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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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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承畴跪下道:“昔日并无此例,今因文臣众多,台谏纷争,各陈所见以闻于上,遂致如此。”
  皇台极道:“明国的文臣虽多,遇事七嘴八舌议论,可是昔日,文臣难道少么?究其根源只在如今君暗臣蔽,所以枉杀多人,像卿这等死战被擒的人,还有迫不得已降了的人,岂可杀戮他们的妻儿?即令身在敌国,亦可拿银子赎回,这是朝廷应做的事,何至于以妻儿坐罪,杀戮充军?明国朝廷如此行事,无辜被枉杀者难以计数。”
  洪承流着眼泪叩头道:“皇上此谕,真是至圣至仁之言!”
  祖大寿等则贡献出了诸多珍宝,皇台极命洪承畴和祖大寿诸人坐在大清门外,将献的东西看了一遍。洪承畴因是仓猝间突围被俘,无物可献,不过心里明白,皇台极的目地是看一看祖大寿等降将的降顺诚心,意不在财物。
  果然,不片刻,有官员传出上谕:“祖大寿等所献各物,具见忠心,朕一概不纳,各自带回。”
  祖大寿等降将跪地再三恳求:“皇上一物不受,臣等实切不安,伏望稍赐鉴纳!”
  皇台极念其诚意,命内务府酌收一二,其余一概退还,随即道:“洪承畴和祖大寿等已经归降,松山、锦州、杏山、塔山四城归我国所有,感谢上天和佛祖保佑,又一次获得大捷,明国朝政败坏,百姓到处作乱,眼看江山难保,而我大清国势日强,如日东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上有上天和佛祖保佑,下有文武群臣实心做事,朕不难重建大金太宗伟业。”
  “万岁万岁万万岁!”
  洪承畴等降官跪伏在地,三呼万岁!
  皇台极看着诚心实意的洪承畴,心里连连点头,眼角也露出了一抹暗含着冷意的微笑,在万岁声中,大政殿前击鼓奏乐,皇台极衣袍一摆,起身还宫,受降仪式就此结束。


第一九六章 良玉心思

  荡寇军水陆并进,沿运河一路北上,沿途城镇的明军,无一敢出城,均是龟缩在城里,紧张的向外望,待得荡寇军离去,才长吁了口气。
  朱仙镇!
  作为开封以南的门户,丁启睿、杨文岳与左良玉选择在了朱仙镇与李曹联军决战,方圆数十里内,大军云集,官军以水坡集为中心,面对朱仙镇,修筑营垒,外掘壕沟。
  从整个战场形势来看,明军处在不利地位,闯曹联军在西北、正北和东北三个方面集结了三十多万人马,其中有精兵十万,以压倒的优势对官军形成了半包围圈。
  而在地形上,联军所占地势较高,明军占的地势较低。
  最开始,明军士气尚可,虽在之前的战斗中未能占领朱仙镇,失去了地利,但兵力损失不大,并未影响土气,但是从第二天起,水源被闯军截断,人心顿时不稳,各营士兵跑出来抢水,又有人就地掘井,出水的却不多,在抢水的过程中,互相斗殴残杀,乱作了一团。
  李自成、罗汝才、刘宗敏、田见秀等十余人站在高处,观察着明军的乱象。
  不片刻,牛金星笑道:“官军只有三条路可走,否则数日之内,必各自逃窜。”
  “哦?”
  刘宗敏看了眼过去。
  牛金星捋须道:“其一,是立即与我军决战,或能有两三分胜算,不过那杨文岳与丁启睿俱为胆小之辈,左良玉又有自保之心,怕是不大可能。
  其二是竭力苦撑,深沟高垒,不与我军作战,伺隙而动,但恐怕还未寻到缝隙,官军已士气丧尽,人心瓦解,不可收拾。
  其三是支撑数日,如不得已,官军徐徐向柏县、睢州引退,另寻一水源地固守。”
  刘宗敏哈的一笑:“官军一旦退了,必苍促生乱,大哥,我觉得军师所拟三策中,官军取第三策的可能性较大,且三支队伍,必是往不同的方向退却,我们该追哪一支?”
  李自成不假思索道:“杨文岳与丁启睿不足为虑,追左良玉,他娘的,被这孙子坏了不少次好事,今次,就和他新帐旧帐一起算,来人,从即刻起,捉到丁营杨营官军,统统割去耳朵鼻子放了,而左营官军倘落入我手,饱餐一顿再释放!”
  “闯王妙计!”
