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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第一纨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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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李承乾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他是现在是太子的身份,如果真的与这“油头粉面”打起来,一是失了身份,二是如果被有人知道又要拿这事儿作文章。
  王成虎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的样子被“油头粉面”看在眼中,也是吓了一跳,当下后退一步,差点惊叫出声。
  “这位兄台,成虎是我父,安排给我的护卫,而且并非卖身与我,讨要一说怕是要让你失望了。”看着“油头粉面”的怂样,李承乾也没了和他一较长短的心思,堂堂太子,去踩一个草头百姓,好像真的意思不大。
  其实这“油头粉面”也只是一时看王成虎对李承乾忠心耿耿的样子心中嫉妒,所以才生出讨要之心,此时见王成虎如此凶暴,顿时没了这个想法。
  不过既然已经把李承乾二人叫住,当然也不能就这么容易让他们走了,当下推开扶着他的老管家,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不知小兄弟与你这护卫进我店里要买些什么?”
  “兄台如此说来,我不买也是不行了,对吧?”李承乾并不怎么在乎这个“油头粉面”,打算如果真的说不通就干脆直接离开,反正在东市这么繁华的地段,量他也不敢当街杀人。
  “嘿嘿,小兄弟这话说的,我吴某人可不是那种强买强卖之人,但你和你的护卫到我牙里转了一圈,什么都不买就走,怕是别的牙派来的探子吧?”“油头粉面”强词夺礼地说道。
  王成虎此时已经被这“油头粉面”气的又眼瞪的溜圆,身为左武候府校卫的他何时受过这等闲气,只恨不得李承乾一声令下,就冲上去砍死这姓吴的。
  可王成虎没想到,李承乾不担对这姓吴的话没有动气,反到有些意动地问道:“你的牙?你这里是作中介生意的?”
  这里的“牙”指的就是牙行的意思,随着我国各朝代不同称呼也不同,唐、五代之时统称牙、牙侩、牙郎。而牙行这一词是从明代开始使用,是将中介人和店合到一起的称呼。
  姓吴的“油头粉面”见李承乾态度不似伪作,觉得有些意外,有些愕然道:“难道你小子确实有东西要买?”
  李承乾虽然年级小,但心智却是一个成年人,看着自称姓吴的年轻公子哥有些愕然的表情,不觉有些好笑,发现这小子好像和从前的自己是一样的中二。
  不过李承乾瞅着这小子中二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生意人,不由出言试探到:“既然你是作中介的,那么石炭这东西你一定能搞到吧?”
  真的说到生意,“油头粉面”反道没词了,只是回头望向跟着他的一位老者。
  “不知这位少爷需要多少?我们店可是不作百两银子以下生意的。”“油头粉面”身后老者有些傲然地答道,同时也证明了这吴姓公子的确是草包个。
  “万斤为单位,你们有多少,我就要多少!”李承乾根本不为老者傲气所动,整个大唐能让他这个太子动容的人虽然不少,但绝不会有这老者。
  “哦?有多少要多少?”老者也被李承乾的口气惊到了,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都说开馆子的不怕大肚汉,老丈难道吃不下这生意?”李承乾有些戏谑的问道。
  “这……不瞒这位公子,这生意我们道是吃的下,只是……”老者说话间有些犹豫不决,似乎在琢磨话应该怎么说。
  此时牙店中的几人,包括那“油头粉面”都以经从言谈间感觉到李承乾身份的不凡,必竟寻常人家的小孩子绝不可如他这般,平淡中带着咄咄逼人之势。
  “只是什么?老丈尽管说便来是。”正所谓钱是英雄胆,或者说钱壮怂人胆,身为大唐太子钱财方面自然不缺,所以李承乾谈及生意才会如此平淡。
  老者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迟疑着开口问道:“不知……小兄弟是哪家公子?”
  听了老者的问题,李承乾不由哑然失笑,心道这老家伙原来是不放心,跑来探底来了,但就算担底他李承乾又有何惧,略一思索便说出两个让“油头粉面”几人一哆嗦的字:“长孙!”


