程中,心中也要画图,一定要做到一气呵成,否则便不会完美。”

    马鸿点了点头道:“多谢子扬师兄不吝赐教。”

    刘晔微微一笑道:“马师弟你客气了,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如何将这四根竹竿安置到正确的位置吧!”

    马鸿笑道:“子扬师兄,依我所见,若是在这阵法的四点插上竹竿根本不需要七日,只需一个时辰便足矣,我们只需要在沿着石阵的外围在东西南北四点各插上一根长竹竿作为定点,然后根据定点在石阵中找到正确的位置便可。只是我想老师交代的事情必然不会这么简单。”

    刘晔点了点头笑道:“师弟所言极是,老师让我们找寻这四点的目的是想让我们彻底熟悉此石阵,并能布置出相应的阵法。”

    刘晔说完话后,拿起竹竿在圆中画线,将四个点连接在一起,四个点连接在一起后,图形便成为了圆中是一个正方形,而过圆心的两条直线又将正方形等分为四个相同的等腰直角三角形。然后刘晔又拿着竹竿又在图中画了两条线,这两条线是在正方形的边上画一条垂直等分线将正方形分割为四个小正方形,而每个小正方形里面有两个小等腰直角三角形。刘晔画完之后便放下竹竿对着徐庶笑道:“徐师兄,我负责画图,你负责讲解可好?”

    “根据子扬师弟画的图,你们可以看到圆中有多条线,这每条线都代表这一条路,这些路大多是死路,而真正的出路只有一条,那便是这一条。”

    徐庶说到最后一句话,便拿着竹竿指向出路,出口是在西北方向,而进口是在正南方。

    徐庶指完线后继续说道:“看着这图,你们能清楚地看出怎么走出这石阵,因为我们现在看的时候有方向感,而一旦进入石阵之中我们便会失去方向感,因为石阵内部的构造会迷惑我们。表面看来这都是简单的路,你们二人上次破阵的时候走的是正确的路,若是你们一个选择错误,便会走错。当人选择正确的路走的时候容易一些,可当人明知道是错路还要去走的时候,那便很难再走对,我曾经故意在这阵中选择一条错路走,结果怎么走都走不对了。”

    庞统这是开口道:“师兄是想告诉我们,阵法的精髓就是怎么布置死路吗?”

    徐庶笑道:“说的对,对于破阵者来说,他们只需要正确的路,但对于布阵者来说,我们要坐的便是更多,如何将死路布置的像是活路,如何将活路掩盖在死路之中。我想这就是老师要我们学的吧!”

    刘晔笑道:“徐师兄说的不错,以我的猜测,老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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