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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寇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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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烈正与傅选闲话,忽闻台上传来一阵丝竹之声,接着是一排女声集体随乐声哦吟:“天高云望断南飞雁。不到太行非好屈指行程二万。天枢城上高红旗漫卷西风。今ri长缨在何时缚苍龙?”
这群朗诵的女兵,都是参加过奈何关血战的,此时一身墨绿军服,整齐熨身,军姿挺拔,英姿飒爽。或许是年轻鲜活的生命中,注入了一场生死搏杀的经历,女兵们的jing神面貌发生极大变化,朗诵之声,清脆铿锵,自有一股令人令人荡气回肠之感。
“好!好气势!”这回喝彩的,不仅有许多普通的士兵与城民,更有天枢城中的士子及各级官吏。
这阙词朗朗上口,近于白话,便是普罗大众,也能听懂七、八分,虽不尽解其意,但那股扑面而来的雄迈之气,却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感受到的。
一时之间,欢声雷动,现场气氛被推到了**。全军士气高涨,几近爆棚,军民之间也更见亲和。
陈规、张角及越王、济王等一干宗室,无不捻须颔首,心下既惊且佩。这时他们才隐隐明白,这天籁营,竟然也有不输于天骄营与天使营的强大力量。
舆论与政治思想的力量,有时并不弱于真刀真枪,甚至犹有过之。
陈规反复吟诵最后那句“今ri长缨在何时缚苍龙?”,赞不绝口:“大巧不工,大拙不咄,气势磅礴,激扬风骨,堪称佳作。不知此词是何人所作?”
一旁的凌远微笑以目示意。陈规顺着其目光看过去,不禁一呆——城主?!这、这也太骇人了吧!这位铁血悍将,什么时候竟也能像魏武帝那般横槊赋诗了?不过,细细想来,在这位城主身上,已经有太多的奇迹,就算再多这一桩,似乎也不足为奇。
明白了此词作者属谁之后,张角目光闪烁,喃喃低语:“缚苍龙、缚苍龙……却不知这‘苍龙’会是姓完颜,还是……”
贵宾台上,缦纱之中,朱皇后与朱婉婷及一众帝姬宗室女,正轻轻击节,随着节奏漫声低吟。
嬛嬛轻笑道:“皇后娘娘与朱姐姐合谱的这一曲《清平调》,清越激扬,倒是将此阙词的气势,烘托得淋漓尽致。想来我们的城主殿下,也会对二位娘娘的附庸风雅之举感怀不已吧……”
朱皇后与朱婉婷相视一笑,丽sè盈盈。二女本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堂姐妹,幼习音律,在词曲方面颇有造诣。若非如此,当初完颜宗望也不会令二女在易水之畔,和歌献曲了。狄烈这阙词虽有词而未题词牌,但朱氏姐妹却凭着良好的词曲功底,准确地把握到了这是一阙《清平乐》。并以此词牌为基调,谱出一曲荡气回肠的奋发之歌。
只可惜,朱氏姐妹高估了狄烈。这位在诗词一道,连二把刀都算不上的盗用者,压根就不懂二女所配的曲调,正是这阙词的词牌《清平乐》。
狄烈并不是诗词爱好者,就算是小学时背得滚瓜烂熟的《唐诗三百首》,也差不多都还给了老师。不过做为一名军人,多少背得几首毛词。他写的这阙词,正是后世太祖诗词中的一首《清平乐。六盘山》。稍微改动了几个字后,居然也相当应景。更重要的是,词中的那股子‘飞扬跋扈为谁雄’睥睨天下的豪气,正暗合此时掌握着这个时代最强悍武力的狄烈,以及如破茧醒龙、即将一飞冲天的天枢城势力。
这时一阵阵震耳yu聋的欢呼声响起,配乐诗词的袅袅余音,随着舞台上一幅巨大的红布缓缓落下而渐绝,代表着《奈何关保卫战》的演出正式结束。
但还有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当大幕再度升起时,天枢城右都监、权知平定军州事陈规与统计军功的凌远出现在台上,宣布明ri将对奈何关之战的有功将士,擢升官职、颁发勋章、分发战利品及授予军田奖励时,整个大校场,被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所淹没……
就在这时,一名队正模样的军官急匆匆挤过来,向四周的卫兵请示后,快步来到狄烈面前,大声地说了几句什么。狄烈起初没听清,待那军官遮掌附耳又喊叫般大声说了一遍后,狄烈浓眉一剔,腾地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乱弹琴!这个赵梃,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两天上传时没留意,竟然有位叫“猛虎兄弟连”的兄弟,一跃而成为本书执事,着实令十五郎不胜荣幸。此外还有许多坚持默默打赏、订阅、投票、推荐的兄弟,十五郎都铭记在心,待本卷结束后,专门单章感谢。)
第一百八十一章 史上最悲惨的三帝姬
当《奈何关保卫战》这出大剧紧锣密鼓上演之时,天枢城北角的地牢前,出现了两个披着斗篷的青袍人,正与守卫什长说着什么。
那守卫什长正狐疑道:“什么?要见金酋设也马?有城主的手令吗?”
