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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第一纨绔-第6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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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坐在一边的狄仁杰还算镇定,站起来萌萌一笑说道:“方爷爷,您怎么在这里啊?”
  方老太监自然是认得常住东宫的狄仁杰,见他笑的呆萌不由便逗他说道:“你这小滑头,不跟着太子殿下学习,怎么跑出来游玩了?莫不是偷跑出来的。”
  那狄仁杰似乎与那方老太监甚熟,一边招呼船夫把船靠岸,一边说道:“方爷爷,人家可不是小孩子了,这次出来可是有任务的。”
  “你这小子就是嘴甜。”方老太监见狄仁杰一口一个爷爷的叫着,笑的嘴都合不拢,不过好在还没忘了正事,话锋一转看着唐小五说道:“五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得,果然还是被逮住了!唐善识心中哀嚎一声,早就知道这方老太监不会一个人跑出来溜达,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不过,就算明知这样又能如何,谁不知道这老太监家的老爷是谁啊,那位爷叫他唐小五上去,他敢不去么?除非是脑袋不想要了吧。
  带着沉重的心情,唐善识带着老婆上了岸,连同正幸灾乐祸站在一边的狄仁杰一起,跟着方老太监向河边的一处酒楼走去。
  ……
  不多时,一行人已经到了酒楼下面,看着外面或明或暗的那些护卫,唐小五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一张俊脸瞬间惨白。
  而他身边的狄仁杰却是笑的更开心了,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对唐五少挑了挑眉毛,毫不掩饰其幸灾乐祸之意。
  “逆子,在外面磨蹭个甚,还不进来!”就在唐善识和狄仁杰一个哆嗦,一个坏笑的时间,楼上传来一个声音,不是那唐俭又是何人。
  “小杰,算哥求你,一会儿上去少说话,回头哥请你吃饭,如何?”被老头子吼了一声之后,唐善识不敢再楼下停留,快步向楼里走去,末了还不忘低头嘱咐狄仁杰。
  可怜的唐五公子,为了堵身边这坏小子的嘴,不惜自降身份,从叔叔直接降到了哥哥。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毕竟是当值的时间,却好死不死被李二陛下和自家老头子抓到他带着老婆游玩,这下就算他有一百张嘴估计也说不清楚了。
  “噔噔……”一连串的脚步声,唐小五、狄仁杰跟着方老太监一同上了二楼,而唐小五的老婆则没有这个资格,只能待在一楼等待。
  上得楼上之后,看着上至皇帝,下至县令的群人,唐善识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臣唐善识,参见陛下。孩儿见过父亲,见过各位叔伯。”
  结果,没人搭理他。
  反道是狄仁杰那小子比较吃香,先是给老李见礼,然后给依次给在座的几十个大佬见礼,最后被李二陛下招到了身边:“小杰啊,为何没有跟着太子学习啊?”
  “回陛下,老师安排小杰跟着唐五叔学习制船之法,小杰是跟着唐五叔出来试验铁船的。”狄仁杰人小鬼大的看了唐善识一眼,想了想接着说道:“不想半路遇到唐五婶,小杰想着船上正好有空位,便央求唐五叔载了五婶。”
  “唔,你这小子倒是有张巧嘴!”李二陛下看着古灵精怪的狄仁杰,伸出手指点了他一下。
  对于李承乾收的这个弟子,整个长安就没有不知道的,李二陛下自然也很清楚,原本也并不怎么在意。
  可是不想随着长时间的接触,李二陛下便发现了这小家伙的与众不同,不说过目不忘的本事,就说为人处世,那也是远远超越一般同龄人。
  正是因为这样,狄仁杰便进入了李二的法眼,成了他比较重视的后辈之一。
  “什么铁船?船还有铁的?”就在狄仁杰腼腆的笑着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下面一个大嗓门突的嚷嚷起来。
  而随着这个声音,另外也有人附和道;“真是胡说八道,自古以来,谁不知道生铁入水便沉,怎么可能会有铁船之说。”
  “也许唐大人家里就有比水轻的铁呢,被五少爷拿来制船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这道是有可能,只是不知唐大人的家中什么时候会有种宝物了,为何不见献给皇上。”
  一群老货各怀目的,有对事儿的,也有对人的,围绕着所谓的铁船,直接对唐俭开炮。
  唐俭被一群老家伙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瞪了儿子一眼,怒声说道:“小五,到底怎么回事儿,说清楚,若是妄言,当心你的一身好皮!”