第24章 纨绔初体验
  “啪”的一声,听到李承乾自报家门,“油头粉面”直接将手中圆扇甩了出去,目瞪口呆的瞅着这个只有8、9岁的孩子。
  老者也是猛地后退一步,有些结巴着说道:“祟,崇仁坊,长孙大人家?”
  “嗯!”李承乾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其实李承乾说自己是长孙家的人也没有什么错,必竟长孙无忌是他亲舅舅,他多多少少也可以算是长孙家半个亲戚。
  而且只报长孙家门已经吓的这几位两股颤颤,如果真的说出自己大唐太子的身份,李承乾真怕这几个惊惧之下起那杀人灭口之心。
  “这……”老者原本打自问出李承乾的家世背景,然后差人去打探一翻,看看这笔买卖是否做得,必竟这小娃娃太小了,就算是能作生意,也没办法以签契约。
  可偏偏李承乾报的是长孙无忌的名号,这立时就让老者傻了眼,他这牙店虽然幕后主人也是有些背景,但是如果要和长孙无忌比比……结果也只能呵呵了。
  “看来老丈还是有些不放心,也罢,老丈只需明确是否接的下这生意,如果接得,便拿我信物去孙长家找周家管来一趟。”李承乾又不是傻子,看老者犹豫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年龄这问题一直就是他的硬伤。
  接过李承乾从腰件摘下的玉佩,老者眼珠子又开始“哐哐”直跳,他可不像那个“油头粉面”,玉佩一处手,立刻就知道此物不凡,很有可能是西域进贡来的贡品。
  拿着手中的玉佩,老者给“油头粉面”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溜,然后安排人给李承乾上茶,最后才去安排人到长孙府通知周管家。
  像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不吃外面的东西就不吃,这种事情不用人教李承乾。后世那么多小说必竟不是白看的,由其是水浒传里的大名鼎鼎的蒙汗药,让他记忆犹新。
  所以在小半个时辰里,桌上的茶水已经换几好多次,李承乾却没动过一口。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那不知名的老者聊天,直到店铺外面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那急促的脚步声有些凌乱,没等房间中人反应过来,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就冲了进来,看到李承乾就之后,一个大步就跨了过来,急切地说道:“少爷,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可吓死老奴了!”
  言辞间神色紧张,看都没看坐在一边的老者和王成虎。
  而直到周管家出现,一直手握横刀的王成虎也才稍稍松了口气,将手从刀柄上放了下来。
  紧接着,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店铺里瞬间又冲进大概三十几名壮汉,个个膀大腰圆,手提木棒,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最后进来的才是店铺里去长孙家请周管家的那个小伙计,只不过丫是被抬进来的。
  正坐在一边喝茶陪李承乾聊天的老者已经被眼前的情况吓傻了,端着茶碗一个劲的哆嗦,心中却在暗自庆幸,刚刚把少爷给打发走了,要不然看这架式,打断第五条腿都是轻的。
  李承乾也被周管家的架式吓了一跳,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自己人,还以为他要绑架呢。
  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皱眉缓缓说道:“周叔,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吧?”
  周管家分明感受到了李承乾的不快,连忙解释道:“少爷,这小子拿着您的玉佩跑到家里,说是您让他去家里找老奴,老奴也是怕您出了什么事,这才带着人赶过来。”
  “行了,留两个人,其他人就让他们先回去吧,这人一群马一伙的,不知道以为咱是响马呢。”李承乾瞅瞅周管家脑门子上的汗,知道这家伙是真怕他出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周管家把人都打发回去。
  不过最后这句响马可真说到点子上了,他李家可不就是隋朝最大的响马么,而且是抢了隋朝江山的响马。
  “少爷,那您的安全……”自打进了这家店,看到李承乾开始,周管家的腰就没直起来过。
  刚开始还在和李承乾侃侃而谈的老者此时也终于搞清了状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垂手站在一边,长孙府大管家周静轩他还是认识的,能让他一直不敢直腰的人物,只怕不单单是长孙家的少爷这么简单。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能把一个8岁的孩子怎么着?赶紧让人回去,别搞的惊天动地的,我这还有事儿找你办呢。”李承乾对周管家摆摆手,示意他快点。
  李承乾的吩咐周管家自然不敢不听,只不过他没敢让人回去,只是让他们分散在四周。必竟他知道李承乾身份,如果让这位爷在他身边出什么意外,只怕长孙无忌能杀他八百遍。
  “周叔,我打算和这位老先生做些石炭的生意,你帮我签份契约吧,价钱你看着办,数量上不封顶,就这样吧。”和老者聊过小半个时辰,李承乾也觉着自己不是个谈生意的料子,而且连特么石炭是个什么价钱都不知道,还谈个屁。
  “石炭?”周管家略一犹豫,扭头对一边站立的老者说道:“吴老四,既然是我家少爷的吩咐,那没得说,你开个价钱吧。”
  虽然不知道李承乾要干什么,但既然是这位爷发话了,哪怕是他要买回去填护城河,自己也管不着,只管帮着买就是了。
  被周管家叫成吴老四的老者也没了刚刚和李承乾聊天的镇静,结巴着说道:“万,万斤800文,您看成么?”
