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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民国(大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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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杨师长和卢师长的支持,张辫帅那里应该会松动一些了吧?”常瑞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徐树铮,于是就故意岔开了话题。
“松动是肯定的,不过要他松口支持参战就不容易了,这个张少轩的脑筋奇怪的很!对了,我听你提起过,你有个兄弟在张少轩门下当差?”徐树铮不知道的,突然提起了常瑞青那个便宜兄弟常瑞元了。
“不错,我兄弟是在辫帅手底下当听差,前两个月还跟着辫帅来过一次北京城。”这事儿,常瑞青一早就跟徐树铮说过了。徐州现在是张勋的地盘,徐州子弟在辫子军里面混口饭吃也是稀松平常的。再说,这位张辫帅虽然是江西人,这些年也给江西老乡做了不少好事,可是他的部队里面却不用江西老乡帮着打仗,不是原来江苏的巡防营,就是从徐州附近招募来的。
“那兄弟有没有提起过张少轩平日里面都和什么人往来?”徐树铮随口打听道。
常瑞青苦笑着叹了口气:“还能有谁?瞧着这位辫帅后脑勺那根大辫子,也知道平日往来的是些什么人了。听说这段时间那位康南海康圣人也到了徐州,还成立个什么中国孔教协会,张辫帅还当了个名誉会长。”
“哼,也不知道他是民国的定武上将军,还是大清朝的两江总督,南洋大臣?咱们北洋怎么会有这种怪物?”徐树铮满脸厌恶地说道。
……
“啊……嚏!”
前清的徐州道台衙门,如今的定武上将军,安徽督军张勋张辫帅的督署里面。这位威震两淮的辫子军大帅正舒舒服服的伸腿伸腰的坐在太师椅子上面,手里拿着个水烟壶,才吸了两口,就没来由的打了个大喷嚏。
“他娘的,一定是那个小兔崽子在背后说咱坏话呢。”张大帅随口骂了句,又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一个眉清目秀小听差笑道:“准是那个孙大炮,全中国数他最坏,又不敢跟咱大帅明刀明枪的来,就只能躲在上海租界里面过两句嘴瘾。”
张大帅眯着眼睛呵呵一笑:“孙大炮也是一号人物,不带这么编排人家的。”随后他又瞥了那个说话的小听差一眼,冷笑道:“再说了,外头恨咱这个大帅恨的牙根痒痒的也不只是孙大炮吧?就是咱北洋里面,这样的人也有不少啊!”
那个小听差闻言愣了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这个茬。张勋却捻着自己的眉心,自言自语地道:“我瞧着那个小徐就和我这个督军团的盟主挺不对付的,别看他面子上见了我一口一个轩帅的,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瑞元,你说是不是啊?”
原来这个小听差,就是常瑞青的那个兄弟常瑞元,那日和大哥分手后,他也已经把自己有个营长哥哥的事情,向张勋一五一十汇报了。不过他却不知道常瑞青是徐树铮的人,而徐树铮就是张勋口中的小徐,所以听了张勋的话也只是一连声的附和着,也一口一个“小徐”跟着说坏话。
张勋却是微微笑了笑,话锋一转,又道:“瑞元呐,你那个哥哥这两天是不是要回徐州啊?”
“是啊,”常瑞元嘻嘻一笑:“我那大哥离家十几年了,现在好容易混了个营长,虽然瞧上去挺寒酸的,不过总要回家见见爹娘吧?”说到这里,他突然怔了下,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大帅,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张勋嗤的一笑,摆了摆手:“一母同胞,这脑子怎么就差了那么多啊?等你大哥到了家里,你带他来见见我。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该去见客了,可别让小日本等急了。”
常瑞元喳了一声,就忙搀扶起张勋,往客厅的方向大步走去。
第十九章 张勋的计谋
今儿,到徐州道台衙门来和张辫帅见面的日本人可是大有来头的。
这些日本人,其中有日本陆军参谋本部次长田中义一少将,他可是奉了刚刚上台的日本首相寺内正毅的密令来的徐州。还有一个是“满清王朝的老朋友”,有“大陆浪人”之称的川岛浪速,也就是那位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女特务川岛芳子的养父。而陪同他们来访的,还有一位60岁上下,一身长袍马褂,后脑勺还留了一根五六寸长的小辫子的中国老头,正是赫赫有名的康有为,康大圣人!而这三位携手来访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复辟那个刚刚倒台没几年的大清王朝!