  “父亲,没,没妄言啊,的确是铁船。这段时间孩儿不是弄了汽轮机出来么,太子殿下便认为咱们现在的战船需要重新,从硬件到软件全部升一个档次,所以……”
  “好了,都别争了,那船不是就放在外面么,大家一同去看看不就是了。”李二陛下并不想在一群自己的手下因为这件事发生什么不愉快,摆手打断了唐小五的发言,起身向楼下走去。
  “对对对,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是啊,老夫从来没有听说铁可以制船,这却是要去长长见识。”
  几个喜欢热闹的老货看到老李起身了,连忙跟了上去,打算看看所谓的铁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而后便是其他老家伙跟着动身,时间不大,人去楼空,刚刚还人声鼎沸的二楼变的空无一人。
  而外面的河边,则是围上了一群人。
  唐俭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根从酒楼厨房里顺来的擀面杖,也不等众人说什么,轮圆了便对那船敲了过去。
  “哐”的一声,所谓的铁船只是用并不怎么厚的薄铁所制,虽然不会被老唐这一下敲坏,但却发出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大声响,吓的老唐差点一个哆嗦,如果不是身边的柴绍眼疾手快,险些掉进水里。
  不过,此时已经没人在顾及他了。
  那巨大的声音在向所有人证明,那船的确是用实打实的铁制成的,并不是木船通过某种方式搞成铁质,然后用来忽悠人的东西。


第1693章 李二陛下的惊讶(上)
  老家伙们炸了,在发现这个事实之后,全都炸了,纷纷从那些护卫手中抢过长枪短矛,“哐哐”就往船上招呼。
  一刻钟后,那可怜的铁皮船便被众老货捅的千疮百孔,随着一连串的水泡消失在底河,变成了一件需要都水监打劳的垃圾。
  不过眼下谁还会管这事儿,证明了那船的确是铁制的之后,老家伙们全都有些痴了。
  自认读书比较多的围在一起讨论着铁为什么能浮在水面上,而读书比较少的则认为那就是妖法,否则铁船断然不可能浮在水面上。
  李二陛下则比较聪明,把狄仁杰和唐小五叫到身边问道:“你们两个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陛下,其实这个很简单,就是浮力……”
  “停,原理就不用说了,挑些简单的。”李二见狄仁杰拉开要讲故的架式,连忙摆手。
  “哦。那还是让唐五叔说吧。”狄仁杰没有找到展示的机会有些郁闷,委屈的退到一边。
  而唐小五则是像是找到了救生的机会,举高采烈的蹲在老李身边开始白话起来,从钢铁的选材开始,直说到船只打造完成,那样子就好像整只船都是他亲手打造的一般。
  终于,唐俭在一边听不下去了,黑着老脸一脚踹在唐善识的屁股上:“滚一边去,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什么时候举得动锤子了!”
  “不是,父亲,我……”
  “你什么你,给老滚回去当值,晚上回家里来领家法。”唐俭根本不给小唐解释的机会,眼珠子一瞪,颇有再敢多言便抽他板子的意思。
  “是,孩,孩儿这就走。这就走。”小唐被骂的缩了缩脖子,给老李施了一礼转身便向酒楼跑去。
  毕竟老婆还在那边等他呢,这可不能丢了。
  而在小唐离开之后,唐俭立刻换了一副脸孔,挺胸、抬头,脖子高高仰起,用一种下雨都会往鼻子里灌水的姿态说道:“刚刚是谁说那船如果真是铁的便把船吃了的?老夫怎么有些记不起来了呢,可有哪位同僚记得啊!”