  按照以往,像吴老四这样的牙郎别说和周管家谈生意,就是见上一面都是难上加难,这次借着李承乾的东风,不担见到了,而且还有机会和周管家谈一场生意,怎么可能保持镇定。
  “800文……成,就这么定了,去市署签契约吧。”
  万斤800文的价格已经到底了,作为一家牙店,这个价格不担把自己的利润抹去了,甚至连供货方的价格都被他主动压到最低,也正是因为这样,周管家才没有再多说其它,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25章 工作量又增加了
  从东市市署出来,李承乾看着拖油瓶一样的周管家,彻底没了逛街的兴致,只好无奈的打道回宫。
  而周管家则是一路恭送李承乾到了延喜门,看着他进了皇城走的没了影子,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返回长孙府。
  可回宫之后的李承乾依旧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孙老头这段时间很忙,根本就没心思给他上课,只是一心准备自己的《五经注义》。
  其它几个兄弟那里李承乾更不喜欢去,都是些小屁孩,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长孙那里如果不想被说教,最好还是离的远一些;至于皇爷爷李渊那里……想想老爷子那幽怨的眼神,李承乾觉得还是自己那个充满了“哐哐”声的“兰若寺”好些。
  可问题是“兰若寺”的西池院门口停的三辆大车是什么回事?车上白白的是什么?
  李承乾呆呆的看着小院门前的三辆大车,足足用了一刻钟都没搞明白,这三车棉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殿下,您回来啦?”忙碌中的春晓经过西池院小门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站在外面的李承乾,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
  “春晓,跟你家殿下说说,这些是什么?”李承乾指着整整三车棉花,有些无奈的对春晓说道。
  “是上午陛下派人送来的,说是棉被很好,要多制些。还说,还说只要都制成棉被,就不追究您私下将送给长乐公主棉被的事情了。”看着整整三大车棉花,春晓搓着衣角,用余光瞅瞅李承乾,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讷讷的说着。
  出乎春晓预料的是,李承乾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的进了自己的小院子,似乎对李世民这种惩罚完全不感冒。
  “殿下,您没事吧?”春晓看着李承乾奇怪的表现,有些担心的问道。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李承乾扭过头笑看呵呵的看着春晓反问。
  “可,可是,您……”春晓一时间被李承乾搞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行啦,小丫头片子,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父皇这是照顾我呢,真要说起来我还得去谢谢他老人家。”看着讷讷的春晓,李承乾悠然说道。
  “为什么啊?”春晓不明白李承乾的意思,而且大眼睛一眨眨的问道。
  “为什么?春晓,你说咱们院子里这两车白叠子,就算全都制成棉被够不够宫里的妃子们用的?”李承乾走到一棵树边上,将身体倚在树上,看着春晓问道。
  “应,应该是不够吧,现在已经用掉一车了,只制出7条被子呢。”
  “事情就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当初没有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有了如果不能人人有份的话,你说,我是不是要被记恨?负责分配东西的母后是不是也要被记恨?”李承乾摆弄着一根折下来的树枝,轻声跟春晓解释着。
  “这……”。
  “所以父皇弄来这些白叠子是在帮我,并不是罚我,现在你明白了?”
