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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寇十)-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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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宗泽的决定
    就在狄烈专心训练军队,整训太原军校,偶尔指点狙击队,抽空批复各种批文,忙得不可开交时。千里之外的东京城,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一骑快马,飞快驰过滑州以北的黄河浮桥,往南疾奔而去,卷起的一股长长尾尘,经久不散。
    滑州左翼的天台山防线,宋军营寨望楼上,多日不见的吉倩,正手搭凉棚,边眺望边对身旁一名神色沉毅,下巴留了一圈短髭的军将道:“背插三色旗、似乎还背着漆封简轴,多半是有紧急军情呐……这金人不是才退兵不久吗?哪里又出乱子了……岳大哥?岳大哥!发什么愣呐?”
    那军将长吐一口气,一直茫然凝固的眼珠微微一动,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凌厉神采,此时正长叹道:“不知何方又有紧急军情,看情形,这是要呈报东京留守府。宗相公已卧病不起,此时若又有战事,只怕……”
    吉倩愤愤道:“还不是那郭荀把相公气的……”
    “慎言!”军将怒目喝止,“副留守之名讳,又岂是你这小小统领能呼喝的?”
    “是。”吉倩垂首不敢再言。
    军将再度昂首远眺,目光仿佛要追随那远去的快马,奔向东京、奔入留守司……
    东京开封,留守司,时值入夜。
    偏院右厢房内,一灯如豆。一位白发萧然、面目刚毅的老者,正侧卧于床榻。右手执管,奋笔疾书,长长的卷轴右侧,可以清楚看到,题跋为“乞回銮疏”。
    这卧病在床的老者,正是东京城的顶梁柱,建炎朝的柱石:大宋延康殿学士、东京留守兼开封府尹,宗泽。
    此时的宗泽,由于年纪老迈,加之长期辛劳。又刚刚打退金军对东京城的攻势。可谓心力交猝。偏在此时,因屡屡上疏,请求建炎天子还銮回京,以向天下展示抗金决心。这一下。相当于捅了赵九的肺管子。使得这对曾经患难与共的君臣。嫌隙频生。五月间,巡幸扬州的天子派侍卫马军都指挥使郭荀,持圣旨前来开封府。担任东京副留守,名为辅佐,实为监视。
    天子的这一手,令宗泽悲愤莫名,终致背疽发作,卧床不起。
    人老了就越发固执,虽然沉疴难愈,但老宗泽依旧继续上疏,甚至标题内容什么的都不变……唔,这已经是第二十四道奏疏了。
    写了不到一半,宗泽不断咳嗽,甚剧,痰中还隐带血丝。一旁的侍者急忙托着盂盆接痰,又有仆妇抚背。虽心疼,却不敢言劝。年已七旬的宗泽,前些年老妻身故,早年长子病逝。所谓中年丧子,老年丧妻,这些人生悲苦全赶上了。所以现在府中,能劝说他的人几乎没有。实在要算的话,只有一个——
    “阿翁,打扰了,孩儿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一个沉稳平和的声音。
    “是二郎吗?进来吧。”宗泽待仆妇用布巾抹去嘴边痰渍,挥手让仆役退下,这才开声招呼。
    仆役打开房门,施礼退下。然后一名身着圆领皂袍、头戴东坡巾的中年人进入厢房内,深深鞠躬:“孩儿叩见阿翁。”
    宗泽虚抬手:“这几日你也颇多劳苦,不必拘礼,坐下说话吧。”
    中年人道谢抬头——这是一张与宗泽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一样的刚毅肃然,只是要年轻得多。此人正是宗泽次子,现任开封府推官的宗颖。
    宗颖一眼就看到床榻边的短案上,那道未完成的奏疏,不由得沉痛道:“阿翁,这已经是第二十四道奏疏了……”
    宗泽轻轻闭了闭眼,淡淡道:“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就还会写第二十五道、二十六道……”
    宗颖垂首无言。
    宗泽倏地张目:“你不是有要事吗?是不是金军又有异动?是濮州的斜卯阿里?还是洺州的完颜昌?抑或是西京的完颜赛里?”宗泽边说边将目光投注到宗颖手中的一卷火漆封口的卷轴上。
    宗颖恭恭敬敬将卷轴呈上:“派往太行联络的呼延参军已经返程,并派人送来这卷急报。”
    宗泽灰眉一轩,哦了一声:“怎么不见呼延参军一同前来禀报啊?”
