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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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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我帮你出兵,没理由我自己贴钱贴粮,朝鲜方面须提供军费与粮食,如有阵亡将士,按明军标准抚恤。
  第三,割让济州岛作为酬谢,并退出侵占元朝的土地。”
  “什么?”
  金堉面色大变,这哪里是条件,这是要朝鲜的命啊,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怒火。
  “摄政王爷,大明乃天朝上国,却开出如此不合理的条件欺侮小国,是否有损大明威仪?”
  金堉不满道。
  李信摆了摆手:“朝鲜背盟一事,我已不追究,现在大明与朝鲜之间情份已尽,既然朝鲜出于自身立场背弃大明,那我在商言商,开出条件有何不妥,更何况本王并没有胡乱要价。”
  “还说没有胡乱要价?通商一事暂且不谈,我朝鲜国小力弱,哪有能力去支付军费?”
  金堉豁出去了,怒视李信,他知道,带着这屈辱的条件回汉城,只怕会被骂死。
  朝鲜人并不甘心窝在贫瘠的朝鲜半岛,无时不刻都在奢想着占领大陆的土地,并且几百年来,一直小偷小摸,暗中搞小动作,把国境线推进到了图们江和鸭绿江,又怎么可能割让国土给李信呢?
  李信也不着恼,呵呵一笑:“本王知你朝鲜穷困,你放心,已经帮你想到了对策,我大明不日将成立工商银行,可以向朝鲜提供长期贷款,如此一来,岂不是解决了贵国的难题?”
  金堉迟疑道:“我国多半是还不上。”
  “无妨!”
  李信大气的挥手:“还不上钱,可以拿矿产折价替代,我方将派人去朝鲜境内勘探开采矿产。”
  金堉暗道,这条件倒不难接受,鬼知道地底下有没有矿,挖不出矿来可别怪我,不过他仍是道:“那第三条呢,割让领土断不可为。”
  李信肃容道:“明太祖曾承认大元为中华一员,把元代皇帝供于帝王庙中,因此大明有权继承元朝的江山,而你朝鲜趁元明交替之际,窃取大元双城总管府,并未交还给大明,济州岛也是如此,曾经是大元的领土,我的要求不多,只是收复故土。”
  双城总管府是1258年蒙哥汗在朝鲜半岛东北部设立的行政机构,隶属于元朝辽阳行省开元路,所在地原为整个汉魏西晋时期的汉四郡、金朝及金后东夏国时期曷懒路辖地,郡治位于今朝鲜咸镜南道金野郡,涵盖高丽西京平壤。
  济州岛的情况类似,1273年,蒙军占领济州岛,设置耽罗军民总管府,1356年,恭愍王重新掌握了济州岛统治权,但直到元朝灭亡几十年后,岛上的官员才向高丽投降。
  李信说出这种话,不仅金堉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这是要让朝鲜割让将近一半的领土啊,即便是柳如是,美眸中都现出了一抹诧异之色。
  哪怕她见识多了李信的无耻,却仍未想到,人竟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果然,金堉浑身颤抖,大怒道:“摄政王爷,前朝旧事何必拿出来再提,我朝鲜的领土,皆是来自于高丽,摄政王爷想要,去找高丽要去。”
  李信目光一寒,冷声道:“你可知道,对我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
  “这……”
  金堉的心里一阵慌乱闪过,毕竟他人在南京,性命操在别人的手上,没必要触怒李信,于是忍着怒道:“小臣即便把话带回汉朝,我朝鲜也无人会答应如此屈辱的条件。”
  李信诡异的笑了笑:“当年高丽能向大元割让领土,如今朝鲜为何不能将领土交还于我?难道在你朝鲜眼里,我不如元朝?今日我不为难你,回去告诉你家国主,我的耐心有限,不要让我等太久,你回去罢。”
  金堉心神不宁,告辞离去,下台阶时甚至都没注意到,脚一崴,跌倒滚落地面,随即爬起,踉踉跄跄离去。
  柳如是这才不解道:“李公子,你何必如此对待朝鲜,朝鲜投了满清,其中也有大明的责任,更何况他国小力弱,不侍强者如何生存?”