几位算得上是志同道合的“友人”在徐州道台衙门的会客厅里分宾主坐下之后,自然是一团的和气。
张勋坐在上首的椅子上,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一个劲儿招呼自己的听差给大家上茶。日本少将田中义一看起来也好像刚刚中了大奖一样,笑嘻嘻的,只是看起来有些猥琐的样子(不是侮辱人,是真长得不咋地,不信可以去看照片)。而川岛浪速看起来却一点不像什么浪人,倒像是一个古板的老学究,带着副黑木框的圆眼睛,一张瘦长的马脸上表情有些呆板,好像还没有从“第二次蒙满独立运动”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似的。
至于康圣人呢,他看起来只能说是兴奋了,一对小眼睛里透出来的全是精光,乐呵呵的看着辫子军的张大帅,大概是从这位的后脑勺的辫子上,看到了大清朝复辟的希望了!
等到茶水上完了以后,张勋便挥了挥手,伺候着的听差还有丫鬟什么的全都立马自动消失。然后才见张大帅笑着冲几位来客拱了拱手:“田中将军、川岛先生、南海先生(康有为),各位的来意,我张某人也知道,而我张某人的心愿,”说着他一撩辫子,将一根花白了的大辫子捏在手里,笑了笑道:“恐怕全中国就没有不知道的了。所以咱也别绕弯子了,都有什么说什么吧……过去宫保还在,咱不能对不住人家,再说了,那时的北洋也不是咱这六十几营辫子兵能撼动的。不过现在宫保不在了,北洋上下也人心涣散了,时局嘛,也一天不如一天,比起有皇上的日子差了不知道多少!我估摸着,老百姓现在也受够了共和的罪,也该想念皇上的好了。诸位,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如今共和大势已去,恢复大清正是人心所向,只要大帅登高一呼,天下必群起响应之!”康有为的反应最是热烈,张勋话音一落,他就跳起来大声的附和。
日本人田中义一看了康圣人一眼,用一口有些生硬的中文说道:“大日本帝国对于民国以来中国愈演愈烈的混乱局势,也深感不安这样的混乱已经严重影响了帝国的在华利益,因此帝国也希望中国能够恢复之前的安定局面。”这话说的是言不由衷,中国能有现在这样的乱局,他们日本人可是功不可没的。他笑了笑,又接着说:“不过对于恢复清室的行动,还是应该从长计议,毕竟……张大帅的兵力并不足以从徐州一路打到北京吧?”
张勋微笑着点头道:“只要人心还向着大清,这北京城我是有办法可以拿下来的,只是日本友邦到时候站在哪一头呢?”
听到张勋表示有办法拿下北京,田中义一的眉毛不禁微微一挑,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忙不迭地点头道:“日本帝国一定站在大清一边,这是毫无疑问的。”说着他又顿了下,追问道:“不知道,张大帅有什么办法可以拿下北京城?能否透露一二?”
张勋看到田中一脸疑惑的模样,他呵呵地笑了起来:“办法嘛……就在眼下的府院之争上面。”
“府院之争?”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川岛浪速低声嘀咕了一句,他自民元以来一直在谋划着“满**立”的事情,在内蒙的蒙古族贵族和东北的清朝遗老中间往来奔走,还一度张罗起一支小小的武装,不过在不久之前被奉军给消灭了。而这次来徐州,则是作为东北几个清朝遗老的代表来联络张勋的,同时也想向这位大清忠臣兜售他的办法。
“川岛先生有什么看法吗?”张勋知道这位川岛和几个满清的王爷关系密切,算是他的同道中人,因此对他也非常客气。
川岛哦了一声,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张大帅,在下以为,目前恢复清室最大的困难就是宣统皇帝被北京政府所控制,皇帝住在北京的紫禁城内,周围都是民国的军队,陛下连最起码的人身自由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下,地方上即便有人举起义旗,也会因为没有皇帝陛下作为号召而无法得到足够的响应,所以恢复清室的首要任务应该是将皇帝陛下本人从北京政府的控制下解救出来,带到徐州,然后再……”
张勋呵呵一笑,摆摆手打断了川岛浪速:“用不着的,用不着的,张某人不是说了,有十足把握可以拿下北京城的吗?只需要日本方面稍稍配合一下张某的布置就行了,事后必有重谢。”
看到张勋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田中义一和川岛浪速相互看了一眼,也不再说话,康有为则变得更加兴奋,开始吟诗作对,一个劲儿吹捧起张大帅来了……
一声长长的嘶鸣,火车拖着翻滚的蒸汽慢慢的靠近了站台。站台上面已经站满了前来迎接的辫子军的各级军官,还有徐州城内的名流士绅,张勋本人则一身笔挺的北洋呢子将军服,手里面拄着西洋式的指挥刀,在一票将校和听差的簇拥下,沉稳而矜持的站在那里。瞧他的脸色,兴奋之中好像还隐藏着一丝焦灼。这一次在徐州召开的已经是第三次督军团会议,今天到来的是段祺瑞的代表徐树铮,他来参加会议的目的是想游说各地的督军支持中央对德宣战,而他张勋张大帅,却想在这一回的徐州督军会议上面,试探各家大帅对复辟大清朝的看法!