    “信使言道,呼延参军行至相州时,听闻马都管正在济南府,与守将关胜屡屡击败金军,并挫败前知府刘豫投敌逆行。而且打出的是此次出使太行,欲联络的那支传闻中的‘天诛军’的旗号,所以半途折向去往济南府了。”
    “马都管?哦,是马子充(扩),记得年初时,子充与我及王子才(彦)三人曾合议,制定渡河作战的计划:王子才自滑州渡河直取怀、卫、浚、相等州;马子充则率军由大名府攻打洺州、庆源府、真定府;我留守司则派杨进、李贵、王善、丁进等部都分头并进,更有两河义军,里应外合。可惜啊,此议未得官家应允,而马子充一去亦不见返,胡尘却铺天盖地而来……”
    宗泽上了年纪,又在病中,多少有点话唠,不过记性还真不错。此时混浊的眼睛一亮,脱口道:“马子充在济南,这很好啊!如此一来,我留守司又多一臂助。只是他不是信王麾下吗?如何又与那天诛军扯上关系了?”
    宗颖思索了一会,也不得要领,只是道:“此事待呼延参军回返,自有分晓,还是先看看他着人送回的军报吧。”
    宗泽点头,将卷轴交还给儿子。宗颖自知其意,双手接过,先将火漆封口处凑到火烛上烘烤,待火漆软化后,以小刀子裁切开。然后将卷轴放到短案上展开,垂手退后。
    宗泽支着身体,低头看了开头几句。轻轻摇头道:“原来呼延长义并未到达太行,在行至磁州固镇时,为金骑所阻,难以前行……”
    又看了数行,宗泽失笑道:“这呼延长义运气倒好,正进退两难之时,却抓到了几名从辽州逃跑的溃兵……然后,从这些溃兵口中,了解到一个惊人消息……”
    宗泽突然停止说话,眼睛却是越睁越大。颌下白须微微颤抖。倏地身躯向前一挺,手掌朝短案重重一拍:“奇哉!”
    宗颖慌忙上前扶住父亲,按捺不住好奇,向奏报瞄了一眼——就这一眼。正好让他看到一行令人难以置信的文字“据闻。太行义军中最勇悍之天诛军。正合围太原……”
    “合围太原?!怎么可能!”宗颖脱口惊呼。
    宗泽也是连连点头,满眼困惑道:“这可不是翟家兄弟攻打的残破西京,可轻易取之。这是太原啊!金西路军粮秣辎重重地。更有金军万余虎狼之师镇守,守将亦是有‘龙虎大王’之称的西路军悍将完颜突合速……实力如此雄厚,城池更是号称天下雄城的太原,岂是那般好打的?这天诛军吃了熊心豹胆不成?他们有多少人马,敢合围太原?”
    宗颖近两年来,一直随父亲东征西战,年初时又协助父亲防御东京,长期的军旅生涯及军策谋划,已使他磨练出一副敏锐的头脑,迅速接口道:“要合围太原,还需大量分兵守住周边关口要隘,再集中主力攻击太原三大关城……如此,非二十万兵马不可。而且辅、役还不能太多,不可超过十万……年初见到马子充时,据其所言,五马山上有接近此数的兵力,若联合天枢城,或能凑足此数。”
    “二十万众,老夫相信太行有这般众多之义士,只是……”宗泽摇头叹道,“老夫不相信他们有如此之多的粮秣啊!无粮岂可成军?无粟岂能围城?唔,或许,他们正是因为缺粮,所以才豁出这泼天的胆子,蚁附攻城。”
    父子俩很快就给天诛军找到了一个貌似合理的围城理由。确实,如果对天诛军的实力一无所知,打死也想不出这支军队会是在什么情况下,攻打太原的。
    如果父子俩对天诛军攻太原这种明显的找死行为,还能用缺粮与天诛军主缺乏谋略来解释,并半信半疑的话,那么,奏报上后半段那句“辽州溃兵有言,风闻太原已易主”,父子俩是打死也不信的了。
    天诛军或许能攻取西京洛阳、关中重镇长安、京东的大名,甚或是真定……唯独不可能攻取太原——那是一个连金军统帅都望而生畏的天下雄城啊!
    但是,呼延次升(字长义)在奏报末尾的一句话,却引起父子二人的深思。
    “属下闻此惊天之语,亦难置信,料想相公亦当如此。然空穴来风,事出有因。属下决意先至济南一探究竟,然后再度北上,必将此事澄清!”
    “空穴来风,事出有因。长义此言有理啊!”宗泽张目瞠视其子,突然道:“二郎,你可敢往乘舟而上,往太原一探究竟?”