  牛金星鼓掌道:“对了闯王,前次破南阳时,不是请回了左良玉的女儿么,倘若再捉到左营士兵,可带去见左小姐,让左小姐修一封家书带回去,不过不要放入左营,放回丁营或杨营,鄙人料其必生嫌隙!”
  “义父,有李信的消息了!”
  就在这时,双喜匆匆赶来。
  “快说!”
  李自成仿似浑然忘了左良玉,急声催促。
  李信对于他来说,是个不安定因素,荡寇军人数虽然不多,不象他和张献忠等义军,动辄几十万大军,人家走的是精兵路线,几万人的军队,足以抵得上寻常数十万大军,他生怕李信会与朝庭配合,坏他攻打开封的好事,因此安排密探,时刻关注着荡寇的动静。
  李双喜道:“李信亲领荡寇军主力,赴运河与水军两百来条战舰及近五百条运输船只汇合,沿运河北上,在密探赶回时,已经过了济宁。”
  “这……”
  十余人面面相觑,目中含着猜测之色。
  “李信会去哪里?”
  李自成问道。
  牛金星摇了摇头:“北上攻打北京似乎丧心病狂了些,难不成……东虏真要入寇,他真是去打东虏了?”
  这话一出,每个人都现出了古怪之色,若说攻打北京是丧心病狂,那么去与东虏作战更是丧心病狂啊,但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当时李信邀请李自成去河北,与东虏作战,绝大多数人只以为是说说而己,却没料到,李信真有这想法。
  一时之间,土丘上的气氛诡异难测,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甚至李自成的心里,还隐隐的很不舒服,毕竟不论李信是胜是败,至少把大义拿到手了。
  最终,李过叹了口气:“是条汉子!”
  ……
  三日之后,左营,深夜!
  左良玉不敢他解甲,矇眬睡去。忽然他的儿子左梦庚在外唤道:“父帅!”
  左良玉骤然惊醒,问道:“有何紧急事儿?”
  “父帅,派往开封的小校回来了。”
  左梦庚道。
  左良玉霍地坐起道:“把他叫来!”
  小校是左良玉在路上派往开封,告之巡抚高名衡,愿意把人马开到禹王台和繁塔寺一带扎营,以护省城,再分出二三万人马驻扎在开封与黄河南岸之间,打通粮道,可是开封官绅在高名衡面前竭力反对,说左良玉军纪败坏,万万不可让他的人马开到开封,于是高名衡给左良玉回了一封书信,交给小校带回。
  小校被叫进帐中,向左良玉呈上高名衡的书信,左良玉展开一看,猛地把脚一跺,大骂道:“一群混帐!”随即挥手使小校退出。
  左梦庚却没离去,反一副吞吞吐吐之色。
  左良玉问道:“你为何还不走?”
  左梦庚走前一步,小声说:“父帅,如今处境不妙,人心惶惶,众将都想知道父帅与丁、杨两位大人会有何决策。”
  左良玉冷冷一笑说:“他们还能拿得出什么决策,你告诉众将,请大家努力苦撑数日,不要负朝廷厚望,数日后,我自有主张。”
  “是,孩儿明日去传谕众将,不过……孩儿就担心,倘若军心瓦解,或丁杨两军逃走,我军想苦撑几天,怕也很难。”
  “老子心中明白,你不用多言。”
  左良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已经快四更天气了,父帅赶快休息一阵。”
  左梦庚正要退出,左良玉却又忽然道:“梦庚,老子今日处在嫌疑之地,你可清楚?”
  左梦庚吃惊的问道:“难道丁、杨两位大人会怀疑父帅对朝廷的赤胆忠心?”
  良玉望一眼帐外,嘿嘿一笑:“两个蠢货中了瞎贼的奸计了!”
  瞎贼专指李自成,一攻开封时,陈永福一箭射中了李自成左眼下方,战报上写,射瞎了李自成一只眼睛。
  “父帅此话怎讲?”
  左梦庾心头猛的一跳。
  左良玉道:“我们左营的士兵被闯贼俘去之后,用酒肉款待,全都放还,连兵器也都发还了,而丁杨的士兵被俘,有的被杀,饶了性命的,也割去鼻子耳朵,或者剁去一只手再放回,纵然是三尺童子,也该知道这是瞎贼的离间之计,不会上当,可偏偏就有如此蠢笨之人。”
  “父帅,丁杨两位大人难道不知是计?”