  “嗯,婢子明白啦。”李承乾一翻指点,春晓总算是搞明白皇家这一对父子间的游戏到底是怎么玩的了。
  其实李承乾所说的后宫并不单单是指他老子李世民的后宫,还包括了他老子的老子,李渊的后宫,那老爷子现在天天无所事事,整天就造小人儿了。
  到现在弄了若大一个后宫,妃子无数不说,好像这段时间还要给大唐皇帝陛下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啥的。
  大唐以孝为先,所以如果被子不够分配,让老李渊不满的话,长孙皇后和李承乾这母子俩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就算没有弹劾,也会有不少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这些其实也是李承乾在听到春晓说,这些东西是他皇帝老子送来的,而且是在罚他时,脑子里灵光一闪才想起到的,否则等他想起这些事情,还指不定猴年马月呢。
  “殿下,殿下,还有一件事呢。”放下心事的春晓总算有了些笑容,看李承乾继续向院子里走,连忙追上去,在后面说道。
  “还有事?那就说说,我父皇还说什么了。”李承乾止住脚步,扭头对春晓问道。
  “殿下,铁匠上午也来了,把您上一次要他制的东西全都送来了。”春晓知道李承乾很在乎铁匠送来的那些东西,而且这几天已经问过好多次,所以放下白叠子的事情之后,立刻想了起来。
  “炉子?你是说铁匠把炉子送来了?放到哪里了?”想到晚上终于可以不受冻,李承乾的兴致立刻高涨,恨不得亲自动手将炉子装上。
  “嗯,就放在那里了!”春晓说着还往院子的一个角落指了一下。
  “那还站着干什么,你快去通知赵老二过来,顺便让泥瓦匠也过来。老王,叫人开工,争取天黑之前搞定它。”兴奋起来的李承乾发挥了人来疯的本质,呼呼喝喝的将院子里所有人指使的团团转。
  跟着李承乾的太子六率三个多月来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自从跟着这个太子之后,好像就从来没消停过几天。
  原本就十分热闹了“兰若寺”这一下子更热闹了,赵老二在修整窗子,让那些人头粗细的铁管子可以从窗子探出去,铁匠负责把炉子安装到指定位置,侍卫们负责将需要拆除的东西全都拆掉。
  至于那些泥瓦匠,他们要在李承乾的指导下负责盘炕,就是用泥土和石头构建一个带有通道的台子。
  棉被的赶制工作已经不得不停下来,没办法不停,实在是太脏了,到处都是灰,李承乾连自己睡觉的屋子都拆了一面墙,只为修一个欧式的壁炉。
  “赵老二,那个窗子你拿到院子外面修去,别站碍事。”
  “孙铁匠,你不会到外面接那些铁筒子么?干嘛在屋里搞?”
  “‘光头王’会不会干活啊,上面的瓦不掀开,就把墙推了,你想砸死人啊。”
  头上顶着一只不知哪个护卫的铁盔,李承乾叉腰站在院子中的一座假山上,吆五喝六的指挥着工程进度,而春晓则是在后面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生怕他一激动从上面掉下去。
  这就是长孙皇后到西池院看到的一切。


第26章 都是石炭惹的祸
  看着李承乾站在假山上扶着头盔,张牙舞爪的样子,长孙皇后就气不打一处来,再瞅瞅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小院,更是气的咬牙。可偏偏还不敢喊那个败家的小子,生怕突然间把他吓到,从假山上掉下来。
  足足过了半刻钟,春晓才借着擦汗时的余光瞥见站在小院门口的长孙皇后,吓得她立时面色大变,话都不会说,只知道一个劲用手指捅李承乾的后背。
  沉浸在拆房快感中的李承乾一次、两次将春晓的手指打开之后,实在忍无可忍,回头怒瞪,结果发现春晓这丫头眼珠子都快要瞥太阳穴里去了。
  疑惑间顺着春晓的目光望去,两眼瞬间瞪的老大,身子一个趔斜,要不是春晓一直在后面拽着他,险些从假山上摔下去。
  “李高明啊李高明,你现在能啊你。”长孙坐在刚刚被赵老二带来的摇椅上,用手指戳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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