    宗颖讶然道:“阿翁,莫非当真信此流言?”
    “老夫不信太原易主,但太行义军大举围攻太原,或有其事。无论战况如何,我们都要了解结果。之前由陆路北上河北,欲与太行联络,但屡屡受阻,如今却可以沿水路走河东,直达太原城下,以辨明流言真伪……”宗泽瞪眼视之,“我儿可敢一行?”
    宗颖长躬一礼,朗声道:“固不敢辞。”
    这时门外有侍卫急促的声音传来:“启禀相公,呼延参军刚刚来到南熏门下,声称乘坐济南水军之战船,溯河而返。请求补充清水米粮,并准许于城外暂歇一晚,明日入城讨取手诏后,即时奔赴太原。”
    宗泽父子互望一眼,相视而笑。
    宗泽抚掌大笑道:“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老夫立即手书诏告一封,明日我儿可持之,与呼延参军一同前往太原……呵呵,看来,老夫这第二十四道奏疏,可以暂且压下,待你二人回归之后,再重新书写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三国来使
    六月十六,与往常一样,狄烈正在给军校生们讲解军队之于国家的意义,以及军队与百姓之间的关系。对于同样是后世军校生的狄烈而言,这些东西都是烂熟于胸的,都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
    身为军校校长,狄烈并不需要直接上大课讲解战略战术,也不需要亲临现场指导训练军演。他要做的,就是提纲挈领,抓意识形态,指出大方向。那些具体工作,自有原教导营教官,现在的太原军校教官;原夜校讲师,现在正式的军校教员;以及不时从前线抽调轮训的、有丰富战斗经验与车战经验的中、高级指挥官负责。
    对于军校这种新生事物,以及从上课、作息、训练等各方面都完全不同于这个时代院学的形式,在起始阶段,的确需要狄烈来引导与把握方向。而狄烈对于这个未来军官与班底的摇篮,自然也投入了巨大热情与精力。
    悬挂在操练场边缘、那棵盘根错结的古树下的大钟当当敲响,上午的理论课程完毕。狄烈一边走出临时教室,一边满面微笑对围拢在身边的学员们答疑解惑。这时一名卫兵远远跑过来,挺身并腿行了个军礼,大声报告:“陈知府派来信使,有急事请军主速还太原商议。”
    狄烈摇头对学员们道:“本想与你们一道去食堂就餐,现在看来只能改天了。”
    军校距离太原城三十余里,快马一个时辰可到。三伏天顶着烈日赶路。个中滋味不必细表,想一想就知道了……
    一彪人马浑身汗津津从开远门直奔知府衙门前。狄烈甩镫而下,摘下头盔,抹着几乎冒烟的头发,一脚迈进阴凉的正堂,就冲着边上的陈规喊道:“陈元则,最好是有好消息,否则我也让你出门晒上一个时辰!”
    陈规笑道:“还好,是有好消息,看来我可以免遭一顿罪了。”
    陈规身侧还站有一人。狄烈骤然从亮处进入较暗的环境中。一时看不真切,待眼睛适应过来后,定睛一看,大笑近前:“原来是子锐回来了。这的确是个好消息……看来与夏国的谈判已经结束了?”
    这时有仆役送上净手脸的盥洗盆。狄烈随意擦了擦。接过一碗冰镇酸梅汤,一口喝下,赞爽不已:“这龙虎大王倒也懂享受。居然藏有冰窑,这下便宜了咱们。”
    陈规笑道:“女真人生长于北国,畏热喜寒,炎炎夏日若无此解暑之物,只怕捱不下去。据说那金酋粘罕率军南侵以来,每逢酷暑便要舍下大军,到西京(金国西京,今大同)云内避暑纳凉,否则必难安寝。想来这龙虎大王也差不多吧。”
    狄烈将冰镇酸梅汤一饮而尽,把空碗往托盘上一放,对仆役道:“给外面随本军主回来的军士们,一人两大碗。”
    仆役应是退下。
    狄烈向陈规抬了抬下巴,示意可以说事了。
    陈规脸上泛出奇异的笑容:“一日之内,我太原府境内,出现了三拨使者,分别来自东、西、南三个方向。城主不妨猜上一猜,这三批使者的来路。”
    狄烈将下巴搁在右手掌虎口上,左手屈指轻叩桌面,饶有兴趣猜测道:“西面最易猜,夏国被一支从未听说过的军队,揍得爹娘都认不出来,自然想要来看一看,摸个底,顺便瞧瞧我们是不是有个真皇后;南面……也好猜,建炎朝廷那边,也该有动静了,咱们这一次闹腾得那么大,只要赵九……郎,耳朵还好使,就一定会有所耳闻,派来使者,最是自然不过;东面……这东面有什么国?不会是……小日本,呃,那个倭国吧?”狄烈猜到最后,眼睛瞪圆了。
    陈规笑道:“城主前面猜得不错,但后面的日本国这个……未免偏题太远,这都哪跟哪啊!”
