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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三国-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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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艾对了马双说了一声请!

    马双点头。

    邓艾身体左转九十度,左脚提起,枪绷直放于右膝前上方,同时右手向前平枪。左手于右手前顺把接枪,右前臂向右肩外侧竖起,向后抽枪,目视前方。

    “平心枪吗?”马双心中默念一句。

    拔剑,忽地右手往后拉着剑柄猛地一扯,左手的反手拔出长剑,箭步朝着邓艾冲去。

    邓艾的长枪上动不停,右手下压使枪杆贴于右腹前,左脚向前落地成左弓步,同时右手松握,右手前推使枪向前平刺,枪与胸平,力达枪尖,朝着冲来的马双刺去。

    马双步伐轻盈,步伐极为诡异,在外人眼中看来像是一阵乱晃便错开了邓艾刺来的枪,但在姜维眼中那却不是,只是在不到一吸之间,他就使出了三个假动作用来迷惑邓艾,在第三个假动作做完之后,他的剑护着脖子,整个人错开了邓艾的平心枪,朝着长枪的盲区窜去。

    邓艾猛地右手向后收枪,整个身体向后退出三步,一个马步劈枪,枪尖朝着马双的脑袋劈去,力道极大,锐不可当。马双忽地将剑与剑柄合上,速度极快举剑过头顶,双手撑剑硬当邓艾一击劈枪。

    一击震得马双双手发麻,太阳穴一阵刺痛,眼见邓艾招式再变,一枪扫向他的右手,马双忽地抽出剑,以剑柄挡住长枪,背部一弓,朝着邓艾的腹部钻去。

    邓艾见势忙地将掌中枪往下一压,右手向下拉枪柄,当枪柄即将触及地面之时,以脚步踢枪柄,枪柄朝着马双的肚子砸去。马双一剑劈在枪柄之上,挡住一击。

    邓艾双手握枪杆之心,狂舞长枪,一时间长枪舞动的密不透风,如黑云之势朝着马双压去。

    姜维看着这情景,叹道:“好枪法!”

    刹那间,马双左手剑击向邓艾的长枪,左手握剑连击三次,接着左手剑唤作右手继续击打三次,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每次只击出三剑,每一剑都能击在邓艾的枪杆上。

    一个舞动长枪,如黑云之势;一个步伐诡异,手中长枪如同探蛇,伸屈自如。

    一股无形的气息笼罩在他们的周围,在这范围之内,邓艾感觉他的心脏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触摸着,压抑的想要吼出来。

    尽管马鸿对武艺不是那么精通,可是他现在已经看出来了,看出来马双用的是什么剑法,是马超的剑法,是马超的七步凶剑。

    马双忽地改为双手握剑,朝着邓艾击去,气势如虹。

    不好!邓艾和姜维同时在心里暗道!

    刹那间!邓艾手中的长枪断成两截,他感觉头皮一阵发凉,马双的剑饶过他的头皮,削掉了他的头发。

    邓艾看着地上的头发,伸手摸了摸头,对着马双一行礼道:“阁下剑法超群,佩服!”

 第三五零:问剑

    姜维看向马鸿的眼睛,那眼睛中闪烁出一丝错愕,随之湮灭,那一瞬间姜维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个鬼面男子绝对不是简单的鬼卒,鬼面人的步伐,鬼面的剑法都与他的枪法老师甘宁说的一个人极为相似,那就是马超,与马超有联系的人马鸿身边便有着一个,那就是马鸿的夫人马云禄,而眼前的这个鬼面男的剑法还很年轻,年轻的剑法虽然不够老道,但已经够锋利了,能使出如此锋利剑法的人,马双定然在其中。

    “好剑法,双弟好剑法。”姜维笑着鼓掌叫出了马双的名字,他不愿意与马双过招了,他不愿意赢马双,也不愿意输给马双。

    马双听到姜维叫他的名字,瞬间脸上僵硬,只是僵硬的脸被面具覆盖着,旁人看不到,他伸手取下面具,笑容满面的对着姜维道:“实在猜不透怎么被兄长看破的。”

    姜维嘿嘿一笑道:“因为这太像双弟你的风格了。”