  李信摆摆手道:“你不懂,朝鲜人狼子野心,你看看自元末起来,被他侵吞了多少土地,硬生生把国境线推进到了图们江与鸭绿江一线,但他偏偏装可怜,每当大明斥责他,他就哀声讨饶,可就是不还土地,明朝惯他,我可不惯他,是时候让他把吃下去的都吐出来了。”
  柳如是摇了摇头:“小国夹于大国之间,生存艰难,当然,你有你的想法,无分对错,唯立场不同,但朝鲜土地贫瘠,你要他的土地又有什么用?还得花钱养他的人。”
  朝鲜的贫瘠只是表面现象,真正贫瘠的是韩国,在北朝鲜的茫茫山区中,埋藏着数量庞大的矿藏,种类有两百多种,其中铁矿石的探明储量达77亿吨之多,且埋藏于地表,极易开采。
  另有优质无烟煤,达117亿吨。
  朝鲜的菱镁矿储量与铀矿储量达全球第一,稀土矿达五十多亿吨,还有钨,钼,石墨,重晶石,萤石等矿藏位于全球前十之列,其余金银铜矿的储量也极其丰富,根据韩国在2008年的推算,朝鲜探明矿产资源的总价值超过了六万四千亿美元。
  虽然朝鲜多山区,矿产开采困难,但是中朝边境的几个大煤铁矿,还是非常容易开采,李信是打算先把土地拿到,逐步勘探,再强迫朝鲜签订一系列边境认定、经济合作与军事保护条约,把朝鲜牢牢的掌控在手中,不会再如明朝那样搞羁縻统治,朝鲜的政权更迭,由他而定,决不再重蹈大明为朝鲜不惜损耗国力,结果被他卖掉的覆辙。
  李信微微一笑:“你不明白,朝鲜是身在宝山不识宝,那片土地下面,埋藏着大量的金银,至于当地的朝鲜人,完全没有毕要留着,可以驱赶过大同江,将来朝鲜与我中华的界河,就是大同江,汉四郡,自古以来,就属我中华所有,在外沦落了千年,如今我中华崛起已势不可挡,收回的时机已经成熟。”


第三七二章 革左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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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堉把李信的三个条件带回了汉城,顿时,朝鲜政坛如引发了一场地震般,满朝沸腾,无数人愤怒的唾骂李信狗贼落井下石,朝鲜从此与大明断绝关系,永不向大明称藩,还有人头上扎着血书,在王宫前切手指,声嘶力竭的要求李倧发兵攻打明朝,让小小明朝认识到,我堂堂大朝鲜国不可辱。
  也有部分亲清人士,建议李倧退位,朝鲜与大清合并,两国成为一国,不就不用担心清军来扫荡了么,为此有专人组织了请愿团,前往沈阳请愿,请求大清吞并朝鲜。
  只有极少部分的有识之士哀叹一声,朝鲜……完了!
  他们心里清楚,朝鲜国小力弱,夹在大明与大清之间,以往尚能左右逢源,但随着李信对朝鲜态度的转变,朝鲜对大明已经失去了价值,正如李信对金堉所说,纵然大清占领了朝鲜那又如何,并不是跳板,只是负担。
  李信从不认为以朝鲜作屏障来抵御别国的进攻是什么善策,只是把朝鲜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是长治久安之道,当然,现代社会已经有了国际秩序,失去了掌控朝鲜的时机,而明末不同,是真正的拳头就是天理的时代。
  而且朝鲜土地贫瘠,大清怎么可能主动被上这个包袱?
  沈阳!
  朝鲜的事情传到了沈阳,区区蕞尔小国,竟然背弃宗主,私自勾结李信,多尔衮大怒,秘密下令,今年春夏之交,小麦将收之时,再由阿济格领军入朝,去割麦子。
  大清已经从朝鲜尝到甜头了,每年去朝鲜掠劫一番,也能解燃眉之急,原本大清担心过于欺凌会让朝鲜重回大明的怀抱,但李信的三个条件让大清吃了颗定心丸。
  与李信的条件相比,大清只是去抢粮,又不要土地,顾及了朝鲜王室的面子,显然是仁慈很多啊,朝鲜是含辱割让土地给李信,还是乖乖的让大清抢,并不是很难选择。
  大清的底限是不动汉城,保朝鲜王室,朝鲜王室在,就不怕朝鲜作反。
  ……
  英霍山区,革左五营的驻地,随着贺一龙被李自成斩杀,只剩下贺锦、刘希尧、蔺养成与老回回四人,贺一龙的部将也被这四人兼并了,虽然实力有所提升,但处境没有任何改善。
  自去年冬天开始,黄得功与白广恩带着重新编练过的两万荡寇军,攻下霍山县,分派军队强取各出山要道,扼住了革左四营出英霍的咽喉,把革左四营十余万人马被困在了山中。