火车刚刚停妥,就看见徐树铮军服笔挺,穿着德式的牛皮马靴,带着一群随员走了下来。今天他也一改严肃刻板的形象,一张胖乎乎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远远地看见张勋就拱着手,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张勋也笑着拱手还礼:“又铮老弟啊,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咱这督军团会议要议的就是反对国民党,拥护段芝老,你可是段芝老跟前的红人,正好给兄弟指点一下迷津,眼下应该怎么帮着段芝老把那些图谋不轨的乱党都给扫平了!”
徐树铮听到张勋的话,笑道:“轩帅,既然您老人家想要小弟给出出主意,那小弟可就不客气了,如今咱北洋想要扫平西南乱党,一统中国的关键就是早日对德宣战!”张勋闻言一愣(估计是装的),脱口而道:“这个西南乱党又不是德意志在后面支持,怎么说扫平乱党的关键在对德宣战呢?”
徐树铮一脸诚恳地道:“轩帅此言差矣,乱党固然不是德意志在支持,可是这产生乱党的环境却只能靠参加欧战来改变……咱们参加了欧战自然就是英、法、俄、日的盟友了,他们为了让咱们能够安心派兵助战,必然也要放松一点捆在咱们身上的那么些个条约不是?只要国权能够一点点恢复,中枢可以重拾声望,乱党自然就没有了蛊惑人心的借口,咱们就能不战而胜了!”
第二十章 少小离家老大归
“哦,原来是这么个道理!”听了徐树铮一番大道理之后,张勋好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连连点头,口中喃喃道:“这么说起来,我之前是误会芝老了,真是对不住,对不住了。”
看着张勋一脸的忠厚样子,徐树铮却是有些个愣住了,像张勋这样没念过几年书的江西农家子弟,可以爬到现在这样的高位,绝不可能忠厚老实之人,更不可能被自己的一番空话所动。张勋转眼又笑了起来:“又铮老弟,恢复国权,重拾中枢威望,我老张是没有不赞成的道理。不过出兵欧洲的事情……我的辫子兵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啊,如果芝老有意讨伐西南的护**,我老张倒是愿意走一趟的。”
徐树铮这才微微一笑,答应了一句:“这个好说,彻底平定西南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小弟一定为轩帅请命,这广东督军自是非轩帅莫属。”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就一边说着一边上了等候的绿呢大轿,向徐州道台衙门的方向浩浩荡荡而去了。而此时,在火车站的另一边,也有一对兄弟手拉着手上了一辆马车,正是常瑞青和他那个在辫子军当差的弟弟常瑞元。
“大哥,我上回在北京城跟你说了的,咱家现在可阔起来了,城里的老宅子都已经翻新过了,建了三进三出的大瓦房……城外还新购置了田宅,就在八里屯,离徐州城(指铜山县城)也不远,整整一百亩的好田,都是独塘独坝的,还有一所大宅子,一共花了四千多块,一年能收几十担租子……”刚一上车,常瑞元就滔滔不绝的开始介绍起家里面的境况来了。
“什么?”常瑞青觉着自己的耳朵好像出了毛病,忙打断了正眉飞色舞说着家里面大好形势的弟弟常瑞元,他满脸犹疑的道:“瑞元,咱家哪来那么多钱?你们家张大帅也没有那么大方吧?”