其中一名青袍人将斗篷哗地掀开,露出斗篷下的面目——赵梃。
那守卫什长转疑为喜,疑虑尽去,笑呵呵道:“原来是手擒设也马的赵小哥,倒是有几ri不见。怎么不去看新编大戏,倒来看这金狗腌臜货?”
赵梃无奈笑笑:“我也想看戏啊,毕竟我也是编剧之一……只是没法子,奉城主令,来采访这金酋,充实一下剧本。”
守卫什长一脸惊讶:“这都已经上演了,怎地还没弄好?还要补充?”
赵梃耐心解释道:“这么多人,如此劳心劳力编出的一场大戏,可不会只演一场而已,以后会在天枢城及平定城巡演多次,并不断充实新内容。”
几名守卫听到后,大喜过望:“俺们还以为运气不好,恰好轮值,以至错过这场jing彩好戏……如此看来,今后还有机会。”
赵梃含笑点头:“没错,今后机会多多。各位大哥,你们看……”
守卫什长踌躇道:“赵小哥没有城主手令?”
“只有口喻,你们也知道,城主近来有多忙,尤其这几ri嘉宾云集……”
“也罢,若是别人。没有手令俺断不会放进去,但赵小哥是生擒设也马的正主,谅也无妨。后面这位兄弟是……”
“这是通译。我可不懂金狗的语言,而谅那设也马也不通我天朝圣言。”
“哦,那好,按规矩得搜身,得罪了。”
赵梃坦然接受了搜身,但见守卫什长正想朝另一名青袍人走去。赵梃忙上前拦下,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守卫什长顿时满面尴尬,连连致歉。为了掩饰不自然。守卫什长急忙冲着一名守卫叫道:“那个谁,陶二娃,过来一下,头前带路,引领二位到囚禁设也马的一号监牢。”
天枢城的地牢,原本是宋军的承天军寨的水牢,狄烈接手天平寨后,将发臭的积水排干,改为普通监牢。因此。地牢较一般牢房要深得多,并且采用的是天井式的囚笼方式。木栅栏及牢门开在头顶上方。
那名叫陶二娃的守卫,将二人带到长长的深巷里最里面的一个单间,将手中火把往栅栏边的套架上一插,伸指向下点了点:“那金酋就在下面了,赵小哥有什么话尽管问。俺就在前面的二道闸门那里,有什么需要,只管招呼。”
赵梃连声道谢,待那陶二娃的背影消失不见后,慢慢俯身蹲下。借着猎猎火光,打量着地牢下而那蓬头垢面、在角落里不停抽搐的囚徒——没错,就是设也马!那个曾经与之生死搏杀之人,他的印象太深了,深刻到即便是对方形象大变,他也是一眼就认出来。
整整一月不见,这位堂堂金国相国长子、宗室郎君、真珠大王。已经是须发蓬乱,污垢纠结,形容枯槁,肮脏如乞。他左臂吊着绷带。右腕缠着渗血纱布,大概是多ri未换,远远地,便嗅到一股脓臭恶味,当真不堪之致。
看到设也马这般境况,最激动的却不是赵梃,而是另一名盖着斗篷的青袍人。只听青袍人恨声道:“设也马,你这万恶的狗贼,也有今ri!苍天开眼啊!”
说话的,竟然是个女声。
那青袍人边说边脱下斗篷,果然是一名面目清秀的女子。
设也马眼睛半盲之后,耳朵特别好使,他早就听到头顶上来了三个人。只是堂堂金国大将,落到这般地步,早已心若死灰,懒得理会罢了。不过听到有女子声音,设也马心头一动,缓缓站起,用那双惨白的眼睛,看向栅栏边那团隐约模糊的火影。
火影入目,设也马浑身一抽,有些畏惧地偏头避过。不过就在这短短一瞥间,还是看到地牢顶上有两个模糊难辩的人影。设也马沙哑地干笑一声:“听说南人的死囚,临刑前会有一顿鱼肉;莫不是天诛军也有特别之举,临刑前会给一个女人……哈哈哈!”