  以往回革善购土人为间谍,星卜市贩之流多为所用,官兵多则窜伏,少则迎敌,搜山清野则突出郊关,及列阵平原又负险深箐,贼为主,兵反为客,是以多败。
  而如今,黄宗羲采用清乡之策,把霍山县当地土人全部迁往庐州,或分配土地,或成立国有农业公司,除了极少部分别有用心份子,霍山当地人是愿意的,毕竟霍山县多山,生存艰难,庐州则地处于平原,又与广阔的巢湖为伴,土地要比霍山肥沃的多。
  同时采用封山策略,凡从英霍山区走出来的人,尤其是算命的或者小商贩,要么投降,接受安置,要么当作贼寇处理。
  对于贼寇的甄别标准是,凡出山携带兵器者,皆为贼。
  在高压政策下,山上的局面越来越困难,粮食紧缺可以挖山里的土产吃,虽然不裹腹,好歹饿不死,可真正紧缺的还是盐。
  高压封锁,断绝了食盐流入山区的渠道,这才是最要命的。
  很多人因为没有食盐,得了大脖子病,痛苦万分,也有越来越多的人下山投降,山里的人心已经极度不稳了。
  在贺锦、刘希尧、蔺养成与老回回的面前,摆放着一张悬赏布告,凡取下这四人头颅者,赏纹银一千两,另有往下的各级将领近百人,悬赏金额为五百两至一百两不等。
  院子里,弥漫着烟雾,四人扑哧扑哧抽着烟,默不作声。
  “都说说罢,别光顾着抽了!”
  贺锦心烦意躁,突然大吼一声。
  “啪!”
  老回回把烟枪往桌上一磕,恨声道:“那姓李的是不给老子们活命呐,他若稍微松点口,降了他多好,就算不予任用,这么多年下来,积攒的钱财也足以做个富家翁了,可如今被堵在山里,出不去,进不来,外面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看来真是天要绝老子呐!”
  革左四营曾组织过数次突围,但他们装备简陋,而黄得功与白广恩领了荡寇军全套装备,枪械火炮齐全,本身这两部也是精锐明军,经验丰富,作战勇猛,每一次都打退了攻势,硬生生堵着山道,让革左四营除了投降一条路可走,插翅难飞。
  蔺养成哼道:“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山都出不了,否则咱们去投了李闯也比困在山上等死要好。”
  “哎~~”
  刘希尧叹了口气:“可恨李闯并无诚心接纳我等,否则理当派人接应,里应外合,一举击破荡寇军,他只是派了人来劝说,之后再无动静,前几天,有人对悬赏上面的人物下手了,看来咱们迟早也要走这一遭喽!”
  黄宗羲最狠的一点就是清乡,把周围百姓全部迁走,让革左四营失去了生存的土壤,由霍山县到山区,除了荡寇军就是革左四营,没有老百姓的掩护,革左四营如瞎子一般,这几月来,已经有数万人偷偷下山了,还留在山上的,都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
  这话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四人顿觉不妙,连忙站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
  “去你娘的,杀!”
  十余声惨叫之后,数百人涌了进来,手持利刃,满面杀机,把贺锦四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名三十来岁黑瘦汉子提步而出,手里的腰刀,还向下淌着鲜血。
  “好,好,这一天终于来了,黄伍,你是要来拿老子们的脑袋去请功领赏么?”
  贺锦悲愤道。
  那黑瘦汉子名叫黄伍,原是贺一龙的手下,贺一龙被杀后,归入贺锦,这时倒持着刀柄,拱手道:“四位头领,实在是对不住了,弟兄被困在山上,没了活路,只好借四位头领的脑袋去求一条活路。”
  “哈哈哈哈~~”
  老回回怒极而笑道:“老子们倒是养了一群白眼狼,但你们别忘了,自古以来,以下犯上者,从来没有好下场,为了区区几千两银子,值么?”
  黄伍神色不变道:“我们不求高官厚爵,为摄政王爷重用,只求活命,如今山下,清平盛世,而山上衣不遮体,食不裹腹,谁都知道该怎么做,偏生你等几人,因不在赦免之列,就拉着弟兄们陪着一起赴死,黄某不才,倒要问一句,几位首领居心何在,难道要大伙儿都为你们陪葬么?”
  “好一个巧舌如簧之徒,来,老子在这儿,谁敢来杀?”
  老回回一把扒开衣衫,露出那毛茸茸的胸口,凶狠道。
  还别说,老回回到底余威尚在,围着的数百人,现出了迟疑之色。
  “少来吓唬老子,我敢!”