  左梦庚不敢置信道。
  左良玉哼了声:“今晚老子与那两个老狗会面,谈起此事,表面上,他们也说这是闯贼的挑拨离间,可是又两次提到贼兵破商丘后对侯府派兵保护,百般照顾,分明故意试探老子。他娘的,老子为朝廷血战十年,升为大将,又因战功拜为平贼将军,再对老子提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对我有猜疑之心么?”
  左梦庚劝说:“父帅不要生气,也不必介意,只要我们一心报国,何惧猜疑?”
  左良玉沉吟道:“回来的细作少了一个,使我放心不下。”
  左梦庚随口道:“也许死在了外面,或许被暗中扣留,这常有的事儿。”
  “哼,没那么简单!”
  左良玉冷冷一笑。
  “父帅!”
  左梦庚一惊。
  左良玉失望的看着儿子:“你自幼随我作战,已经升为副将,竟然少一个心眼儿!”
  左梦庚慌忙说:“儿子确实无知,料事不周。”
  左良玉道:“你想,那瞎贼将你妹妹劫去,作为他自己义女,百般优待,哪有那么好心,倘若捉到我军细作,难道不会将他叫去,好言哄骗,然后命他带书给我,同时也会命他拜见你妹妹,你妹妹年幼无知,看见他后必伤心哭泣,再按照闯贼的意思修书一封,命他带回。
  假若带着瞎贼和你妹妹给我的书信,说不定还有什么贵重礼物,回来时有意放去丁杨二营附近,再被游骑抓走,那我跳进黄河洗不清,岂不受冤枉的窝囊气?”
  左梦庚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忽然怪叫一声:“父帅,不好!”
  “什么事?”
  左良玉不动声色的问道。
  左梦庚急道:“父帅所虑甚是,孩儿听说,有人好象看见,保定兵在昨日黄昏后抓到了一个人,往后就没消息了。”
  左良玉问道:“果有此事?”
  左梦庚道:“此事不假。”
  左良玉沉默片刻,才道:“明日暗中打听,弄清是不是给保定兵抓去了。”
  “是,父帅。”
  左梦庾不安的施了一礼。
  左良玉吁了口气,低声说:“皇上多疑,又惯于偏听偏信,喜怒无常,我们同丁杨两军在水坡集决难取胜,将来丁杨二人为要推卸战败之责,必会诬奏我们左营同闯贼暗中勾结,不肯实心作战。”
  左梦庚点头道:“这一手倒要提防。”
  “防?”
  左良玉呵呵一笑,他心里明白,在这样朝纲不振的乱世,只要手握重兵,谁对他也奈何不得,或许,北京朝庭垮了,反而对他有利,汉末,唐末乱世不自禁的浮现在了脑际。
  好一会儿,左良玉又道:“若我所料不差,丁杨二军,必会不告而别,留我左营当替死鬼,老子岂能如他意,明日传令下去,暗中准备,全军明夜向西南撤离,不得走露任何消息,违令者,斩!”
  “得令!”
  左梦庾心头一凛,郑重应下。
  他清楚,自这一刻起,为朝庭操劳了十年的父亲,正式与朝庭决裂了!


第一九七章 确切消息

  荡寇军沿着运河一路上行,沿途明军均是如临大敌,却又不敢出城迎战,一群人挤在城头,噤若寒蝉,如今的大明,对于荡寇军来说,如入无人之境,中高层军官与官员虽持敌视态度,但是荡寇军对于下层兵士的优待早已传开,他们就怕底层的少壮派士兵当场哗变,开城出降。
  好在荡寇军绕城而过,并不停留,这让他们如劫后余生般的吁了口气,又忙不迭的探听荡寇军的目地所在。
  十日之后,北京!
  崇祯原订于明日亲去东郊向洪承畴致祭,早朝刚一结束,就将曹化淳和吴孟明召进乾清宫,询问关于明日一应所需的法驾、卤簿以及扈驾的锦衣卫力士准备情况,待二人回奏之后,问道:“近日京师臣民对此事有何议论?”
  曹化淳奏道:“近来京师臣民每日议论,都说洪承畴是千古忠臣,皇爷是千古圣君。”
  崇祯叹了口气:“可惜承畴死得太早!”
  吴孟明道:“虽然洪承畴殉国太早,不能为陛下继续效力,可是陛下厚赐荣典,旷世罕有,臣敢信必有更多如洪承畴这般的忠烈之臣闻风而起,不惜肝脑涂地,为陛下捍卫江山。”
  曹化淳也道:“奴婢还有一个愚见,洪承畴忠魂必然长存,在阴间也一样不忘圣恩,必想法儿使东虏不得安宁。”
  崇祯沉默片刻,又叹了口气,含着泪说:“但愿承畴死而有灵!”