  “老东西,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那船虽然是铁的,可又不是你儿子发明的,你牛气什么。”某老货躲在人群里没有站出来,不过大家都这么熟了,单凭声音也能听出是谁。
  所以唐俭嘿嘿一笑便接口说道:“程老货,就你那破锣一样的嗓子,真以为可以把自己藏起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程咬金自然是不能再躲着,分开站在他面前的几个小老头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老子可没藏啊,只是怕挤坏了他们。”
  “无耻匹夫。”几个刚刚被推到一边的小老头儿纷纷怒骂。
  还特么怕挤坏了老子,你丫刚刚推人的时候差点把老子推到河里怎么不说呢。
  不过以程咬金的面皮又怎么可能在乎这几句不痛不痒的牢骚,大头一摇权当做没有听到一般,露着一对大板牙对唐俭说道:“那船可是老子的女婿发明的,你儿子里多也是就是执行者,你老小子在这里牛什么牛啊,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你,你这老匹夫,欺人太甚!”唐俭虽然知道老程不要脸,可却没想到这货竟然会无底限到这种程度,简直可以称得上人性的扭曲。
  “别说那些没用的,老夫刚刚的确是说了如果船是铁的就吃了它,不过现在它沉到水底下去了,你让老子怎么办?还能潜水把它捞起来?这么脏的河水,被它泡过的东西你吃啊?如果你敢吃,老子就把那船捞起来吃了!”
  说起耍无赖老程怕过谁来,大咧咧往河边一杵,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唐俭纵然舌战异族无数,但对于老程的无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他现在开始怀疑,刚刚那船是不是就是老程给弄沉的。
  李二陛下眼见众人闹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都不要闹了,一切回去再说。”
  “喏!”一群人听了老李的安排后,纷纷低头,原本一场君臣同乐的观乐宴,就此作罢。
  ……
  不说老头子们各回各家,却说李二陛下打发走了众人之后,游兴依旧未减,坐上马车便想着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可是琢磨了半天却发现,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正郁闷间看到车窗外一个告示牌,只见上面写道:
  当你缺钱时,能拿出五百文的是同僚,能拿出两贯的是亲戚,能拿出五贯的是兄弟姐妹,能拿出五十贯的是父母!但能唯一拿出五千贯、五万贯万甚至五十万贯万的,只有我们——大唐皇家银行!
  ……
  什么鬼?这是广告?李二陛下哭笑不得的看着外面的那个告示牌,完全无力吐槽。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有趣而且有道理的广告,看着那广告的牌子,觉得有些无聊的李二陛下似乎找到了想去的地方,拍了拍身边的方老太监,给他示意了一下。
  老太监似乎也在看那个告示牌,向到李二的示意之后,会意的点点头,推开了车厢前面的窗子,对正在赶车的林松海嘀咕了一句。
  漫无目的兜着圈子的马车开始转向,向着东市的方向而去,时间不大,马车已经停在了大唐皇家银行的大门前。
  只见得此时的皇家银行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以前门可罗雀的景象被车水马龙所取代,或是穿金带银的富商,或是粗布麻衣的平民,各色人等进出于其间。
  而皇家银行前面的几排“停车位”明显已经不足,大量的马车已经不得不停到对面长乐所开的珍品阁。
  可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有不少的马车等在路边,几乎将原本宽敞的路面全部堵塞。
  “老方,什么时候这里这么热闹了?”带着无限的惊讶,李二陛下看着窗外有些失语。
  而方老太监同样看着车窗外的景象,低声为李二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现在的皇家银行已经不是刚刚开业的时候了,商人们已经意识到银行的便利性,把大量的钱财全都存了进去,然后换成存单,听说……”


第1694章 李二陛下的惊讶(中)
  听说什么的李二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老太监能听说的东西基本上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听他说还不如亲自去看看。
  于是乎,伟大的李二陛下毅然推开车门,来到了大街之上,不顾自己的马车堵塞了整个路面,四下里打量起来。
  这一打量,李二陛下很快便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只见有许多奇怪的马车,后面的车厢竟然是扁而长的那种,那里面根本就无法坐人,可是这种车却正在不断的在皇家银行的后院进进出出。
  “那个,那是干什么的。”指着一辆刚刚转弯驶进银行后院的怪异马车,李二陛下随口问道。
  “好像是运钱的,您看,那后面不是还跟着一辆坐了四个护卫的马车。”林松海见老李下车了,立刻从前面的车辕上跳下来,快步跑到他的身边,正好赶上了为李二陛下指点迷津的机会。
  “运钱?那为什么有进有出?”李二陛下指了指一辆正在远去的怪车。
  “这,这个臣就不知道了,这也是上次臣出宫办事听人说的。”林松海尴尬的看着远去的马车,挠头说道。
  “陛下,不如咱们过去看看清楚,让银行的负责人解释一下不就清楚了。”方老太监站在李二的身后,略显浑浊的老眼四下扫视着,提了一条比较靠谱的建议。
  反正左右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李二陛下看了看不远处的皇家银行,嗯了一声,抬步便走了过去,而直到此时,林松海跟方老太监才算是松了口气,对视一眼后双双跟了上去。
  至于说李二陛下的马车,车夫会自己找地方去停车,根本不劳他人费心,毕竟宰相门房还七品官呢,李二的车夫至少那也是六品,随便亮亮牌子找个车位并不困难。
  再说实在不行对面不是还有珍品阁么,那里还有贵宾专用车位,车夫相信大唐长公主就是再不懂事,也不至于连自己老头子的车都不让停吧!