  黄伍冷冷一笑,就大步迈上,一刀刺进了老回回的胸口,用力一绞,咯啦啦一阵闷响,胸骨尽被绞碎,再猛一用力,刺进了心脏。
  人因为有胸骨的存在,直接刺胸口很难毙命,需要把胸骨绞碎,痛苦万分。
  “你……啊!”
  老回回痛的大叫起来,胸口血如泉涌,他瞪大眼睛,低头看了看,就砰的一声,倒截在了地上。
  “杀!”
  黄伍又一挥刀。
  一群人蜂涌而上,活生生把贺锦、刘希尧与蔺养成乱刀砍死,随即割下这四人的头颅。
  四大首领已被杀,山上陆续发生了内乱,凡是榜上有名者,均遭到围杀,众人牵老带幼,下山投降,因人数过多,黄宗羲亲自赶赴霍山主持安置事宜,李信又有手令下来,要求黄得功与白广恩择丁壮三万编练成军,将于冬季随他攻打广州。


第三七三章 跪门大哭

  目前桂王小朝廷的兵力,随着左良玉三十六镇的投奔,达到了空前的三十万之多,这对于郑芝龙与孙传庭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因为他们的实力被摊薄了,但是桂王父子乐于见到这种局面,可以借机摆脱郑芝龙与孙传庭的控制。
  广州城里满是草头兵,军头横行,这对于广州老百姓,无疑是一场灾难,每天都有人被抢被杀,大姑娘小媳妇再也不敢出门,一时之间,街市萧条,人迹罕见。
  自魏晋时期起,广州就是对外贸易的重要节点,其间黄巢毁过一次广州,今次虽不如黄巢为祸之烈,但是慢刀子剐肉,更加痛苦。
  广州老百姓对桂王小朝廷无比痛恨,日夜盼望着荡寇军前来。
  不知不觉中,到了五月,麦收在即,阿济格再一次率军入朝鲜,去抢割麦子,并放出狂言,谁敢放火焚烧,就屠城,结果朝鲜人胆战心惊,愣是眼睁睁的看着清军把麦子割走,甚至还有人提前割好了麦子,跪在麦田边上,等着清军接收。
  这一次阿济格入朝鲜,虽然没怎么造杀孽,却几乎把田间地头的麦子一抢而空,很多朝鲜人断了口粮,进入山区吃树皮挖草根,还有一些生生饿毙在道旁,惨不忍睹。
  “天哪,我朝鲜的出路到底在哪里啊!”
  朝鲜的有识之士仰天悲呼。
  被大清一次次的凌虐,毫无反抗之力,和大明之间因为背叛,断了一切情份,剩下的只有利益,李信提出的要求又难以接受,他们看不到未来。
  朝鲜王宫,李倧忧心忡忡道:“众卿,满人再一次入寇,抢割我朝鲜麦子数百万石,大批民众饿死,怕是他今年冬季还要来,这该如何是好?”
  李倧明显老了,就这一两年,好象老了十来岁,局势的剧烈动荡让他有心无力,甚至他都有退位的想法了,小国的国王不好当啊!
  金瑬吞吞吐吐道:“大王,为今之计,只有考虑大明摄政王爷的建议了。”
  金自点哼了声:“难道让我朝鲜向他割让土地不成?”
  金瑬叹了口气:“祖宗几百年来打下的江山,谁愿意拱手让人,可这不是没办法吗,难道真能坐视我朝鲜被满清一次次的寇掠不成?大王莫要忘了,大明是怎么衰落的,满清一次次寇掠,而我朝鲜国小力弱,怕是再来一回,就真要亡了。
  再退一步说,前朝高丽也曾被元朝夺去了诸多领土,可那又如何,只要我朝鲜不灭,总有一日,能重新取回来,还望大王明鉴啊!”
  “这……”
  李倧现出了迟疑之色,似乎这老家伙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他背弃大明,向满清称臣,已经背负了污名,再从他手上割让土地,这是脑门都要黑压压一片啊,他自觉背负不起。
  元斗灼看出了李倧的顾虑,提议道:“大王,想当初,明太祖朱元璋亦是一心狠手辣之人,恼怒高丽侵占大明边境土地,可是高丽遣使,日夜跪于南京午门前哭求,最终明太初揭过此事,还允许高丽穿大明官服。
  想那李信再心狠手辣能比得过明太祖不成?他可曾扒过人皮,可曾填充稻草置于衙门两边?
  没有!
  由此可见,李信只是年轻气盛罢了,若我朝鲜姿态放低,苦苦哀求,或能使其心动啊!”
  “嗯?”
  李倧眼前一亮,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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