    “罢了,罢了,本还想与兄长你过过招,被你看破了,你定然不会用心与我过招的,今日就作罢吧!”马双是聪明人,当姜维点破他的一瞬间,他便明白了,姜维是聪明人,聪明又傲气,他不愿意与马双过招,所以才拆穿了马双,若是马双非要过招的话,看来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马鸿听着马双和姜维的对话,脑海中浮现出马超的脸,浮现出马超从昆仑山上跳下去的画面,这孩子,怎么会用马超的七步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王,今日就作罢吧!儿臣尽兴了。”马双朝着马鸿行礼道。

    马鸿点点头道:“那就让你兄长带你去军营看看。”

    “父王,儿臣请命上阵杀敌。”

    马鸿看着马双那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道:“好,先随你兄长去军营看看。”

    “谢父王!”马双满脸喜色的站了起来向姜维走去。

    姜维看向马鸿,马鸿低头沉思着,像是有些心事。

    “你们都下去吧!孤有些累了。”

    “诺!”

    马鸿等人全部都下去之后,手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这孩子……”

    长沙边境,在庞统发起试探性攻击之后的半个月后,朱然军阵增援了三万年轻兵士,这些兵士大多都是年龄在十二岁到十四岁的少年兵丁。

    楚军帅营,庞统用铁夹子夹了三块煤放在火炉之中,说道:“王上来信,信上说十天之内,甘宁的水军将会对周瑜发起总攻,决战就在眼前,我们现在也该准备发起总攻了。”

    张嶷看向庞统,将手伸进火炉上烤着火道:“铁甲在身,先锋令在手,张嶷请做先锋,为丞相清出一条血路。”

    一旁沉默着的王伉开口道:“丞相,王伉请坐张将军的副将。”

    庞统看了一眼王伉,这小子被马鸿放逐在山上,放了六七年的羊,现在性子极为沉稳,现在主动请战,定是憋了太久,说起来王伉还是和王平与狐笃是同一期的人,现在王平和狐笃都是统领一方的大将,尤其是狐笃,在甘宁南下之后,其代替甘宁成为北方的统帅,而现在王伉的军职与狐笃相差的太多,现在的王伉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郎,虽说这些年无数个黑夜对马鸿抱怨,甚至无数个黑夜他想要逃走,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这些年来他习读兵书,练习武艺,从不怠慢,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重上战场。近十年,近十年的被搁置,都是年少时的无知,都是年少时的意气用事得罪了马鸿,马鸿才将他放逐,现在他回来了,定要拼命的努力,用努力来换回十年的光阴。

    庞统笑了笑道:“好,你们两人说说该怎么打?”

    张嶷看了一眼王伉,王伉在辈分是他的师兄,若是他曾经没有得罪老师,他向王伉点头示意王伉先说。

    王伉眼神中充满感激,对着庞统道:“丞相,以强弩压制对手,之后以投石车远距离骚扰敌人,于此同时选取三名将领,各率步卒一万,直插敌营。”

    “虽说简单有效的攻击方法有时候是最实用的,你久离战场这么多年就学到了这么些东西吗?”庞统对着王伉问道,眼中充满质疑。

    丞相这是驳回了我的提议了吗?王伉心中一酸,低下了头。

    “张嶷,你来说说,该怎么打?”

    庞统对着张嶷问道。

    张嶷见到庞统脸色不太好,显然是对王伉的回答不满意,张嶷道:“末将研究了一下,后日有大风,而我们要发起进攻正是顺风,可顺风以强弩压制对手,长弓手顺风放火箭;先以投石车向地方阵营投放木材,之后投放火球,打乱敌人的部署。之后末将需要三万步兵,分为十部,五部二千人,五部四千人,朝着对面防线分散攻击。”

    庞统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王伉说道:“知道张嶷为什么要将三万步兵分作十部吗?这是攻坚战,不是野战,敌人备好强弓箭弩等着你,你每部队一万人,排着挤着去打,是要带兵排队送死吗?”

    王伉被庞统一阵痛骂,低下了头,牙齿咬着嘴唇,咬出了血。

    一旁的刘晔这时候出声道:“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攻坚战也是一样,我们首先要让攻破敌人的心,才能更容易的攻破他们防御。眼下孙权将大量兵力注入周瑜和朱然的部队里,其扬州必定空虚,山越已经与我们约定好,将会对扑向空虚的扬州,到时候孙权内忧外患。届时,再放出流言,就说建邺城已经被山越攻陷,山越在攻破城池之后逢人便杀,吴军的士兵们定会担忧家人的状况,期待回国而战力降低。”

    庞统点了点头道:“是要开始用山越这棋子了,你们两人下去吧!”