  随即便心头沉闷,回想起了中原那縻烂的局势。
  丁启睿、杨文岳与左良玉败了!
  就在左良玉做下决定的第二天夜里,左营向许昌方向逃窜,路遇杨营的时候,还诈称受崇祯密诏,迂回救援开封,并与丁杨两营爆发冲突,抢夺了不少财货骡马,然后一边放枪射箭,一边撤退。
  因为夜黑,丁杨二营不敢追击,丁启睿要找杨文岳商议,但杨文岳曾有从李自成手里逃生的经验,那次他全亏将士们把他强拥上马,撇下了傅宗龙,才保住一条老命,今见左良玉逃走,心知大势已去,也不管丁启睿生死,将自己的部队集合起来向南方奔逃。
  丁启睿得知消息,连军队都丢下了,在亲兵的保护下向东南狂奔,二十万大军于倾刻间土崩瓦解。
  李自成则以刘芳亮截杀丁启睿残部,又以刘宗敏、高一功李过与袁宗第、赫摇旗等人率兵十万追击左良玉,于五十里外大破左军,左良玉仅带数千亲兵脱逃。
  崇祯心知,中原已经不保了,开封被破只是早晚间事,但更让他忧心的是,李信率水陆三万余军沿运河北上,竟似有直捣京城的意思!
  随着松锦与朱仙镇的陆续惨败,明军主力几乎损失殆尽,如果李信真有意攻打北京,京营能挡住么?
  崇祯对明军的战斗力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近些年来,不战自溃,临阵脱逃的字眼一次次的出现在他的案上,他不明白,两年前还好好的,可这两年间,局势竟然恶化到了难以扼制的地步。
  如今的他,已经不奢望再做个中兴明主,只要不是亡国之君,他就能含笑九泉了。
  崇祯颓然坐着,曹化淳与吴孟明不止一次见识过崇祯突然变脸,倒也不慌,微微躬着身子,侍立在御座两侧。
  “皇爷,有吴三桂飞奏!”
  这时,王承恩在外小心唤道。
  “拿进来!”
  崇祯有气无力道。
  王承恩把一封十万火急文书呈给崇祯。
  崇祯那拆封的手竟有些颤抖,既然是吴三桂发来的急报,想必东虏因得了松锦,洪承畴也死了,将乘胜进兵,他原希望马绍愉此去会有所成,使他暂缓东顾之忧,专力救中原之危,看来已经不能再抱有期待了。
  但他当看完密奏,惊惧的心情稍释,脸面却又罩上了一层恼恨与失望和,还有如受了愚弄的羞侮之色,忍无可忍之下,猛一捶桌子,恨声怒骂:“该死!该杀!”
  曹化淳、王承恩与吴孟明均是惶恐屏息,静立于丹墀下边。
  崇祯的眼里杀机闪烁,深吸了口气道:““王承恩!”
  王承恩跪下道:“奴婢在!”
  崇祯道:“你快去传旨,洪承畴停止祭祀,立刻停止!”
  “皇爷,今天上午已祭到五坛了,下午……”
  王承恩不明就里,期期艾艾道。
  “停!停!立即停祭!”
  崇祯咆哮。
  “是,奴婢遵旨!”
  王承恩不敢多说,磕了个头,就要离去。
  崇祯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唤道:“向礼部要回朕的御赐祭文,烧掉,洪承畴的祠堂停止修盖,立即拆毁!”
  “是,皇爷。”
  王承恩从未见过崇祯发这么大的火,赶忙退了出去。
  留下曹化淳与吴孟明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崇祯哼了声:“吴三桂密奏,说他差人去沈阳城中,探得洪承畴已经停止绝食,决意投敌,也剃了发,向老憨王三跪九叩,行君臣之礼!”
  “洪承畴糊涂啊!”
  吴孟明痛心疾首道:“洪承畴既不能做张巡和文天祥,也无苏武之气节,竟然决意投敌,实在太负国恩,臣以为,非得将洪承畴的家人严加治罪不可,否则没法儆戒别人。”
  “好!”
  崇祯点头道:“吴孟明,着将洪承畴之子及其在京家人,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捕入狱中,听候发落,并将其在京家产籍没,立即遵办,不得姑息迟误!”
  “皇上,奴婢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化淳却是施礼道。
  “你是朕的家奴,有什么话不能明说?”
  崇祯现出了不悦之色。
  曹化淳道:“如今东虏兵势甚强,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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