设也马肆无忌惮地狂笑,他早已豁出去,自然无所顾忌,而且他说的又是女真语,谅来上面这二人也听不懂……可是这世间偏偏就有这许多出人意料之事,那女子竟也冷冷地用女真语回敬道:“曹小佛奴,向郎君请安了。”
设也马顿时愣住,他双眼眼白不停翻动,似乎在回忆什么。良久之后,突然失声惊道:“曹小佛奴?!是你!”
曹小佛奴用幽冷无比的声音,尖锐地道:“郎君既然记起了奴婢,想必也还记得刘家寺之事吧?奴婢代屈死的主人——仁福帝姬香云,向郎君致意……”
设也马喃喃自语:“刘家寺?仁福帝姬?赵香云?哦——你说的,难不成,是那个被我玩了整整三天三夜,谷道崩裂而死的大宋公主?”
“啊——”赵梃发飙了。他使劲地捶打着栅栏,声嘶力竭吼叫:“那是我亲姊姊!设也马,你这只狗!我要杀了你!”
曹小佛奴泪如雨下,眼前仿佛又闪掠过昔ri那无比屈辱,又泣血锥心的一幕。
靖康元年十一月,金军东、西两路大军,击破汴京。十二月,宋钦宗奉降表,北宋亡。随后,分别驻扎于汴京城西南五里的北宋皇帝郊祭的斋宫青城,以及驻扎在汴梁城东北五里的刘家寺的金军,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宋室索要巨额战争赔款。汴京刮地三尺,亦不能凑足数。于是金人开始作价:帝姬值金几何,嫔妃值金若干。宫女宗姬,内外命妇又抵得金银数目多少……
靖康二年二月二十二ri,也是一个大雪纷飞,乌云压城的ri子。年方十六的仁福帝姬赵香云,与她的侍女曹小佛奴,数度悲泣晕厥后,被马车送出南熏门外,交到金人手中,成为第一批以身抵债的悲催皇室女……
当仁福帝姬赵香云与曹小佛奴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魁梧狰狞的髡头散辫的大汉,还有一个稍年轻的同样装扮的男子;第二眼,她们惊骇yu绝地发现,彼此竟然未着片缕……然后,狂笑与悲吟交集……
事后,她们知道了这两人的身份:一个是金军左副元帅,西路军主帅完颜宗翰;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子,真珠大王完颜设也马!
或许是初尝大宋帝姬的滋味。感觉很新鲜。宗翰与设也马这对父子,ri以继夜、变着花样恣意yin辱。仁福帝姬赵香云。体质本弱,又悲愤莫名,加上初经人事,哪堪得这对如狼似虎的父子ri夜摧残。三ri之后,竟因下身及谷道崩裂,大出血而身亡。
而曹小佛奴因年龄稍长,身体成熟些,体质尚可,并且这对父子的重点火力也没对准她。这才留得残躯。之后被设也马收为妾室,作为行军泄yu之用。及至易水之畔,趁乱而逃。在这数月的时间里,因为服侍设也马的需要,曹小佛奴竟硬生生地学了一口还算顺溜的女真语。
仁福帝姬赵香云之死,并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在这之后。同样在刘家寺,以宗翰、宗望为首的众多金军高级将领,再度辣手摧花。分别于二月二十八ri及三月七ri,将大宋两名同样年仅十六岁的帝姬:贤福帝姬赵金儿与保福帝姬赵仙郎。生生摧残至死……
一国之公主,竟在距离自己的父母、兄弟、国都区区数里之外,被敌国将领堂而皇之,生生虐死……一个王朝的耻辱,莫此为甚!一个帝王的屈辱,莫此为甚!
忆及辛酸屈辱的往事,曹小佛奴伏地悲泣,赵梃怒吼捶栅,而设也马,则笑得歇斯底里。
“好啊!来啊!来杀了我!拿你的箭矢来,刺穿我的胸膛!”设也马颠狂地大笑,将胸膛拍得嘭嘭响,昂首向赵梃挑衅着。眼下的设也马,眼盲、臂折、腕裂、被俘,身心饱受折磨。这样的他,就算是被放回去,也将是宗室的笑柄,不如死了干净。
就算赵梃再不懂女真语,也能从对方再明显不过的语气与张狂的动作上猜出,其话语之意。
赵梃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若是早知你对香云皇姊的恶行,当ri生擒你这狗贼之时,小爷便直接扎死你,也省得这般折腾首尾。”腾地向曹小佛奴伸出手,断喝道:“拿刃来!”