  书归正转,却说李二陛下带着老方和林松海两个缓步走向皇家银行,可是还没有走到近前,就看到有一个身着淡蓝色制服的青年迎了上来。
  那青年先是彬彬有礼的抱了抱拳,随后才微笑着说道:“几位先生应该是第一次到皇家银行了吧?”
  “呃……”这个问题让李二有些尴尬,本来嘛,按说他应该是这家银行最大的老板,可是银行开业这么多年他却一次也有来过这里。
  不过好在李二身边还有林松海这个忠心的护卫头子,见自家老板有些尴尬,便上前一步挡住那青年:“你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青年见林松海如此警惕也不以为意,似乎见惯了一般,脸上的笑容依旧:“这位先生,我是这银行的接待员,专门负责接待一些大客户。”
  “专门接待大客户?那这么说一些平民你就不负责接待了是么?”李二陛下这话问的明显是在找茬,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地位不同,看待问题的观点也不同的原因,毕竟他不想把自己的子民分成三六九等。
  “哦,不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同样也有接待平民的接待员,不过因为普通百姓与商人需要办理的业务不同,所以他们会进入的区域也有所不同,正是因为这样皇家银行才会分开处理这两种业务。”青年保持着职业的笑容,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唔,你这么说道也合理。”李二陛下想了想,认为那青年说的并没有错,毕竟那些大商人一存钱就是几千上万贯的存,如果让普通百姓看到无疑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这种事情在后世也是存在的,大家可以想像,马老板如果去银行走的一定不会是和我们普通老百姓一样的通道。
  青年见李二竟然不知道普通通道与专用通道的区别,又见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便更加确定他是第一次过来,于是说道:“这位先生,不如我带您参观一下吧,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直接问我。”
  想着自己本来就是要进去看看,有人带着总比蒙头蒙脑的乱闯要强的多,万一在什么地方露出第一次来麻脚却是让人笑话,李二陛下便点了点头:“唔,也好,那你就带路吧!”
  “请跟我来!”青年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转向另外一侧,一个并不怎么起眼,但却有一排守卫把守的角门。
  “这是什么地方?”看着那边戒备森严的样子,李二陛下问道。
  “这里是贵宾专用通过,存款百万贯之上的贵宾才可以使用。”青年解释了一句。
  “唔,那走吧。”听到百万贯存款,李二的脸色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这样的表现让青年不由谨慎了许多。
  要知道,大唐能有百万贯存款的富商可并不多,而提到百万贯存款而面不改色的更是凤毛麟角,能做到这一点的不是高官就是显贵,这样的人根本不是青年能够得罪的起的。
  注意,这里提到的是百万贯存款,可不是百万存款,也就是说,如果按照单个铜钱来算的话,这个数字就会被乘以一千,变成十亿。
  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李二一行人跟着青年进入皇家银行内部,随着身后大门的关闭,一切的声音都被隔在了外面,众人耳朵为之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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