常瑞元嘻嘻一笑,又指着自己后脑勺那根大辫子:“咱家能发达起来,当然都是托了它的福了!哥,我跟你说,在这徐州方圆几百里的地面上,天大地大没有这根辫子大!有咱大帅的六十三营兵在这里,谁都不敢招惹咱!就连津浦铁路局的洋大人,也拿咱辫子兵一点办法没有,惹毛了咱照样一顿狠捶!所以这个津浦铁路差不多有一小半是在为咱定武军服务的,坐个车当然是不买票的,稍点东西也是不敢收费的,就是运烟土也没有人敢查……你也知道,咱爹是在津浦铁路局上面当差的,小弟我又在大帅身边谋到了差事,这个靠山吃山的道理,大哥总是明白的吧?”
常瑞青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从书里看到过,张勋辫子兵的横行霸道在历史上也是小有名气的,而在徐州交汇的津浦、陇海两条铁路其实也是张勋的生财之道,每趟列车总有几个车厢被张大帅的辫子兵给霸占了运货,至于贩运些什么也是没有人敢查的。不过看张勋靠徐州附近的这一小块地盘养活了六十三个营头(最多达上百个营)的辫子兵,就知道准是些有暴利的好东西……
“瑞元,这么说起来,咱家也在铁路上面运货赚钱?”常瑞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地问。
“是啊,咱辫子军里面稍微有点办法的,都在铁路上捞钱,怎么?大哥,是不是有点心动了?”
常瑞青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过几个月,有些东西想要稍回家里面暂时放一放,一路上方便吗?”
常瑞元眼珠转了转,也不问是什么东西,就忙不迭拍着胸脯道:“有啥不方便的?有咱这根辫子,还有咱爹在铁路上的人脉,就是运军火运烟土都没有问题!”
常瑞青笑着点点头,也没有说是要运什么,而是继续向老弟问起了家里面的事情。
如今他老爹常老虎的二房已经操办好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常老爹才四十出头,正是壮年,家里又趁着几个钱,在这个年头找个小的很正常!至于常王氏,呃,就是常瑞青、常瑞元他妈,倒是猛一阵折腾,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来了一遍,不过都没有用,最后也只能认命!
除了自己多了一小妈,弟弟常瑞元也已经定下了一门亲事,对方家里面是津浦铁路局的职员,和常老虎算是同事,姓张,闺女今年才16岁,在上海读过几年洋学堂,长什么样常瑞元也没见过!标准的包办婚姻,也不知道小丫头会不会来个逃婚什么的?至于常瑞青的婚事……常老爹还真不怎么上心,似乎对这个从小就不怎么亲近的长子也没有多少感情,倒是常王氏一个劲儿在张罗,据说对方是她娘家堂兄弟的闺女,今年只有15岁,还是虚岁……呃,萝莉小表妹一只,这个万恶的旧社会,真是太邪恶了!
车子一路逶迤前行,常瑞青一边和兄弟拉着家常,一边不时掀开帘子四下张望,欣赏着家乡的风光。如今的徐州已经比他离开家乡去南京读陆军小学的时候繁华热闹了不少,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都是商号酒肆,街道上的行人车马也是摩肩接踵,看来这徐州通了铁路之后,的确是日渐繁华起来了。
一路缓缓而行,走了大约个把钟头,车子才穿过徐州城(铜山县城),从南门出了城,城门口有抱着步枪站岗收税的辫子兵,撩开车帘子见了一身戎装的常家兄弟自然不敢刁难,挥挥手也就放行了。出了城又向西行,道路两边都是农田,此时已经过了秋收,所以都是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什么意思。又走了大概十几里地,才进了一个被土围子圈起来的村庄,大概就是八里屯了。历史上的徐州一带经常是兵荒马乱的,所以这里的村庄外面都有用土石垒砌成的防御工事,村子里面的大户人家还会联合起来搞个民团什么的……就是后世俗称的“地主武装”,似乎是尽干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好像很反动的样子。其实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里面,要真是不设防的和平村落,估计早就给形形色色的兵匪给踏平了,住在里面的贫下中农也熬不到迎解放的那一天。
才一进围子,就看见一个好大的宅门,贴着常府的牌子,门口还有两个穿着棉袍子,长得高高壮壮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地主武装”?呃,常瑞青的家庭出身已经从光荣的工人阶级堕落成为地主恶霸了!本人还是个北洋军阀,好像离革命者的标准越来越远了。
门口那两人看见常瑞元从车子里面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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