曹小佛奴愤然从怀中拔出一把尺许长的短刃,递给赵梃。赵梃持刃在手,却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这地牢的牢门,距离设也马足有一人高,在不打开牢门的情况下,别说是用短刃,便是用朴刀,也未必够得着。
就在这时,整个地牢也变得喧嚣沸腾起来。设也马的猖獗狂笑与肆意挑衅,也刺激得其余各监牢的金兵俘虏咆哮应和,各个牢房被砸得砰砰直响,嘶喊狂叫乱成一团。
这般震天价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守卫们。一时间,脚步纷乱,越来越近。
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赵梃咬咬牙,突然倒持短刃,对准牢底设也马乱蓬蓬的脑袋,用力掷出。短刃从木栅栏的间隙穿过,正中设也马的顶门。
可惜,赵梃学飞刀之术未久,手法生疏,准则准矣,却是刀柄在前,锋刃在后,将设也马撞得头破血流。设也马耳力大进,听到短刃落地之声,忍痛伏身摸索,将短刃抓在手中,仰首大笑。
这时守卫们已蜂拥而入,被眼前的情形惊得呆住,急忙将赵梃与曹小佛奴逼到一边。然后打开牢门,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设也马。
设也马竭力从肮脏的地上昂起头,张开满是血污的大嘴,桀桀怪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杀不了我!杀不了我!”
第一百八十二章 设也马的生或死
天枢城的议事堂上,灯火通明。不过,在座的人却不多。只有高居正中的狄烈,侍立于侧的参谋凌远,还有跪在堂下的赵梃与曹小佛奴。其余侍卫,都被远远赶开,在堂外守卫,无传呼不得入内。
狄烈脸sèyīn沉,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刚刚因生擒设也马,而一跃成为天诛军中的少年英雄的赵梃,转眼之间,就犯下了那么大的事。
假传军令、擅杀重囚。无论是天诛军的军法,还是天枢城的民法,赵梃都犯了个彻底。如果是一般人,狄烈二话不说,早就让刀斧手推出去斩了。但是赵梃的身份太敏感了,不由得他不慎重。所以,狄烈一边让人将赵梃与曹小佛奴押来,一边派人敦请朱皇后等宗室前来商议处理。
狄烈含怒一拍扶手,恨铁不成钢地道:“赵梃!你告诉我怎么回事?生擒活捉也是你,无令擅杀也是你……你就不能忍一忍?明rì的庆功大会,你最少能拿到一枚银质奖章,并越级提升为jǐng备营队正,稳稳入选你向往已久的教导营……现在,这些非但全部泡汤,甚至你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数!究竟是什么促使你干出这样愚蠢的事?是不是这个女子的唆使?!”
赵梃还没来得及说话,曹小佛奴已膝行而前,重重将头磕在地板上,银牙几乎将嘴唇咬破,声音凄楚地道:“的确是奴婢唆使殿下,前往击杀设也马。只不过。亲眼见到那恶贼落到这般惨境,生不如死。奴婢心愿已尝,了无遗憾。请城主将佛奴处以极刑,佛奴绝无怨言,但请网开一面,饶过殿下……”
“不,此事与他人无干,是我硬逼着曹宫人一同前来的。一是让她做个人证,指认设也马这恶贼;二是当通译;三是借其女子的身份,怀刃而入。”赵梃跪在地上。胸膛却挺得笔直,昂然道,“我对今夜所做之事绝无后悔!不管是奖章,还是升职,抑或进教导营,都比不得我将刀刃刺入仇人的心脏来得重要。只可惜,学艺不jīng,功败垂成……”
眼见赵梃这副决然模样,狄烈的怒气反倒消了。颇为玩味地盯住他,淡淡道:“记得几个月前。我亲手给你一把匕首,让你刺入敌酋的心脏,结果你反倒差点被敌酋了结……怎么?现在开窍了?杀上瘾了?还杀到囚牢里去了!金人灭了你的国,每一个金人,都是你的仇人。为什么你要单单将这设也马摘出,将其视为仇寇呢?”
议事堂外,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我知道二十三郎为什么这么做,此举虽失之鲁莽,却是奇耻血仇使然。”
随着说话声。朱皇后、嬛嬛、圆珠、串珠、檀香、玉嫱等皇室贵女一齐出现,人人面sè凄然。随后,一齐向狄烈施礼致意,齐声道:“二十三郎为姊复仇,曹宫人为一雪前耻,其情可悯,其心可赞。唯触犯军法刑律。罪责难逃。所谓律法不外乎人情,请城主念在二人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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