    “诺!”张嶷和王伉沉声说道。

    “以张嶷的方案,好生准备,后日作战。”

    “诺!”张嶷对庞统行军礼后退了出去。

    王伉出了军营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低着头,张嶷疾走两步想要赶上王伉。

    王伉头也不回的说道:“张将军,不要和我走在一起,我想自己多走几步。”

    张嶷略显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王伉的后背,叹了一口气。

    

 第三五一章:呐喊

    “王伉此人虽然才华并不出众,但还堪一用,师弟这么责怪他,怕是他心里会生出什么想法吧!”刘晔对着庞统说道,无论怎么说这王伉也是汉中学院最早一批的学院,而他刘晔也曾教导过他。

    “有些人才华并不出众,却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毕竟这世上像师弟你这么有能力的人不多,师弟你不能要求手下的人都像你一样,将,将之所在,不过是需要他们执行而已,定方案的都是我们。”

    “是的,师兄你说的对,我还是对那王伉抱有一丝幻想,想看一看他是否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才,现在看来,这个人废了,放废了。”

    “再好的木头,放起来不用也会腐朽,王伉被闲置这么多年,而同一时期的狐笃早就成长为独当一方的帅才,这差距,还不真是一般的大。”

    “若非狐笃写信给我这个师伯,我还真不会用这个放了十年羊的人。”庞统说道。

    刘晔呵呵一笑,庞统心高气傲,马鸿心高气傲,杨仪心高气傲,朱然也是心高气傲,他的这些师兄弟们,年轻的时候便站在别人穷其一生也达不到的峰顶,这些人傲,自然是有傲的资本。

    大地数万楚军的践踏之下,沉闷地哼哼着。站在第一排的王伉把长枪放平,看着前方,士兵们都不知道这个将军为什么非得跑到第一排来,以前打仗的时候将军都是在后面指挥,若是将军站在最前面,那便是首当其冲,轻则受伤,重则失去性命,即便是在善战的士兵也顶不住多番的冲击,将军也是一样,但是王伉却站在最先一排,拿着他的长枪,静静地站着,目视前方。

    站在最前面一排的都是新兵,还有王伉,新兵虽然是战场上的新手,但是他们也明白第一排是多么的危险,但是他们不能后退,因为后面的长枪对着他们,若是退了也是死,若是侥幸活下来,不但能受到奖赏,也变成了老兵,老兵就不会那么容易死了。更何况将军都站在第一排了,新兵们的心更坚定了一些,战意也浓了一些。

    “那家伙,是在做什么,这冲锋不能用马,他这是求死吗?”张嶷一脸凝重地看向王伉的军阵,心里暗自说道:“罢了罢了,我与那家伙交情不深,没有必要再去劝他了,也只是狐笃师兄和他交情深。”

    第一声鼓响起!

    第一支箭射出!

    第一步迈出!

    第一声叫出!

    “冲啊!”

    一支支箭飕飕响着从高空飞过,拉着长声划破了玻璃似的天空。王伉将长枪紧抓在手中,手巴掌出了汗,就象涂了一层粘液似的。乱飞的羽箭逼着他把将木盾举起,刺鼻的血腥味直往他的鼻子里钻。他看见了战壕的褐色脊背,看见了对面石墙上站着的黑压压的弓箭手,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的倒下!

    还没死!王伉呵呵一笑,扯破喉咙大声地吼叫着,带着部队向前冲去!

    羽箭的尖叫声钻进他的耳朵。王伉在前面顶着盾飞跑,带着他的部队如同一根锥子朝着石墙刺去!

    长刀高举,旌旗和鼓声迎风飘荡,投石车投放的火球钻入吴军的军阵,楚军以火药炸毁吴军的石墙,血肉横飞,浓烟升起,浓烟的缝隙中,无数的铁盔、吼声、白刃,还有嘶叫声在爆炸声和鼓声中的奔腾,声势猛烈。

    十米,九米,八米,五米,一米,接近了,王伉手中的长枪钻进敌人的喉咙里,拔出来,那一抹热血洒的他满脸都是,枪再一次刺出,拔出,这一刻的快感,他品尝到了,好像,好像,好像真的很舒服,真的,杀吧!若不是我死,就是你们死。十年的等待,十年的坚持,十年的不停止,到头来换来的是一句废物,废物吗?我真的是废物吗?啊!我王伉不服!