    狄烈嘿嘿一笑,手指挠挠头:“自然反应,过度敏感了……”
    虽然奇怪城主对这个远在大海之极的边鄙之国,怎么会“过度敏感”,但一心想要揭晓正确答案的陈规也没去想太多,只是难掩兴奋地说道:“东面——真定府金东路军右副元帅完颜宗辅派来使者,代表金国,愿与我天枢城和议。”
    震惊!绝对的震惊!
    屈指算来,狄烈从出现在这个时空的第三天开始,就与金国、金军扛上了,至今已有一年零两个月。其间抢掠无数、杀戮无数,双方从没向对手抵过头,梁子是越结越深,浓烈得倾尽三江水都不可化解。现在是怎么了?完颜家的三儿吃错药了?还是想玩什么花招。
    张角一针见血点破完颜宗辅之意:“金军不耐炎热作战,人马易水土不服,引发疫疾。再者金东、西两路军,刚刚在江淮与关中连续作战数月,人困马乏,急欲休整。完颜宗辅生怕我军挟大胜之威,或东出井陉,或南下河中,与金军拼骨。因此,行此迷惑之计。”
    陈规也道:“金人最擅使用‘和’之一字,将我朝臣玩弄于股掌之上。当日渊圣天子垂坐东京时,金人就屡屡用和,使得我大宋朝廷上下无备。种经略(种师道)曾建言要在黄河沿岸布防,但因和议已成,未得采纳,最终金军得以轻易冲破黄河天险……陈规敢断言,此次金使前来,便是金军将要动手的先兆。”
    狄烈不在意地笑笑:“来就来好了,甭管是阴招还是大招,咱们接着就是……对了,来的都是什么人?”
    陈规一五一十回答:“建炎朝正使是东京留守宗相公之公子,开封府推官宗颖,副使是开封府司录参军呼延次升。其一行是与我梁山水师的参谋长龙旭等水师官兵,同乘战船而来。而金使则是……”
    狄烈听到“宗泽”之名时。心头一动,这可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宗泽之子前来,有意思……想想济南与东京之近,有联系也不足为奇。正想着,冷不丁听到陈规说了句“金使则是那位刘豫刘知府!”
    狄烈吓了一跳:“我没听错吧?完颜宗辅什么时候竟把刘豫从完颜昌哪里要来了?而且,还派来当使者?这不是……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陈规正色道:“虽然下臣也恨极此贼,但目下此人身份是金使,便不可造次。”
    狄烈摇头直笑:“听说刘豫父子因济南之败,被暴怒的完颜昌下了大牢。老虎凳辣椒水……呃。是种种酷刑过了一遍,本以为被折腾死了,谁想到,摇身一变成使者了……不行。既然金人将‘羊’伙上门来了。我不吃下去。对不住金人的一番好意。”
    陈规有些着急:“城主,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本朝向无斩敌国使之先例……”
    “放心,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我不会坏规矩,咱就在规则之内玩死他!”狄烈的脸色在幽深的正堂里,显然阴恻恻的可怖。
    陈规与张角对视一眼,轻轻摇头,为这个不知为何惹得城主如此痛恨,非欲杀之而后快的刘知府默哀。
    狄烈脑子急剧滚动了一阵,渐渐想出了一个明杀计划,嘴角噙着一丝微笑,对陈规道:“不是还有西边的使者么,是谁?”
    陈规却对张角道:“这个,还是由子锐说吧。”
    张角也不推让,从袖袍中取出一卷帛书,双手持两端,呈与狄烈,口中道:“子锐幸不辱命,已达成与夏国的和议,这是和议条款细则。城主过目后,若无异议,请与皇后联合用印。此乃副本,正本在夏国使节曹氏父子手中,届时也请城主一并用印。若有不妥之处,亦可向夏国使节提出磋商变更。”
    狄烈接过帛书,讶然道:“那曹氏父子也到太原了么?”
    “是,曹氏父子正是夏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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