    “温热的血,是你的血还是我的血,还是我们的血?”

    王伉的枪丢了,拔出腰间的剑刺进朝他冲来的吴兵,一剑刺穿心脏,手掐着那吴兵的脖子问道。

    生命在吴兵的眼睛中流逝着,可是这最后的一眼,他看到的是一个满眼都是恨意的男人,这男人全身散发着杀气,好像从地狱爬出来,如嗜血的恶魔。

    “哈哈哈!给我杀!一个不留!杀干净了!”

    王伉的心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驱动着,楚军在他的感染下奋起进击着,十个部队,只有王伉第一个带兵冲进吴军的石墙,打破吴军的防线,四千士兵在王伉的带领下如同恶狼一般撕咬着,肠子满地都是,风来了,空气中仿佛下着血雨。

    血和火,刀和剑,属于战争的东西,一般都是从火热变得冰冷,从火热的身体变成冰冷的尸首。

    在王伉带兵冲破吴军的防线之后,张嶷的先锋部队慢慢地侵蚀了吴军的第一道防线,两军在石墙前后奋战着,这一场攻坚战持续了三个时辰,呐喊声和刀枪声一直没停!

    当庞统下令主力部队出击,朱然身披战甲,立于军阵之后,手中的汉重剑插在地上,大喝一声道:“督战士兵听令!胆敢有退过此剑者,格杀勿论!”

    “诺!”

    “击鼓!鼓声不要停!”

    忽然间一支利箭穿过交战的人群,一箭刺穿鼓手的身体,鼓声停了下来,这时候交战的吴军明显地向后被压退五步的距离!

    朱然皱着眉头,只身上了鼓台,一手抄起鼓锤用力的敲打着战鼓,吴军见主帅亲自敲鼓助威,便奋力激战。

    楚军阵营,刘晔拿着望远镜站在箭楼之上,看着吴军阵营的大鼓台,对着一旁的庞统说道:“朱然师弟亲自上阵击鼓了。”

    “哦?”庞统从刘晔手中接过望远镜看了看后对着一旁的弓弩手道:“准备!射击击鼓的将军。”

    “庞统师弟,你是真的要射杀朱然师弟吗?”刘晔问道。

    “这是结束战争最快的办法,弓弩手听命!”

    床弩慢慢地被四个床弩手一起拉开,放上如长枪般粗细,长一米五的弩箭,这特制的床弩,力道十足,可以穿透砖墙,射穿盔甲如同窗纸。

    方才,便是庞统命令床弩手射死了吴军的鼓手!

   

 第三五二章:山尽披缟素

    刘晔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没有再看!

    庞统一挥手,弩箭射出,正在击鼓的朱然浑然不觉,只见那劲弩破风射向朱然。

    一旁督战的凌统见到弩箭朝着朱然射来,脸色大变,大喝一声:“都督小心。”

    朱然已经来不及躲闪,凌统大喝一声,操起手中重剑前去阻挡那弩箭,以剑身挡弩箭,弩箭冲击力极大,直接将凌统撞得向后退去,直接撞在朱然的身上,继续往后退去,两人一起撞在战鼓之上,在与战鼓碰撞的过程中,弩箭向上一滑,刺入凌统的左肩,瞬间刺穿凌统的衣甲连同身后朱然的右肩一起射穿定在战鼓之上。

    凌统噗嗤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兵士们看到凌统和朱然受伤,慌忙上前营救,将两人救了下来。

    朱然被一箭射中,也痛死过去,战场上失去了指挥,吴军方寸大乱,楚军趁势冲杀,击败吴军,孙静带着受伤的朱然和凌统退去,楚军乘胜追击,一连斩杀吴军五万余人。

    朱然在退走的途中醒了过来,从马车上往下看,一眼望去,眼泪瞬间钻了出来。

    山尽披缟素,风啸像鬼哭。

    拔剑问苍天,英雄到末路!

    “停车!”

    朱然拿起汉重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大喝道,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满眼绝望。

    “都督,我军败了!”

    孙静满脸皱纹的脸上挂着泪珠。

    朱然忽地吐出一口鲜血,拄剑跪在地上,大喝道:“本将说过,退过此剑者,格杀勿论!谁允许你们拔出这剑,谁允许你们退了下来,谁允许你们带我离开战场!啊!啊!啊!”

    三声啊,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绝望!

    “此战败北,东吴休矣,你们有何脸面再回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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